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jian她后 她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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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找機(jī)會去看望樸姐時,已經(jīng)是正月十四的下午了。 樸姐正巧在家,她開門見到突然而至的我,先是一愣,那神情中帶著些許驚 意,然后才笑了,那笑容淡淡的,又帶著些許苦澀。看到樸姐在表情上的復(fù)雜變 化,我心里忽地冒起一種感覺,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在我們分開的這幾個月里 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以致我們的之間產(chǎn)生了質(zhì)的改變。 家里原來不是只有樸姐一個人,樸姐的meimei銀姬也在。萬幸,我沒像去紅姐 家時那樣進(jìn)了門就馬上掏jiba求歡,我要真那么做了,此時此刻,準(zhǔn)又得鬧出笑 話來,說不定還會再上演一場令人尷尬的「流血事件」。 銀姬經(jīng)常來樸姐家,我們也經(jīng)常能在樸姐家碰到,她清楚我和她二姐,也就 是樸姐的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一向既不反對,也不支持,對我也總是采取不冷不熱的態(tài) 度。我們平日里沒什么交往,只是在樸姐家碰到了才會閑聊或說笑上幾句,所以 我們算不上很熟。我對銀姬的了解基本上都來自于樸姐嘴里,只知道銀姬在韓國 深造過六年,是個學(xué)成歸來的高級化妝師,回國后同朋友開了一家婚紗攝影店, 還有她生活過于輕浮隨便,不談婚不論嫁,沒少讓家里的爹媽哥姐cao心,除此之 外,其他就一無所知了。 銀姬是家里的老么,二十七歲,比樸姐小了將近一旬,人長得非常漂亮,瓜 子臉,尖下巴,五官精致合宜,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婷婷玉立,婀娜多姿,而 且因為她本身就是專業(yè)化妝師的關(guān)系,既懂得流行時尚,又擅于裝點打扮,所以 她總能讓自己身上的美更加凸顯,也總能讓自己看起來比別的女人更加動人。 自從結(jié)識銀姬以來,每一次碰面她都會在我心里留下難以磨滅的驚艷的感覺。 她美得簡直就像一個充滿靈氣和魔法的妖精,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著足以令任何男 人癡迷的致命誘惑,即便是我的愛妻黛琳,比起她來也少了一份時尚和艷冶的女 人味。 這一次,銀姬打扮得也是同樣的時尚和艷冶,她披著一頭棕銅色的波浪長發(fā), 妝畫得不濃不淡,若有若無得恰到好處,上身穿著綴滿金色亮片的方領(lǐng)寬松毛衫, 下身是黑色包臀超短皮裙、黑色大菱格打底褲和棕色鹿皮配金色花飾的高跟長靴, 整個人看上去既靚麗又富有活力。 看到她那隱藏在超短裙里的渾圓緊繃的屁股,還有被菱格打底褲包裹著的性 感修長的大腿,我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股令人燥熱的沖動來,jiba頓時就硬了。 必須承認(rèn),長久以來我一直對銀姬抱持著邪念,所以這已經(jīng)不是我第一次因 她的美貌和魅力而產(chǎn)生生理反應(yīng)了,我自己也記不清有多少次,只是這一次比以 往來得更加迅速,更加猛烈。而,銀姬也和以往不同了。銀姬早就知道我和樸姐 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她既不反對,也不支持,一向?qū)ξ叶疾扇〔焕洳粺岬膽B(tài)度,但是 這一次她見到我后,突然出人意料地變得熱情起來。 「黃哥,快坐快坐,我姐就等你回來呢。」 「你別亂說!」 「我怎么亂說了?你不是一直盼著黃哥回來,跟他有話要說嘛。」銀姬頑皮 地扮了個鬼臉,笑嘻嘻地又說:「小別勝新婚,你們要干什么我知道,我走了, 不在這兒當(dāng)電燈泡了?!?/br> 「你還亂說!」樸姐顯得有點不高興。換做從前,她絕對不會是這種反應(yīng), 她會臉紅害臊地攆她meimei銀姬走人,以便盡快和我尋歡作樂。 我弄不清這兩姐妹倒底怎么回事,本來熱情的,變得冷淡了,而本來冷淡的, 又變得熱情了。我只好說:「我就是來看看樸姐的,坐一會兒就走。」 「好了,我不管你坐多久,那是你們的事,我先走了?!广y姬把「坐」字說 得格外輕佻,更像是zuoai的「做」字。說完,她咯咯笑著穿上時髦的狐貍毛領(lǐng)的 呢子大衣,拎起精致的小皮包就往外走去,但是臨開門時,她扭回身來,又怪里 怪氣地說了一句「待會兒悠著點兒?!谷缓蟛砰_門走了。 銀姬的這句話似是對樸姐說的,又似是對我說的,因此弄得我們兩個人都有 些不好意思,樸姐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還泛起一絲紅潤。 見只剩樸姐一個人了,我立即上去將她抱住了。我摸索著樸姐的酥胸主動求 歡,我求歡,并不是因為我貪戀樸姐的rou體,我這么做,純粹是想用實際行動來 讓她明白我們之間只有性,而沒有愛,同時我也希望通過性來證實一個一直以來 在我心中揮之不去的猜測。 「啊,你別!」樸姐無力地抗拒。 「怎么別呢,都這么長時間了,你不想我嗎?」 「別,不行?!?/br> 不管樸姐如何抗拒,我還是把她抱進(jìn)了臥室,壓到了床上。我的jiba已經(jīng)又 熱又硬了,但其實里面所翻涌的是被美艷迷人的銀姬撩逗起來的欲望。 「嗯~,俊峰,真不行?!?/br> 「怎么不行,是不是因為我沒跟你聯(lián)系,還生我氣呢?」我問著,扒扯掉樸 姐的褲子,然后掏出jiba,頂了上去。 「啊,啊~~」 隨著我的jiba長驅(qū)直入,樸姐發(fā)出似享受又似苦楚的呻吟,在我身下扭動起 來。我的jiba被不停蠕動的美xue摩擦著,弄得我更有快感了,「好嗎?……樸姐, 舒服嗎?……我的大jiba怎么樣?」我邊問邊頂,動作并不兇狠,卻充滿了激情 和力量。 「啊,不行,俊峰,嗯~~,你快放開我!」 我吻住樸姐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樸姐一向非常喜歡我這么強硬和粗暴地 向她求歡,與她作樂,每一次都會欣然接受,然而這一次她卻拼命地抗拒起來。 樸姐躲避著我的嘴唇,又是推我,又是抓我……,她越是抗拒,我頂?shù)镁驮?/br> 是用力,那種復(fù)雜的情緒我自己弄不明白,只是隱約感覺到我想證實的東西,我 想知道的答案就要出來了。一個女人會如此抗拒與自己親熱多年的男人,只能有 一種解釋,那就是她有了新的男人,而且還不僅僅是rou體關(guān)系上的男人。 「俊峰,我懷孕了!」樸姐說著的同時,哭上了。 「懷孕?!」我像觸電似的,騰地一下就跳了起來,噔噔倒退了兩步,才勉 強把腳站住了,「誰的?」我忙問。但話一出口,我頓時后悔了。多年來樸姐只 和我保持著性關(guān)系,在還不能證明她有別的男人之前,我這么問,對她來說那無 疑是一種侮辱和傷害。 樸姐一臉慘淡,沒有作答,顯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頓時泄氣了,心情變得低落,身體也變得軟弱無力。我難以理解自己,明 明我很希望樸姐能從我的單身生活中淡出,可是當(dāng)聽到她有了別的男人,還和那 個男人有了孩子后,為什么又失落、難過、沉重、惱火……,百味雜陳。 樸姐坐起身來,哭著說了聲「對不起」,那表情仿佛在求我原諒,原諒她背 著我和其他男人好上了,但除此之外,沒有一點點兒想要與我重修舊好的意思。 「那個男的是誰?」我木愣愣地問。此時我的大腦已經(jīng)僵住了,我甚至忘記 收起再也派不上用場的jiba,任由jiba在褲子外面有氣無力地垂著。 「是我們商場的保安經(jīng)理?!?/br> 「你愛他?」 聽我這么問,樸姐頓了片刻才說:「我馬上就四十歲了,我想有個家,有自 己的孩子,想我也能像我媽那樣,到老了,生病了,能有丈夫和兒女圍在身邊?!?/br> 「這么說你不愛他,只是想要……」 「他是個好人,老實本份,是個很有責(zé)任心的男人,我父母都挺中意他的, 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br> 我又一次愣住了。我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覺得問得越多,越是對樸姐的傷 害。最后,換我說了聲「是我對不起你」,然后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樸姐沒有挽留我,只是低垂著頭,既不說話,也不看我。她找到一個比我更 加踏實可靠的歸宿,也即將得到一個完整美滿的家庭,一切已成定局,所以我們 唯有這樣無聲無息地別離,才最完美,最不會留下懷念與遺憾。 我和樸姐就這樣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地結(jié)束了。 我收起樸姐永遠(yuǎn)不再需要的jiba,開門走了出來,然后打開了自家的家門。 就在這時,我身后有人輕輕一咳,我回頭望去,身后竟然是銀姬,她就站在樸姐 家門外,正像個風(fēng)sao的站街女似的沖著我微笑。我推門出來時,大門正好擋住銀 姬,還有我的視線,所以我才沒有看到她。 「你不是走了嘛,怎么又回來了?」我問。在見到銀姬的一剎那,我那本來 已經(jīng)軟掉的jiba又熱硬起來。 「我沒走,正等你呢?!广y姬低聲說著,神秘兮兮地將我推進(jìn)家里,隨后反 手把門關(guān)上了。 我的家,這個將近半年未曾踏足的家,因為久未有人居住,到處都蒙著一層 會隨風(fēng)而舞的塵埃,陰森得毫無生氣,已經(jīng)再也找不到家的感覺,而只剩下令人 心悸的陰暗和厭惡的霉腐之味。 我回身想問銀姬要干什么,兩人因此闖了個滿懷。我忙將銀姬抓住了,也分 不清是出于保護(hù)她的本能,還是出于我對她的非分之想,總之抓住之后,一股如 蘭私麝的香氣鉆入鼻腔,流入心田,讓我的jiba更熱更硬了。 銀姬沒有推開我,反而笑問:「我姐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我應(yīng)著,把雙手放開了。 「我姐都跟你說什么了?」 「你姐說她懷孕了,而且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br> 「對,三月六號結(jié)婚,陰歷二月初十,結(jié)婚證年前就領(lǐng)了。我姐本來打算等 你回來,跟你說清楚再去領(lǐng)證的,可沒想到先懷上了,再不領(lǐng)證,再不結(jié)婚,肚 子就該顯形了。」 「那男的人行嗎?」 「還行吧,挺老實挺厚道的,以前離過一次,上沒老下沒小,進(jìn)有房出有車, 比我姐大三歲,年紀(jì)也合適,倆人湊一塊兒,踏踏實實過日子沒問題?!?/br> 「那就好,……你找我什么事?」 「聽說你離婚了?」 「嗯。」 「現(xiàn)在你老婆也不要你了,我姐也不要你了,看你孤零零的,要不要我把你 接收了?」銀姬風(fēng)趣而又直白地說。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美眸里閃爍著欲望的火 焰,那眼神我曾在樸姐的眼中見過無數(shù)次了,但是都沒有她的熾烈,也沒有她的 嬌媚撩人。 我的心麻酥酥地一顫,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向?qū)ξ覑鄞畈焕?/br> 的樸銀姬竟然會主動投懷送抱,這太匪夷所思了,簡直就像天方夜譚。我實在想 不明白銀姬示愛的原因,也沒有足夠的理智去想這樣的問題,心顫之后,渾身上 下都燥熱起來了,那股燥熱令我無比難耐,仿佛有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烈火即將撕裂 我的皮膚,從軀體里爆發(fā)出來。 銀姬凝望著我,眼神越發(fā)直白露骨。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難以克制的強烈沖動驅(qū)使著我,我不顧一切地把銀姬 抱住,發(fā)狂地吻了上去。而,銀姬似乎正等我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她立即像頭發(fā)情 的母豹一樣,也把我抱住了,和我吻在了一起。她用細(xì)膩靈巧的舌頭交纏著我粗 糙有力的舌頭,我用火熱干燥的雙唇廝磨著她性感柔潤的雙唇,我們的鼻腔里相 互噴吐著粗沉悶急促且又guntang灼人的氣息,兩人都陷入致人迷亂的激情中,幾乎 不能自拔了。 我們一邊纏吻,一邊在對方的身體上摸索。我撩起銀姬的超短裙,扒下她的 打底褲、保暖褲和內(nèi)褲,粗魯?shù)刈ト嗨菧唸A挺翹的屁股;而銀姬也解開我的褲 子,從里面拽出堅硬昂揚的jiba,狂熱地擼來套去。 我的jiba在銀姬的纖纖玉手中變得更加硬熱,也更加粗碩了,那充血過度到 仿佛要脹裂的感覺令人瘋狂,我甚至有點殘暴,從銀姬手里一把奪過jiba,然后 撥開她的yinchun,狠狠頂了進(jìn)去。 「嗯~~!」銀姬嬌軀一抖,本能地哼出一聲。 想不到她的下體早已經(jīng)濕了,潤膩異常,而且比我的jiba還要熱燙,也因此 我沒費什么力氣,僅僅一下,guitou就抵到嬌嫩柔軟的花心上了。 被我刺激到最敏感的地方,銀姬的yindao宛如活了似的瞬間就包住了,也許更 應(yīng)該說是「咬」住了我的jiba。那又濕又熱的感覺太奇妙了,又緊又軟的感覺太 美妙了,激情而又愜意,弄得我差一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將銀姬緊緊擠在家門上,一手抓揉著她的翹臀,一手搓磨著她的挺乳,然 后下體兇猛地挺頂,沉重地沖撞。銀姬「咬」著我仍在脹大的jiba,我「咬」著 她不停吐蜜的花心,就像我們撕咬式的熱吻一樣,我們的性器也彼此撕咬起來。 我一下接著一下,渾然忘我地聳動著,那奇妙又美妙的女陰深深吸引著我, 我甚至瘋狂地想要沖破銀姬的花心,將如戈矛般鋒利的jiba刺入她的zigong。 我越抽越快,越頂越用力。銀姬動情地扭動起柔軟婀娜的胴體,她的美麗雙 眸中一片迷離,如果不是褲子限制了她的雙腿,我相信她一定會像條美女蛇似的 將我死死纏住。 隨著我們激情四射的交合,圍在銀姬頸上的羊絨圍巾漸漸松脫,最終滑落到 地上。失去圍巾的遮掩后,銀姬那白皙光滑的玉頸頓時暴露無遺。不知道是高級 香水的香味,還是自然的女體香味?她的玉頸上散發(fā)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卻誘人 至極的芬芳,惹得我情不自禁地吻上去,貪婪地嗅聞個不休。 「嗯,用力,……啊~,啊~~,用力頂,……啊~~,嗯~~,再頂,再 用力,……嗯~,嗯~~,啊~,啊~~,使勁兒頂,……啊~~,你太棒了!」 銀姬壓抑著聲音叫起來。聽她那透著歡悅的sao媚韻調(diào),顯然她很想放聲大叫,只 是又怕聲音傳到門外,傳到隔壁,被自己的jiejie聽見。 我啃吻著銀姬的香腮玉頸,野獸一樣沉悶地嘶吼著,嘴巴和鼻腔里狂噴著燥 熱的氣息。我蹂躪著挺乳和翹臀的雙手更加粗魯,下體抽頂?shù)靡哺雍萘Γ业?/br> 卵袋上下飛舞,擊打在她的腿間,發(fā)出激烈的響亮的啪啪聲,那充滿yin欲味道的 聲音在陰暗陳霉、毫無生氣的屋子里回蕩,反而顯得格外悅耳動聽。 「啊~~,來吧,……嗯~,就這樣,……,太美了,嗯,嗯~~」銀姬的 胴體顫抖著,叫春聲也同樣顫抖著,聽得出來她有多么享受,享受saoxue被徹底填 滿,花心被兇猛沖撞的極致快樂。 原來,銀姬和她jiejie金姬一樣,喜歡男人強硬地求歡,粗野地交媾! 發(fā)現(xiàn)到這一點后,我高興得又把銀姬往大門上擠了擠,然后更加狠力地抽頂。 我一下緊接一下,又猛又快,因為我太用力,老舊的大門都跟著咣當(dāng)咣當(dāng)響起來 了。 「哎呀,你這匹野馬,啊,啊~,啊~~,你太能干了,太好了,……啊, 就這樣,……嗯,嗯~~,不要停,就這樣!」銀姬壓抑不住激動的情緒,最終 高聲大叫。 我相信只要有人從門外經(jīng)過,就一定能聽到我和銀姬瘋狂zuoai所弄出的聲音, 盡管如此危險,如此令人難堪,我仍然無止無休,越來越激烈。銀姬的嬌sao叫聲, 媚浪表現(xiàn),簡直就是男人的催命符,我就像中了魔咒似的,不顧一切地拼上性命 了。 銀姬死死地抱著我,一手狂搓我的頭發(fā),一手伸進(jìn)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背上 胡亂抓撓,她的香口中不再有只言片語,只剩下最簡單,卻如樂曲般動聽的哼吟; 她的yinxue里泛濫成了汪洋,使得我們的交合都帶著黏膩的水聲。 「嗯,啊~~~」 一聲高亢而又悠長的呻吟之后,銀姬高潮了,她那傾吐著香氣和熱氣的嘴巴 就在我耳邊,足以銷魂酥骨的呻吟聲仿佛一股電流,經(jīng)由耳孔流遍我的四肢百骸, 讓我如癡如醉。我不由自主抖了抖,銀姬的花心抽搐得厲害,洶涌著guntang又滑膩 的陰精,弄得我也同樣無法按捺了。我又拼命抽頂幾下,無比低沉地粗吼著,終 于也激射出來了。 之后,我和銀姬又開始熱吻,狂吻…… 直至樓道里響起一陣男人的腳步聲,聽到樸姐家的門被敲開了,我們才放開 彼此的舌頭和嘴唇。僅僅七八分鐘的性愛,卻讓我和銀姬都出了一身大汗,我們 氣息難平,特別是銀姬,傲人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女人味 也似乎更加香艷了。 …… 駕車駛出小區(qū)的一刻,我禁不住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樸姐真的從我的生活中 消失了,短暫的失落和郁悶之后,我所感覺到的卻是無需負(fù)責(zé)的輕松和獲得新歡 的快樂。 我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卑鄙,因此心靈的某個角落里藏下一絲愧疚! 銀姬回頭瞅了瞅單元樓,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幸好你剛才沒跟我姐重溫舊 夢,再續(xù)前緣,要不然這會兒就該捉j(luò)ian在床,打出人命來了。別看你人高馬大, 也絕對打不過我這個準(zhǔn)姐夫,人家以前可是特種兵。」 我也一笑,為沒有破壞樸姐的幸福而慶幸不已。 「你是不是還惦記著我姐?」 「沒有,我只是希望她能過得美滿幸福。」 「那你就不用cao心了,人家倆人絕對沒問題。你不知道吧?我這個姐夫已經(jīng) 追求我姐三年多了,要不是你和我姐早搞上幾個月,我姐看你過得挺不順心的, 母性泛濫,舍不下你,人家倆人早結(jié)婚,早有孩子了?!拐f到這里,她又是噗哧 一笑。 笑過之后,銀姬沒有再說下去,但是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后面 還有話,于是就問:「你又笑什么?」 「我笑你啊?!?/br> 「我?」 「你說你跟我姐搞了三四年也沒搞大她肚子,可我這個姐夫人家三四次就搞 大了,你是不是生理上有問題???」 「我怎么可能有問題?!」我斷然否定,然而在心里自己不由得打起鼓來。 想一想,不僅是樸姐,還有我的前妻黛琳,這兩個和我保持最久性關(guān)系,同時也 發(fā)生最多性行為,加在一起幾乎貫穿我十二年人生的女人,卻沒有一個懷過孕, 這的確太不正常了! 「空包彈更好,省得我事先還要算排卵期,這樣咱們想做就做,更自由更隨 便,我最不喜歡男人帶套兒了,沒感覺?!?/br> 「你為什么找上我?」我忍不住問。這個問題其實我早就想問了,在銀姬用 熾熱的眼神撩逗我,跟我說要接收我時,我就想問了,因為銀姬對我的態(tài)度的變 化實在太大了,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一直以來她對我都是飄忽不定的,還從來 沒有過這么直接和熱烈的時候。 「沒什么,就是聽我姐說你家伙夠大,愛玩又會玩,覺得挺對我胃口的?!?/br> 銀姬像個頑皮的少女似的說,聲音清脆嬌甜,使得如此yin蕩露骨的話聽起來竟然 不帶一丁點兒下流無恥的味道,反而有種風(fēng)趣的幽默的美感。 「你姐還跟你說我……」 「說啊,什么都說,我們可是親姐妹,私底下當(dāng)然有我們姐妹間的悄悄話了, 每次你們弄出什么稀奇古怪來,我姐事后都會跟我說,就是她不說,我也能問出 來。我姐以前老實的很,這你知道,可后來她怎么變得這么風(fēng)sao了,你不知道吧, 那都是我教育和開導(dǎo)的?!?/br> 「你……?這么說,我這幾年的性福最大的功臣還是你嘍?」 「至少我從韓國回來后的這三年是。」銀姬銀鈴般的咯咯笑了一通,又說道: 「其實三年前我回來,聽我姐說了你們的事后,我就喜歡上你了,只可惜你那時 候有老婆,我這人有個怪毛病,就討厭有老婆的男人,再好的我也沒興趣,要不 然我早把你拿下了?!?/br> 「哦,……真的?」 「當(dāng)然真的了,為了把你變成我喜歡的單身猛男,我沒少教唆我姐,讓她鼓 勵你離婚,可我姐說那不道德,說什么也不肯?,F(xiàn)在好了,你離婚了,我姐也結(jié) 婚了,干脆以后咱們兩個孤男寡女湊一對兒吧?!?/br> 「咱們湊一對兒?」 「啊,你可別想差了,我是說我代替我姐,當(dāng)你的親密炮友,怎么樣? 走了一個舊的,來了一個新的;去了一個老的,換了一個年輕的,你不但沒吃虧, 還賺了?!?/br> 銀姬說的確實不錯,能被她這樣的兼具美貌與事業(yè)的女人垂青,哪怕不談情, 只做zuoai,我仍然是賺到了,甚至能稱得上是賺翻天了。 「可我還有別的女人?!刮艺f。之所以這么說,倒不是因為我為人坦誠,而 是要告訴銀姬我并不缺女人,好讓她不要小瞧了我。 銀姬聽完一笑,「你以為我就沒有別的男人嗎?沒關(guān)系啦,你的女人越多越 好,沒女人要的男人我還不喜歡呢。你有別的女人正好,我喜歡聽男人講自己的 風(fēng)流韻事?!?/br> 聽到銀姬這么說,高興之余,我不免又有些拈酸吃醋。 「男人還是風(fēng)流的好,就像我現(xiàn)在這個準(zhǔn)姐夫這樣規(guī)規(guī)矩矩的傻男人,我覺 得最無趣了?!广y姬又說。 「他規(guī)規(guī)矩矩,還能沒結(jié)婚就上床,把你姐肚子搞大了?」 「呵呵,是我叫我姐勾引他上床試試的,據(jù)我的經(jīng)驗,越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下面越不夠份量,不試試哪行呀,萬一倆人真成了,下半輩子性生活不和諧,那 也太讓我姐受屈了。」 「那他行嗎?」我笑問。 「我姐說還行,不過我看我這個姐夫往后要把我姐喂飽,有點兒難度!這都 怪你,把我姐弄的這么yin蕩了?!?/br> 「是我弄的,還是你教的?」 「嘻,就算咱們一個言傳,一個身教吧?!拐f完,銀姬用極其sao媚的眼神挑 了我一下,「我本來還想咱們?nèi)齻€人一塊兒,我言傳,你身教呢,可你偏耗著不 離婚。」 「你想姐妹同享,你姐能答應(yīng)嗎?」 「答應(yīng),你不信吧?我不是叫我姐勸你離婚嘛,我姐不肯,可她讓我去,說 只要我把你們夫妻攪合散了,她就跟我共享你?!?/br> 「她那是跟你開玩笑。」 「絕對不是,其實我姐挺喜歡你的,說你是個好男人,她要不是覺得自己比 你大太多,她早明刀明槍地和你老婆爭奪你了??茨汶x婚了,我姐她還想咱們倆 人發(fā)展發(fā)展,讓我嫁給你這個好男人呢,說我做大,她做小,姐妹共侍一夫?!?/br> 「真的假的?」 「我就知道你不信,不過你信不信都沒所為了,要是姐妹共侍一夫,那還挺 好玩的,嫁就嫁,可現(xiàn)在我姐跟別人領(lǐng)了證,再讓我一個人嫁你,我不干,一點 兒意思都沒了?!?/br> 「這么說,你真動過心?!?/br> 「是啊,要不是你出門旅游了,一去不回,說不定咱倆早造成夫妻了。我姐 要有了你這個能當(dāng)丈夫用的妹夫,她也不會大費周章地再給我找個姐夫去。咱們 一家三口過日子,想想肯定特別快樂?!?/br> 我聽了,不禁膛目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不管樸姐是不是真有姐妹共侍一夫的 意愿和表示,至少銀姬的這個yin亂的想法著實令我吃驚?;孟胫忝霉彩痰娘L(fēng)流 場面,我的jiba難以自禁地又硬挺起來。 我正呆愣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聽銀姬的手機(jī)響了。電話是樸姐打來的, 姐妹二人講的都是關(guān)于化妝、婚紗和拍照的事,并不繁瑣,僅僅一會兒就又掛斷 了。 「你姐的婚紗照是你們店里負(fù)責(zé)?」我問。 「當(dāng)然了,我就干這個的,難道還能讓我姐上別家挨宰去?!?/br> 「店里生意不錯吧?」 「是不錯,不過我干不下去了?!?/br> 「怎么呢?」 「嗨,人哪,都是共患難易,同富貴難,本來我們?nèi)齻€朋友合伙的,我負(fù)責(zé) 化妝,許娜負(fù)責(zé)婚紗,羅克負(fù)責(zé)攝影,說好了我和許娜各占百分之四十股份,羅 克占百分之二十,結(jié)果現(xiàn)在人家倆人搞上了,合起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說話 不管用了,人家倆人要做夫妻店,也不想帶我玩了?!?/br> 「那你怎么辦?」 「能怎么辦,散伙唄。我們已經(jīng)說好了,等我姐拍完婚紗照,他們給我一百 萬,買斷我的股份,我們就兩清了。我也干膩了,我這個人天生喜歡自由自在, 隨隨便便,根本不適合天天守著店面,再說我一個在韓國深造六年的高級化妝師, 天天給新娘化妝,千篇一律的,是個化妝師就會,一點兒挑戰(zhàn)都沒有,不白糟踐 我的高級技術(shù)嘛?!?/br> 「你不干這個了,那以后呢?」 「早就有以前一塊兒在韓國學(xué)化妝的朋友找我,問我要不要跟影視劇組當(dāng)自 由化妝師去,她和她男朋友一個干化妝師,一個干服裝道具,聽說收入不錯。我 也覺得這工作挺適合我的性格的,跟著劇組到處走走,到處看看,一個角色一個 模樣,也挺有挑戰(zhàn)的,所以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朋友去了,現(xiàn)在只等她給我來信兒了?!?/br> 聽銀姬說到影視劇組、服裝道具,我不由得就想起了老薛和老魏老馮,上次 在老薛家瘋狂yin亂了一場,唯一令我遺憾的就是沒帶攝像機(jī),沒能拍到我想拍的 東西。因此,聽銀姬這么一說,我忍不住問道:「你跟你那朋友熟嗎?」 「熟啊,我們一塊兒在韓國待了六年,倆人合租一套房子,混得不比親姐妹 差。你問這個干什么?」 「哦,我是聽你說她男朋友是干服裝道具的,想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借幾件 旗袍用用?!?/br> 「旗袍,我們婚紗店里有的是啊?!?/br> 「你那是新娘用的,我要的是拍戲用的老式旗袍,民國風(fēng)格的,最好是棉旗 袍,五六十歲人能穿的,不用那種超豪華的明星裝,一般的,艷麗點兒的就行?!?/br> 「你干什么用?」 「我有個老同學(xué),爹媽過些日子正好結(jié)婚四十周年,老兩口就想在結(jié)婚紀(jì)念 日那天仿著上一輩的夫妻合影,也拍一套藝術(shù)照片給兒孫留念?!挂娿y姬并不懷 疑,我覺得自己胡謅得很完美,于是接著說:「本來我同學(xué)要給老兩口一人買兩 身的,可你也干這個的,知道好旗袍不便宜,老兩口一人一身好幾千塊,工薪族 哪負(fù)擔(dān)的起啊,再說了,就拍個照,照完衣服也就沒用了。」 「哦,這樣啊,行吧,我給你問問,應(yīng)該沒問題。光要女的嘛,男的衣服要 不要?」 「男的就不用了,人家老爺子早年在服裝廠,專做西裝和中山裝的,家里不 缺。要不是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眼花手也不跟使喚,人家老太太的衣服他自己就能做, 根本不用求人?!?/br> 「攝影師呢,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也不用,我同學(xué)從高中就喜好攝影,雖然比不上專業(yè)的,可在業(yè)余里絕對 拔尖兒,再說爹媽的結(jié)婚紀(jì)念照,還是自己親兒子來拍更貼心,也更有意義。」 「那行,要有旗袍我讓我朋友快遞來。」說完,銀姬想了想,笑了一下, 「我姐都四十了,又是二婚,穿婚紗不太合適,要不我也給她弄身旗袍吧,她皮 膚白,身材不錯,穿上一定好看,再由我這個高級化妝師meimei精心打造打造,那 絕對風(fēng)情萬種,迷倒眾生?!?/br> 「真想看看你能把你姐化成什么模樣。」 「別,萬一你看在眼里拔不出來,舊情復(fù)燃,破壞我姐的幸福小家庭去,那 可就壞了,想看你還是看我吧,以后我姐是沒你的份兒了,別惦記了?!广y姬風(fēng) 趣地說,但似乎又是在嚴(yán)肅地暗示我不要再去打擾她jiejie的生活。 「那今天讓我多看看你吧。」 銀姬聽出我所說的「看看」別有隱意,無限sao媚地一笑,卻說:「我白天可 不喜歡給人看。」 「那剛才在我們家……」 「那是因為沒跟你做過,新鮮勁兒鬧的,再有也想試試你是不是跟我姐說的 一樣棒。換做平常,我白天基本沒需要,我喜歡夜戰(zhàn),其他什么晨練、 午睡的我可不喜歡,不感興趣?!?/br> 「今天晚上怎么樣?」 「也不行,剛你沒來之前我跟我姐已經(jīng)說好了,晚上我去陪她,幫她做面部 保養(yǎng),她和我姐夫明天下午去拍婚紗照。好了,送我回家吧,我得回去拿化妝箱?!?/br> 我無可奈何,只好老老實實地當(dāng)司機(jī)了。 ※※※※※※※※※※※※ 回到紅姐家時,紅姐正在洗衣服。來給我開門的她一副質(zhì)樸無華的良家少婦 的打扮,身穿桔紅色的法蘭絨睡衣睡褲,卷著袖口,雙手上沾滿了洗衣粉的泡沫, 不知什么時候還弄到了額頭上,模樣看起來既賢惠又有點可愛。 「見到你的老情人了嗎?」 「嗯,見到了?!?/br> 被紅姐的模樣吸引著,我脫掉外套,隨后也進(jìn)了廁所。廁所里的洗衣機(jī)轟隆 隆作響,就像我的心情一樣鬧哄哄的,不一樣的是洗衣機(jī)里翻騰的是水,而我心 里翻騰的是火。 紅姐看到我的異樣眼神后,頓時就明白我想干什么了,會心一笑,用調(diào)侃的 語氣說:「怎嘛,白跑了一趟,沒跟你的老情人親熱親熱?」 「沒有?!刮艺f著,從后面攔腰將紅姐抱住了。 「怎么沒有呢,小別可是勝新婚呀?!?/br> 「什么小別勝新婚,她就要跟別人新婚了?!?/br> 「要結(jié)婚了?」 「孩子都懷上了,證也領(lǐng)了,就等出了正月辦婚禮了?!?/br> 「這么說你是被人家甩了?!?/br> 「算是吧?!?/br> 聽到我被甩了,紅姐反而很高興,而且笑聲里還有一股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我 當(dāng)然不能說繼jiejie之后,我又勾搭上了meimei,一個四十歲的女人也許激不起紅姐 的醋意,但一個二十七歲妖精般漂亮的女郎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所以我把和銀姬的 一段風(fēng)流韻事隱下了。 我的手像個小偷似的,悄悄潛進(jìn)紅姐的睡褲里,沒想到紅姐的睡褲里居然光 條條的,一絲不掛,我忙又摸進(jìn)睡衣里,里面沒有內(nèi)衣,沒有胸罩,同樣也是光 的! 「唉呀,我正洗衣服呢,你等會兒不行嗎?」 「你洗你的,我弄我的,兩不耽誤?!?/br> 「啊~,你就不能等會兒!」 我把紅姐的睡褲一扒到底,紅姐假意抱怨,卻一只一只抬腳,配合著我的動 作,由著我把她的睡褲脫掉了。我三下兩下把自己的下半身也扒光了,然后連同 紅姐的睡褲,還有我的褲子內(nèi)褲都扔到了廁所外面。 我的jiba高昂著,已經(jīng)狂躁一路了。 「嗯~,后面還沒洗呢?!辜t姐sao叫。 「干完了再洗,咱們倆人洗鴛鴦浴?!刮艺f著,拿過沐浴露當(dāng)潤滑油,將粗 大堅挺的jiba插進(jìn)了紅姐的屁眼里。廁所太窄小了,根本沒有空間讓紅姐俯下身 去,露出sao屄來。 沐浴露是薄荷香型的,涼絲絲的,在插入的同時,弄得我和紅姐都不由自主 發(fā)出「咝~~」的一聲。紅姐咯咯一笑,「你可真會想辦法,這比用潤滑油好玩 多了?!?/br> 「是吧,……那cao著呢?」我兇狠地抽頂起來。 「啊啊啊啊啊~~,這個好玩,……嗯~~,感覺屁眼里都給cao冒泡了?!?/br> 紅姐笑叫著,盡力將屁股向后翹起,以便屁眼更加暴露,以便我的jiba進(jìn)出更加 順暢。隨著我的快速抽頂,她的屁眼果然被cao得冒泡了,如果不是洗衣機(jī)轟隆隆 的響著,掩蓋了一切細(xì)碎的聲音,肯定能聽到沐浴液的泡泡接連爆裂的啵啵聲。 「你里面怎么光著,我出門時你可不是這樣子。你是不是未卜先知,知道我 會回來,正等著我呢?」 「別臭美了,誰等你了。你走了,我本來想洗澡的,剛把衣服都脫了,扔洗 衣機(jī)里,誰知道旺嬸來了,我只好現(xiàn)抓了這么一身穿上了?!?/br> 「她來了!她來了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我要是打了,她早走了?!?/br> 「怎么,來了不就是想讓我cao的?」 「哎呀呀呀,輕點兒,你興奮個屁呀!」紅姐笑了好一通,才又說道:「旺 嬸來是有苦沒地方訴,找我訴苦來的,不是找你發(fā)sao來的,他們家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 這時,洗衣機(jī)停止轉(zhuǎn)動了。 狹小的廁所里,開始回蕩起我的下體碰撞紅姐的屁股的啪啪聲,jiba在屁眼 里進(jìn)出的嗞嗞聲,以及我的粗喘聲和紅姐的呻吟聲。不知道是不是廁所攏音的關(guān) 系,這些聲音聽起來似乎比我們平常zuoai時更清晰,更響亮,而且仿佛來自四面 八方,非常有立體聲的味道。 僅僅幾分鐘,我就射出來了。guntang的jingye灌滿紅姐的屁眼,瞬間驅(qū)散薄荷沐 浴露的涼絲絲的感覺,弄得jiba外熱內(nèi)涼,倒是別有一番快感和樂趣。 我沒有抽出jiba,慢慢地抽頂,同時雙手在紅姐的saoxue和嬌乳上搓磨著。紅 姐很享受這份暴風(fēng)驟雨后的輕柔和舒緩,也沒有催促我快些完事,她任由我玩弄 著,然后繼續(xù)洗起衣服來。 「旺嬸家出了什么大事?」我又問。 「他們家閨女出事了?!?/br> 「你說燕子?」 「啊,對了,燕子你認(rèn)識,好像是你朋友妹子的同學(xué)什么的,是吧?」 「是,不過有十年八年沒見了。」 說來也巧,旺嬸的女兒燕子和徐鵬的meimei鵑子初中高中都是同學(xué),兩人的關(guān) 系還非常不錯,所以上學(xué)時沒少和鵑子一起,跟著我和徐鵬、郭曉斌到處瘋玩。 不過,至于燕子和旺嬸的母女關(guān)系,是后來我開上出租車,偶然遇見燕子去賓館 門口找旺嬸才知道的,那時候我要養(yǎng)家糊口,徐鵬開始打工,學(xué)汽修技術(shù),郭曉 斌舉家搬到太原,幾個人再也玩不到一塊兒,所以早已經(jīng)斷聯(lián)系了。 「燕子怎么了?」 「叫老公捉j(luò)ian在床了?!?/br> 「捉j(luò)ian了,……她都結(jié)婚了?」 「是啊,你知道她叫老公捉j(luò)ian在床是哪天嗎?」 「哪天?」 「就是她媽給你搞上的那天,臘月二十九下午,我問旺嬸了,連鐘點都不差 多少,要說這可真是親娘倆,老小sao貨,偷漢子,給老公帶綠帽子都一個時間的?!?/br> 說到這里,紅姐忍不住笑了幾聲,「你說閨女都叫老公捉j(luò)ian了,旺嬸這個當(dāng)媽的 還敢不顧臉面,跟你胡鬧嗎?」 「最后怎么辦了?」 「能怎么辦,離婚唄,民政局一上班,倆人就離了,完了燕子就跟jian夫私奔 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打電話也不接,到現(xiàn)在沒一點兒消息。」 「真沒想到幾年不見,她變成這樣了。」 「是啊,以前看她還挺不錯的一個姑娘。唉,你是不知道,聽旺嬸說,燕子 大學(xué)畢業(yè)剛上班,試用期還沒過就跟公司老板搞上了,給老板當(dāng)了小情人。人家 養(yǎng)了她一年,玩膩了,又把她轉(zhuǎn)手倒給了朋友,朋友玩膩了,又倒給別的朋友, 這么倒了四五手?!?/br> 「叫人這么倒手她也干?」 「干,聽旺嬸說她那時候住高級公寓,開幾十萬的車,天天不愁錢花,活得 可滋潤呢。一家人為這個沒少罵她,畢竟說出去不好聽,可不管用,她就是犯賤?!?/br> 「那后來呢?」 「還能怎么樣,倒手倒多了就沒人要了唄,你再漂亮,也是個爛貨,誰還稀 罕!可是燕子還不自愛,還到處找有錢的男人亂搞,今天跟這個上床,明天跟那 個睡覺。也別說,后來還真給她吊上一只金龜婿,是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人不錯,收 入也高,旺叔旺嬸也滿意,兩人就結(jié)婚了?!?/br> 「這不挺好的?!?/br> 「是挺好的,可燕子一山望著一山高,才結(jié)婚一年,就又勾搭上了現(xiàn)在這個 jian夫,這個自己是老板,更有錢,聽她跟旺嬸說家產(chǎn)沒有上億,也有個七八千萬。 旺嬸其實早知道有這個jian夫,一直勸燕子踏踏實實過日子,燕子就是不聽,結(jié)果 叫老公捉j(luò)ian在床,給休了?!?/br> 「家丑不可外揚,旺嬸倒跟你說得詳細(xì)。」 「她也是憋了一肚子氣沒地方撒去,存了一肚子苦沒地方訴去。你想想,自 己閨女給男人倒著手的玩,跟婊子沒兩樣,結(jié)了婚還亂搞,還叫老公捉j(luò)ian在床, 這么丟臉的事除了我這個賣的,笑話不了她的人說,她還好意思跟誰說去?!?/br> 「唉,早知道上回就不放她走了,一口氣干個痛快!」 「行了,你就別惦記了,閨女出了這種事,旺嬸要是還敢亂來才怪了?!辜t 姐頓了頓,口氣一轉(zhuǎn),「不過這種事誰又知道呢,也許過些日子,等這陣風(fēng)刮過 去了,她就又來膽子了,反正你現(xiàn)在讓她頂風(fēng)作案她絕對沒那膽子的?!?/br> 紅姐的話并沒有給我?guī)矶嗌傧M?,我相信那只是紅姐善意的寬慰之詞。我 又失落又絕望,心里仿佛破了一個洞,里面的熱情全跑沒了,然后我的jiba軟了, 整個人也跟著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