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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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修羅場 那聲音不疾不徐,甚至帶著點散漫,但是對喬博弈熟悉不已的佩恩斯,卻聽出了他聲音下的暗藏的不爽與威脅。 順著聲音望去,一雙深邃如淵的眸子驟然撞入眼簾,弧線優(yōu)美的薄唇更是微微上挑,給那張?zhí)於嗜嗽沟目∧樒教砹藥追中镑取?/br> 平時追求整潔利索的男人此刻身上修裁得體的襯衫已經(jīng)松掉了兩個扣子,光滑性感的腹肌隨著微風(fēng)若隱若現(xiàn),一雙修長的大長腿繃的又直又長,胯下那物件更是張揚的凸起,傲然彰顯自己的存在。 顯然是被方才活色生香的春宮刺激的不輕。 佩恩斯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地瞥了一下身下仍舊硬邦邦的東西,揚唇一笑,意有所指道:“你覺得呢?” 喬博弈幽黑如墨的瞳孔掠過一道銳利的光,他笑瞇瞇地掃了一眼佩恩斯的胯下,不緊不慢地伸出手在脖子前方劃了一下,涼涼道:“如果你不想重新做回陽痿,你大可以繼續(xù)?!?/br> 瞅見喬博弈的動作,佩恩斯笑了,“是么?我倒是不介意讓你感受下陽痿的感覺,你大可以試試?!?/br> 言笑晏晏下,藏的卻是刀光劍影。 李閑掃了兩人一眼,突然感覺自己的頭有點疼。太陽xue一突一突地抽痛,氣的。 “夠了,要打出去打。”李閑不客氣的呵斥道。 頓時,刀光劍影的兩人齊刷刷地把視線聚焦在了李閑身上。 被兩個帥得各有特色的aph這么專注的盯著,饒是膽大如李閑,也忍不住有點心慌,特別是他前后分別跟兩人發(fā)生了rou體關(guān)系。 偏偏這兩個人還是死黨,難免有點瘆得慌。 他下意識的扯過床邊的蠶絲被往身上一卷,這種全身上下都暴露在別人眼下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結(jié)果瞅見李閑這一動作的佩恩斯頓時下意識開啟了嘲諷模式:“床都上了,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現(xiàn)在才遮,會不會遲了點?” 李閑卷被的動作一頓,他抬頭向旁邊的男人望去,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仿佛會說話那般,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佩恩斯,面無表情。 佩恩斯被他這么一盯,心底某處仿佛被刺了那般驟然刺痛了一下。 對著這么一張沒有言語卻勝卻千萬言語的臉,佩恩斯率先敗下陣來,俊臉露出了訕然的神色,終究沒再繼續(xù)出聲嘲諷。 李閑等了許久,仍舊沒有聽到佩恩斯繼續(xù)嘲諷,忍不住挑挑眉,認(rèn)識了佩恩斯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佩恩斯歇火,若是在往常,佩恩斯哪會管你什么場合,多難聽的話都能擺出個棺材臉嘲諷到你想殺人為止。 難道這就是睡過了的待遇? 李閑嘲諷一笑,管他呢,這男人怎么樣,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見佩恩斯沒繼續(xù)找茬,李閑卷好了被子就直接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途徑喬博弈身邊時,李閑腳步頓了一下,瞥了這尊大神一眼,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就這么聽話的不吭一聲,但是就沖這幾天他對這人的了解,絕逼不是什么乖巧聽話的貨色。 說是披著人皮的毒蛇都不為過。 喬博弈注意到了李閑的動作,對他莞爾一笑。 李閑望著這燦爛的笑容,腦海中滑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雖然是個毒蛇,但別說,這男人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意識到自己想法的李閑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薄唇一抿,狠狠頑了對方一眼,目不斜視的大跨步離開了這地方。 李閑一走,整個房間的氛圍驟然一變,剩下的兩個aph面無表情,擺著一張棺材臉對著對方。 無言的沉默在房間內(nèi)蔓延,空氣仿佛停滯了一般,壓的人踹不過起來,無聲的硝煙冉冉升起。 若是李閑在現(xiàn)場,估計也會忍不住為在場兩人的變臉?biāo)俣榷@嘆。 該說能走到這個位置的人,無一例外都是戲精嗎? 最后還是喬博弈打破的沉默。 “我是讓你把人送回李家,可沒讓你把人送上床。”喬博弈瞇著眼睛撂了佩恩斯一眼。 “意外。” 佩恩斯的回答言簡意賅到讓喬博弈氣笑了。 “意外……么?”喬博弈把佩恩斯上下都掃視了一遍:“送個人都能送到床上,還是個身嬌體柔的omgea,我怎么就遇不上這種意外呢,嗯?” 佩恩斯注意到他的視線,哼笑了一聲:“是么?我也想有天回家就有個美人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等我的這種意外。” “……” 喬博弈自然能聽出佩恩斯言語下暗藏的嘲諷。 不就是陰差陽錯把李閑當(dāng)做佩恩斯送的美人給直接吃了么。 嚴(yán)格來說,他們兩個都半斤八兩,沒有什么資格指責(zé)對方。 不過…… “他是我未婚妻?!眴滩┺穆N著二郎腿,慢斯慢條的回?fù)舻馈?/br> “是么?據(jù)我所知,對方并沒有承認(rèn)吧?”佩恩斯嗤笑一聲:“更何況,事實真相你知我知?!蹦遣贿^是有心人借媒體之手安在他們頭上的莫須有頭銜。 “呵呵?!?/br> 佩恩斯聳聳肩,“更何況,現(xiàn)在事實是他是我的番?!?/br> 想到方才佩恩斯拽著李閑的脖頸讓他們瞪大雙眸注視的咬痕,喬博弈忍不住嘖了一聲:“一劑消結(jié)劑的事,只要我想,他依然可以是我的番?!?/br> 佩恩斯靜靜地盯著喬博弈。 他認(rèn)識的喬博弈,英俊瀟灑,風(fēng)流無雙,乃帝聯(lián)里有名的情場浪子,更是把愛情當(dāng)做游戲,他認(rèn)識了對方這么久,從沒見對方對某個人執(zhí)著過,活的堪稱肆意,身邊的美人,就算是他最寵愛的,只要合作伙伴想要,他甚至可以隨手送出去,來獲取自己的利益,但是現(xiàn)在,他卻有點不確定了…… “你喜歡他么?” 佩恩斯的聲音冷靜到讓人無法從語氣里捕抓到主人心情。 喜歡么? 喬博弈下意識想起了不久前那香艷的性事,對方宛如最高傲的貓咪低下頭顱向自己撒嬌糾纏的模樣,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負(fù)他。 佩恩斯瞥見喬博弈臉上不自覺浮現(xiàn)的微妙笑容,眼神暗了下來,他掃了一眼床上仍舊殘留的凌亂痕跡,他無聲的笑了,李閑啊李閑,該夸你厲害呢還是該夸你勾引人的本事一如既往呢? 雖然在笑,但是佩恩斯的眼神卻沒有一絲笑意。 直到喬博弈的聲音響起,才拉回了他的思緒,“如果你你是指喜歡跟他zuoai的話,那么我可以告訴你,不錯,畢竟他的滋味,的確銷魂,不是么?” 緊接著喬博弈哼笑了一聲:“在這一點上,我相信我們的認(rèn)知是一致的。至于愛情上的喜歡,呵,你知道的。” 佩恩斯瞇眼望向喬博弈,的確,在那種環(huán)境下長大,喬博弈對愛情無感他理解,也一直以為對方無心,但是那是在今天之前。 他了解喬博弈,可能喬博弈自己還沒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人表現(xiàn)出這么濃厚的興趣。 不過他想,他就沒必要提醒對方了,不是么? “喬,你知道的,李閑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佩恩斯專注地盯著喬博弈認(rèn)真道。 喬博弈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作為死黨,若說對他的愛情故事一點了解都沒有,那是假的。 “哈,我還以為你恨他恨到忍不住想殺了他呢?!?/br> “嗯……我是恨他?!?/br> 但是如果沒有愛,又哪來的恨呢?愛之深,恨之切。 掙扎了這么多年,佩恩斯決定認(rèn)輸了。 先愛上的人,一開始便輸了。 只是之前他一直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 喬博弈望著佩恩斯俊臉上悵然若失的神情,他嘴巴張張合合,最后所有言語都化作了一聲嘆息,“何必呢?”放下不好嗎? 最后一句喬博弈沒有問出口,因為他知道,如果好友能放下,也不會自我折磨了這么久。 轉(zhuǎn)瞬間,喬博弈便下了決定。 “行吧,你開心就好,但是,你自己搞出的爛攤子,你自己負(fù)責(zé)。還有你不是陽痿么?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情況?”喬博弈翻了一個白眼,雖然說佩恩斯上了他的人,但是如果真要喬博弈在一個剛認(rèn)識的omgea和認(rèn)識許久的死黨中選擇,連猶豫都不用猶豫,他自然選擇死黨。 畢竟他從來不會缺少可以玩樂的人。 不過是一個有點可人的玩物而已,又怎么可能跟跟他感情深厚又能帶給他利益的死黨來的重要? 認(rèn)識了這么久,佩恩斯自然能從對方的語氣中獲悉對方的些許心情,知道喬博弈算是打算給他面子了,佩恩斯還是暗暗松了一口氣,他并不想在李閑這件事上跟對方翻臉。 聽到喬博弈的疑惑,他苦笑了兩聲,最后決定實話實說:“佩家流傳甚廣的佳話,你聽過吧?” “嗯,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連這都不知道,都不配說自己是帝聯(lián)人了好吧?!?/br> “嗯,正是如此,我們佩家只能對自己認(rèn)定的伴侶硬的起來,家族遺傳?!敝劣诔赡曛埃驗檫z傳了異狼的一些特性,他們的身體機制為了保護(hù)幼崽發(fā)育,某個地方會自然進(jìn)入保護(hù)休眠階段這點就不用跟喬博弈詳說了,畢竟誰沒點秘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