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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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伊寒早上醒來只覺得哪哪都疼,旁邊是昨晚喪心病狂的男人,咬著他的rou幾乎將他cao死。洛伊寒忿忿地瞪著男人,但是看到他的劍眉薄唇,那完美無瑕的臉龐,還有那睜開之后勾魂攝魄的眼睛,洛伊寒的心就軟了下來。 你這個…… 男人居然豁然睜開了眼,洛伊寒心里的腹誹都梗住了。 “洛洛,老公好看嗎?” “……”洛伊寒居然臉紅地扭了頭,小聲嘲笑他,“你好不要臉。” “我要不要臉,你昨天不都已經(jīng)知道了,嗯?” “你還提昨天!”洛伊寒又羞又惱。 “昨天怎么了?”傅謹行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臉蛋泛紅的美人說道,“昨天你很爽是不是?” “……”洛伊寒抬起胳膊要堵他的嘴,卻沒想到昨晚被男人咬破的傷口剛剛結(jié)痂,痛得他一哆嗦,“嘶啊……” “怎么了?”傅謹行緊張道。 “還不是你!你昨天都把我咬破了!” “是你自己說的,咬你?!?/br> “……”洛伊寒好像回想到了,他不好意思,扭身不理男人,卻沒想到牽動到了腿心,一下子僵持住了。 “又怎么了寶貝兒?” “腿心……又是你!” “腿心?洛洛,我發(fā)現(xiàn)你白天這樣子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特別欠cao,腿心是什么?不就是你那個又會吸又會咬的小逼,嗯?” “傅謹行!??!” “怎么了,小媽?” “混蛋,你就會欺負我?!甭逡梁疂q紅了臉氣惱道。 傅謹行突然想起他昨晚被血水蜿蜒了半個脊背xiaoxue也被自己cao得紅脹的可憐模樣,心下軟極了,不再逗他,只是俯下身子和他細細地親吻。 “唔……別親我……” “討厭……傅謹行……” “嗯……” 洛伊寒終究還是被傅謹行親軟了,一雙桃花眼含著水瞪了男人一會,還是軟軟地閉上了,擁著傅謹行的肩背和他沉淪在這溫情無比的親吻中。 越清明為了扳倒凌遠山都開始正經(jīng)起來了,傅謹行自然也沒有“君王不早朝”的理由,他和洛伊寒在床上廝磨溫存了一會,抱著他去洗澡。 昨晚的血水干涸在洛伊寒細嫩瑩白的脊背上,真的是觸目驚心,傅雋聲小心地將洛伊寒小逼里的透明xue塞取了,就有yin靡的液體涌了出來。 洛伊寒用酸軟到不行的腿踢他,都怪傅謹行。 傅謹行輕笑,抓住了那作亂的腳親了親:“我們就要有一個孩子了?!?/br> “哪有那么容易?” “乖,肯定能有的。”這可是全世界最有效的受孕藥了,只要在用藥三小時之內(nèi)內(nèi)射,肯定能懷上。 洛伊寒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想起昨晚被男人濃精撐得鼓鼓的小肚子了,現(xiàn)在變平許多了,難道真的是受孕成功了?洛伊寒欲言又止,但是看到傅謹行那無比期待的眼睛,終于還是咽了下去。 洛伊寒被傅謹行安頓好,穿著絲質(zhì)睡衣抱到了柔軟的床上。洛伊寒看到剛剛狼藉的房間被收拾一新,有點不好意思。 “你呀,總是想得太多,秋嫂傅川他們都是家奴,你羞澀什么呢?” 傅謹行寬慰了洛伊寒幾句,就算再不舍得也是要去公司了。什么時候手里的事情能夠見得了光,我就在家里辦公,小傅總想到。 洛伊寒靠著床頭看書,按照男人交代的那樣“安心養(yǎng)胎”,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里究竟有沒有這個受精卵,但是想到傅謹行眼里的期許,他就不想辜負了那個男人的深情。 床頭的電話響起,冷硬的聲音傳來,是傅川! 洛伊寒想到幾天前他們在這間屋子的發(fā)生的,一時間腦殼都要炸裂,他故作冷靜地應了,舉著聽筒的手卻在微微發(fā)顫。 十天之后,在傅謹行離開之后,洛伊寒被傅川從傅氏大宅接走。 “你綁了他們,不會有什么問題嗎?”洛伊寒有點擔心。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傅夫人不會是心疼那兩個男人吧?” “……你!”洛伊寒扭過頭不理他,“我是怕給謹行惹上麻煩?!?/br> 傅謹行最近好像很忙,雖然仍舊是到點回家,可是用手機打電話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了,他聽過幾次越清明給他來電話,兩個人都是一本正經(jīng)的,不帶半點玩笑。洛伊寒想到越清明說的那些,心里不安。 “少爺?shù)穆闊┎徊钸@兩件了?!?/br> “你把話說清楚!” 現(xiàn)在雖然是越家的少主偏幫傅謹行,但是凌家還不會放棄凌遠山這個眾所周知的繼承人,就算凌成蹊已成氣候,但是未到最后時刻,凌家人擺明了是繼續(xù)保凌遠山。雖然說凌家的子輩多,但是平白被傅家禍害了一個,畢竟心疼。 馮維召和何佰,此時就是在抱凌家的大腿。 這兩家世代經(jīng)商,商人重利,現(xiàn)在跟著凌家統(tǒng)一戰(zhàn)線,不過是因為能從凌家得利多點罷了。 “你帶了Grey?”洛伊寒問道。 “當然”,傅川回道,“唱戲自然要唱全,他們怎么施加到你身上的,我今天就要讓他們怎么還回來。全程錄像,你不用擔心,他們再也不能威脅你了?!?/br> 傅川計劃是給馮維召和何佰灌下Grey,像上次他們玩弄洛伊寒一樣,他們今天也得化身婊子求cao,他派去綁架看守這兩位少爺?shù)谋gS應該有不少樂意給這兩位矜貴的少爺捅捅屁眼的,運氣好的話,沒準兒還能給他們開開苞。 馮家和何家加起來都抵不過傅家,就算是抱了凌家的大腿,小魚小蝦也變不了鯤鵬。 “你……你有沒有讓男人吃了會致幻,以為和被人zuoai的藥?” “Gery不就是?男人致幻……你想要什么?讓他們吃了藥以為和你zuoai是么?”傅川的臉黑了。 “我只是想,讓他們聽我的話?!?/br> 傅川將車停到路邊扭頭看他,這位年輕的傅夫人滿眼防備地盯著他。 “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备荡▏@了口氣,“你想讓他們以為是騎在你身上,然后哄騙他們聽你的?聽你的什么?讓他們簽下合同還是讓他們背叛凌家?我看你還不如直接哄勸他們?nèi)ニ?。?/br> 洛伊寒默然不語,總之肯定被傅川說對了不少。 傅川看著這個柔弱可欺的雙性人明明沒什么能力卻還想為傅謹行出一份力的樣子有點心軟,難得勸慰他:“別想那么多,他們那樣對你,就算少爺不知道,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我現(xiàn)在只不過想帶你去看看他們欺負你的下場,至于站錯隊幫著凌家,他們的下場會更慘?!?/br> “欺負我的下場?”洛伊寒喃喃道,他當然記得從車庫回到家之后的茫然無措,他懷著無比恐懼的心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洗澡,然后在暗夜里勾引傅謹行狠狠cao他,不過是想掩蓋他被別人jian污了的痕跡。洛伊寒想到這里憤然抬頭,眼神里飽含著恨意。 “對,欺負你的下場?!备荡ㄕf道。 洛伊寒瞪了傅川一眼,但是在傅川看來偏偏有點恃寵而驕的意思,他可沒忘記在傅氏大宅少爺?shù)呐P房里,這個美人是怎么軟著聲音求自己不要說出去的。 “你現(xiàn)在不怕我了?”傅川輕笑道。 “欺負我的都沒好下場?!甭逡梁f道,可他無意識攥緊的手指分明是硬撐著的樣子,眼里含著淚,又委屈又無力,可憐極了,像是馬上就能哭出來一般。 傅川啟動車子溫聲道:“你放心,這件事會爛在我肚子里。”繼而又說,“別哭了?!?/br> 洛伊寒扭頭看向窗外嘴硬道:“誰哭了?” 昏暗的倉庫,有幾束光從縫隙中照進去,地上被束縛住了的兩個男人小幅地掙扎著。 Grey致幻催情,無論是誰用了都得軟著身子求cao,看著這兩位金貴的少爺?shù)乖诘厣夏ゲ渲确攀幍匕l(fā)sao流水,實在令人痛快。 藥效到了,就算是不綁著他們,他們也掙扎不動,何況傅川特意囑咐了再加點媚藥。于是平時一貫玩弄別人的馮維召和何佰,也成了刀俎之下的白rou。 “陳子,開始吧?!备荡ㄌ糁掳烷_口。 “是,傅哥?!?/br> 幾個強壯的男人走到了躺在地上的兩人身旁蹲下,然后開始撕扯他們的衣服。 “他們?!”洛伊寒震驚了一下。 “幾個人才會爽,不是嗎?”傅川冷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