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獅~yin亂的冰之騎士(捆綁,射到了自己的臉上,鞭笞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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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好孩子?!币恢粚挻笥秩彳?,像是綢緞一樣光滑的手掌輕輕拍打著阿德萊德的額頭,將他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從那里順到后面,露出他渾濁的眼眸和滿是潮紅的臉頰,“別出聲,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對吧?” 阿德萊德倏然顫抖了一下,他仿佛失去了神志,像對主人顯出忠誠和依戀的狗一樣,用臉頰緩緩磨蹭那溫?zé)岬氖终?。他臉上顯現(xiàn)出一種按耐不住的急躁神情,垂下頭顱艱難喘息了一陣,發(fā)出不似人類,沒有人能夠聽懂的嘟囔聲。 奧利弗公爵是公犬阿德萊德的主人。 他親手將他養(yǎng)成這樣,變成一個情欲旺盛,又善于撒嬌的巨犬,并對他身上的每一處都了如指掌。他知道自己將手指插入他的后xue,會得到怎樣難耐的呻吟,他背脊的肌rou會怎樣緊繃,他會為了下一次的愛撫而怎樣急切又熱烈地磨蹭奧利弗的褲腳,低下頭去舔舐他的羊皮靴。 奧利弗甚至還記得,他第一次給阿德萊德灌腸的情形。那個時候,還未完全失去所謂冰之騎士的傲氣和尊嚴(yán),連后面的緊實的屁眼也只是被人cao過兩次而已的阿德萊德,掙扎著差點連同地板也要掀翻了。他渾身赤裸,暴怒著咆哮,甚至全身發(fā)起抖來,像是一頭被獵人費盡心思捕來的狂獅,四肢被手指粗的鐵鏈捆綁住,被人按在地上往屁股里灌水。 公爵甚至還依稀記得那混雜在紅發(fā)騎士臉上,羞恥、憤怒和難以抑制的快感混雜在一起的神情,還記得他難受地蜷縮起身體,渾身抽搐的樣子。 哦,那可真是太令人懷念了。 昔日滿是傲氣,身材健壯的冰之騎士,現(xiàn)在正可憐巴巴地縮在地毯的角落上,渾身赤裸。說他渾身赤裸可能不太準(zhǔn)確,他的確在身上“穿戴”了點東西。磚紅色的皮圈帖服的環(huán)繞著阿德萊德的脖頸,皮質(zhì)毫無彈性,每一次他吞咽自己的口水,或者是大幅度的喘息,在喉結(jié)滾動的時候都會抵在皮圈的內(nèi)側(cè),讓他呼吸困難,感受到被緊緊束縛的痛苦。 汗水順著那起伏的曲線滑落下來,打濕了內(nèi)側(cè)和喉結(jié)皮膚的相接處,襯托著那紅艷艷的色彩,更顯出幾分濕漉的yin靡。 原本身形高大的男人雙膝跪地,前腳掌貼在毛糙的地毯上,顯露出線條流暢的后腳掌和腳跟,他雙手放在膝蓋的兩側(cè),手指張開,貼在地上。在沒有主人命令的時候,他就不能移動自己的手和腳,一旦有了位置的移動,就會受到“懲罰”。如此,若是要撒嬌討得歡心的話,阿德萊德只能挺直背脊,向主人展示自己飽滿光滑的胸肌,從尖齒間露出濕噠噠的舌尖,搖動屁股。 奧利弗懶洋洋地向下瞥了一眼,他用自己穿著羊皮靴的腳踹了踹男人松垮大開,不停溢出些白沫和淺黃腸液的,外翻起的肛口。尖尖的鞋頭噗嗤一聲插入那溫暖濕潤的地方,又拔出來,那優(yōu)雅又昂貴的黑羊皮靴便布滿了亮晶晶的黏液。 這種略顯粗暴的動作立即得到了阿德萊德喜悅的嗚咽回應(yīng),他扭動著背脊,哆哆嗦嗦地顫抖起來。 原本不停饑渴收縮,不斷涌出蟲蟻啃噬一般的瘙癢的腸道,終于得到了快慰的疏解。好像一捧烈火在男人的甬道里燃燒,燒的他失去了理智,模糊了神思。 “哧?!?/br> 溢滿半透明的黏液的鞋子,又一次狠狠撞擊在了那個xue口。外翻紅腫,泛著瑩光的括約肌緊緊咬住羊皮的三角錐形的鞋尖,阿德萊德慘叫一聲,又顫顫巍巍地向后面湊過去,讓公爵的腳能夠更深地插入自己的屁眼。 火辣辣的疼痛伴隨腸rou被細(xì)線摩擦的快意。 口水順著騎士形狀堅毅的下巴流下來,讓他整張臉變得更加濕潤,又顯情欲yin靡,浮起潮紅。 “唔唔唔唔唔……哦、啊……呃……”阿德萊德不敢動的太過了,便抬高些屁股,向后面的鞋子探過去。 他無法移動膝蓋,手掌和腳掌,以至于那飽滿挺翹的,健康小麥色的肥臀只能在半空中上下?lián)u晃,黏稠的濕液順著那大開的roudong邊沿流出來,一直蜿蜒到濕噠噠,像火焰一樣紅亮又茂密體毛覆蓋的會陰處。 “求您……?。 偻蓖蔽摇?/br> 冰之騎士那比最sao浪的賤貨更饑渴的表現(xiàn)讓公爵有些厭煩,他揮著手杖,在那寬闊顫抖的背脊上抽打了幾下,“安靜。你急得像個婊子,后面可有你好受的?!?/br> 這種半上不下的磨蹭,在空無一物的松垮甬道里,對于阿德萊德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那種難耐的空虛感和酸癢一直沉積在他的后面,讓他一陣恍惚,天知道他多么想念幾天前被丑陋的木質(zhì)陽具抽插的日子。 他現(xiàn)在一動不動地蹲在做工精細(xì)的羊毛地毯上,屁股里流出的水快要把那地方給弄的濕透了。身材健壯的青年臉上帶上了眼罩,厚實地不透出一絲光線,又能夠順滑地緊貼他深刻的面容,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厚實的雙唇。 眼前一片漆黑,周圍卻又不少細(xì)微的嘈雜,像是數(shù)十個仆人在周圍擺弄桌布,放置餐盤的細(xì)小聲音。阿德萊德不安地晃了晃腦袋,他一點也不清楚奧利弗的想法,就像他從來都搞不清楚那些貴族們有多少花樣,曾經(jīng)一度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 他感受到無數(shù)的視線集中在自己半赤裸的身上,那些低賤的,連半個字也不會的低級下仆,就這樣踮著腳尖,像貓一樣從自己姿勢丑陋的身體旁走過。他們會在擺弄銀制的小叉子的時候?qū)⒁暰€停留在阿德萊德的屁眼,飽滿的胸肌,還有滿是傷痕的后背。 幾年前,阿德萊德對于他們來說,還是一名貴客。一名血統(tǒng)高貴的年輕騎士,英勇善戰(zhàn),他手上的鮮血能染紅一整個奧利弗莊園的玫瑰園。 現(xiàn)在他不過是一個舔男人下面的男妓而已。 忽然,一只手按著阿德萊德的脖頸,用力將他壓的趴伏了下去,青年幾乎不敢反抗。他順著力道將臉貼在了地上,臀部高高揚起,向不知道的人展露出最脆弱柔軟的性器和松松垮垮的甬道。 通紅的黏膜內(nèi)壁如同柔軟的蚌rou,緩緩翕動,抽搐著,在隨著身體不自覺的抽動中顫抖,流出yin靡的液體,引誘這人將手指放進(jìn)去不停攪拌。 一片寂靜。 阿德萊德在無聲又難耐的黑暗中迎來xue口的劇痛。 “?。。?!啊、啊啊??!哈、哈啊……”健壯的青年被猝不及防的鞭笞打趴下了,他滿是汗水的額頭貼在地上,飽滿滾圓的屁股被這一下的力道往前沖。 濕漉漉的rou花的正中間浮上了一道紅腫,仿佛要將這塊蜂蜜色的爛rou劈開。即使是遭受這樣的痛楚,阿德萊德,這個頭發(fā)像火一樣燃燒的男人,猛烈地射精了。 稀薄的,大量的精水一直蔓延在地毯上,他形狀鋒利的下巴上,也滿是那種氣味腥重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