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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到昏迷不醒

    第三天一早,華劍雄起了個大早,帶著王鳳滟和劉大壯興沖沖地趕到了唐書

    強(qiáng)的辦公室,準(zhǔn)備辦理移交犯人的手續(xù)。

    可當(dāng)他接過唐書強(qiáng)遞過來的移交公文,剛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單

    里只有張城一人。華劍雄壓住火問:" 唐兄,怎么只有一個?"

    唐書強(qiáng)笑咪咪地回答:" 老兄莫急,人都會給你,一個都不會少。昨天深夜

    你們周老板和梅津機(jī)關(guān)長通了電話,決定先把這個小白臉給你們押回去,按圖索

    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幾天,我們再審審,看看能否再擠出點(diǎn)他們在滿洲的組

    織的情況。"

    華劍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暗自后悔昨天晚上太托大了。

    唐書強(qiáng)見華劍雄臉沉了下來,估計他急著回上??隙ㄓ惺裁春檬?,讓自己攪

    了局,忙陪笑說:" 兄弟我也要給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保證全都

    交老兄帶回去。"

    接著他詭秘地朝華劍雄眨眨眼道:" 今天正好有飛機(jī)去上海送要件,不如先

    麻煩王秘書把人帶回去,華兄就在這里再辛苦幾天。"

    華劍雄明白都是唐書強(qiáng)搗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搗的日本人給周老板

    遞了話。其實(shí)日本人對這幾個人的生死去留根本無所謂。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

    板都發(fā)了話,已經(jīng)無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讓顏雨多吃點(diǎn)苦頭了。

    王鳳滟聽唐書強(qiáng)提議讓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睛看著華劍雄等他

    表態(tài)。華劍雄本來出差不大帶秘書,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長春也不例外,除顏

    雨外,日本朋友也經(jīng)常給他帶一兩個日本女人過來,給他解悶。

    這次帶王鳳滟出來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鳳滟回去會影響他的安排,但看唐

    書強(qiáng)剛才的表情肯定別有用意,他腦子一轉(zhuǎn),有意不看王鳳滟道:" 唐兄既然安

    排好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客隨主便了。請王秘書送人回去。我在這里等唐兄

    的捷報。"

    說完轉(zhuǎn)向王鳳滟道:" 王秘書,你回去后馬上讓他們安排人帶張城去抓人,

    你務(wù)必要親自跟著,別人我不放心。"

    見王鳳滟眼圈都要紅了,不情愿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有點(diǎn)煩躁地對唐書強(qiáng)道:" 這

    個張城押走之前我還要審一審。" 唐書強(qiáng)馬上點(diǎn)頭答應(yīng),一邊讓人聯(lián)系下午的機(jī)

    位和護(hù)送人員,一邊安排人去監(jiān)獄提人。

    唐書強(qiáng)給華劍雄安排了一間小審訊室,犯人送來后直接送到了審訊室。華劍

    雄真正擔(dān)心的,是張城認(rèn)識的軍統(tǒng)外圍據(jù)點(diǎn)和關(guān)系人和蕭紅的諜報網(wǎng)搭上界。盡

    管按軍統(tǒng)的紀(jì)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但事關(guān)蕭紅,也就是關(guān)系到他華劍雄的身家

    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畢竟上海和無錫離的太近了。

    為了避嫌,他拉著唐書強(qiáng)一起進(jìn)了審訊室,連威脅帶嚇唬把張城審了個底兒

    掉。待確認(rèn)牽涉的人員確實(shí)與蕭紅的人毫無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裝模作樣

    地向王鳳滟交代了幾句,讓他們準(zhǔn)備出發(fā)去了。

    中午吃過飯,華劍雄派劉大壯和長春方面的人一道押著犯人送王鳳滟去了機(jī)

    場。他自己和唐書強(qiáng)聊了一會兒,就起身說要到監(jiān)獄去看看審訊的情況。唐書強(qiáng)

    手頭有事,就派人送他過去了。

    華劍雄進(jìn)了灰樓直接就奔二樓盡頭的審訊室,沒進(jìn)門就聽見里面鬧哄哄的,

    剛打開門一股熱烘烘的腥sao氣味就撲面而來。他皺了下眉。大步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屋就看見顏雨披頭散發(fā)地跪坐在地中央,雙手反銬在背后,腿彎中間插

    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杠,兩個赤裸著上身的大漢正抬著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壓在她的

    大腿上面。

    華劍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顏雨,見他們今天給她穿上了那件深藍(lán)色的旗袍。

    旗袍已經(jīng)破破爛爛,露著青一塊紫一塊的白rou。里面他們顯然什么都沒有給她穿,

    連長絲襪也沒了,從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見顏雨看上去憔悴了許多。臉色蒼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許是有旗

    袍擋著,身上的傷痕未見增加多少。不過忽隱忽現(xiàn)的rufang上面幾道烙痕煞是顯眼。

    她不知剛受過什么刑,渾身濕漉漉的,見到華劍雄毫無反應(yīng)。

    當(dāng)木杠壓在腿上時,她慘兮兮地抬頭哭求道:" 長官不要啊……我冤枉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漢用木杠壓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軟地壓了下去。顏雨

    " 啊……" 地慘叫起來。

    華劍雄看到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暫時放下了心頭的石頭。他隨意地和

    負(fù)責(zé)審訊的小頭目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他到下面幾間刑室看了一圈,見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沒招就是胡亂招出一些

    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心中暗笑,知道不會有什么新戲碼,放心地上了樓。

    華劍雄挑了一間女犯哭叫的最厲害的刑訊室,若無其事地踱了進(jìn)去。坐到離

    刑臺不遠(yuǎn)的一張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打手們用五花八門的手段花樣翻新地折

    磨那個二十來歲的可憐女人。

    第一一二章

    周雪萍一絲不掛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識模糊不清。一根一人

    多高粗黑的鐵杠插在她的肛門里。鐵杠的另一頭深深地插在一個燃著暗藍(lán)色火焰

    的大火盆里。她赤條條的身體大汗淋漓,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雞,被

    戳在火盆上烤。

    其實(shí)她的身體里離火盆還很遠(yuǎn),她感覺到的熱量是通過鐵杠直接傳遞到她下

    身里面的。她身體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銬在一起高高吊著的手腕上。

    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關(guān)節(jié)都疼的像要斷掉。但她只能咬牙挺著,因為只要

    稍一松勁,全身的重量就會落在鐵杠上,那粗大的鐵杠好像要把她的整個下身撐

    裂,完全戳到她的肚子里去。

    屋里只有一個特務(wù),無聊地抽著煙看門,其他人都去吃晚飯了。

    這已經(jīng)是周雪萍遭受刑訊的第三天,最嚴(yán)重的危機(jī)時刻已經(jīng)被她熬過去了。

    經(jīng)過整整一個白天的嚴(yán)刑拷打,敵人還是一無所獲。吳四寶和一幫打手都累的東

    倒西歪了,更不要說慘遭殘酷刑訊蹂躪的周雪萍了。

    這三天她幾乎沒有吃任何東西,但每天夜里都會被一群齷齪粗野的男人用五

    花八門的下流手段反復(fù)yin虐,然后還會被粗暴地灌上滿滿的一肚子腥臭的jingye。

    周雪萍在被戳到這里之前剛被從老虎凳上解下來。敵人在她腳下墊到四塊磚,

    她原先漂亮修長的雙腿完全變了形?,F(xiàn)在她傷痕累累的雙腿被最大限度的劈開,

    直接捆在刑架兩邊的立柱上。

    這時她并沒有感覺到腿疼,甚至感覺不到腿的存在了。倒是腳趾疼的鉆心,

    像無數(shù)只小老鼠在嚙咬著她的心。她的兩只原本白皙秀氣的腳不由自主地向里鉤

    著,十個腳趾盡全力地張開,腳趾上的趾甲全都被一個個殘忍地拔掉了,留下十

    個鮮血淋漓的腳趾,露著血紅的嫩rou。

    無遮無掩四敞大開的屁股更是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門是入獄的第二天夜里

    在刑事牢里第一次被那群鼠竊狗偷的殺人犯無情地貫穿撕裂的。昨天白天又被一

    大群特務(wù)輪流蹂躪。接著又是一整夜狂暴的殘忍jianyin。然后就是今天一整天花樣

    翻新令人難以啟齒的婦刑。現(xiàn)在她的肛門好像被那根戳在里面的粗鐵杠捅漏了,

    膿血順著灼熱的鐵杠流個不停,疼得她整個下身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樣。

    被捕的時候她就有被強(qiáng)jian甚至被輪jian的心理準(zhǔn)備,但沒想到這群禽獸如此下

    流惡毒,竟連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過,連自己的肛門都成了他們施暴的對象。

    第一天審訊,特務(wù)們當(dāng)著她的面輪jianmeimei麗萍和女學(xué)生小余的時候,她曾經(jīng)

    親眼看到那飛濺的鮮血染紅了她們的大半個屁股和半截大腿。當(dāng)時她還以為那是

    她們的下身受刑過重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想來,這四濺的鮮血竟然十有八九是來自兩個

    柔弱姑娘嬌嫩的肛門。

    等她被投入男刑監(jiān),開始幾個男人還是插入她的yindao尋快活,后來那個黑大

    個把她翻過來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roubang竟頂進(jìn)了她緊窄的肛門。她當(dāng)時就懵了,

    那東西像一把巨大的鐵錯,每向里面頂一下都像在撕咬啃噬她的內(nèi)臟。

    她曾經(jīng)拼死掙扎,但她一個柔弱女子,手還被銬在身后,被幾個yuhuo中燒的

    大漢按住,怎么能是他們的對手。那大roubang粗暴地捅開了她的肛門。那是她入獄

    以來第一次疼的叫出聲來,也是第一次為自己掉了眼淚。

    在后來的審訊中,她嬌柔的肛門又不知被多少條男人的roubang一次次殘忍地蹂

    躪。他們甚至把搟面杖粗的銅棒插進(jìn)她的肛門,作為電刑的通電電極。她的后庭

    被roubang撐開的口子又被堅硬的金屬棒徹底撕裂了??伤钚哂谝娙说钠鞴偎馐?/br>
    的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遠(yuǎn)遠(yuǎn)不只這些。

    鉆心的疼痛帶著熱浪像潮水般從胯下一陣陣涌來,兇狠地舔舐著她的心。上

    午的恐怖經(jīng)歷又噩夢般一幕幕回旋在她的腦海。

    早上被從地獄般的刑監(jiān)提到審訊室后,特務(wù)們照例扒掉了她身上那件根本遮

    不住身體的破旗袍。他們再次把她赤條條地吊上了刑架,吳四寶笑瞇瞇地湊上前

    來,托起她的下巴,yin笑著逼視著她的眼睛,等著她招供。

    看到她決絕的拒絕表示后,吳四寶頓時大失所望、氣急敗壞,可轉(zhuǎn)眼臉上就

    露出了陰險的yin笑。他朝身后招招手,那個叫老黑的特務(wù)笑嘻嘻地湊到了跟前。

    他手里拎著一條粗麻布的口袋。怪異的是,那口袋足有半人多高,卻只有人腰粗

    細(xì),而且上面還開了個半尺見方的窗口,窗口上不知補(bǔ)了塊什么半透明的東西,

    隱約可以看到口袋里面的情形。

    吳四寶朝赤條條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努努嘴,老黑招呼過來兩個特務(wù),彎腰

    抓住周雪萍的雙腿,把口袋從她腳下套了上去。

    吳四寶一把抓住周雪萍的一只青紫的rufang,用力捏著,詭秘地yin笑道:" 周

    大小姐,你以為吃了藥就沒事了?沒那么便宜!你可想好了,我們的耐心已經(jīng)到

    頭了。今天我們對你不客氣,再不招可有你受的?。?/br>
    說話間幾個特務(wù)已經(jīng)七手八腳地把粗布口袋提到了周雪萍的腰間,把她的整

    個下半身都套了進(jìn)去。他們勒緊袋口的麻繩,把布袋緊緊地捆在了她的腰間。

    周雪萍不知他們又要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脹紅著臉用力地扭動腰肢,

    怒叱道:" 住手……你們放開我……"

    吳四寶聞言嘲弄地一笑道:" 怎么,雪萍書記這一向習(xí)慣光屁股了,給你穿

    上點(diǎn)你就不干了?"

    四周響起一片嘎嘎的怪笑。吳四寶在哄笑中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細(xì)麻繩,蹲下

    身子,用細(xì)麻繩在周雪萍腳踝處把粗布袋緊緊地纏繞了起來,把她的雙腿死死捆

    扎在一起。周雪萍雙手高懸上身赤裸,下半身卻被緊緊地包裹著,她心中慢慢升

    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吳四寶站起身,笑瞇瞇地抻開粗布袋上那個透明補(bǔ)丁周邊的幾根布條,打開

    了補(bǔ)丁,原來那里是一個預(yù)留的窗口。窗口打開,剛好露出了周雪萍傷痕累累的

    大腿根和紅腫黏濕的三角地。

    吳四寶嘴角一咧," 嘿嘿" yin笑著伸出中指," 噗" 地插進(jìn)周雪萍緊夾著的

    大腿根。周雪萍低低哼了一聲,下意識地夾了夾大腿??赡歉钟驳氖种赶駰l毒

    蛇一樣,毫不留情地鉆進(jìn)了大腿根盡頭腫脹的rou縫中間。

    經(jīng)受了整整一夜的yin虐,周雪萍的下身黏濕一片。吳四寶粗大的手指在里面

    肆意地?fù)概?。他一邊觀察著周雪萍的面部表情,一邊朝老黑撇嘴示意。

    老黑會意,轉(zhuǎn)身出了門,片刻就又轉(zhuǎn)了回來,手里提了個碩大的鐵盒子,"

    哐當(dāng)" 一聲放在刑架下面。盒子里面?zhèn)鞒觯ⅰ∴赅辏ⅰ〉拇潭膭幉渎暎€隱隱有"

    嗚嗚" 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動物哀鳴。

    " 里面是個活物" 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不禁心頭一緊。

    老黑小心地打開盒蓋," 喵" 地一聲怪叫傳了出來,屋里所有的人都嚇了一

    跳。老黑伸手用力按住盒子里蠢蠢欲動的活物,抬起臉討好地看著吳四寶。

    吳四寶低頭一看,鐵盒子里赫然是一只肥大的黑貓。它躬著腰,脖子上臟兮

    兮的黑毛乍開著,一雙黃褐色的眼珠滴溜溜兇惡地窺視著外面。

    吳四寶嘴角一咧,朝老黑道:" 好小子,哪兒弄來這么個大家伙?"

    老黑嘿嘿一笑道:" 楊樹浦那邊墳地里抓來的。您交代的事,我哪能含糊!

    弄就弄她個夠勁的,您說是不是?"

    吳四寶瞇起眼睛,得意地捏住周雪萍的下巴往下一拉道:" 周大小姐你可看

    清楚了,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你好好想清楚。我勸你還是趕緊乖乖招供,否則,

    它可不像我們這么憐香惜玉,嘿嘿……有你好瞧的?。?/br>
    周雪萍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放在腳下的鐵盒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祥的預(yù)

    感變成了殘酷的現(xiàn)實(shí),她已經(jīng)意識到下面將要發(fā)生什么。她的心臟像被一只冰冷

    的大手緊緊攥住,痛徹心扉。她長長地吸了口氣,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一直緊盯著周雪萍眼睛的吳四寶把她的面部表情變化全部看在了眼里。見她

    選擇了拒絕,貓哭耗子般地?fù)u搖頭,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襠下用力

    摩擦著說:" 可惜啊,周大小姐……你這么執(zhí)迷不悟,可便宜了這滿墳地亂竄的

    野畜生了!你這大上海身驕rou貴的大小姐,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多少男人眼饞

    都摸不著…真是美死它了?。?/br>
    說著他手指猛地一戳,摳進(jìn)濕漉漉的roudong,他惡狠狠地對周雪萍逼問道:"

    周小姐,你真的想好了?"

    周雪萍眼皮微微跳了一跳,沒有睜眼。她緊緊地咬住嘴唇,豐滿的胸脯劇烈

    地起伏不止,輕輕地吐出了幾個字:" 你們這伙沒人性的野獸……" 說著把頭轉(zhuǎn)

    向了一邊。

    吳四寶咬著牙道:" 好,你硬!那就別怪老子手黑,不懂得憐香惜玉?。ⅰ≌f

    完把手伸進(jìn)了開著蓋子的鐵盒子。

    " 等一等……" 早就等在一旁的黑大個突然叫了起來。他變戲法似的不知從

    哪里掏出兩個叮咚作響的小鈴鐺,一把抓住周雪萍豐滿肥嫩的rufang,用兩根細(xì)線

    把兩個鈴鐺分別緊緊地栓在了她殘留著血痂的紫紅的rutou上。

    栓好后,他放肆地?fù)芘藘上轮苎┢钾S滿的rufang。聽到" 叮叮當(dāng)當(dāng)" 的響聲,

    滿屋的特務(wù)們都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周雪萍渾身微微發(fā)抖,緩緩地吸了口氣,拼

    命屏住呼吸,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吳四寶看到周雪萍決絕的表情,咬著牙從她胯下抽出手指,一手從鐵盒子里

    抓出那只張牙舞爪" 喵喵" 嘶嚎的大肥貓,一手扒開粗布袋的窗口,惡狠狠地把

    它從窗口塞進(jìn)布袋,然后幾個特務(wù)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急忙系上了封口的布條。

    第一一三章

    " 嘩啷啷" 一陣細(xì)碎的鈴聲響起,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周雪萍

    高聳的雙峰上。只見那一對傷痕累累的豐滿rufang在微微發(fā)抖,她兩個赤裸的肩頭

    也在微微戰(zhàn)栗。周雪萍緊咬嘴唇,臉色漸漸由紅轉(zhuǎn)白,渾身都在止不住地戰(zhàn)抖。

    隨著她一陣接一陣低沉壓抑的呻吟,特務(wù)們的目光一起轉(zhuǎn)向了下面。只見緊

    緊裹住周雪萍下身的粗布袋里面像在翻江倒海。一個鼓鼓囊囊東西在布袋里面不

    停地翻騰躥動,還不時地發(fā)出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嗚悶叫。

    周雪萍緊咬櫻唇、雙眼微閉,拼命地忍受著大腿上一陣陣傳來的抓撓的刺痛。

    那只肥大的野貓被塞進(jìn)黑洞洞的布袋,立刻驚慌失措地亂蹬亂躥,尖利的爪

    子在她滑膩的大腿上亂抓亂撓,疼得像刀割一樣。她渾身的肌rou都繃得緊緊的,

    一動也不敢亂動,因為稍微一動,胸前就會無法控制地響起陣陣令人心悸的鈴聲,

    引來圍觀的色狼們邪惡的哄笑。

    一陣撕心裂肺的折騰之后,那毛扎扎的畜生終于掙扎著落到了袋底,尖利的

    四爪緊緊抓住她被捆在一起的小腿,呼呼地喘息。周雪萍悄悄呼出一口長氣,渾

    身肌rou剛剛稍微放松一點(diǎn),卻聽耳邊一聲呼嘯," 啪" 地一聲,一條沉重的皮鞭

    狠狠地抽了上來。

    " 嗷" 地一聲慘叫,肥大的野貓吃痛,猛地往上一躥,兩只尖利的前爪狠狠

    抓住周雪萍溫?zé)岱誓鄣拇笸?,后爪蹬住她柔軟的小腿肚,猛地往上一躥,毛扎扎

    的身體死死吊在了周雪萍的腿上。

    周雪萍被緊緊捆住的雙腿頓時傳來刀割般的疼痛。她下意識地扭動身體。伴

    隨著胸前" 嘩啷啷" 刺耳的鈴聲,周雪萍赤裸的身體像過電一樣止不住地戰(zhàn)栗起

    來。

    " 啪" 地一聲,又是一記惡狠狠的鞭撻,準(zhǔn)確地?fù)糁辛蓑榉谥苎┢即笸壬?/br>
    的貓身。野貓" 嗷嗷" 地慘叫著躥到她緊并在一起的肥白大腿的另一側(cè),四爪不

    停地亂抓亂撓,疼得周雪萍渾身發(fā)抖,細(xì)小的汗珠慢慢滲出了額頭。

    兇狠的鞭梢像長了眼睛,毫不留情地追了上去,一次次狠狠地抽打在野貓身

    上。野貓拼命抓住周雪萍滑溜溜的大腿,瘋狂地向上躥去,卻被緊緊封死的袋口

    無情地撞落下來,尖利的前爪像利刃一樣在周雪萍肥嫩的大腿上狠狠劃過,再次

    激起她胸前一陣清脆劇烈的震響。

    肥大的野貓在狹小黑暗的口袋里胡亂逃竄,刁鉆的鞭梢如影隨形般跟隨著它,

    抽打得它" 嗷嗷" 亂叫,四只利爪亂蹬亂撓。

    忽然野貓在胡亂掙扎中一只毛茸茸的前爪無意中戳進(jìn)了周雪萍兩條大腿中間

    的縫隙。被抽打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野貓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不顧一切地把整條前

    腿都掙扎著擠進(jìn)了兩條rou乎乎的大腿中間。

    周雪萍渾身一緊,拼命夾緊大腿,卻抵不住野貓瘋狂的沖撞擠壓。頃刻間,

    野貓的半邊子已經(jīng)擠進(jìn)了她兩條大腿中間的狹小縫隙。

    鞭子仍雨點(diǎn)般抽打不停,野貓的腦袋太大,試了幾次都擠不進(jìn)大腿中間狹小

    的縫隙,于是它一只前爪緊緊摳住周雪萍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兩條后腿猛地一蹬。

    周雪萍情不自禁地" ?。ⅰ〉匾宦晳K呼。被逼急了的野貓竟硬生生地把肥大的身子

    全部擠進(jìn)了她兩條大腿之間狹窄的縫隙,只剩腦袋露在了外邊。

    鞭雨暫時停歇了下來,吳四寶手提皮鞭呼呼喘著粗氣,捆扎的死死的粗布袋

    中的野貓在" 呼嚕呼嚕" 地喘息。赤裸上身懸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兩腿中間夾著

    毛扎扎的野貓,渾身肌rou緊繃,急促地嬌喘不已,高聳的雙峰上的鈴鐺在" 叮咚

    " 作響,她散亂的鬢角已經(jīng)被汗水濡濕。

    吳四寶把鞭子遞給站在旁邊躍躍欲試的老黑,自己湊到周雪萍跟前,透過透

    明窗口向里面窺測了一下,詭秘地一笑,隨即回頭朝老黑耳語了兩句。老黑咧開

    大嘴" 嘿嘿" yin笑一聲,高高地舉起了皮鞭。

    " 啪" 地一聲悶響,沉重的鞭梢準(zhǔn)確地抽打在露在外面的野貓的腦袋上。隨

    著" 嗷嗷" 的慘叫,野貓瘋了一樣把碩大的腦袋往周雪萍夾緊的大腿中間擠。擠

    不進(jìn)去四爪就拼命地胡亂抓撓,把周雪萍大腿、小腿內(nèi)側(cè)抓得血rou模糊。布袋的

    底部漸漸湮出了殷紅的血跡。她疼得渾身發(fā)抖,胸前叮當(dāng)亂響,一陣緊似一陣。

    老黑眼睛盯著包裹著周雪萍下身的布袋,一鞭狠過一鞭,鞭鞭都兇狠地抽打

    在胡亂躲藏的貓頭上。野貓慘嚎著在周雪萍大腿中間瘋狂地掙扎。

    忽然," 啊……呀……"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周雪萍懸吊著的半裸身體猛

    地一挺,接著就不顧一切地胡亂扭動起來,嗓子里止不住地慘叫不止。

    原來,走投無路的野貓在胡亂掙扎中一只前爪陰差陽錯地戳進(jìn)了周雪萍的陰

    道。它以為找到了逃脫的生路,另一只爪子也在她的下身胡戳亂撓,竟摸索著插

    進(jìn)了她飽經(jīng)蹂躪的肛門。

    勢大力沉的鞭撻逼得野貓無處可逃,插在周雪萍yindao和肛門里的兩只前爪死

    死摳住roudong內(nèi)厚實(shí)的rou壁,后爪蹬住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毛扎扎的身子隨著鞭打

    的節(jié)奏向上一聳一聳,硬邦邦的貓頭緊緊地硬貼在她的大腿根處。周雪萍渾身抖

    得像篩糠,終于忍不?。ⅰ鑶瑁ⅰ〉乜蕹雎晛?。

    暴雨般鞭撻的呼嘯、野貓聲嘶力竭的慘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號和" 嘩啷啷

    " 的鈴鐺聲響成一片,令人心悸。忽然,周雪萍的哭號戛然而止,硬挺的脖子一

    軟,頭頹然垂下。她疼得昏死了過去。

    吳四寶見狀,忙上前止住了老黑的鞭撻,指揮手下解開了包裹周雪萍下身的

    口袋。只見兩條原本白皙細(xì)嫩的大腿已經(jīng)血rou模糊。拉開她血跡斑斑的雙腿,那

    只肥大的野貓渾身濕漉漉的沾滿血跡,兩條前腿分別死死插在周雪萍胯下的兩個

    血淋淋的roudong里面,沉甸甸的身子軟軟地吊在她的胯下,了無生氣。

    " 嘩" 地一桶冷水從頭到腳澆了下來,周雪萍高高的赤裸胸脯起伏了兩下,

    長出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流淌的殷紅的污水,緊接

    著就是自己被拉開的雙腿中間懸吊著的那只半死不活的野貓。

    吳四寶上前一步,拽著野貓的后腿,陰沉沉地逼問:" 怎么樣周小姐,這個

    滋味夠受的吧?我勸你還是及早回頭……"

    " 呸?。ⅰ∫豢趲а耐履略趨撬膶毮樕稀K垡坏?,抬手抹了把臉,惡狠

    狠地罵道:" 我讓你死硬?。ⅰ≌f著拽著貓后腿的右手使勁向下一拉,將吊在周雪

    萍胯下的野貓硬拉了下來。兩只插在她胯下roudong里的貓爪被血rou模糊地生生拽了

    出來,疼得她渾身亂抖,胸前一陣" 嘩啷啷" 亂響,她頭一歪,再次昏死了過去。

    周雪萍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從刑架上放了下來,雙手銬在背后,被兩個

    膀大腰圓的特務(wù)夾持著斜靠在長條刑凳上。她只覺得下身疼的鉆心,火辣辣的像

    著了一把火,屁股上像扎了一把鋼針,幾乎不敢沾凳子。

    吳四寶陰沉著臉走到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假惺惺地說:" 周小姐,你這是

    何苦……" 說著,讓兩個手下把她的雙腿掀開,搬過一面大鏡子照給她看。她忍

    不住低頭一看,竟嚇了一跳。

    她的紅腫的陰門被貓爪抓撓的變成了一個令人慘不忍睹的血窟窿,血rou模糊。

    原本精致的肛門則腫的凸出來有一指高,紫紅色的rou向外翻著,像一朵血菊花。

    兩個roudong都在不停地向外淌水,膿水和血水,淅淅瀝瀝,像是在拉稀。她坐的地

    方留下一大片腥臭的血跡。

    周雪萍的心在深深地戰(zhàn)栗,她終于明白了吳四寶所說的讓她后悔生為女人這

    句威脅是多么的可怕。她慶幸自己沒有被這恐怖的詛咒打倒。

    從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犧牲生命。她不怕死,就怕自己的身體

    變成任人擺布的工具。昨天,有一剎那,她幾乎以為自己跨不過這個坎了??伤?/br>
    畢竟挺過來了?,F(xiàn)在,她已無所畏懼。她明白,現(xiàn)在經(jīng)受的這些恐怖的酷刑是她

    走向生命終點(diǎn)前必須經(jīng)歷的磨難。她平靜地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任自己的rou體再

    次被投入那恐怖的煉獄。

    整整一天的酷刑刑訊讓她一次次死去活來,但她都堅強(qiáng)地挺下來了。她知道

    自己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最后的歸宿。她已經(jīng)能感覺到吳四寶的氣急敗壞。

    剛才他們?nèi)コ酝盹堉?,又把一根比手臂還要粗的鐵杠生生戳進(jìn)了她已經(jīng)被

    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肛門。那朵凄艷的血菊花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變成一個血淋淋的深洞

    了。

    最恐怖的是,他們把鐵杠的另一頭戳在燃燒著炙熱藍(lán)色火焰的火盆里,她赤

    條條的身子就像烤雞一樣被戳在火盆上炙烤。

    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逼人的兇焰從灼熱的鐵杠一點(diǎn)點(diǎn)傳遍全身,把她烤得口

    干舌燥、大汗淋漓。從肛門里流出來的膿汁血水順著鐵杠流下去,遇到灼熱化成

    血腥的氣體,充滿了整個屋子,令人作嘔。

    其實(shí)最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yindao里面。這幾天的刑訊,她已經(jīng)記不清被多少

    男人輪jian過了,甚至曾經(jīng)被兩條粗大的roubang同時貫穿抽插,加上整夜整夜的輪暴,

    還有今天上午貓爪的撕抓,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她簡直不敢相信,這

    群下流的暴徒居然會想出如此滅絕人性的方法來糟蹋羞辱女人。

    她的yindao里面不知已經(jīng)腫成什么樣子。她現(xiàn)在幾乎無法直立,甚至腿都無法

    并攏,更不要說行走。人只要一站起來,yindao里面就像有人在用鈍刀子在一條一

    條地割她的rou,一邁步就會撕裂般的疼痛,并有濃血流淌出來。所以走路的時候

    她只能岔開著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在被野貓殘酷蹂躪之后,特務(wù)們再次用步槍的通條貫穿了

    她的尿道,捅進(jìn)去老深。她簡直懷疑他們把自己的膀胱捅漏了。他們甚至還把她

    的尿道口撐大,惡毒地往里面灌辣椒水。她被折磨的疼昏過去幾次。尿道里面現(xiàn)

    在還火燒火燎的一陣陣鉆心的刺痛,像有一群馬蜂在不停的飛來飛去,到處亂蟄。

    現(xiàn)在她被戳在這里已經(jīng)兩個多小時了。鐵杠已被烤的guntang,火盆好像就在她

    的屁股里面燒,全身里里外外好像都著了火,像有一叢叢惡毒的小火苗不停地舔

    舐著她越來越敏感脆弱的rou體和神經(jīng)。

    想著想著,周雪萍覺得自己的腦子被來自四面八方一浪高過一浪灼熱的疼痛

    淹沒了。一陣恍惚,她又一次疼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