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微H)
清晨的陽光透入了房間,照的方瀾眼眶一片濕潤,打著哈欠起身,牽動了發(fā)腫的xue口,他驚得清醒過來。身旁的位置沒有人,身上清爽干凈,如果不是下身發(fā)麻發(fā)腫的xue,他會以為那只是場夢。 兩指撐開了yinchun,一指插入了xue口,內(nèi)壁微濕,異物的進(jìn)入讓媚rou排斥地夾著想將其推出,一手捏住了花核,就著頂端的紅珠,方瀾想起昨晚男人揉捏他的手法,手胡亂地揪著拉扯,“啊……”他驚呼一聲,花核澀疼,方瀾難受地用手心按著花核來回打轉(zhuǎn),揉到濕熱,花核凸起從兩片yinchun中挺立出來,yinjing也受刺激地高昂起來,一跳一跳的。 方瀾邊揉著花蒂邊擼動yinjing,玩的正是起勁,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方瀾一驚,yinjing噴出了一股jingye,他被這突然的高潮折磨地癱軟在床上。 門被打開了,服務(wù)生跟在顧升后頭,正想跟進(jìn)去卻被顧升一把攔下,“在門外待著!”他瞧著顧升柔下幾分但仍是冷得如同霜雪般的臉,默默地退到一邊去。 顧升把門關(guān)上,走到了床邊,方瀾大敞著修長的雙腿,細(xì)嫩的皮膚上因為高潮而生著一層薄汗,微微發(fā)紅,他身下一片粘膩,花xue吐露yin水,垂軟的yinjing尚未吐盡的jingye流出滴落,和yin水混在一塊。他瞇著眼,眼里水光氤氳。 顧升看的心里一動,想說的話都給拋到腦后,知道方瀾一得趣就浪的起勁,低下頭去吻他艷紅的唇,方瀾乖順地張開嘴,舌露出來一顫一顫地舔著顧升干澀的唇,顧升吻上他脖頸,側(cè)過臉卻瞧見了一樣令他怒火中燒的東西――方瀾的頸邊靠后的位置上,留著一個深紅的吻痕,上面還有淡淡的牙印。 顧升摸著那個吻痕,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方瀾身體溫?zé)幔呛鄯路鹗撬麆偫由系睦佑?,燙的顧升收回了手。方瀾見他不動,目眥欲裂,盯著他頸上的某處。方瀾剛想開口,記憶在腦中閃回,男人在他頸后啃咬吸吮,xue口感應(yīng)著殘留的刺激縮合著,方瀾悄悄拉過被子的一角蓋住下身。 還未等顧升發(fā)作,方瀾便摟上他的脖子,軟著身子磨他,方瀾吞了下口水,昨晚的yin叫讓他喉嚨發(fā)啞,故作軟糯,開口向顧升哀聲道:“我頭好暈想吐…還有下面……”他拉著顧升發(fā)涼的手往下摸著,拽著他一根手指往濕熱的xue里插,方瀾嗚咽了一聲,捧著顧升的臉,在唇上輕咬,“你舔的我好疼啊……顧升,你怎么不插插我呢?”昨晚做的愉快,現(xiàn)在他有的是耐心和顧升耗。 他沒輕沒重的,咬地顧升唇上發(fā)腫,手指被媚rou擠壓吸著,耳邊是方瀾綿長的yin聲。顧升的腦子卻格外清醒,他低頭看著方瀾乖巧的模樣,支吾地出聲:“昨晚上你……”沒等他講完,方瀾撒嬌似地又往他唇上親著,“你是不高興我喝了那么多?我也后悔了,喝完了好難受,腦子暈乎乎的沒力氣……你是懲罰我么顧升?我求著你插進(jìn)來你都不要。” 方瀾解開了他的腰帶,拉開褲鏈把潛伏著的roubang掏出,方瀾發(fā)現(xiàn)頂端還泛著液,手沾上,舉著問顧升“你都這樣了還不愿插我?” 顧升心里發(fā)冷,他不敢告訴方瀾真相。他早上在酒店客房醒來,身旁躺著個陌生男人,床上一片狼藉,血和jingye混雜,男人見他醒來,低下頭給他koujiao,顧升爽的利索,按著男人的腦袋當(dāng)成個套子在插,約莫著差不多了便射滿男人的口,男人翹著臀,兩手掰開臀瓣,顧升對著那片沾了污血和jingye的xue口皺了眉,剛剛爽利過了,腦子一清醒才想起自己是來參加章誠婚宴的。 昨晚被章譯拉去喝酒,洋酒沒下肚多少,章譯就讓人拿了瓶大補酒出來,舔著一張臉說給大伙準(zhǔn)備了驚喜,顧升想到方瀾答應(yīng)的事,幾杯下了肚,坐在一旁想著要和方瀾玩點什么,章譯叫他的時候,他腦子已經(jīng)有些暈乎,但腹下燒著把火,章譯把他扶出門,記不得章譯說了什么,人往他手里塞了把鑰匙,把他帶到一間房前,跟他說里頭有個驚喜。 顧升一腳將男人踹下了床,這就是章譯所說的驚喜。也不顧男人不著衣物,下身還撕裂著的樣子就把人趕出了門。 方瀾呢?顧升在這里,那方瀾又在哪里?顧升捂著發(fā)疼的腦袋,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出了門正巧遇到個在送早餐的服務(wù)生,人和他打聲招呼,看來是認(rèn)識他,顧升抓著人一問,看沒看到昨晚和他一起的人。 服務(wù)生說他不認(rèn)識,但知道章譯把這層的房間都給訂下,住著的都是婚宴上的賓客。顧升聽了火急火燎地往前臺跑,酒店的經(jīng)理見了是他,得罪不起,只好偷偷給了名單,上面并沒有方瀾,但顧升看到了個名字――林晚晟。 昨晚他確實有看到林晚晟和方瀾喝著酒,他再清楚不過方瀾的酒量了??傊热フ伊滞黻桑蚪?jīng)理要鑰匙,經(jīng)理卻告訴他,林晚晟昨晚婚宴過后就已經(jīng)離開,因為那時候有個老爺子喝醉了酒在大堂鬧著,叫著小白眼狼啊林晚晟啊什么的,吐的滿地都是。那時賓客都走的差不多了,林晚晟沒一會就聞聲過來,不停跟經(jīng)理道歉,接了人就坐車走了。 那跟過來的服務(wù)生卻插了一句,那間房有人的,章譯給每間房都點了早餐,早上他去敲門送餐時,有人回應(yīng)了,讓他放門口就好。 顧升聽著當(dāng)下奪了鑰匙,快步走往林晚晟的房,經(jīng)理忙讓人跟上免得出了什么事。 顧升回過神來,啞聲問方瀾,“你昨晚在和林晚晟喝酒后發(fā)生了什么?”方瀾聽著他的話心下一頓,“我不知道,腦子一黑醒來就在這,昨晚不是你帶我過來的嗎?” 他也好奇顧升昨晚在哪,瞧著他陰晴不定的樣子,方瀾大約是猜到了什么,就著顧升的話接了下去“我還能跟別人上床不成嗎?”顧升愣了一下,隨后抱緊了他,頭埋在他頸肩,呢喃著“沒有,當(dāng)然沒有?!?/br> “你餓了嗎?我們下樓去,吃點東西好嗎?”顧升問他。 方瀾摸了把自己扁下的腹部,點點頭。顧升把地上的衣裳給他撿起,替他穿上,他對待方瀾多了幾分小心翼翼,方瀾心里覺得奇怪,但也任著他服侍著。 兩人下了樓,在餐廳門口遇見了章譯,章譯朝顧升打了聲招呼“顧少,昨晚睡得可好???”顧升一聽怕他說漏了嘴,但章譯的眼神卻落在方瀾身上,瞧著他紅著眼角,唇色艷麗,半靠在顧升身上的樣子,章譯不禁咽了口水,嘴里調(diào)笑道“方先生昨晚看來也睡得很好?!?/br> “嗯,旺興的床是挺舒服的。”方瀾笑著回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章譯的話聽在顧升耳中只覺刺耳,那話聽著卻像是他昨晚見過方瀾一般,但名單上分明沒有方瀾,章譯給他準(zhǔn)備了驚喜又怎么可能讓方瀾知道?房間是章譯準(zhǔn)備的,旺興酒店又是章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種種思緒在顧升腦中串聯(lián)。他瞧見章譯看著方瀾那越發(fā)露骨的眼神,腦中騰的升起一股怒火。 方瀾感受到顧升身軀不停地顫抖,抬頭軟聲問他“不舒服嗎?”聽到方瀾難得的關(guān)心,顧升的火氣卻更加高漲。 顧升眼里的溫度冰冷,方瀾不知道他又在發(fā)什么瘋,但他確定讓顧升爆發(fā)不會是件好事。打斷了章譯舔在他身上的眼神,方瀾握住顧升的手,“我餓了,進(jìn)去吧,章少回頭見了?!彼麪恐櫳チ瞬蛷d。 整頓飯下來,顧升沒說過半句話,以往這種兩人相處的時間,他恨不得抱著方瀾坐在腿上讓他喂食,從剛才見到章譯他越發(fā)的安靜,顧升靜下來,就像暴風(fēng)雨的前夕,平靜的表面之下藏著一座休眠火山,準(zhǔn)備著在某刻爆發(fā)。 “顧少,方先生。”一聲悅耳的男聲傳來,打破了兩人的無言。方瀾心中一喜,又按耐下來,先說道:“林少,來吃飯嗎?” 林晚晟換了身長褂馬甲,手里還拿著把折扇,配上他年輕英俊的面龐,倒是說不出的風(fēng)流。 顧升跟著打了聲招呼,語氣低沉“林少?!绷滞黻汕浦嫔簧疲膊欢嘣?,“我就順便過來打聲招呼的,本想找章二少問下我的那間房有沒有退掉,但找了半天沒看到人?!?/br> 顧升突然有了興趣,“林少昨晚沒在酒店嗎?”林晚晟聽著這話嘆了口氣,“哎,都怪余先生,人家宴會還沒散,他倒好了中途跑出去到舞廳喝個爛醉回來,還吐了一地,一個勁地叫我,聽得真羞。鬧了半天還要回自家去,去到都半夜了我就干脆住下了。” “余先生在這有房子?”方瀾疑惑地問道。 “他本便是這土生土長的,不過是十幾年前搬離了這里,現(xiàn)在也算衣錦還鄉(xiāng)?!?/br> “既然如此,林少怎么不和余先生住一塊?”顧升問道。 林晚晟搖搖頭,“顧少想跟余先生住一晚看看嗎?那可是閻王都不收的人哦。” 方瀾聽這語氣覺得好笑,心里卻盤算起了別的?!翱磥砹稚僖∩弦欢螘r日。” “等我找到房子了再搬出去,到時候請兩位賞臉參觀啊?!?/br> “自然的,林少,我和阿瀾還有點事,先走一步了?!鳖櫳吞仔缘鼗亓寺?,伸手牽起方瀾,把人圈在懷里,安撫性地吻著他的額頭,帶著人走了出去。 林晚晟笑著和兩人道別,眼神落在了摟著個小姐從另一側(cè)進(jìn)來的章譯身上,回想起顧升剛才的眼神,林晚晟估摸著大概可以加把油了。 另一廂,方瀾靠在顧升懷里,車?yán)镉行?,他吃的不多,但胃仍是漲的發(fā)惡,揉著自己的肚子,昏昏欲睡。 顧升瞧著他這樣,心里似有股暖流流過,泛起一陣漣漪。但眼一沉,思及他被玩的放開了身的樣子又是一陣怒火中燒。章譯和他不過是酒rou朋友,他當(dāng)真以為碰了方瀾還可以全身而退嗎? 顧升低頭在方瀾面上輕吻,輕咬著他細(xì)嫩的皮膚,方瀾嗚咽了聲,睫毛一顫一顫。顧升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語著:“沒事沒事,你乖乖待著,一切有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