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后到底留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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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臟!」,她拉起被子蓋住了赤裸的胴體,蜷縮在床頭。 我扭頭看著她,她咬著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潔白的被子遮住了脖頸下 誘人的肌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沒覺得你臟」,我于心不忍的對她說了謊。 「呵呵,跟你沒關(guān)系」,她流著淚道,「是我覺得自己臟,背叛了丈夫,玷 污了婚姻!」,她激動的吼道。 「你想死??!」,我撲過去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地道:「隔壁有人,你想讓 我們的事路人皆知?我馬上滾蛋了,可以不在乎,可你還要留在公司!」 我的手掌有點大,不僅捂住了她的嘴,還把鼻子也遮住了,她只能瞪著一雙 流著淚的眼睛拼命的掙扎著,眼神中充滿了悲傷、悔恨、無助……我很想問問造 物主是如何讓人的眼睛同一刻表達(dá)出如此多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她黛眉微蹙,表情似乎很痛苦,直到她努力的用舌頭舔 了舔我的掌心,我怕癢松了手,她才大口的喘著氣嗔道:「你要憋死我了!」 「你別大呼小叫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我怒道。 「要你管?!」,她針鋒相對的嚷道。 「不可理喻!」,我起身找衣服。 「你要干嗎?」 「用你管?」,我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被子從她的脖頸上滑落,露出了胸 前雪白的肌膚。 「你別走!」 「嗯?」,我扭頭看著她的眼睛,「我不走,難道留在這里跟你吵架?讓大 家都聽到?」 「我不喊了!你不要走!」,她坐了起來,豐滿的rufang暴露在空氣中。 我搖頭苦笑道:「算了,你還是去經(jīng)營好你的婚姻吧……」 我的話讓她更加悲傷,她捂著嘴無聲的哭泣,因為激動圓潤的雙肩微微的顫 抖著。 「對不起,我剛才說的是氣話……」,我無奈的放下衣服,過去按住她的肩 膀安慰道,「別哭了,我不走了還不行?」 「你走!」,她哽咽著說道,「我不要你可憐!」 「那我真走了?。俊?,我起身道。 「你敢!」,她梨花帶雨的嗔道,「你要是敢走,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說你強(qiáng)jian我!」,她威脅道,只是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句話很假,所 以她剛說完,便低頭「咯咯」的大笑起來。 「你有病吧!」,我白了她一眼道。 「你不是想強(qiáng)jian我嗎?」,她問道,臉上還流著淚。 「……」,我感覺這個世界變化真快,女人也是過于善變,前不久還痛哭流 涕的罵我,趕我走,轉(zhuǎn)眼間便讓我強(qiáng)jian她…… 「你有病吧!」,我又罵了一句。 她并沒有因為我罵她有病而生氣,反而捂著嘴撲哧一笑,眨著水汪汪的眼睛 嘆口氣道:「哭過后好受多了,我也想開了……,你別走好嗎?你不是想強(qiáng)jian我 嗎?我反抗,你強(qiáng)jian!」 她說著便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正對著我,濃密的陰毛下暴露出黑色的yinchun, 她魅惑道:「來強(qiáng)jian我??!」 「cao,他媽的」,我爬上床,俯視著床上的尤物,怒道:「你有點誠意好不 好?你這么主動也叫強(qiáng)jian?」 她撅著嘴嗔道:「你不強(qiáng)jian我,我怎么反抗?!」 嗯,這似乎是一個「雞先生蛋,還是蛋先生雞」的問題。 「那你先把腿閉起來,你以為自己是公交車?。?!」 她依言收起了雙腿,一副嬌羞的模樣。 「夾緊了!」,我在她的大腿上抽了一巴掌。 然后我倆大眼瞪小眼兒,她不動,我也不動,而我不動,似乎她也不知道該 怎么做。良久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強(qiáng)jian 也是一門手藝……,哈哈」 「你就是個無賴!」,她羞怒道,「既然你不強(qiáng)jian我,那我強(qiáng)jian你!」 「你還來真的???!」,我被她推到在床上,就連雙手也被她按在了床上。 「廢話!」,她咬著唇道,大腿根在yinjing上前后磨蹭著,我能感覺到她下面 又濕了。 「你這樣做我會覺得很丟臉的……」。 「那你來強(qiáng)jian我啊!」,她戲謔道,「你這個膽小鬼,臭男人!」。 「媽的!你真以為我不敢??!」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左手把她的雙手手腕壓在頭頂?shù)拇采?,右手狠狠的?/br> 捏著豐滿的rufang。 「你輕點!」,她皺著眉嗔道。 「你這就錯了!既然是強(qiáng)jian,那就不要怪我下手重!」,我yin笑道。 「你這個無賴!」,她吃痛的掙扎起來,想要把我掀翻,我怎能讓她如愿, 膝蓋頂住她的大腿根,這樣她的下半身就不敢亂動了。 「你這個sao貨!」,我回敬了她一句,右手小臂壓住她的脖子,激動的喘著 粗氣道:「你敢讓我強(qiáng)jian你,就不要怕疼!」 「我不要了!你放開我,我害怕!」,她羞急的乞求道,赤裸的身體像蛇一 樣在床上扭動掙扎。 她惱羞的表情以及不斷掙扎的胴體卻讓我更加興奮,我熱血沖頭的給了她一 巴掌,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圓睜著眼睛回視著她,惡狠狠道:「小sao貨!看什么看!」 「你這個無賴!你竟然敢打我!放開我,放開我!」,她似乎真的憤怒了, 雙手猛地從我掌中掙脫出來,十根手指遮天蔽日般的朝我的臉抓來,也不知道她 哪里來的力氣,上身竟然從床上挺了起來,張嘴就咬住了我的肩膀。我一吃疼, 便分了心,腦袋躲閃不及,被她的指甲刮到了下巴,瞬間便覺得火辣辣的痛! 好在我的膝蓋抵在她的大腿根上,才避免了她雙腿的反抗,否則她拼命的一 腳踢在我命根子上,我就真的要變成太監(jiān)了。 下巴上傳來的疼痛激起了我的憤怒,我順勢抓住她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握住兩 支手腕,全身壓在她的身上,挺著yinjing粗暴的進(jìn)入她的身體。 「??!」,她慘叫了一聲,張嘴罵道:「張?zhí)炷氵@個混蛋,混蛋!臭男人! 你去死!」 我原本計劃的劇情僅僅是我強(qiáng)jian她反抗,但事情的發(fā)展似乎脫離了計劃,不 過又明顯比計劃更刺激、更真實。 「你使勁罵,讓大家都聽到!」,我一邊狠狠地cao著她一邊道。 「嗚嗚……,你就是個無賴!」,剛才的一番掙扎似乎用盡了她的力氣,她 閉著眼睛無力的罵道。 我不再說話,只管埋頭狠狠地cao她,不一會兒她便哽咽著乞求道:「你輕點, 好痛??!」 「你別裝可憐,水這么多,怎么可能疼?」 「你拽著頭發(fā)……」,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臉上一片濕痕,不知道是淚水 多一些,還是汗水更多,幾縷頭發(fā)濕漉漉的沾在眼角附近的皮膚上。 「還抓我臉嗎?」,我松開頭發(fā),狠狠地把yinjing插到底。 「啊!不抓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她瞪著眼睛嚷道,「你輕點!太深了 ……」。 「咦?你怎么不反抗了?」 「沒勁兒了」,她白了我一眼道 「那要不要休息一會兒,然后繼續(xù)玩兒?」 「不要!」,她使勁的搖頭道,「繼續(xù)強(qiáng)jian我!」 「你不反抗我怎么強(qiáng)jian你!」 「那你把我的手松開!」,她嗔道。 「不許再抓臉!」,我提醒道,直到看到她點點頭才把她的手松開。 她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嬌嗔道:「你怎么這么粗暴,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你算什么玉,你就是個小sao貨!」,我笑罵道。 「張?zhí)?!我抓死你!」,她怒道,雙手同時撲向我的臉。 「cao!」,我一巴掌把她的手打落,回手又給了她一巴掌,罵道:「說好了 不準(zhǔn)抓臉的,我明天還要見人呢!」 「嗚嗚,你又打我……,嗚嗚,好痛!」,她羞惱的哭道,哭得很是可憐。 「記得別抓臉!」,我低頭吻上她的紅唇,輕聲道。 「那抓哪?」,她推開我的臉問道。 「cao!你就不能不抓??!你指甲那么長,抓哪都很疼!」,我哭笑不得道。 「你打人家的臉也很痛!」,她撅著嘴嗔道。 「還疼嗎?」,我輕輕的撫摸著有些紅腫的臉頰,柔聲道。 「你是個混蛋!」,她嗔道,然后張嘴咬住了我的手指,閃著淚光的眼睛狠 狠地瞪著我。 她見我作勢又要抽她,馬上松開口,癟癟嘴道:「你別打臉好不好,很痛的! 我明天也要見人吶!」 「再說了,是你讓我反抗的!」,她理直氣壯的嗔道。 「讓你反抗你就又撓又咬的???屬狗的?!」,我哭笑不得道,「你只需要 掙扎就行了!」 「呸!我都沒力氣了,除了咬你抓你還能干什么?」 「……」 「你怎么不動了?cao我嘛!」,她撅著嘴嗔道,臉上還掛著淚珠,這模樣看 起來就很欠cao,于是我拔出yinjing,馬上又狠狠地插到底。 「?。【瓦@樣cao我!用力cao我!」,她張開小嘴浪叫道。 「媽的,你真是個sao貨!」 「我是sao貨,你cao死我這個sao貨吧……,啊,用力cao我!」 …… 這一個星期,我每天深夜都會溜進(jìn)謝舒彤的房間,幾乎每天都會玩到天光見 亮?;蛟S謝舒彤骨子里就有受虐的傾向,也或許她認(rèn)為以后再也不能跟我zuoai了, 所以不管我提什么要求,她在扭捏了一會兒后,便任由我在她身上施展。絲襪捆 綁,腰帶抽打,言語羞辱,礦泉水瓶插進(jìn)她的yindao……我將自己能想到的手段都 在她身上實踐了一遍,只是在她的哀求下,沒有再打她的臉,也不能用皮帶抽打 露在衣服外的身體部位。 返程的前夜,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謝舒彤跪著給我koujiao,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 我的大腦,我又忍不住的從褲子上抽出腰帶。她發(fā)現(xiàn)后馬上吐出口中的yinjing,可 憐巴巴的說道:「今晚就別打我了,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以后就沒機(jī)會玩了……」,我挑起她的下巴道,方才包裹著yinjing的紅唇被 口水滋潤的嬌艷無比,像是雨后沾著水珠的牡丹,光彩奪目。 「除了打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她搖著我的胳膊用那雙滴 著水的眼睛看著我道。 「我想cao你屁眼兒!」,我按著她的嘴唇y(tǒng)in笑道。 「變態(tài)!」,她羞嗔道,「聽說很痛!」 「那我只好繼續(xù)打你了!」,我威脅道。 「不要!」,她急忙搖頭,「你不嫌臟?」 「去洗手間,帶套!」 「可我怕痛啊……」,她咬著唇哀求道。 我抻了抻對折的腰帶,腰帶發(fā)出「啪啪」的響聲,每一聲都讓謝舒彤渾身一 顫。她咬咬牙道:「求你了,你別打我!我讓你cao還不行?」 那晚,謝舒彤并沒有來例假,不過卻流了些血,于是在她痛哭流涕的哀求下, 我只能忍痛放棄給她屁眼兒開苞的想法,不過卻把沾著血和暗黃色物體的安全套 用yinjing插進(jìn)了她的yindao。她一邊捂著嘴痛哭著,一邊罵著我,只是到最后變成了 一邊抽泣一邊浪叫著讓我用力cao她…… 回到上海后的第二天,我最后一次回到了公司收拾個人物品,謝舒彤默默的 過來幫我整理,趁人不注意低聲嗔道:「我那里還痛……」。 「下次我準(zhǔn)備潤滑劑……」,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滾!那不是潤滑的問題!」,她白了我一眼道。 「哦?那是什么問題?」 「你!」,她恨恨的把我最喜歡的發(fā)財樹扔進(jìn)整理箱中,「你怎么這么無恥!」 「你嫌我jiba太粗?我還嫌你屁眼兒太緊了呢!」,我yin笑道。 「流氓!」,她怒目瞪著我,胸前那對豐滿的rufang因為激動而隨著呼吸微微 抖動著。 我嘿嘿一笑,低頭繼續(xù)收拾東西,她在旁邊站了一會兒,一跺腳便走了。 東西很快收拾完了,我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干凈的桌子,桌子的右上角有一塊 圓形的痕跡,那里一直放著我的發(fā)財樹,應(yīng)該是盆底壓的。我又打開每個抽屜, 抽屜中有一些我不想帶走的東西,不過這是什么? 我看著手中的淺黃色絲質(zhì)布團(tuán),中間某個部位上還有褐色的斑塊,摸著有點 硬。我慌亂的抬頭看了看,幸好沒人注意,趕緊把東西塞進(jìn)我的口袋里,用力壓 了壓,暗道,好險! 那是王子玥的內(nèi)褲,我沒敢放在家里,反而放到公司的抽屜里,在最底層抽 屜的最里面,要不是剛才往里掏了掏,那就永遠(yuǎn)失去這條內(nèi)褲,或許不久后這條 內(nèi)褲會被收拾抽屜的同事發(fā)現(xiàn),然后我就出名了,之后部門里就會流傳著我的傳 說:曾經(jīng)有個叫做張?zhí)斓募一铮莻€變態(tài),喜歡收藏女人穿過的內(nèi)褲,還把沾著 分泌物的內(nèi)褲放在公司的抽屜里…… 「我滾了……」,我抱著箱子,對謝舒彤道。 「滾!」,她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回道。 「我真滾了……」。 「我送送你……」,她站起來道。 我一路走一路挨個跟同事們打招呼,最后到了電梯門口時,只有謝舒彤默默 的跟在后面。 「不用送了,回去吧,否則會有閑話的……」,我也有些不舍得,打量著那 張熟悉的臉頰。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柔聲道:「那我回去了……」。 「回吧」。 「你說,我們以后還能再見嗎?」,她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背對著我問道。 「不知道……」。 「再見了!」,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再見」,目送著她離開,直到她消失在回廊的拐角處,我才輕輕的說了最 后一個字「了」。 到家后把東西扔到地上,郭穎還未下班,站在安靜的客廳里,我突然感覺心 里空嘮嘮的,現(xiàn)在無事一身輕,渾身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力量。我歪躺在沙發(fā)里, 點了根煙,可能因為躺著的原因,第一口便被嗆著了。噴煙吐霧時,我忍不住笑 了,自己竟然真的辭職了,還是去讀郭穎口中所謂的「破研究生」,這真的是一 件很奇怪的事——當(dāng)我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一直盼望著早點畢業(yè),自己掙錢養(yǎng)活自 己,然后娶個老婆生個孩子;可現(xiàn)在我卻背離了自己的初衷,甚至不顧郭穎的不 滿,堅持辭職重回學(xué)校,我到底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怎么的了?難道是想回學(xué)校 尋找什么?還是在逃避著什么? 香煙即將燃盡,過濾嘴上傳來的灼熱讓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把煙頭扔到了空 易拉罐里,倒上了點水,罐體內(nèi)傳來沉悶的「呲啦」聲。不知道什么東西硌著大 腿,觸感很柔和,伸手掏出來一看,原來是王子玥的內(nèi)褲,我嘆了口氣重新躺進(jìn) 沙發(fā)里,把黃色的絲質(zhì)內(nèi)褲高舉著展開,看著前面部位的斑斑褐色,想象著這些 褐色斑塊是如何形成的,我猜測著那幾天她應(yīng)該正在排卵期,所以分泌物有點多, 我的手指按摩著她的陰蒂,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的yindao生產(chǎn)了很多愛液,愛液混合著 分泌物流出yindao,浸濕了淺黃色的內(nèi)褲…… 自從那天把王子玥惹生氣后,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還 生氣嗎?難道真的找了個男人破了她的處?一想到這里,我就煩躁不堪,心里有 一團(tuán)火在燃燒,而且是越燒越旺,耳邊似乎不斷的響著一個蠱惑性很強(qiáng)的聲音: 她是你的! cao!她是我的!我緊緊攥著王子玥的內(nèi)褲,激動的對自己說道。空調(diào)工作時 間不長,客廳里的溫度還未降下來,一激動手心里出了很多汗,只是一會兒工夫, 內(nèi)褲就被掌心的汗水打濕了。 我把內(nèi)褲放到鼻下,深深的吸了口氣,仿佛聞到了愛液的yin靡氣味兒,似乎 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那股淡淡香氣,當(dāng)然還有我的汗水的味道。雖然我知道過了這 么長時間,那些屬于王子玥的氣味兒早已消散,但我仍忍不住的將我能想象到的、 與女人有關(guān)的氣味兒全部加諸她的內(nèi)褲上。 我真是個變態(tài)! 罵完自己后,我決定趁著郭穎還未回來,把內(nèi)褲藏起來,在家里轉(zhuǎn)了一圈后, 發(fā)現(xiàn)竟然找不到可以藏匿的地方,最后狠狠心把內(nèi)褲塞到陽臺的雜物堆里,萬一 郭穎發(fā)現(xiàn)后,我也好敷衍她,因為這可能是前一位房主的東西,誰知道她(他) 留下了什么? 高老板早就催我去南京了,之前我一直用還沒辭職這個借口拖著,前兩天在 九寨溝的時候又接到他的電話,電話里他語氣還是挺焦急的,跟我倒著苦水,他 現(xiàn)在缺人,非常缺人,我只好答應(yīng)他這個月中旬就過去,算算還有四五天的時間。 我突然有些期待,很想早點去N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