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之前【自慰】彩蛋:【靴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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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浪在被子下凝聚,他被脹痛驚醒,坐起來后掀開被子才發(fā)現(xiàn),束縛在金屬圈中的的yinjing已經(jīng)腫脹到發(fā)紫。 他皺眉捻起頂端的粘液,受到刺激的guitou遲鈍的把刺痛傳向大腦。 “啊——,我......cao!” 很少爆粗口的青年,煞白著臉跪趴在柔軟的被褥上。 太特么疼了! 流暢的肌rou覆在纖瘦的骨架上,脊背的顫栗和小腹上的抽動讓整間臥室的空氣都變得yin靡起來。 精致的小鎖掛在青紫的一套物件上,他需要鑰匙,他會死。 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纖維每抽動一絲,都帶動yinnang撕扯著上面的銀環(huán)。顫抖的指尖終于摸到床邊的柜子上。 他齜牙咧嘴的掏出鑰匙,側(cè)躺著拱背勉強打開了小鎖。喬凱染欲哭無淚,用手罩著自己的命根子,他看著天花板,慢慢感覺到血液開始流經(jīng)自己軟踏踏的yinjing。 4:33 他抽出枕頭下的手機,看到了屏幕上醒目的數(shù)字。 “咣當——咚!” 他摸索著床邊,狠狠地把yinjing鎖摔了出去,結(jié)實的玩具不知道撞倒了什么,響亮的回聲在夜里非常突兀。 這玩意是有毒吧!??!這是要爽還是要殺人?!! 感覺到下體的刺痛慢慢不再難以忍受,他扭亮了臺燈。 刺眼的光線下,年輕的軀體泛著牛奶一樣的光澤,像櫥窗中的蜂蜜蛋糕。 喬凱染的第一次戴鎖嘗試,宣告失敗。 他閉眼調(diào)整著自己的睪丸,勒痕發(fā)燙,痛,癢,麻,全都慢慢蘇醒了,酥爽從尾椎骨上游離,于是安撫的動作開始變質(zhì)。 “恩......呃...嘶——”濕熱的喘息從喉嚨里生長......他踢蹬著腳,把掛在膝彎上的內(nèi)褲甩脫。 喬凱染是一個SM愛好者,痛在他這里可以激發(fā)更大的快感。 yinjing又一次膨脹,這一次沒有阻礙,稀稀拉拉的銀絲嘰咕嘰咕的在手掌間滑動,皮rou分離的搓動按照最原始的節(jié)奏運動。 他抵拳抽搐的挺動腰背,嗚嗚咽咽的聲音隨著節(jié)奏的加快反倒全部吞了回去,粗重的喘息在鼻腔中轟鳴。 “啊——,艸!”他射不出來! 喬凱染紅腫著眼坐起,一跳一跳的yinjing不停地晃動著,他失去了理智一樣,甩手抽向小腹上的yin蕩長蛇。 仰頭嘶吼的青年攥緊了拳頭,踉踉蹌蹌的下床,挪進了和臥室相連的更衣室中。 ...... 赤裸的男性軀體,高漲的丑陋欲望,無害的面孔,最歇斯底里的表情,鏡子中的男人像是一個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怪物。 喬凱染盯著他,看著他揉摁自己的胸口,把rutou碾進皮膚;視線下滑,終點是黑亮的皮革。 高腰的軍靴束縛在腳踝上,匆忙下散亂的鞋帶凌亂的交織著,他似乎能聞到y(tǒng)in靡空氣中皮革的清香...... 像是灑上了機油,蒸騰過后的燥熱。 他迷戀的看著鏡中的鞋尖,想象被它頂在皮膚上的觸感,一定很柔和......卻是冰冷的,和身體里的燥熱對撞,這樣就是被拯救了吧,因為這樣就能導(dǎo)出身體中的魔鬼。 他想用欲望膜拜一雙靴子,磨蹭著它,讓它染上溫度......用白色的體液涂抹上去,鞋面滾落的液體也不要浪費,他會舔掉,吞咽...... 白液從頂端噴射,掛在鏡子上,像是掛在了他的身上,射精后的無力感從后腰升起,喬凱染順勢跪了下去。 爽快卻疲憊,稍作休息后,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站了起來,熟稔的抽出紙巾擦拭著鏡子,動作之間,腳后跟磕在地上鏗鏘有力的聲音混著皮革摩擦的咯吱聲讓他一陣腿軟,yinjing又開始突突的跳動起來。 喬凱染:...... 他還真是yin蕩。 研三的喬凱染早早地搬離了宿舍,自己一個人獨居,因為這些惡癖。 “叮咚-” “哥們送你的禮物怎么樣?爽上天了吧?”——尚祺 “爽你個頭。差點勒廢了。。?!?/br> 他劃拉開手機,撇著嘴回復(fù)。 “還沒睡呢?” “cao,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疼醒了。比不上大少爺你的放浪生活?!?/br> 他晃悠著穿上衣服,扒拉著頭頂?shù)亩贪l(fā),聞到空氣中似乎還有點腥味,隨手拉開了陽臺的窗。 樓下零星的路人徘徊在燈下,影子拉長像是妖魔鬼怪。 他瞇著眼噙了一支煙,看著那兩個人像是喝醉了酒,拉拉扯扯,東倒西歪。 “那是,等會兒,噯噯噯!” 喬凱染掃了一眼屏幕,遲遲顯示正在輸入,果然,刺耳的鈴聲響徹在室內(nèi),他迅速接起。 “我哥說,給你辦好了,今天就能直接去實習(xí).....哎!等會兒......我兄弟!,邊兒去!” 電話那頭吵吵鬧鬧,連帶著尚祺的聲音也模模糊糊,不過好歹勉強能聽到。他了然,嘴唇微動嚼著干燥的煙絲,“怎么,又趕下一場子去?” 尚祺推開癱在自己肩頭的醉鬼,甩了甩迷糊的腦子,說:“......昂,差不多?!?/br> “行,少喝點?!彼c點頭,吐掉了嘴中的煙絲碎末?!爸x了,改天請你喝酒?!?/br> “客氣!行了,就這樣,你.......” 他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喬凱染索性掛斷了通話,回身朝著浴室走去,銀色的手機被拋在床上,高高的彈起。 他洗了澡,挑了件最簡單的藍紋襯衣,像是再普通不過的青年,剛?cè)肷鐣那酀臃浅>哂衅垓_性。 尚祺是他在大學(xué)時結(jié)識的哥們,開學(xué)第一天兩人齊齊搬離宿舍,相互對望著的眼神中有著相似的含義。 尚祺是個男同,家境優(yōu)渥,當初出柜的時候差點被他爸干死,后來整天cao天日地,家中怕他危害社會,提前在學(xué)校旁邊的小區(qū)買了單元。 這些都是兩人后來熟識之后,尚祺醉著酒,一把鼻涕一把淚告訴他的。 喬凱染說了一句話,“我戀靴?!睅退蚜司?。 尚祺一愣一愣的看著燈紅酒綠下的喬凱染,合適的短發(fā),整潔的衣領(lǐng),鬧哄哄的酒吧襯托的喬凱染像是涉世不深的小白鹿。 “哦,也不是那么難以見人......” 喬凱染嗤笑,抖著手腕,一個完整的煎蛋冒著熱氣攤在了餐盤中,油花泛著亮光,非常饞人。 戀靴癖,戀足癖,戀襪癖,露陰癖......他從來不想否認,這些字眼,哪怕是他自己都感覺到很骯臟。 一個男人,會舔著一個人的鞋底射出來,難道不臟嗎? 所以他當時并沒有介意尚祺的驚懼,一拍即合的兩人成為了哥們,一呼即應(yīng)的那種。 他前兩天托尚祺幫他找個實習(xí)的工作,想慢慢把重心轉(zhuǎn)移到生活中,本來考研就是因為當初沒有目標,隨大流,所以無所謂現(xiàn)在被分走精力。 其實靠著他的學(xué)歷完全可以在G市混開,亮麗的簡歷單上,一溜的高分。但他并不想把精力浪費在底層的端茶倒水上,并非是不愿意腳踏實地,而是相比來講,他更愿意給高層次的人端茶送水。 煌騰總公司樓下 整潔的大理石地面甚至能清晰的映照出女職員A字裙下的風(fēng)光,喬凱染沒有認證卡自然不能進去,不過尚祺的哥哥辦事非常到位,在他說出自己的名字后就有人引著他上了員工電梯。 應(yīng)昊焱留意了一眼遠處走進電梯的青年,因為他的衣服明顯異于員工西裝,挺括的版型讓男人的腰胯曲線格外的流暢。 “蓮湖區(qū)西邊的那塊地,今年夏末應(yīng)該會競標......” “恩。”他收回視線,和身邊交談的人一起走進了專屬電梯,等待著電梯升到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