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哭什么?我叫你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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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會所晚上來了一個美人。 美人緊跟在傅氏新總裁身邊,傅總在走過大堂之后就將美人攬在懷里,顯然向著會所里所有蠢蠢欲動的男性宣示著美人是自己的占有物。 但是,要真是愿意摟在懷里的心肝寶貝兒,怎么會往這種遍地豺狼的地方帶呢?會所里懂得這些惡趣味的男人互相給出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早就按捺不住的狼血一下子沸騰。 只怪那個美人太勾人了,暗紅色絲綢面料包裹美人全身,看似比在場的所有女人都要保守,實際上卻只會讓男人們想著盡早粗暴地將他剝光。無比貼合的剪裁,加上后背和腰間的鏤空,讓美人露出的脊背和腰肢顯得充滿了誘惑力,纖細臂膀,白膩后背,玲瓏腰肢,修長雙腿在紅色絲綢的掩映下仿佛美玉一般,紅與白的對比如此鮮明,那衣服下面的身軀仿佛帶著來自撒旦的召喚。 “喏,是個sao貨?!瘪T維召沖著何佰呶了呶嘴,眼神極為露骨地掃視著美人的胸前。何佰順著那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看過去,眼前的美景果不其然地驗證了馮維召的話。 美人的胸前被洇濕了的暗紅色面料,和身上別處的面料對比還是有顏色上的差異,而這塊更深的紅色映在胸前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是美人自己流的水兒,還是男人親的水兒,不管是哪一個,都足以讓馮維召和何佰興奮不已。 畢竟是傅謹行帶來的美人。 “嘖,奶子有點小?!焙伟劭粗廊松砬奥畹幕《?,身下的孽根早就立正敬禮了,他還是猶有不滿意地點評道,“不夠玩啊?!?/br> “懂什么,沒凸點,說明這個小sao貨還知道穿胸衣。”馮維召看著自己表弟還是覺得他毛嫩,不懷好意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胯下,然后笑道:“小心美人剝光了衣服,奶子沒了禁錮你一只手握不過來。” “呵呵,表哥,是你不行吧?”何佰笑著反擊。 “不行?一會兒試試不就行了?”馮維召挑眉,眼神里是勢在必得的yuhuo。 “不是吧,表哥?”何佰嚇了一跳,“你想在‘今夕’搶傅謹行的人?”何佰的眼神擺明了不可置信。而馮維召只是看著美人勾唇淺笑,留給他一個刀削一般的堅毅側(cè)影。 洛伊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群狼視jian了一個遍,更被兩個更為狡猾的男人盯上了,他只知道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炙熱撩人不懷好意,有如實質(zhì)一般要將他的衣服剝光,他嚇得往傅謹行身邊縮了縮,男人于是更輕巧地勾住了他的小腰。 “怎么了,小媽?”傅謹行低聲問道。 “別在這兒叫,求你,謹行?!甭逡梁÷暤匮肭螅刹幌M尨蠹叶贾栏惦h聲的妻子是個耐不住寂寞而爬上繼子床的爛貨。 “呵?!备抵斝酗@然知道洛伊寒想的是什么,他捏了捏洛伊寒腰間的嫩rou,滿意地聽到了他的呻吟,他笑著開口:“那你選一個,我要是滿意了,就可以用來替代‘小媽’的稱號?!?/br> 洛伊寒的名字是以傅雋聲夫人的頭銜登上過報紙的,這三個字兩兩拆分顯然都不合適。洛伊寒乖巧地勾著男人的胳膊,綿軟豐滿的胸脯自覺或是不自覺地在男人手臂上磨蹭,“叫我‘寒寒’行不行?”洛伊寒極為討好地問。 傅謹行停下腳步,看著軟著身子幾乎掛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不為所動,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是很開心的往事,臉色有些冷,他抬起手捏著洛伊寒的下巴有些陰冷地說道:“不行……” 洛伊寒的小嘴撅起來了,剛想開口就被男人冷酷地叫停:“還有‘洛洛’你也別想了,都不行,你也不配?!?/br> 洛伊寒紅艷的唇色幾乎一霎褪盡,他眼里開始蒙上水霧,傅謹行卻冷酷地不再看他,只是勾著洛伊寒的小腰繼續(xù)往前走,冷笑著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幅樣子有多欠cao?在‘今夕’會所,我勸你早點收起這幅表情來……小媽?!?/br> “別叫我……”洛伊寒委屈地低語控訴,又奢求男人能好心換個稱呼:“換個別的吧,求你了,謹行?!?/br> “呵呵,”傅謹行停下來把洛伊寒桃花眼邊上墜著的淚水輕柔擦干凈,低語道:“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一個我滿意的。” “嗚嗚……小浪貨……”洛伊寒自暴自棄道,淚水不自覺地流出來了,他倔強地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眼前的男人。 “嘖,小浪貨?小媽您……真有自知之明?!备抵斝忻菜茲M意,扳著洛伊寒的小嘴就吻了上去,洛伊寒乖順地承受著,在男人舌尖勾弄著他的小舌時也默默回應,只是當傅謹行感受到他小小的抽噎,到底是不能狠下心來,重重吮吸了一下他滑嫩的小舌就止住了這個吻。 洛伊寒淚眼朦朧地抬頭看他,鼻頭都是紅撲撲的,很是可憐,傅謹行只剩下心疼,他把美人擁到懷里,捏著美人兒的下巴沉聲審問他:“哭什么?” 洛伊寒只是委屈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不說話。 傅謹行敗下陣來,有些泄氣,然后還哄他,溫柔道:“我叫你‘寶貝兒’?!?/br> “……”洛伊寒的眼淚一下子就止住了。 話音落畢,兩個人居然都臉紅。 洛伊寒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傾身過去仰頭吻上了他的嘴角,蜻蜓點水一般,于是兩個人的臉變得更紅了。 玩兒個親親都能臉紅,這在“今夕”可是稀罕的景象,傅謹行深知今夕豪放大膽的作風,只能擁著自己的美人盡快走去包廂,以免圍觀的狼群發(fā)出喝倒彩的聲音。 然而,當包廂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洛伊寒幾乎被那yin靡的氣息掀翻過去。 燈光都是似有似無的,偶爾打下來的幾點光柱最終到達的地方居然是一具具赤裸的rou體上。那些赤裸著的暴露著大膽鮮活欲望的rou體糾纏在一起,仿佛回到了酒池rou林的yin靡王朝。 “喲,來了?”身邊有人從角落里突然出來,嚇得洛伊寒緊忙縮到傅謹行懷里。“美人兒美則美矣,就是膽子太小,不知道小逼是不是也這樣?!蹦侨溯p笑著說出這樣yin邪的話語,聲音卻是清朗如少年一般,竟不覺得厭惡。洛伊寒抬眼望去,真的也是一個朝氣蓬勃的美少年,額發(fā)稍長落在鬢角邊,只一雙狹長的眼睛邪魅勾人,和他稍顯年輕的樣子有一種奇妙的沖突感,但又偏偏讓人覺得,這個人就應該這樣。 “滾一邊去,越清明,”傅謹行笑罵他,“注意你的爪子別亂摸,小心我剁了去喂狗?!备抵斝姓f的話狠厲,但是其中的笑意擺明了是在玩笑。 “你舍得?”越清明勾著笑直接伸手摸上洛伊寒的奶子,嘲弄道:“在沒有小美人兒陪伴的遙遠A國,這雙爪子可是幫你度過了無數(shù)慢慢長夜呢?!?/br> 洛伊寒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越清明色情地揉了揉他的奶子評價道:“好軟好嫩,還有奶水兒,真是個極品啊……美人兒吃醋了?是吃我的醋嗎?”越清明毫不正經(jīng)道。 洛伊寒現(xiàn)在只想著那句“幫你度過了無數(shù)慢慢長夜呢”,竟連猥褻自己rufang的爪子都沒有一下子反映過來,然而他的身子一下子被騰空抱起,嚇得驚叫了一聲勾住了傅謹行的脖子,傅謹行抱著他長腿狠狠踢向了越清明,動作干脆利落,絲毫不受影響,越清明猝不及防有些狼狽的格擋,結(jié)果雪白的袖口被踹出了一個印子。 越清明絲毫不生氣,很是坦蕩地直接解了袖扣脫掉上衣,他笑道:“謹行,要是想早點開始就直說嘛?!闭f話間,他就將上衣脫去,肌膚瑩白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稍顯瘦削卻絕不單薄,“一起玩玩兒?”越清明邀請道。 傅謹行抱著洛伊寒往里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免了,你再找別的吧,反正你是雙插萬能頭,也方便?!?/br> “雙插萬能頭”越清明絲毫不覺得冒犯,兩三下蹬掉了褲子赤裸著跟上去,輕笑道:“跑到今夕說這些,假情假意,說真的,一起玩玩兒?!?/br> 洛伊寒被傅謹行抱在懷里往沙發(fā)上走去,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已經(jīng)顧不得再去想別的了。他身邊就有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或者男男疊坐在一起做抽插運動,洛伊寒畢竟沒見過這個,他嚇得除了揪著傅謹行的衣服別的都不敢做。傅謹行自然感受到了洛伊寒的緊張,懷里軟如無骨的身子都繃緊了,他下流地揉了揉洛伊寒的翹臀,往他耳朵里呵氣道:“是怕了,興奮,還是緊張?這么緊繃繃的做什么?” 洛伊寒勾著傅謹行的脖子求:“謹行,我們回去好不好????求你?!?/br> 傅謹行俯身把洛伊寒放在真皮沙發(fā)上,烏黑的真皮,瑩白的美人,暗紅的衣,這個三種顏色聚到一起就是欲望。傅謹行想起身,卻被身下的美人兒勾住了脖子,美人央求著不要走,起身勾著男人健壯的腰腹磨蹭,用他身上最柔軟的胸脯。 “謹行,你去哪?你別走,別留我一個人,求求你?!甭逡梁喼眹槈牧?。 “你不覺得今天求我太多次了嗎?小……寶貝兒。” “別留下我,”洛伊寒真的害了怕,傅謹行這次出國回來就變得陌生了許多,他說他喜歡sao浪的,喜歡直白的,他應該是之前在A國玩的很大,可是洛伊寒不想成為他和他玩伴兒們的玩物,只能認清時務開口央求:“謹行……” “拿出點誠意來,要是讓我滿意,我就不換了你給被人玩?!?/br> 洛伊寒擁著他的腰磨蹭,小聲求:“別換了我,我給你舔?!?/br> 洛伊寒的假發(fā)幾乎可以亂真,輕易不會被扯下來,傅謹行的手指貼著他的頭皮撫摸過去引起一連串的麻癢,讓他整個腰背都在發(fā)麻。他有些受不住地靠在傅謹行腰胯間,顫著手去解他的腰帶,熟悉而濃郁的男性氣息仿佛一下子充盈到洛伊寒的鼻息之間,是屬于傅謹行的味道,所以讓洛伊寒覺得安心,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討好眼前的男人。 堅挺炙熱的男根被洛伊寒握在手里,他伸出鮮紅的小舌舔了上去,從根部舔舐到冠狀溝,順著那道溝痕舔舐一圈再來到鈴口處輕柔地舔舐,幾乎只這一次撫弄,就讓傅謹行幾乎又腫脹了一圈。 “寶貝兒,吞下去,乖?!备抵斝泄粗南掳驼T哄。 洛伊寒抬了抬眼看著面前碩大的guitou,張了張小嘴還是把它吞了進去,他用自己嬌嫩柔軟的口腔包裹著大guitou吮吻,甚至仰著頭主動打開喉嚨給他深喉koujiao。 “唔……”洛伊寒幾乎被喉嚨里的大roubang折磨到窒息,他的喉嚨在他的堅持下正在忍受著大roubang的蹂躪,它的主人不準備后退,所以喉嚨只能不停地干嘔干噎驅(qū)除異物,這樣緊致至極的夾緊感和緊裹感讓傅謹行爽到了頂點,他甚至不自覺地前后抽插,開始cao弄起來這張緊致的小嘴。 “唔……嗯……”洛伊寒掙扎著發(fā)聲,而自己的喉嚨幾乎被男人cao穿,他幾乎已不能喘氣。男人終于在極致的緊絞感中發(fā)xiele出來,濃稠的男精直接灌進了洛伊寒的喉管,這幾乎讓洛伊寒一下子被嗆道,咳嗽起來。 就在洛伊寒不住地咳嗽時,傅謹行剛剛還未射出的男精一股一股地噴射到了他的小臉上。 洛伊寒臉上淚水和jingye交錯著,像一個下賤的婊子,偏偏這張臉生的極美,yuhuo便勾起了凌虐欲。傅謹行扶著自己還硬挺的大roubang戳上了洛伊寒的小臉,洛伊寒極為乖巧地閉著眼睛湊過去用小臉貼著roubang磨蹭。這種美人兒心甘情愿屈服于男人胯下的樣子幾乎將傅謹行的情欲推到最高潮,他一下子把洛伊寒推倒在沙發(fā)上,然后在洛伊寒的驚叫聲中撕開了他的裙擺。 在邊上圍觀著的越清明也忍不住湊了上去,而在今夕會所內(nèi)的另一個包廂,馮維召和何佰湊在一起拿著一小瓶透明的液體勾唇不語。 今夕的夜晚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