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長龍噴水千萬丈,洋洋灑灑入花房(進(jìn)宮、鎖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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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陽龜進(jìn)得越發(fā)地深了,好幾次幾乎整個兒都塞了進(jìn)去,卻又還差一點進(jìn)他不得。方青玉緊緊揪著玄木的背高聲尖叫,快感像爬山一樣,勢如破竹,一路往上沖去,根本收他不住,止他不得!方青玉連攀好幾層仙境,竟是一層比一層厲害,身體愈加地受不住,叫得如將死之人般,不顧一切,歇斯底里,渾身上下更是被cao得酥了,軟了,好像頃刻間連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 在這般瘋狂激烈的高潮面前,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他一定要去,他非去不可,什么驕傲,什么自尊,什么堅守,全叫熊熊燃燒的yuhuo給吞噬了去,燒他個灰飛煙滅,蕩然無存! 洞xue里回蕩著兩人激烈交媾的yin靡聲響,方青玉脖子伸得老長,頭仰得老高,腰腹拼命地往上頂,前頭那根rou柱脹了許久,終于是撐不下去了,汩汩地冒出白濁的精水,流得他肚子上一片濕滑泥濘。 這段時間說來也不長,玄木招式凌厲,出手迅捷,可方青玉卻度秒如年。不過一小會兒,竟像是過了好幾輩子一般。不多時,玄木便突出重圍,整個guitou都穿過花心,一舉殺入方青玉rou道深處的精腔! “哈啊——!嗯……啊!” 天啊…… 方青玉只當(dāng)剛才那樣已經(jīng)是最厲害的了,他已經(jīng)進(jìn)入絕頂高潮,再上不去了,不想玄木還有后招——玄木都cao得這么兇了,竟還能有更狠的!而且自己的身體居然可以打開到這種程度,進(jìn)到這么深的地方……他一介凡俗,不諳yin事,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大陣仗,如何招架得??? 方青玉瞬間沖到頂峰,爽得白眼狂翻,兩腿大抖,小腹劇烈抽搐,挺拔的陽物在前頭顫顫巍巍地立著,又涌出好幾股白漿,流個不止。rou道急遽收縮,綿軟的逼rou把玄木絞得渾身發(fā)怵。方青玉一具火熱的rou體,上上下下地顛簸,意識全模糊了去,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只余癲狂的高潮,鋪天蓋地,漫山遍野,侵占了他所有的靈魂。 玄木猝不及防地闖進(jìn)方青玉rou道深處的秘密花園,被方青玉緊致的腔體嘬著,含著,亦是爽得頭昏腦漲,魂不附體。 陽龜進(jìn)去的那一下尤為可怖:玄木本就在緊要關(guān)頭,極限邊緣,兩顆卵蛋緊緊地難過,腳尖踮了起來,兩條肌rou緊實的長腿都忍不得要打顫了,額間全是隱忍的汗水。這一下不得了,敏感的龜物突然進(jìn)到一處絕美的仙境,漲滿精水的陽根立馬承受不得,精關(guān)大開,怒張的馬眼噴出guntang的白精。玄木一手扶著方青玉的腰,腰身不受控制地往前一頂一頂,胯部緊緊挨著方青玉,兩顆卵蛋一縮一縮地,持續(xù)不斷地把精水射進(jìn)方青玉最深處。 那陽龜也是個狠角色,進(jìn)來之后,竟又兀自脹大了幾分,死死地卡在里面,龜溝嚴(yán)絲縫合地卡著腔口,不叫一點濁液漏出。 玄木那陽物本就是一桿不俗的水槍,頂會射的,又憋得久了,精柱勁力十足,射得方青玉電電麻麻,好生爽快。方青玉那秘密花園從不曾有人到過的,是一處無人開發(fā)的荒園,此刻第一次受到陽水的澆灌,當(dāng)真萬物復(fù)蘇,生機勃勃,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玄木汗水揮揮灑灑,滴落到方青玉的身上。方青玉沉浸在他炙熱的氣息中,精腔被持續(xù)內(nèi)射,柔軟的腔壁被力道強勁的精柱連番沖擊,洶涌澎湃的精水帶著精純的陽氣源源不斷地注入進(jìn)來,收縮的rou逼絞弄著粗壯的莖身,又有一頭碩大rou龜,卡在他要命的地方,多重快感層層疊加,方青玉的精腔不住地收縮,腹部的抽搐與剛才那樣高潮不同,又多了一番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令人上癮,叫人沉迷。 方青玉在死與生的邊緣徘徊不定,和玄木相依為命。玄木不停將他送入死地,又給他注入生的力量。他好像死去了好多次,又好像獲得了重生,生命以一種嶄新的形式呈現(xiàn)在他眼前。 ——一根碩大的rourou突然闖進(jìn)他的世界,喚醒了體內(nèi)沉睡已久的欲魔,給予他至高無上的瘋狂快樂,給他平庸無趣的生活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像是平靜無波的水面迎來一根粗硬堅實的大槳,大槳不停劃弄,漾起一圈圈漣漪,攪得水面不得安生。 方青玉的生命也隨之生動了起來。在激烈的碰撞中,陰與陽連番交戰(zhàn),生命在不停地運動,帶來無邊的快意,rou體健碩而飽滿,元陽充沛而精純,萬物生機盎然,欣欣向榮。 方青玉早已不知高潮為何物了。一股濃烈的愛意自胸腔涌出,并隨著每一次心臟的跳動,遍及周身經(jīng)脈血管。每一次的縮絞吸含,方青玉都好似與玄木融為一體,連那毛孔發(fā)絲里,都盡是纏綿的愛意、繾綣的柔情。靈魂與rou體達(dá)到了高度統(tǒng)一。至少在這一刻,他愛著這個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雄壯的男人,不拘姓名身份,不顧世俗法則,只想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和這男人纏作一塊兒,再不分離。 玄木終于釋放,在那柔軟的rou腔里爽得無以復(fù)加,高潮來得又快又猛,精水忘我地噴個不停,又多又濃。他俊目緊閉,牙根緊咬,身上止不住地發(fā)顫,整個人像是掉進(jìn)冰窟里一般,抖個不住,一波波快感直擊天靈蓋,神識幾近崩塌,卻頑強地維持著清醒,給方青玉注入一波又一波生命的力量。 方青玉這口rou逼算不上他遇過最厲害的強逼,但決計是和他那陽具契合最好的美逼。他那陽具進(jìn)到里頭,就如同榫合上卯,嵌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一絲不差。進(jìn)出的時候又都能弄到好處,把那些彎彎繞繞的yin竅給勾弄到。一場情事下來,兩人弄得是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又兼留了許多余地,可供日后繼續(xù)摸索,信可樂也。 玄木沉思著,興許他和方青玉,原就是連在一起的。上天把他二人劈作兩半,又留了一陰一陽兩件rou器,以便他二人日后相認(rèn),所以才有如此美事。 兩人緊緊擁著彼此,一并在云端上享受生命的美妙。又或許生命最美好的狀態(tài)就是這般,兩人都把自己全權(quán)交給對方,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玄木射個不停,方青玉絞個不住,他二人一個喂,一個吃,生生不息,共同達(dá)成了生命的和諧。 玄木射了老半天,才漸漸地稀疏了。 他本就精水旺盛,卵又是那種大而且堅、健康飽滿的,兩人歡愛愈久,交戰(zhàn)愈猛,他生精愈多,射得也愈久。 玄木喉結(jié)滾動,低低地喘氣,他這次真是去得太厲害了,方青玉那精腔簡直是口會吃人的黑洞,吸得他不管不顧地把精水全交了出去,弄到最后,真的是一滴也沒有了,陽根卵蛋,被榨得干干凈凈,空蕩蕩的啥也不剩,陽龜還軟不下來,脹脹地卡在里面,被吸得又痛又爽。 玄木一邊吻著方青玉,一邊等方青玉恢復(fù)。他自個兒兩條腿也還在不住地抖,但比方才已經(jīng)好上許多了。 有人做完倒頭大睡,也有人喜歡事后溫存。玄木做這個事,最講究有頭有尾的。激烈的歡愛過后,舔舐被干得一塌糊涂的情人,是他必不可少的項目。他愛這繾綣的柔情,甚至勝過那些地動山搖、翻云覆雨的激戰(zhàn)。若那云雨交戰(zhàn)酣暢淋漓,事后的體貼溫存也更為甜美動人。 俗話說,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既是天雷勾動地火的交戰(zhàn),自然也該有柔情似水的收場。只是這一次玄木舔得格外動情。他好像有些陷進(jìn)去了。方青玉整個人都好像底下那口美xue一樣,濕潤,柔軟,綿綿地裹著他,纏著他,吸他的魂,攝他的魄,吃他的根,吞他的人。一旦握住,就再難放開,一旦進(jìn)去,就再難出來。他好像回到了母親溫暖的zigong,那里安全,舒適,強大,無堅不摧,溫柔地護(hù)著他,讓他不用面對外面冰冷而殘酷的世界。 方青玉那柔軟的精腔已經(jīng)叫玄木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又撐得漲了許多,再吃不下了。他爽得渾身酥麻酸爽,前頭的精水早就流干了,一桿濕滑的旗桿還可憐兮兮地立著。 當(dāng)方青玉從渾渾噩噩的絕美仙境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玄木正在溫柔地舔舐他,他身上的快活勁兒還沒過去,但神識已經(jīng)漸漸清醒。 玄木那陽龜脹得好大,和他那rou腔卡得恰到好處,就是射完了也不變小。緊致的腔口被巨根撐得很開,門卻堵得死死的,像是一個結(jié)卡在那兒,禁錮著他,讓他無法逃脫,只能被迫吃下玄木濃稠的陽精。 好在玄木的陽精也不難吃,熱乎乎的,攢在下腹,被柔柔的精腔一點點吸收消化,又有蓬勃的陽氣自玄木的陽根至龜冠傳來,陰陽結(jié)合,萬物生生不息。 方青玉身子暖洋洋的,腹部更是如火爐一般,蘊了一腔陽水。他好像飲了一壺美酒,又好像游了一遭太虛,整個身子飄飄忽忽,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他無力地倚著玄木,任玄木擺弄,手上輕撫玄木的背。玄木的背被他抓傷了,滲出些血來。他看著光潔的背上幾個血紅的點子,突然間有些羞赧,又夾雜著些說不出的心疼。 玄木見他醒了,溫柔地看著他:“死了嗎?” 方青玉笑了,湊上去吻住玄木,和玄木纏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