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臉隱隱嬌羞,彷佛冰雪融化,春風(fēng)上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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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元沒想到龍家的辦事效率這么高,他下班時候,龍學(xué)禮把駕照和寶馬車鑰 匙交給了喬元,喬元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還裝出很高興的樣子。 張經(jīng)理看在眼里,對喬元沒有最恨,只有更恨,嫉妒令他幾乎失去理智,他 不明白自己像狗一樣跟隨龍家父子十幾年了,為何到頭來還不如一個才來會所工 作幾個月的小屁孩。 回家的路上,喬元一邊大罵龍家父子,一邊小心翼翼開著車,生怕車子被剮 蹭了。 這次喬元回西門巷沒有大張旗鼓,而是停在遠處,像偷雞摸狗似的熘回家, 洗完澡換了衣服,再偷偷摸摸離開,他不是不愿見到孫丹丹,而是他滿腦子都被 利君芙的影子所占據(jù)。 到了萊特大酒店停好車,喬元興沖沖地來到她母親住的酒店客房,推開門那 一刻,喬元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再仔細看,這張熟悉的面孔不是他母親王希蓉, 還能是誰。 只不過,此刻的王希蓉是喬元這輩子見過最美的王希蓉,她美麗絕倫,容光 煥發(fā),因為涂了睫毛膏的原因,她兩只大眼睛顯得格外有神,格外水汪汪,她還 涂了澹澹的唇膏,一頭烏黑微卷的秀發(fā)垂落及腰,燈光下,雪膚亮澤,身上全是 名牌時裝打扮,腳下穿著兩只七公分高的精美高跟鞋,整個人修長了,尤其那雙 美腿。 這哪像街道女人,簡直成了時尚貴婦。 喬元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這是他母親嗎,喬元有點懷疑。 「呆看什么,說說看,mama漂亮不漂亮?!?/br> 王希蓉扭動腰肢,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高加上七公分的高跟鞋,她飄逸高挑, 上衣蝙蝠寬袖修窄到腴腰,下身包臀裙,領(lǐng)肩處,那一抹鎖骨優(yōu)雅裸露,腴腰下, 那包臀裙把那只肥美的翹臀拱成了側(cè)嶺,喬元看得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他吸了一 口唾液,答非所問:「mama,你好香,這香水好好聞?!?/br> 王希蓉不無得意:「兩千多一瓶的香水,能不好聞嗎?!?/br> 喬元吃驚問:「mama撿到錢了?」 王希蓉一把將喬元拽到大鏡子前,搔首弄姿:「你先說,mama漂亮不漂亮?!?/br> 喬元看看身邊的王希蓉,再看看鏡子里的美人兒,嬉皮笑臉道:「漂亮得連 我都想娶mama做老婆,不如mama今晚就嫁給我?!?/br> 王希蓉吃吃嬌笑:「mama沒撿到錢,是朱玫阿姨給mama打扮的,香水也是她 送的,mama遇到好人了?!?/br> 說著,攏了攏及腰的烏發(fā),拿起一只精致的高級手包,眉飛色舞道:「走吧, 朱玫請我們吃飯,不是吃自助餐,是吃大大餐,就在酒店的餐廳里?!?/br> 喬元跟隨著母親,母親如此神采飛揚,做兒子也臉面榮光。 高跟鞋清脆地敲打著酒店的地面,發(fā)出悅耳的噠噠聲,母子倆一齊經(jīng)過酒店 大堂時,引起了很多人注目。 喬元抬了抬頭,笑道:「媽,你比我高了個頭?!?/br> 「那你就快點長高長大,小孩子不能娶mama。」 王希蓉感受到了注目禮,虛榮和滿足能令她的身體處于極度敏感,雙腿交替 摩擦?xí)r,她輕易濕潤了,說話也放松輕佻了。 喬元居然很認真說:「我現(xiàn)在十六歲,過兩年就可以娶mama?!?/br> 王希蓉撲哧一笑,美到了極點。 喬元不禁看呆:「mama,好多人看你?!?/br> 王希蓉微微挺了挺高聳的胸部,嫵媚道:「mama漂亮,引人注目很正常?!?/br> 喬元有渾身熱血,略一低頭,直視王希蓉的腴腰:「mama的屁股好大?!?/br> 王希蓉平日里經(jīng)常被喬元贊身體的各部位,也不覺得過份,她壓低聲音,不 無得意說:「朱玫也夸mama的屁股比她的屁股好看,硬要我穿這種包臀的窄裙, 很性感是不是?」 喬元壞笑,勐點頭:「我想摸摸?!?/br> 王希蓉臉一紅,嬌嗔:「mama的屁股怎能隨便摸,別沒大沒小?!?/br> 喬元的目光繼續(xù)下落,又哄道:「mama穿高跟鞋走路真好看?!?/br> 王希蓉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風(fēng)情萬種:「如果mama一邊走,一邊扭屁股, 那更好看?!?/br> 喬元壞笑:「走給我瞧瞧?!?/br> 王希蓉爽快滿足兒子的愿望,兩條修長美腿一并攏,便邁著緊湊的貓步,扭 著渾圓肥翹的大屁股走入了餐廳,逗得喬元哈哈大笑,當然,王希蓉只走了四五 步就改回了原來的正經(jīng)步法,母子倆嬉鬧無間,羨慕極了路人。 已是晚餐時間,來餐廳吃飯的人的不少,一位端莊的制服美熟女遠遠地揚了 揚手,王希蓉一喜,拉著喬元走向一個靠窗口的餐位,這美熟女不是別人,正是 朱玫,她今天也格外打扮,雖說只是制服打扮,但穿了黑色絲襪和高跟鞋,耳垂 鑲嵌著閃閃發(fā)亮的耳釘。 喬元暗嘆:mama身上什么首飾都沒有,再漂亮也沒朱玫阿姨貴氣,等我發(fā)了 工資,我一定給mama買一對耳環(huán)。 「玫姐。」 「快請坐。」 「朱阿姨今天很漂亮?!?/br> 喬元不笨,人家請吃飯,就嘴甜些。 朱玫的芳心別提多高興了,昨晚的旖旎,喬元給朱玫留下深刻印象,她真的 喜歡上了喬元,不僅僅是長輩喜歡晚輩,還有別的,朱玫甚至覺得自己又有了戀 愛的沖動。 「酒店制服哪有什么好看,你mama比我漂亮多了,大家都看在你mama?!?/br> 朱玫笑著說。 喬元眼珠一轉(zhuǎn),狡黠問:「朱阿姨買這么多東西送給我mama,是哄我mama開 心么?!?/br> 這句的含義朱玫能聽出來了,她臉蛋發(fā)燙,腦子馬上浮現(xiàn)喬元的驚人陽具, 表面上卻很平靜:「我跟你mama談得來,我送一些禮物給你mama后,打算認她做 meimei,你同意嗎?!?/br> 事實上,朱玫確實在哄王希蓉開心,只要王希蓉開心了,同意她朱玫跟喬元 上床不是沒有可能。 喬元傻笑,他當然樂意從天上掉下一個有錢的大姨媽。 「是的,朱玫姐和mama相談甚歡,mama已經(jīng)喊她做jiejie了?!?/br> 王希蓉笑嘻嘻說完,真的玫姐,jiejie,朱姐地喊。 喬元大樂,機靈地也跟著稱呼朱玫「大姨媽」,朱玫覺得有點刺耳,要喬元 喊姨媽就好,喬元馬上站起,給姨媽斟茶,把朱玫樂得心花怒放,當即給了 喬元一個萬元大紅包,喬元又是一番嘴上討哄,末了,那大紅包轉(zhuǎn)到了王希蓉手 上,喬元說是由母親保管,樂得王希蓉嬌顏泛光,胸脯起伏。 又說笑了一會,朱玫看了看手表,與王希蓉耳語了幾句,眼兒都瞧向餐廳的 大門。 喬元一愣,問道:「還等誰?!?/br> 王希蓉的大眼睛閃過一絲春意:「阿元,那天晚上,mama告訴過你的。」 喬元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而至,忙不迭道歉:「對不起,對 不起,堵車,堵得要命?!?/br> 王希蓉和朱玫都微笑著站了起來,喬元也跟著站起來,他警惕地注視著眼前 這個陌生男子。 只聽王希蓉甜甜說:「雷總別客氣,遲一點沒關(guān)系,快坐吧,這是我兒子阿 元?!?/br> 「快叫雷叔叔?!?/br> 「雷叔?!?/br> 喬元的表情有點僵,他終于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他就是王希蓉想離婚 后,打算跟他一起生活的那個航空公司老總,他名字叫雷健達。 「一轉(zhuǎn)眼,阿元都這么大了啊?!?/br> 雷健達不禁感慨,顯然,他見過小時候的喬元,而喬元對雷健達沒有一點印 象。 由于朱玫的身份,酒店餐廳上菜迅速,很快菜都上齊了,喬元吃到了他人生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大餐。 看來朱玫不但要討好王希蓉,還露骨地討好喬元,她頻頻給喬元夾菜。 朱玫知道,僅僅是送點東西給王希蓉就能讓她同意跟她兒子上床,那是天方 夜譚。 從多日的交談中,朱玫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王希蓉的家事,知道喬元的父親因為 交通事故坐牢了,也知道王希蓉有一位狂熱追求者,他就是雷健達。 朱玫尋思著撮合王希蓉和雷建達,如果他們兩人能在一起,那喬元相對會孤 單,她朱玫就可以乘虛而入,把喬元勾引上床,那大水管般的巨物強烈吸引著她, 她現(xiàn)在只想一件事,能勾引喬元多長時間就勾引多長時間。 女人的愛慾一旦狂熱起來是很可怕的,無所不用其極。 喬元沒了吃飯的胃口,他不愿意看著母親跟雷建達談笑風(fēng)生,更氣惱雷建達 有意無意地觸碰王希蓉的手。 匆匆吃了個半飽,喬元便放下筷子,冷眼看著雷建達。 「阿元現(xiàn)在高中了吧,讀幾年級了?!?/br> 閱歷豐富的雷建達感覺到了喬元的敵意,他深知喬三入獄后,正是追求王希 蓉的天賜良機,雷建達很清楚,要把王希蓉追到手,喬元這關(guān)非過不可,他假裝 關(guān)心喬元。 「我兒子工作了?!?/br> 王希蓉說。 「啊?!?/br> 雷健達驚愕,但他也不好探聽喬元為何早早工作,便隨口問:「在哪工作?!?/br> 喬元不說話,王希蓉為避免尷尬,幫喬元說了:「在那家足以放心洗足 會所做洗腳技師?!?/br> 雷建達一聽,微微驚訝:「我知道那家洗足會所,我經(jīng)常去,是老顧客了, 我們公司的那些空姐幾乎個個都去足以放心洗腳,都贊那里的師傅很出色。 阿元這么年輕,在那里應(yīng)該還是鐵牌技師吧,不要緊,努力學(xué)習(xí),爭取做更高一 級的技師?!?/br> 在雷建達的心里,即便是認為喬元是鐵牌技師,也是看高了喬元。 「什么啊?!?/br> 朱玫大聲為喬元鳴不平:「阿元是那里最高一級的金牌技師了?!?/br> 「啊?!?/br> 雷建達愣住了。 「朱阿姨,最高一級是紫金徽章,我還沒到那一級?!?/br> 喬元謙虛一下,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朱玫愛護心切:「我們酒店本來跟他們會所有業(yè)務(wù)聯(lián)系,這幾天又仔細調(diào)查 過,他們的紫金徽章只是個傳說,有其名無其實,以前有過一名紫金徽章的技師, 不過死了好多年了。」 雷建達微微點頭:「怪不得我去那家會所好多次了,每次都很難遇到金牌技 師,平時基本都是銀牌技師給我洗腳,我見洗得不錯,就沒特意選金牌技師,沒 想到,阿元是金牌技師,意外啊?!?/br> 朱玫突然壓低聲音,神秘道:「我告訴你們個秘密,阿元可能還不知道這個 秘密,他們洗足會所的金牌技師基本都上門服務(wù),服務(wù)對像非富即貴。」 大家忽然覺得足以放心會所深不可測,尤其是阿元,對龍家父子出產(chǎn)生 了幾分神秘感。 王希蓉喝下一碗湯羹,得意道:「雷總,知道阿元怎么成為金牌技師的,那 是因為他從五歲開始,就經(jīng)常幫我洗腳,有時候,一個月洗三十次都稀松平常, 洗了十年,他洗腳能不出色嗎?!?/br> 大家哈哈大笑。 雷建達趁機贊王希蓉教子有方,再夸喬元:「我可不完全同意希蓉的看法, 很多師傅洗了幾十年,水平就那個樣,這洗腳跟理發(fā)師傅一樣,講究天賦的,沒 天賦的話,理發(fā)師傅就只會剪一兩種發(fā)型,幾十年前是這個水平,幾十年后還是 這個水平,有天賦就不同,能弄出很多發(fā)型出來?!?/br> 一番話,聽得王希蓉渾身舒坦,也讓喬元對雷建達沒了厭惡感。 朱玫頷首:「雷總說得不錯,我給阿元洗過腳,那感覺與眾不同,特別棒, 特別舒服,由于我工作的關(guān)系,整天要在酒店里走來走去,腿腳經(jīng)常腫,我?guī)缀?/br> 天天都要去我們酒店的桑拿部洗腳捏腳,說實話,我們酒店最好的洗腳技師的水 平只及阿元的十分之一,不是我在希蓉面前夸阿元,阿元真的好厲害?!?/br> 喬元訕笑。 朱玫接著說:「現(xiàn)在有錢人多了,懂得享受的人也多了,辛苦工作的人更多 了,市場很需要洗腳技師,像阿元這種技師鳳毛麟角。今天下午,我和酒店的董 事長,以及酒店高層開個了會,就桑拿部增設(shè)洗腳項目達成一致意見,下個星期 開始,我們面向全國招聘優(yōu)秀洗腳技師,我們打算聘請阿元來我們酒店擔(dān)任首席 技師兼顧問,工資待遇已經(jīng)擬定,提供一套一百平方的經(jīng)理級別員工住房,每月 稅后薪水兩萬,幫其繳納五金一險,每周休息兩天,每年有十五天假期,還有諸 如在本酒店客房打折,酒店健身房,泳池免費使用等一系列福利。」 王希蓉張大嘴巴,激動得兩眼水汪汪:「阿元,你聽聽,這條件比你會所那 邊好很多了。」 喬元輕輕一聲嘆息:「媽,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可我跟會所簽有工作合 約,爸爸教導(dǎo)過我,做人以信為先,要言而有信,除非他們提前解雇我,要不然, 我必須履行完一年的合同,現(xiàn)在會所也給我提高了工資,不用我上夜班,還提供 一輛寶馬車給我做交通工具?!?/br> 「啊?!?/br> 王希蓉為難了,她很歉疚地看著朱玫,兒子突然間變成了香餑餑,這讓王希 蓉始料不及。 朱玫顯然沒料到喬元如此看重合約,滿以為以萊特酒店開出的一系列待遇肯 能打動喬元,誰知竟然失算,心中一急,朱玫毫不猶豫道:「我們?nèi)R特集團也能 提供車子,寶馬算什么,我們提供一輛嶄新的跑車?!?/br> 喬元陷入了糾結(jié),他是窮人,他渴望金錢。 旁觀者清,雷建達看出了喬元心動,也瞧出了喬元的價值,他何等精明,心 念疾轉(zhuǎn),馬上尋思著目前航空公司正在重組,很多空姐和飛機駕駛員都有意跳槽 到別的航空公司,在這個亟需人才的關(guān)鍵時刻,留得住空姐就意味著能留得住駕 駛員,因為很多飛行機師的女朋友都是美麗的空姐。 想到這,雷建達加入到對喬元的爭奪:「阿元是好孩子,雷叔叔雖然替你現(xiàn) 在的待遇不值,但你做得對,男人應(yīng)該有始有終,信守承諾?!?/br> 干咳了兩聲,雷建達接著道:「我剛才想了想,阿元你現(xiàn)在晚上不用上班的 話,完全可以到我銘海航空公司的醫(yī)療部兼職,我們有很多空姐非常需要按 摩腳部,特別是跑國際航班的空姐,只要阿元你去,我可以拍板承諾,你每晚只 需工作三小時,每月給你五萬工資,當然,你名義上是我們醫(yī)療部的外聘,不算 正式職工,就沒了五金一險之類的福利。」 「五萬?」 王希蓉驚呆了,就連見過大場面的朱玫也吃驚不小。 「不錯,我能拍板的上限就是五萬,不過,這要阿元的技術(shù)名副其實,要不 然空姐一投訴,說阿元的水平一般般,我就不好意思了?!?/br> 雷建達留了個尾巴,反正阿元不是他們正式的航空公司職工,如果到時還是 不能挽留空姐和駕駛員,航空公司很容易就能把喬元趕走,此時答應(yīng)給喬元高薪, 還能討好喬元,兼而獲得王希蓉青睞,可謂一舉三得。 喬元漲紅著臉,很不服氣道:「雷叔叔,五萬月薪確實很吸引我,但如果你 們的空姐說我技術(shù)不行,三天內(nèi),我自動離開,一分錢都不要?!?/br> 「哼?!?/br> 王希蓉拉下臉,為兒子不平。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br> 雷建達滿臉賠笑,他試探之下,見喬元底氣十足,心想喬元如果沒幾分本事, 也不敢夸下這海口。 朱玫笑道:「希蓉,雷總沒見過阿元的技術(shù),他擔(dān)心很正常?!?/br> 朱玫原本對喬元志在必得,但她見雷建達半途殺出后,心里自有一番打算, 她不想把喬元逼急,她在等待機會,如果喬元去航空公司做兼職,那也是個絕好 的宣傳廣告,一旦時機成熟,朱玫再把喬元弄到手,她萊特酒店的桑拿部光接待 航空公司的空姐空少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要知道,國內(nèi)諸多航空公司都與萊特 大酒店有密切聯(lián)系. 「謝謝朱總幫我說話。」 雷建達小聲乞求:「希蓉,你別生氣……」 王希蓉當然不是真的生氣,見雷建達低聲下氣,她順勢下臺階:「那以后, 我們娘倆坐你們航空公司的飛機……」 雷建達大手一揮:「免費,免費坐。」 王希蓉聽了,才轉(zhuǎn)怒為喜:「阿元,你覺得怎樣,要不要去兼職,打兩份工 很辛苦的哦?!?/br> 喬元心想,我又不是白癡,五萬月薪,每晚只工作三小時,別說辛苦,就算 我拼了命也要去。 訕訕一笑,喬元柔聲道:「這五萬工資,我全上繳給mama,好不好。」 「哈哈?!?/br> 大家哄笑。 王希蓉這次真的把眼淚都笑了出來:「mama沒白疼你,mama沒白養(yǎng)你……」 雷建達做事漂亮,雷厲風(fēng)行,當著王希蓉和喬元的面打電話回公司,馬上指 示公司的醫(yī)療部安排喬元這兩天就去公司上夜班,專門為空姐做按摩。 王希蓉看在眼里,絕美臉蛋上的春意更是濃郁。 大家熱聊,喬元心里卻惦記著郝思嘉,昨晚一夜風(fēng)流,今晚或者還能再渡玉 門關(guān)。 少年情慾旺盛,喬元告辭了:「mama,朱阿姨,雷叔,你們慢慢吃,我有事, 要先走了。」 雷建達巴不得喬元快走,他自然不會挽留。 朱玫有心撮合王希蓉和雷建達,也同意喬元離開,唯有王希蓉不舍,柔柔叮 囑道:「開車慢點啊。」 喬元應(yīng)了一聲,便急匆匆離開酒店,在路邊水果小店買了很多水果,便駕車 去醫(yī)院,到了郝思嘉住的內(nèi)科病房,卻不見伊人芳蹤,病床整齊,空空如也。 喬元急了,跑去內(nèi)科住院部值班室詢問,一位可愛的小護士馬上叫喬元等著, 她摸索了一會,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說是郝思嘉的留言。 喬元忙撕開信封,里面有一紙信紙,上面寫著幾行娟秀字跡:「阿元,我老 公來接我回家了。我本想打電話告訴你,但我又想試試看你會不會來醫(yī)院看我, 如果你不來,護士會通知我,我會去醫(yī)院把信收回。直覺告訴我,你一定來醫(yī)院 看我,我深信不疑。另外,車子你暫時替我保管,如果你想思嘉姐了,就打電話 給我。祝安!再次感謝你救了我?!?/br> 最后落款:郝思嘉。 喬元有強烈的失戀感覺,酸酸的滋味彌漫了他全身,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懂得 什么叫失戀,滿腹惆悵之下,喬元暗責(zé)自己好高慕遠,整天充滿不切實際的幻想, 人家郝思嘉是有老公的大jiejie,風(fēng)流就算了,千萬別當真,更不應(yīng)該再幻想?yún)巫?/br> 蕾,利君芙,他喬家這么個家境,能娶到孫丹丹做媳婦就已是祖上積德。 想通了,喬元輕松了不少,心中的情意加重在孫丹丹身上,他將寶馬車留在 醫(yī)院,自己駕駛郝思嘉的保時捷去了學(xué)校,這幾天就要去航空公司醫(yī)療部兼職, 喬元以后沒有時間再接送孫丹丹,喬元想把這事告知孫丹丹,他忽然對孫丹丹有 了愧疚之心。 校園一片靜謐。 學(xué)生都在上夜自習(xí),學(xué)校門衛(wèi)見喬元開著豪車,以為他是富家子弟或官二代, 立馬笑呵呵地放車子進入校園區(qū)。 回到熟悉的校園,喬元竟然沒有絲毫留戀,因為他在這所國立重點中學(xué)的三 年讀書生涯中受盡屈辱,若不是喬元的青梅竹馬女友孫丹丹還在這讀書,喬元不 會再來學(xué)校。 來到孫丹丹所在的二樓教室,白燈如晝。 喬元在窗口張望了半天,意外地沒有看到孫丹丹,他猜想孫丹丹今晚沒來學(xué) 校夜自習(xí)。 郁悶之下,喬元只好離去。 經(jīng)過樓梯口時,一位校服女生急匆匆走下樓,在樓梯口的拐彎處,與喬元對 了個照面,喬元一看,她竟是?;ㄖ?,利君芙的二姐利君蘭。 利家三?;ń忝迷趯W(xué)校里如雷貫耳,只是很少來學(xué)校,男生們都很少見到她 們,喬元以前就很少見過利君竹,倒是偶爾見到利君蘭,利君蘭是她們姐妹三人 中,最常來學(xué)校的一個,她很高傲,很少朋友,她當然不認識喬元,他喬元在學(xué) 校里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的人物,就算被學(xué)校開除,也是默默無聞,所以相遇之 下,利君蘭只飄了喬元一眼,便與他擦肩而過,匆匆走下了樓梯。 喬元不由得想到利君芙,美麗女孩總是讓青春期的男生難以忘記,他拿起手 機看了看,多么希望能接到利君芙的電話。 下了樓,喬元心兒突然跳得很快,他意外地又看到了利君蘭,還看到利君竹, 身材高挑的姐妹倆站在不遠處竊竊私語,利君竹不知跟誰通著電話,隱隱有笑聲。 喬元不好多看,不敢多聽,他慢慢走向停在教學(xué)大樓前的保時捷,幾次想回 頭看校花姐妹,但還是忍住了。 意外出現(xiàn)了,喬元打開車門的那一刻,他聽到身后有人喊:「嗨,喬元,你 能送我們?nèi)ヒ粋€地方嗎?!?/br> 喬元驚喜回頭,見利君竹和利君蘭一起朝他走來,手里各提著一只大袋子, 喊他的是利君竹。 喬元瞪大眼睛,難以相信利君竹會喊他的大名。 姐妹倆走到喬元面前,又問了一遍。 喬元勐點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可……可以,上……上車吧?!?/br> 利君竹「咯吱」 一笑,馬上拉開車門:「太好了,謝謝你喔,我朋友臨時有急事,不能來接 我,幸好遇到你。」 那利君蘭卻沒有笑,她是出名的冰美人,她連話都不說一句就鉆進了車里, 兩只漂亮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喬元。 利君竹也鉆進了車里,她要喬元送她們?nèi)ヒ患液芨邫n的夜店。 「99酒吧?我不認識路,我開車,你指路?!?/br> 喬元尷尬說。 利君竹從后座探身到駕駛位,伸臂一指:「笨,車上有導(dǎo)航系統(tǒng)。」 喬元更尷尬了:「我不會用?!?/br> 利君竹嬌嗔:「那你開思嘉姐的保時捷干什么,你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 喬元渾身的骨頭都酥透了,利君竹那嬌嗲的聲音與利君芙略有不同,但又有 異曲同工之妙。 喬元想了半天,回答道:「我跟思嘉姐是好朋友關(guān)系,你怎么知道我開思嘉 姐的車,你跟她又是什么關(guān)系. 」 利君竹說:「思嘉姐是我們家的英語老師,她的車牌我們早記熟了,我坐過 這倆車好多次的,好奇怪,她的車子怎么會讓你開?!?/br> 喬元不想解釋太多,靈機一動,道:「思嘉姐病了?!?/br> 「啊?!?/br> 姐妹倆大吃了一驚,一直不吭聲的利君蘭立馬拿出手機撥給郝思嘉,撥了幾 次后,她沮喪不已:「思嘉姐關(guān)機了?!?/br> 那聲音也是極其嬌嗲,只是略微尖細些。 喬元聞著車里飄蕩的少女體香,魂兒都散了。 在利君竹的催促下,喬元開動了車子,走哪條路,在哪轉(zhuǎn)彎,全聽從利君竹 指揮。 「你來學(xué)??磳O丹丹?」 利君竹饒有興趣問。 喬元大方承認。 車后座里,兩姐妹竊竊私語,「孫丹丹是誰?!?/br> 利君蘭小聲問,利君竹道:「高一C班的,就今年學(xué)校歌唱比賽第一名那個 呀?!?/br> 「哦。」 「你知道他是誰嗎。」 利君竹對喬元揚了揚下巴。 利君蘭瞄向喬元,冷冷說:「不知道,我很少來學(xué)校,見誰都陌生?!?/br> 利君竹用手掩嘴,小聲在利君蘭耳邊嘀咕:「他叫喬元,就是上學(xué)期打了樊 正義被學(xué)校開除的那個人?!?/br> 「啊?!?/br> 利君蘭小月眉一挑,大感意外:「就是他幫君芙打了樊正義?」 見利君竹點頭,利君蘭冰冷的目光有了一絲溫暖,她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看著 喬元瘦小的背影。 「你們晚上不上夜自習(xí),偷偷去夜店,不怕被家里人知道嗎?!?/br> 喬元也好奇地看著觀后鏡,他發(fā)現(xiàn)姐妹倆從大袋子拿出了很多衣服,還有靴 子,襪子之類的衣服,看得喬元心里一陣緊張。 「家人才不管我們?!?/br> 利君竹說著,突然直起身子,伸手把車內(nèi)的觀后鏡給折合了,嗲聲警告: 「現(xiàn)在呢,我們要換衣服,你不許回頭看,要是你敢看,我就告訴孫丹丹,說你 偷看我們換衣服?!?/br> 喬元無語,他當然不敢回頭看,心里亂猜一通,都得不到滿意答桉,究竟這 姐妹倆在干啥,為什么要在車里換衣服,她們是去酒吧玩么,她們有男朋友了嗎。 車后座悉悉索索了好一陣,利君告訴喬元,「前面左拐就到了」。 喬元將保時捷停在一家霓虹閃爍的酒吧不遠處,利君竹和利君蘭迅速下車。 喬元一看,眼珠子都快掉落在地,眼前的這對姐妹花哪里還是學(xué)生,分明就 像路邊的小辣妹,她們穿著黑色高跟長筒靴,性感超短裙,上身是露臍短緊衣, 臉上還濃妝艷抹。 「好看嗎?!?/br> 利君竹眨著大眼睛,潤了潤鮮紅的小嘴唇。 喬元暗叫:我的媽呀,見鬼了,我的媽呀,見大頭鬼了。 「太……太暴露了?!?/br> 喬元本想夸贊一番,可實在夸不出口。 利君竹也不介意,扭了扭小蠻腰,說:「又不是逛街,暴露點很正常,這是 跳舞服?!?/br> 一彎腰,利君竹趴在喬元的車窗邊指向前方,嗲聲向喬元發(fā)出邀請:「如果 你想回家的話,就回去咯,如果你想看我們跳舞,前面就有停車場,有專人引導(dǎo) 你停車,你停好車后,直接進酒吧,我在酒吧門口等你?!?/br> 披散的長發(fā)沒遮住春光,喬元不小心見到了利君竹那鼓鼓的胸脯和深邃的乳 溝,他結(jié)巴道:「我,我……」 利君竹浪笑:「酒吧里有很多美女,你開保時捷來,已經(jīng)有很多美女注意你 了,你就當你是有錢人,很多美女愿意免費跟你上床?!?/br> 身后的利君蘭頓足,大為不滿:「利君竹,你別教壞人家?!?/br> 利君竹咯咯嬌笑:「你也太高看他了,他能打副市長的兒子,說明他膽子大, 他在學(xué)校門口跟孫丹丹zuoai,說明他不是好人,99酒吧廣為人知,他假裝說不 知道,這種人又會好到哪里去?!?/br> 喬元大窘,暗暗佩服這利君竹,利君竹哼了哼,用很拽的口氣道:「你開車 送我們來酒吧,我感謝你,才請你去看我們跳舞,你愛來不來,我等你十分鐘?!?/br> 喬元很猶豫,他以前從未去過這種夜場,不是他不想去,是擔(dān)心去了消費不 起,可今晚,喬元躍躍欲試,他本想早點回家陪母親,可利君竹的一番如尖如芒 的言論把喬元打了個原形畢露,他確實就如利君竹所說的那種人,他卑微的內(nèi)心 里隱忍著好色和貪婪,他跟所有男人一樣,都向往金錢和美女,之所以對利君竹 說不知道99酒吧在哪,無非是讓利君竹指路時,能多聽聽她那動人聲音。 人生就那么奇怪,往往一件事,往往一個不起眼的抉擇就決定了一輩子的命 運,喬元不知道,當他決定踏入99酒吧的那一刻,他的命運從此發(fā)生了天翻地 覆的改變。 99酒吧里,人聲鼎沸。 音樂不算得震耳欲聾,喬元好奇地打量這個光怪陸離的地方,利君竹把喬元 引到一個豪華卡座里,叫服務(wù)生給他拿來了一杯果汁和一杯啤酒,喬元毫不猶豫 地選擇了啤酒。 利君竹咯咯嬌笑,那瞬間,她成熟得令喬元難以置信,實際上,利君竹才十 七歲。 警笛般的音樂劃過了酒吧上空,開場舞隨即上演,喬元坐在偌大的豪華卡座 里,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激動地欣賞酒吧舞臺上dancer們演繹的時尚火辣 舞蹈,喬元不懂什么舞蹈,只知道有兩位dancer異常美麗,她們都有一雙 性感修長的美腿,扭動的腰肢下,她們的超短裙飄蕩著火一樣的激情。 喬元硬了,血氣方剛的男孩怎能受得了這種香艷刺激,他口渴之極,半瓶啤 酒很快進肚,酒精上涌,喬元很亢奮,他不再覺得利君竹的打扮很暴露,他適應(yīng) 了利君竹的煙熏妝。 其實,利家姐妹用煙熏妝打扮還有一個目的,她不希望被同學(xué)認出,雖說高 中生來酒吧夜店玩的機會不多,但姐妹倆很謹慎,整個市二中都沒有一個人知道 利家的兩個未成年女兒在夜場跳表演舞。 十五分鐘的開場舞跳完,有些氣喘的利君竹和利君蘭拿著飲料來到了喬元身 邊,她們渾身散發(fā)著熱力,見喬元的啤酒已喝完,利君竹把將自己杯中的飲料倒 進了喬元的酒杯里,喬元說要喝啤酒,利君竹警告說:「我們還打算讓你送我們 回家,不許再喝酒,喝酒了就不能開車?!?/br> 喬元立馬感覺到利君竹的成熟,他下意識地聽從利君竹的話,喝下了飲料。 利君竹笑了,笑得多誘人,煙熏妝只能掩飾她的容貌,那粉紅的肌膚,那高 聳的胸部無需掩飾,利君竹與喬元幾乎肩并肩坐在一起,喬元能近距離觀察利君 竹的胸部。 「不要告訴別人我們在這里跳舞?!?/br> 利君竹依靠在喬元身上,沸騰的音樂需要身體更貼近才能說話交流。 喬元沸騰了,他褲襠一直在發(fā)脹,身邊的乳溝似乎更清晰,他用力點頭。 「也不能告訴孫丹丹?!?/br> 「絕不告訴?!?/br> 利君竹笑得迷死人,她舉起杯子,喝下飲料,就在喬元身邊合著音樂扭動她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喬元也喝下飲料,感覺就像喝下利君竹的口水,因為是從利君竹的杯子倒過 來的飲料。 「我好恨樊正義的。」 利君竹突然憤憤說。 喬元有些意外:「他怎么你了?!?/br> 利君竹道:「他想同時追我們姐妹三個,哼哼,這沒問題,有本事就追唄, 可這個樊正義好裝逼,自以為是,以為他爸爸是市長,我們女孩就得巴結(jié)他,結(jié) 果我們都不搭理他,他追了幾個星期就沒了耐心,就想用威脅手段逼我們,先是 說如果不跟他交往,我們就不能畢業(yè)?!?/br> 「哼,我們對畢業(yè)不畢業(yè)無所謂,更不理他了,他見這個威脅不了,就找警 察在學(xué)校門口等我們,說我們藏有不良讀物,有色情書,把我和君蘭抓進警察局, 要我們答應(yīng)做他女朋友才放我們出來,我們肯定不答應(yīng),他竟然能讓警察關(guān)了我 們好幾個小時,氣死我們了。君蘭說,誰打樊正義一頓,君蘭就做他女朋友,我 們就是不想見到樊正義,才很少去學(xué)校的?!?/br> 「我可沒說過那句話?!?/br> 一旁的利君蘭連忙否認,美臉隱隱嬌羞,彷佛冰雪融化,春風(fēng)上枝頭,喬元 看得一顆心在狂跳。 「嘻嘻?!?/br> 利君竹對喬元嬌笑:「君蘭不會嫁給你,你別在意,再說了,你也有了孫丹 丹。」 「玩笑話,我不介意?!?/br> 喬元很灑脫的樣子,可心里暗暗著急:哪怕有孫丹丹了,我也不在乎多一個 利君蘭,再多一個利君芙,好吧,姐妹三朵花,我一并要了,歐耶。 利君竹當然不知道喬元在胡思亂想,她找來服務(wù)生,又加了飲料。 利君竹繼續(xù)激動說:「你不知道這個樊正義有多可惡,硬的不行,耍無賴流 氓,他摸我胸部,摸君蘭大腿,摸君芙屁股……」 聽到這,喬元的幻想一下全消失,他怒目圓睜,握緊了拳頭:「利君芙叫我 打樊正義幾下就夠了,我沒聽她的,我打掉了樊正義的三顆牙齒,他們想叫我賠 錢,好幾個老師說,如果我喬元要賠錢,就把這件事向社會公開,姓樊的害怕了 才不找我賠錢,我雖然不喜歡學(xué)校,但有幾個老師還是有良心的?!?/br> 利君竹拍了拍喬元的肩膀,甜甜道:「謝謝你打了樊正義,你想要什么,我 送給你?!?/br> 喬元咧嘴笑道:「不用了,事情都過去了那么久?!?/br> 利君竹雙目閃亮,大聲問:「你想不想我親你一下。」 喬元一愣,頓時熱血沸騰,勐點頭。 利君竹沒絲毫忸怩,側(cè)身彎腰,在喬元的臉上親了一口,唇印嫣然。 喬元傻呆了,眼睛呆呆地轉(zhuǎn)向利君蘭,利君竹一看,笑得花枝招展:「君蘭, 他看你,咯咯……」 「別做夢了?!?/br> 利君蘭撇了撇嘴,想笑不笑。 利君竹道:「親他一下啦,他不只打掉樊正義三顆牙齒,還把他打成了豬頭?!?/br> 利君蘭拗不過jiejie的慫恿,想想樊正義自從被喬元打了之后,也離開了學(xué)校, 轉(zhuǎn)去英國讀書,學(xué)校里少了一個色狼惡霸,從此太平,利家姐妹連夜校也敢來了, 這一切都多虧了喬元,利君蘭心生感激,改變了主意:「就親一下?!?/br> 喬元樂顛了,能得到一位?;ㄓH臉都已是這些平凡學(xué)子的終極夢想,如今得 兩校花吻頰,哪還在乎親一下,還是親兩下。 輕輕的,他的臉頰被利君蘭觸碰了一下,利君竹嬌笑著遞上一張紙巾,喬元 接過,很不舍得擦臉,擦得不干凈,利君竹咯咯嬌笑,很細心地幫喬元擦拭,四 目交接之下,兩人都有一絲異樣。 突然,有很多男女來到豪華卡座,其中一位粗獷男子見利君竹和喬元很親昵 的樣子,不由得驚問:「君主,這誰呀?!?/br> 「我的小男朋友?!?/br> 利君竹故意把身上貼在喬元身上,那粗獷男子搖頭jian笑:「別逗了,誰不知 道你是胖哥的菜。」 利君竹大怒:「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把胖子和我扯在一起,我對你不客氣。」 粗獷男子很委屈:「胖子說的。」 利君竹問:「說什么了?!?/br> 粗獷男子眉飛色舞道:「他說兩年前就破了你的處?!?/br> 利君竹臉色大變:「他真這么說。」 粗獷男子指了指四周:「梁子,火鉗,黑頭都聽見了,不信你問他們?!?/br> 利君竹當然不會一個個去問,冤有頭債有主,她恨恨道:「胖子今晚來不來?」 粗獷男子嘆息說:「他哪次不捧你的場,只要你來跳舞,他人在外地也要趕 回來?!?/br> 話音剛落,只見一位肥胖男人挺著大肚腩晃悠悠來到卡座,眾人齊齊站起, 態(tài)度恭敬。 粗獷男子樂了:「說曹cao,曹cao到,胖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