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我的roubang，用guitou在悅靈的xiaoxue口上下搓動著，把她的yin液涂滿了我

    的馬眼四周。然后，我的腰部漸漸前移，眼看著guitou迫開胯下短裙少女的xiaoxue，

    悅靈的兩片大yinchun被我的guitou頂?shù)孟騼蛇厯伍_，但還是緊緊的箍在guitou上，不留

    一點縫隙。

    我將guitou整個沒入悅靈的xiaoxue，然后緩緩俯下身去，面對著悅靈：「meimei，

    我插你的時候，想看著你……」

    悅靈兩手還死死抓著床單，她頭偏向一邊，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你羞不羞！

    干嘛這么欺負我………都說了隨你了……我受著你的就是了！」

    得到了meimei的同意，我便再無顧忌。我看著悅靈的臉蛋，一手揉著她的乳，

    一手扶著她的肩膀，運足了一口氣，腰部推著roubang開始向下前方發(fā)力。

    我清楚的感覺到roubang迫開了悅靈的大yinchun和小yinchun，在yin水的潤滑下，緊貼

    著悅靈那緊致的yindao內(nèi)壁褶皺，向少女的要害深處挺進：「啊——舒服死………」

    我不禁發(fā)出了一聲感嘆。層層褶皺的嫩rou緊緊的套在我的roubang上，磨著，搓著，

    擠著。roubang正刺穿少女最后的矜持，我的下體正在進入親meimei的身體里。

    隨著我roubang的深入，悅靈緊咬著嘴唇，雙眼緊閉，眉頭緊皺成一團，肩膀也

    縮了起來，兩只手絞著床單。

    「悅靈………悅靈………」我喊著meimei的名字，看著meimei吃痛的表情，持續(xù)

    而緩慢的挺進著roubang。短短幾秒鐘的插入，帶給了我巨大的享受。yuhuo難耐的rou

    棒終于完全沒入了一個十幾歲少女的yindao里，被嚴實的包裹著，暖暖的，濕濕的，

    那緊窄的觸感，似乎是在向外擠弄，又似乎是在向里吸附，我的roubang被一股奇怪

    的力量掌控著。

    我又用力挺了挺腰，guitou終于到達了yindao的最里面，觸到了軟軟的zigong口。

    悅靈的yindao已經(jīng)徹底被我填滿了。

    「我在你里面啦，妹——」我舒服得不能自已。

    悅靈感受到她的zigong被我頂住，發(fā)出了一聲嬌喘，兩手松開床單，摟住了我

    的脖子，兩眼緊閉，擠出了一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的眼淚。meimei深吸了一口氣，身子

    顫抖著，上身挺了挺，胸前的小rutou也跟著顫了顫。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我，眼

    角掛著淚珠：「哥！不管別人怎么看我們，我都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糟蹋我都可

    以，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我是你一輩子的meimei！一輩子的老婆，就算我們的關(guān)

    系永遠見不得人，我也跟著你，到死都跟著你?！拐f著說著，悅靈的眼中又滾出

    了一滴淚水，然后就低聲哭了起來。

    「妹啊，哭什么啊………是因為下面痛嗎？」我伸出手來，擦拭著悅靈的眼

    淚。

    「不是下面痛，是心里痛。又想當你meimei，又不想當你meimei，是不是我們注

    定很多事情沒辦法拿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呀？……」meimei停住了哭聲，略帶哽咽的

    說著。

    聽meimei這么說，我心頭也不禁一緊。我自己受點苦并不算什么，更何況有這

    么可愛的meimei陪在我身邊，我并不覺得哪里苦，但是如果因為我們的兄妹關(guān)系讓

    meimei受苦，這是我最受不了的。我抱緊了meimei，用胸膛蹭著她的rutou，又向她的

    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吻的時候，我還感覺到她哭泣的抽搐。一吻過后，我在悅

    靈的耳邊說：「不管你想不想，你都是我meimei啊。我想做你的哥，我想要你啊，

    管別人怎么看，如果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就和你私奔。憑咱倆的能耐肯定不至于

    餓死，我們一起成個家！世界這么大，難道還沒有我們倆容身的地方嗎！」

    悅靈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又輕聲哭了出來。我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哭什么哭！再哭我強jian你??！」

    聽我這么一說，悅靈不但沒停止哭，反而抱我抱得更緊了：「哥——，強jian

    我，現(xiàn)在就強jian我，使勁糟蹋我，讓我知道我是你的東西！別讓我有懷疑的機會！」

    meimei帶著哭腔，死死摟著我的脖子懇求我。

    除了帶她私奔的承諾，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在言語上勸解她，而且，兄妹關(guān)系這

    個難題，將注定會永遠困擾著我們，我現(xiàn)在的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狠狠的和身

    下的這個meimeizuoai，讓悅靈知道我想要她。

    我提起一口氣，略微抬起上半身，看著悅靈哭泣的表情，漸漸將roubang從她的

    yindao中抽離出去。悅靈的兩腿在我的腿外側(cè)磨蹭著、抖動著，小肚子一挺一挺的。

    我似乎感覺到悅靈的yindao內(nèi)壁和大小yinchun隨著我roubang的抽出而跟著翻了出來。當

    roubang完全退出悅靈的yindao之外時，我又運足了最大的力氣，用最快的速度猛的向

    xiaoxue中頂了進去。我以為這一下，會啪的一聲頂?shù)降祝睋魫傡`的zigong，可是沒

    想到，悅靈xiaoxue的緊窄程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雖然有過幾次性經(jīng)驗，但是她的

    yindao竟然仍然緊窄的如同處女一般，我用盡最大力氣的沖撞，竟然只能把roubang推

    進一半。悅靈的yindao就像一個害羞的女孩子一樣，將我猛沖的roubang牢牢擠住，雖

    然沒能一沖到底，但是讓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摩擦感，yindao內(nèi)壁的層層褶皺，

    擼著我roubang的皮，將我的roubang牢牢套住，裹得又暖和又舒服。悅靈的yindao，像是

    在給我的roubang瘙癢一樣，又緊又軟又有起伏，我的下體被無上的快感包圍著。

    恰在這時，悅靈竟然適時的發(fā)出了一聲輕呼：「啊——嗯——」清脆的，銀

    鈴一般的小女生的聲音，那是我的親生meimei下身被cao時發(fā)出的浪叫。伴隨著這個

    叫聲，悅靈身子挺起，兩個rutou貼在我胸前，同時夾緊了雙腿。她的眼中還帶著

    淚痕，可是臉蛋已經(jīng)變得緋紅，眉頭輕皺，薄薄的嘴唇微微張著，就是從這張嘴

    里，發(fā)出了女生獨有的那種yin靡之音。這又痛苦又愉悅的表情，真是此刻meimei矛

    盾心理的絕妙寫照。

    為了讓自己在幸福中沉淪，所以必須承擔意料之中的痛苦。

    roubang只插了一半，當然就不能這樣停止。我一只手搓著悅靈的乳，另一只手

    攀到了悅靈的一條大腿外側(cè)，毫不猶豫的攬起她的大腿，在她腿上的嫩rou上四處

    撫摸著。這是少女的大腿，是籃球妹子的大腿，是健康而性感的，嫩滑而緊繃的，

    充滿活力的大腿。這種撫摸傳來的少女肌膚的觸感，讓我的roubang變得更大更硬。

    于是，我在腰上又加了一股力氣，然后一聲低吼，奮力一頂，roubang終于在那層層

    褶皺的摩擦中快速的挺進到了最里面，guitou撞到了zigong，恥骨撞到了恥骨，發(fā)出

    一小聲沉悶的「啪！」悅靈也隨之：「啊——」的一聲輕呼，同時全身一震。

    「meimei，你好緊——像沒做過一樣！」我頂著悅靈的zigong口，看著悅靈皺眉

    的表情，輕聲說著。悅靈喘著氣：「嗯，親哥，你進來，能進多深進多深，meimei

    我貼著你緊緊的?！?/br>
    悅靈說完，用手擦了擦額頭滲出的細小汗珠。我摸著meimei的劉海，問道：

    「是不是還有點痛？」

    悅靈側(cè)頭親了親我擦她額頭的手：「是還有點，不過沒關(guān)系，哥，我就是想

    被你搞痛，痛起來，我才安心?！?/br>
    我一邊準備將roubang再次拔出悅靈的體外，一邊低聲問她：「這才頂了你兩下，

    你就吃痛了，你可要有心理準備，等會你就算疼死，我也不會停的，我要在你身

    子上爽個夠?！?/br>
    悅靈微微一笑，撫摸著我的額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哥，真的沒事的，初夜那個樣子，我都愿意，我也說過了，以后只要你想要，

    我就是你的，你把我怎樣都可以的?！?/br>
    真的快愛死這個meimei了。初夜把她搞成那個樣子，她竟然一點都不記恨我，

    還處處為我著想。這種感動讓我有了更加強烈的占有她的欲望。我的腰下意識的

    轉(zhuǎn)動著，恥骨在悅靈的xiaoxue上磨了一圈。當蹭過悅靈的yinhe處時，悅靈發(fā)出一聲

    長長的銷魂的叫床聲：「啊——哦——」她渾身的肌膚在那一刻似乎突然泛紅起

    來，嫩嫩的光澤煞是美麗。

    「哥——哥……呀——」悅靈斷斷續(xù)續(xù)的喊著我，我則重復著剛才的動作，

    晃動著腰部，頂在悅靈身體盡頭zigong口上的roubang開始在緊窄的yindao里橫向縱向旋

    轉(zhuǎn)著，攪得悅靈yindao里的yin水咕嘰咕嘰直響，幾股溪流已經(jīng)從她yinchun和我roubang根

    部的縫隙處擠了出來，沿著我的睪丸袋滴到了身下床單上。

    「悅靈，你出水了?！刮夜室庹{(diào)戲著她。悅靈本來就已經(jīng)因為欲望而泛紅的

    雙頰，變得更加通紅了，她輕輕拍打我一下：「喜歡你才出給你！你還取笑……

    我………啊——」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我又一輪的挑逗刺激得叫出聲來。

    「悅靈，聲音好好聽！我好喜歡?！刮依^續(xù)轉(zhuǎn)動著roubang。

    悅靈稀里糊涂的回答著：「嗯——嗯——這種聲音………你………你………

    你也喜歡，變態(tài)哥！」

    「就是喜歡，就是變態(tài)。哥是變態(tài)，哥在頂著meimei！」我那轉(zhuǎn)動的roubang，龜

    頭在悅靈的zigong口畫圈，又粗又長的棒子在悅靈yindao內(nèi)壁上胡亂摩擦著，在yindao

    外，我們兄妹兩人恥骨上的陰毛不停的摩擦著，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幾根打著卷的

    陰毛掉在了床單上，分不清是悅靈的細細的絨毛，還是我自己睪丸袋上的毛。

    轉(zhuǎn)動、摩擦、碾壓、性器的交合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這還沒怎么插你，怎么就舒服成這樣，我的天，我們兄妹倆……我，我這

    是要上天了。」我已經(jīng)舒服到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聽著悅靈的哼哼聲，我不禁輕

    輕的吻了下她的嘴唇：「好meimei，好嗓音，愛聽你的這種聲音?！?/br>
    悅靈不知道因為興奮還是為了驅(qū)散苦悶，眼中的淚水已經(jīng)流了出來：「好哥

    哥，meimei喊給你聽，悅靈的這種聲音，是只屬于你的——啊——哥——哥………」

    「嗯！」我答應著，身下又大幅度的轉(zhuǎn)動起來。

    悅靈抓緊了我的肩膀，央求著：「哥！用力，用力糟蹋我吧，來插我頂我吧，

    搞亂我吧！讓我痛吧！」

    我感覺到meimei的身體里滲出越來越多的yin水，整個roubang都浸潤在yin水中，那

    些yin水又被悅靈的緊窄yindao和我的粗大roubang擠壓著，咕嘰咕嘰的從yinchun滲到外面，

    滴在床單上。

    yin水多了，悅靈的yindao也漸漸打開了，是時候開始完整而兇暴的抽插了。我

    猛的將roubang往悅靈體外拔出，guitou「啵——」的一聲脫離了悅靈的yinchun，帶著一

    大股yin水噴出了悅靈的yindao。悅靈感覺到了下體突然空虛，猝不及防的張大了嘴，

    雙目圓睜，兩手拉著我的胳膊，似乎在擔心我離他而去。

    「啊——」我一聲低吼，重新將roubang插入悅靈體內(nèi)，我的下身用上了全部的

    力氣，roubang如同開山劈石一樣，從悅靈緊窄的yindao中滋溜溜的瘋狂插入，抵抗著

    一切推力和摩擦，在無盡的快感中，向zigong口沖去。

    說時遲那時快，這狠狠的一插，發(fā)出了一聲大大的「啪——」聲，roubang像一

    根鐵杵一樣牢牢的釘?shù)搅藧傡`的身體里。在撞擊的一瞬，悅靈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啊——天哪——」然后她的渾身都突然變得僵硬起來，胳膊和腿上的肌rou都緊

    繃著，抓著我胳膊的十指深深的陷入到了我的rou里，抓出了幾道紅紅的指甲印。

    「哥呀……哥呀……」「悅靈………悅靈……」我們倆只是互相喊著名字，

    似乎這樣，就可以盡可能的擁有對方的全部。

    悅靈好像還想回味一下我的插入，可我還沒等悅靈反應過來，就馬上開始了

    下一次的抽送。我驅(qū)動著腰部，再次將roubang抽離悅靈的體外。

    悅靈的身子還僵硬著，可是我的roubang已經(jīng)再次插入了她的體內(nèi)。

    完完全全的大出大進，大抽大插。不到兩秒鐘一次的頻率，讓我可以有充足

    的運力時間。

    我的動作，讓身下的悅靈聳動著。我摸著她纏在腰間的紅色短裙，摸著她的

    嫩滑的大腿，看著她敞懷的紅色學生運動服上衣，看著她被推上去的乳罩，看著

    她身后凌亂的長發(fā)，看著她滲滿細汗的額頭，看著她含淚的大眼睛，糾纏的雙唇，

    我一下一下的頂著她，她的渾身也隨著我的動作一下一下震動著，兩顆少女的乳

    房頂著已經(jīng)變硬豎起的小rutou上下顫動，泛紅的肌膚在我撞擊她時一抖一抖，小

    腹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著。

    發(fā)現(xiàn)她的肩膀還在上衣里，我一邊繼續(xù)著抽插動作，一邊俯身下去，近距離

    喊著著她的名字：「悅靈………悅靈………」然后將兩只手伸到了她背后。

    「嗯？……」悅靈在有節(jié)奏的叫春聲中詢問我的用意。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撩起她掛在肩上的運動服上衣，向上脫去，悅靈知道

    我想看她的裸體，便順從著舉起了雙手。我將她的運動服從頭上脫了過去，纏在

    她兩手上，然后又抓住了她的胸罩，套過她的頭，向兩手處推去。

    就這樣，三下五除二，悅靈的衣服和胸罩就全都纏在了她的雙手上。她的上

    身赤裸著，兩手舉在頭頂，被衣服和胸罩纏著?？吹綈傡`的這個姿勢，看到她顫

    動的雙乳，我的性欲似乎更加高漲。我更加兇狠的一下下頂著悅靈的yindao深處，

    用一只手按住悅靈想褪掉衣服的雙手。

    悅靈的兩手被衣服纏著，又被我按住在頭頂，就像一個被捆綁的少女，她赤

    裸著的白皙的上身似乎在掙扎著，又似乎在享受著，她含淚的雙眼困惑的看著我，

    不懂我的用意，可是她那銀鈴般的叫床聲卻從來沒有停止，身體的扭動也似乎是

    在享受著我的抽插。

    「你想把我怎樣都可以?！箰傡`的這句話似乎又在我耳邊響起。我的身下，

    是一個心甘情愿任我處置的少女，哥哥對meimei的變態(tài)和強暴行為，不但沒有激起

    她的反感，而且已經(jīng)成了她的期待。我真應該感謝我的父母，為我生了一個這樣

    既合得來又體貼的好meimei。

    roubang在親meimei的下體進進出出，雖然與第一次抽插不同，這次已經(jīng)可以保證

    每次抽插都完完整整的出到頭和進到底，但是那種狹窄和緊箍的感覺卻從來沒有

    消失過。meimei平時又野又鬧，整天嘻嘻哈哈，可是此刻，她的yindao卻又積極又體

    貼的伺候著我的roubang，那種從roubang包皮上傳來的內(nèi)壁摩擦和yin水沖刷的快感就從

    來沒有消失過。

    大學校園里的運動明星型的親meimei，那在籃球場上飛舞的身影，此刻就在我

    的身下輾轉(zhuǎn)承歡。那雙富有彈跳力的大腿，此刻緊緊的纏繞在我的腰上，腿上的

    肌膚任我玩弄。平日里說話語氣可愛而高調(diào)的清脆嗓音，此刻已成為讓人欲罷不

    能的叫床聲。那些看上了我meimei的男生們，此刻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們的夢中

    情人，正被我，她的親哥哥，牢牢壓在身下，盡情的宣泄著性欲。

    不快不慢的抽插，讓我的roubang和悅靈的xiaoxue有著充分的接觸，在緩緩的抽動

    和碰撞中中，我享受著親生meimeixiaoxue帶給我的快感。我的roubang仿佛被千百萬只小

    手溫柔的撫摸著，又好似被無數(shù)的丁香小舌舔舐著，meimei的緊窄rouxue，將我的rou

    棒推來擠去，roubang包皮和yindao內(nèi)壁的褶皺摩擦著，帶來只有男人才知道的動人的

    觸感。

    meimei的雙腿已經(jīng)被我推成Ｍ形，我直起身來，看著我和悅靈的性器共同做著

    活塞式的運動，我們兩人的大腿根部，我的睪丸和悅靈的臀部，我的小腹和meimei

    的小腹，互相碰撞著，發(fā)出yin靡的「啪啪啪」聲。小旅館的床隨著我們倆的活塞

    運動而吱嘎作響，被單在我們兩人身下無奈的滾動著掙扎著，被我們兩人流出的

    各種液體打濕。

    美麗的散發(fā)meimei，雙手被衣物纏在一起，伸在頭頂，身上只剩下了一條紅色

    的格子短裙，混亂的纏在腰間，給赤裸的悅靈增添了幾分清純、可愛與活潑。我

    時而撫摸她的大腿，時而拉扯著那誘人的裙子，看著這個迷人的年輕女孩在我身

    下被我頂?shù)妙崄砘稳?，花枝亂顫，發(fā)出清脆而可愛的叫床聲，我的滿足感和幸福

    度簡直高到要爆棚。

    我撫摸著悅靈的腿，撫摸著悅靈的腰，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小腹，然后大拇指

    慢慢撫摸過那片細軟的陰毛，漸漸向親meimei的陰蒂伸了過去……

    老秦和壯壯惶惶急急地順著大街跑過去，心里火燎燎地，踢得街道上的石子

    兒亂飛。雖然大伙兒都叫「大街」，其實卻名不副實，只能算村子中央比較寬闊

    的大路而已，街道兩邊一家商店也沒有，只是每逢星期六的趕集日，附近的村民

    背著自家的稻麥，抱著自家的雞鴨，還有自己燒制的土罐，自制的木炭……總之

    一切都是自己創(chuàng)造的東西，在街道兩旁一溜兒排開叫賣，只有這時候才有點「大

    街」的意思。收割的季節(jié)它不過是大家的曬谷場，閑時便是小孩兒奔跑玩耍的運

    動場，街道中央那片寬闊的空地經(jīng)常被生產(chǎn)隊用來開會，運氣好的話還會放上一

    兩場電影，僅此而已。

    這是貴州最東南的一個山窩子，湖南、廣西、貴州在這里交匯，全村總共百

    來戶人家，這在當?shù)厮闶谴蟠辶恕６剂?，也就是老秦家門口的大槐樹的前面那

    條河，對岸就是廣西壯族的村寨，沿著河流一直下去便是湖南；所以村子里也是

    個大雜燴，從老秦家這邊過來是廣西人，中間是貴州人，另一端是湖南人，因為

    三省的人在這里聚居，所以就叫大融村。王寡婦家正好在村子的另一頭，她是廣

    西人，丈夫卻是湖南人，壯壯是湖南和廣西的混血崽。老秦家是地地道道的廣西

    人，是王寡婦的鄉(xiāng)黨，所以兩人見了面特別熱乎。

    老秦和壯壯趕到的時候，月亮才剛剛升起來，壯壯的娘系著麻布圍裙正在喂

    豬，渾圓的屁股翹在豬欄外，撒一把飼料，就用大木瓢「嚯啦啦」拌一下豬槽，

    嘴里念念有詞地招呼其他豬崽：「要吃飽！要吃飽哦……」。這些豬崽是她一年

    里最主要的經(jīng)濟收入，莊稼的化肥、種子和平時的柴米油鹽各項開銷都押在上面

    了，所以這個快四十歲的寡婦把豬看得金貴，像哄祖宗一樣供著。見老秦邁進了

    院子，連忙把手中的活計撂下，喜笑顏開地沖進屋去端了一把小竹椅子出來，安

    放在院子中央月光照著的地方，「噗」地一下往上面噴了一口涼水，拉著老秦要

    他坐下。

    她端了一大碗茶出來遞給老秦，掂個小凳子在老秦旁邊挨著坐下，撈起圍裙

    的下擺在汗呼呼的臉上抹了幾下，焦急地說：「怎么現(xiàn)在才來呀！我可都急死了！」

    「一直跑著呢，太黑，路有不平！」老秦喘息定了，掏出竹根做煙袋來，不

    慌不忙地從荷包里抖出一小撮煙絲，捏成豆子那么大一丸在煙眼里填上，劃跟火

    柴點上，狠狠地「叭叭」幾下，眼袋頭上紅紅地火苗閃了兩下，吐出一大口煙霧

    來，「我說怎么還沒好啊！沒好？」他用煙袋指了指豬圈那邊。

    「哪個曉得呢，我都按你的方子做了，都喂了酸菜湯了的，還是不見吃食。」

    她不安地說，「早上去花嬸那里要的酸菜湯，新鮮的酸菜湯！」

    「我就說嘛，這就怪不得我了！酸菜湯要又陳又濃的，最好有個十天八夜的，

    才有藥效！」老秦撇撇嘴搖了搖頭說，「按我的方子，一頭豬還治不了啦？！」

    「快去，看看花嬸睡了沒有，問她再要些濃的來?！雇豕褘D扭頭對坐在柴堆

    上的壯壯說，壯壯蹦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

    「都這這光景了，事情不會壞了吧？」王寡婦忐忑地問，聲調(diào)里充滿了哀求，。

    「莫得事，有我老秦在，莫得事！」老秦把胸口擂得咚咚地向。在這條街上，

    他是個響當當?shù)哪苋?，到山里刮些樹皮，挖些樹根，摘些花草，就能治人，也?/br>
    治家禽牲口，還會閹公豬公牛，一張嘴能說會道，小日子過得滋滋潤潤的，人也

    保養(yǎng)得比別人體面些。

    「老秦哥，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哪時候懷疑過你的能干！你說你的老鼠

    藥是真的，果然就是真的，老鼠毒死了一大片，雞也毒死了三只，這么大個兒的

    豬也給毒倒了，半晌功夫就臥倒了，現(xiàn)在還在吐沫子兒！」王寡婦說著，哭腔就

    拉了下來。

    「哦——」老秦的頭上熱熱的冒了一層汗，蹴下來用衣襟擦著額，說：「點

    個燈，快讓我去看看！」

    王寡婦把手中的蒲扇塞給他，站起身來往屋里走去。在銀子一般光亮的月光

    中，肥碩的大屁股在寬大的布褲子里一甩一甩地左右晃動，布鞋上方露出巴掌那

    么大一截潔白的rou來，直看得老秦的心也跟著晃蕩起來，魂兒一直跟著晃蕩到屋

    子里去了。

    老秦吐了一口煙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王寡婦怎么就不見老??！圓圓的

    杏子臉兒，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毛，耳朵上戴個銀色的大耳鐺，

    手腕上帶著一環(huán)碧綠綠的大手鐲子，濃厚的頭發(fā)還是那么烏黑油亮，皮膚也生得

    白，個子雖然是中等，但是飽滿圓潤，像是水里泡過的木瓜似的。上身隨便穿一

    件黑地碎花襯衫就這么惹火，那胸那屁股離了男人的滋潤還是那么地挺，都那么

    地飽滿。壯壯那死鬼老爹沒福享用，不知這么大片肥rou要落到哪個天殺的嘴里哩！

    在老秦看來，全村的單身男人都是狼，眼珠子全他媽發(fā)著綠綠的光，全盯著這片

    rou。

    壯壯端著一大瓦罐酸湯進來打斷了老秦的浪想。王寡婦點著一盞老式菜油碗

    燈，用手掌護住火苗子，顫顫巍巍地從屋子里走出來，安放在豬欄邊的矮墻上。

    老秦走過去借著昏昏的光線往地上看，只見在一群小半大豬的旁邊，那頭老母豬

    臥在離豬槽不遠的地方，嘴筒子前面放著一個傾斜的瓦罐，里面還有早上沒喝完

    的酸菜湯，瓦罐周圍灑落了一片濕淋淋的水跡，豬頭無力地耷拉著，眼睛都快閉

    上了，「呼哧哧」地只喘個不住。豬欄里的氣味很沖，可惡的蚊子成團地飛來飛

    去，nongnong的酸臭混合著豬屎味撲鼻而來，老秦不停地閃著蒲扇，「吧唧」「吧唧」

    地抽著煙袋，他實在受不了這臭味。

    「把豬拉起來！」老秦一把奪過壯壯手上的瓦罐，甕聲甕氣地命令壯壯。

    壯壯遲疑地看了看王寡婦一眼，王寡婦圓著雙眼一瞪，他才低下頭去不情愿

    地挽起褲腿，咬著牙跨進豬欄里，驚得成團的蚊子「呼啦啦」地飛開來。壯壯歪

    著臉憋住氣，閉著眼睛抓住豬的前蹄使勁往上提，剛剛拉起半個身子，又「噼啪」

    一聲倒了下去，一連三次都沒能成功。他攤著沾滿豬屎的雙手，朝豬欄外的兩個

    大人苦笑了一下。

    「都大人了，腳粑手軟的，連只死豬都應付不來，」老秦不耐煩地說，「十

    七八的小伙子了，要是娶了個媳婦怎么辦，那可比豬大得多呢！」他狠狠地揶揄

    說，把煙袋從嘴里拿出來在墻上磕了磕。

    「十九了！」王寡婦在旁邊小聲說。

    壯壯羞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伸手擋著就要跨進來幫忙的老秦，貓下身去

    低吼一聲，鼓著脖頸把豬「呼呼」地拖到豬圈門口，把前爪搭在豬欄上。

    見豬已經(jīng)弄過來了，王寡婦連忙將矮墻上油燈芯撥了撥，豬欄里登時燈火通

    明。她又轉(zhuǎn)身跑回屋里拿了火鉗出來將豬嘴撬開，母豬「嗷」地一聲低叫張開了

    嘴。

    「好！好！好！還有得救！」老秦「嘿嘿」地笑了一聲，把手中的瓦罐傾斜

    起來對著豬嘴，「好生抱住抱緊豬頭！」老秦吼了一聲，壯壯趕忙緊緊地按著豬

    頭。

    酸湯「咕咕」地灌了下去，一大罐兒全灌完了，灌得母豬「嗷嗷」地直叫，

    噴了老秦一手的酸湯。王寡婦傷心地拍著豬的背膀，眼淚汪汪地安慰著。

    「這回好了！」老秦把瓦罐放到矮墻上，甩了甩說。王寡婦長長地舒了一口

    氣，緊鎖的眉頭終于松散開來。她看著壯壯把豬放回去后，打來一盆水給老秦洗

    手，自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弄得「乒乒乓乓」響個不停。

    「妹子，大半夜的，你又在忙啥喲？」老秦進來找手帕開手的時候，看見王

    寡婦忙得滴溜溜直轉(zhuǎn)說。

    「真是勞煩你了，老秦哥！家里還有一瓶三花酒，整幾個菜喝兩盅吧?！?/br>
    「別，回去姑娘又要說我了！」老秦嘿嘿地笑著，早聞到了酒香。

    「我叫你喝的，她來找我??！」王寡婦哼了一聲說。

    「我說老鄉(xiāng)，菜就算了嘛，有花生給我炸一盤，放到院子里喝?！估锨仵怎?/br>
    蹌蹌地走到院子里坐在竹椅上，重新掏出煙袋，翹起了二郎腿慢悠悠地抽著。這

    是小蕓從鎮(zhèn)上帶來的煙絲，說「不要自己種煙了，辛辛苦苦侍弄出來，又不好吃」，

    他心里不大高興女兒的說法，卻也順了她的孝心，開始抽起煙絲來。吸一口，吹

    一口，噴香滿口。

    不大一會兒，王寡婦就把長木凳端出來，把酒碗筷子在長凳上一溜兒排開，

    自己挪了小木凳坐在對面陪著老秦。

    老秦抓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扔進嘴里，「咯嘣」一聲脆響，「壯壯呢，一轉(zhuǎn)

    身就不見了？」老秦碗到嘴邊才想起從洗完手就沒看到壯壯。

    「早到屋里睡下了，小孩子家喝什么酒？」王寡婦指了指屋子里說，「這崽

    一天天大了，人也長得不錯的，就是不愛說話，脾氣倔得很，像他老子。」她不

    失時機地夸著自家孩子。

    老秦一仰脖子，「咕嘟嘟」灌了小半碗，辣得他「呀呀」直叫喚，「不喝酒

    好！不喝好，我這壞毛病到現(xiàn)在還改不了，閑來無事總要整兩口心里才順暢！你

    不喝點？」他歪著頭一邊倒酒一邊問女人。

    王寡婦連連擺手，「女人家哪能比的你們男人，年輕時候還能喝兩杯，現(xiàn)在

    上年紀了，整不來這玩意啦！」老秦又把酒回去一些，端著直送到女人跟前，

    「來來來！少喝一點就是了，你不老，我才老了！」王寡婦只好接住，在碗邊抿

    了抿，用手遮著，慢慢地倒了下去，「老秦啊，我們都是苦命人，還好孩子們都

    大了……」她把碗放下，咂著嘴巴說，喉嚨里火辣辣地嗆人。

    「是嘍，都大嘍，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的cao心，cao得更厲害了！」老秦感

    概地說，所有苦難的日子全都涌上心頭來，心里酸酸的。

    「你還好，女娃不用那么愁，像小蕓那般模樣的，小伙子們爭著要呢，我家

    壯壯就不一樣啦，又不會說啥讓人歡喜的話，我們條件又不怎么好，那才麻煩哩！」

    王寡婦老早就看中了他家小蕓，這丫頭又能干長得又清秀，心靈兒機警，雖然老

    秦也喜歡壯壯這孩子，可是卻從來不正兒八經(jīng)的和她說過，王寡婦只顧一心兒把

    話頭兒來撩他。

    「俗話說得好，，　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作馬驢，　，你又擔心啥呢？」

    老秦漫不經(jīng)心地說，把眼來瞟女人雪白的脖頸，「是該歇歇的時候了，你就不想

    為自己打算打算？！」他悶了一大口酒，甕聲甕氣地說。

    王寡婦的臉刷嚓一下燙起來，把頭低著，「唉，那是年輕人的事了，像我們

    這把年紀，人老珠黃的，誰還稀罕哩！」她低著頭用手不安地扯這褲腿說。

    「誰說的，我敢打包票，只要你不是那么挑，只要你嘴巴一松，村里的那些

    光棍漢滾跟跶斗地就來了。」老秦言之鑿鑿的說。

    「我挑什么哩？啥也不挑，只要對我們娘兒倆個貼心貼肺的我就知足了……」

    女人抬起頭來，怔怔地望著他說，「這些年頭我們娘兒兩個受了多少苦，吃了多

    少白眼，除了拉扯豬娃，我什么也不會，比不得老秦哥能干，又會醫(yī)病又會擺攤，

    還有條船在渡口上?！估锨睾俸俚匦χ缸约旱目嘧约呵宄?，那是外面看起來

    比別人好點……好也不多。」他又喝了一口，醺醺地有了幾分醉意，今晚是陰歷

    十三日，月亮的光輝不是十分亮堂，可是對面的女人卻越瞅越漂亮，「人活一世，

    草木一秋，要是你信得過老秦哥的話，我們……」他撓了撓頭低聲說。

    王寡婦是個明白人，聽到這里她就有九分明白了，臉上火辣辣地燙起來，急

    急地打斷了老秦的話：「老秦哥開始說酒話了，我去看看豬怎么樣？」借故起身

    朝豬欄奔過去。

    「沒醉……沒醉，我心頭清楚得很，」老秦有些著急，女人早走到了豬欄旁，

    彎著身子朝豬欄里看。

    老秦朝著女人的背喊了兩聲：「妹子！妹子！」女人也不回答，兀自盯著豬

    欄里看。

    他有些納悶，還以為豬死了，也站起來跟過去，那頭母豬的眼睛張開了，氣

    色也比先前好了?！钙兴_保佑，你的豬好了，明兒就能大口大口地吃食了！」他

    吁了一口氣，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