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逢即開始,葬禮上被跳蛋玩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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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胡走在回家的路上,熟悉的建筑出現(xiàn)在視野里,他的情緒開始變得復雜。 三年前,父親在慶祝自己考上大學的餐桌上宣布了另一個好消息。他要娶蘇歌為妻,就是那個他資助了幾年后來干脆從孤兒院接回家的學生,蘇胡喊了幾年哥哥的男孩。 當時,蘇胡立刻摔了筷子轉(zhuǎn)臉走人,拎上行李就搬去了朋友家,再也沒有回來過。大學的生活很輕松,到了最后一年,同學們紛紛搬出宿舍回家的回家,實習的實習。只留下蘇胡一個人,他就也動了回家的念頭。 清秀的面容浮現(xiàn)在眼前,那是蘇胡第一次見到蘇歌。父親回到家,用略帶興奮地口氣把蘇胡喊下樓,告訴他這是你哥哥。 蘇胡早就被告知了父親要領(lǐng)養(yǎng)一個可憐的孤兒回家的事情,他心里暗想著老頭子真是閑的沒事,不耐煩的往外走,一到樓梯口就愣在了原地。 面容清秀的男孩站在門口,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校服,一看到蘇胡下樓,抿一抿嘴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微微上翹的眼角勾的蘇胡眼睛一晃。 “弟弟。”又軟又甜的聲音棉花糖似的裹著那兩個字傳過來,蘇胡咽了咽口水,突然覺得有點餓。 畫面一晃,蘇胡粉白的臉蛋突然變得毫無血色,耳邊是熟悉的低沉聲音:“從今天起,你就要叫小歌mama了。” 中年男人臉上洋溢著少女一般的喜悅,他說:“等了這么久,小歌終于20歲了,我要和他結(jié)婚?!?/br> 蘇胡拼命甩了甩頭,狠狠得剜了一下窗戶上昏黃的燈光。他邁著大步走進了熟悉的大門。整個別墅里一點聲音也沒有,蘇胡也懶得開燈,就著二樓那件敞開的房間的里漏出的燈光走上了樓梯。 心臟開始砰砰的跳,就算蘇胡再不愿意,他也得承認,自己是期待見到蘇歌的。 “你,你怎么回來了?”蘇胡走到門口的時候,蘇歌抬起了頭,素白的小臉上掛滿了淚水,茫然無措的捏著手機,失神一般的說了幾個字,隨后便發(fā)瘋一下扯過被單把自己蓋住了。 蘇胡站在門口,臉一下子就黑了。他以為自己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卻依然沒辦法接受。 蘇歌的臉幾乎沒變,還是白白嫩嫩的像個小孩,可那雙眼睛里卻多了一抹艷麗,嘴唇紅腫著,一看就是被狠狠的吮吸過。往下是纖細雪白的身軀,他全身赤裸著,胸前微微鼓起兩個小山包,頂端掛著兩顆殷紅的rutou,大大分開的兩腿間泥濘不堪,蘇胡沒來的及看清楚,看到那里是和雪白大腿截然不同的猩紅色,上面似乎還有一些粘稠的白色液體。 蘇歌用床單把自己遮起來大部分,只露出一張慘兮兮的小臉,渾身哆嗦著盯著蘇胡。 蘇胡看著他紅腫的嘴唇,心里有一股邪火到處亂竄,他冷冷的睨著對方:“看什么?” “蘇,蘇先生……”蘇歌渾身顫抖著,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用眼神往旁邊瞟。 蘇胡這才想起來自己沒看到父親,順著蘇歌的目光往床的另半邊看。被床邊柱子擋住半個的男人只露出一條大腿,蘇胡壓抑著心里的怒火往前走,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和記憶里儒雅的父親完全不同,床上的這個男人至少比原來胖了一半,挺著的肚子下翹著一個半硬的深紫色yinjing,雜亂的陰毛上沾滿了粘膩的液體,散發(fā)著腥臭的味道。蘇胡的目光往上移,看到父親胖到變了形的五官此時正扭曲著,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蘇胡眉頭一皺,往前湊近了一點。他把手指放到了父親的鼻子下面等了一會,什么也沒有。 蘇歌漂亮的大眼睛里又開始溢出淚水,他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蘇先生,好像……” “死了。”蘇胡站直身體,冷冷的看著蘇歌,“你害死了他。” 蘇歌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渾身繃緊,通紅著眼睛,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沒有!不是我!” 蘇胡不說話,就那么看著他。 蘇歌丟掉身上的床單,暴露出身體,這時候蘇胡發(fā)現(xiàn),他身上都是又紅又紫的印子,不像是吻痕,更像是鞭子打的。他顫抖著,手腳并用的爬過來,被床單絆了一下摔倒在蘇胡的腳下。 蘇胡看著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褲腳,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哭得沙啞嗓子像壞掉的磁帶刺啦刺啦的發(fā)出聲音:“蘇胡,你相信我,我沒殺人?!庇邪咨囊后w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蘇胡心想,那是我爸的jingye。 蘇胡心煩意亂,不愿意再看他,往后一退,蘇歌立刻抓著他的褲腳跟著往前爬,踉蹌著像一只狗。 蘇胡蹲下身,用手捏著他的下巴,薄薄的一點rou也沒有,膈得手疼,他一皺眉:“你身上怎么回事?” 蘇歌茫然的低下頭,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那些印子似的,他抬起頭,還是哆哆嗦嗦:“先生罰我。” “為什么?” “我不聽話,我想上學,我哭了,我沒叫,我叫的不夠響……”蘇歌艱難的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似乎打算一直說下去。 蘇胡聽得頭疼,大概猜出了自己不在的這三年蘇歌是怎么過的了。只是他有點疑惑,自己走的時候,父親明明還把蘇歌當個寶貝似的捧著,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 不過父親死了,蘇胡也沒地方問去了。 他一把把蘇歌的臉丟開,站了起來:“我報警了?!?/br> 蘇歌立刻瞪大眼睛,蘇胡接著說:“死人了得報警,不然開不了死亡證明,沒法辦葬禮?!?/br> 蘇歌點點頭,又爬上床那床單裹著自己。 蘇胡嗤笑一聲:“剛剛都看完了,裝什么?!?/br> 蘇歌低著頭不說話。 警察和醫(yī)生一起來的,很快就把蘇雷抬走了,還盤問了蘇胡和蘇歌一遍,這時候蘇歌又不哆嗦了,只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像警察哭訴蘇雷死之前最后的樣子。 蘇胡在旁邊聽著,大概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蘇雷這幾年又是喝酒又是縱欲,再加上個又肥又胖的身子,早就虛的不行,大概是巧了,自己回來的之前,他剛剛爽的過了頭,一個沒受住,過去了。 蘇胡對自己的這個爹沒什么感情,從自己媽死的那一年就沒了。只不過蘇雷有錢,不管蘇胡多煩他,也不會拒絕他的房子,他的公司。所以他在這盡職盡責的準備送蘇雷最后一程。 警察向蘇胡表示了一番同情,蘇胡假笑著把他們都送出了門,回到房間,看著蘇歌還坐在滿床的狼藉上抽泣。他不耐煩的嘲諷:“哭得跟真的似的,看你被抽的,還被抽出感情了?!?/br> 蘇歌抹了抹眼淚:“沒有先生,我早就死了,我就是先生的,打就打吧。” 蘇胡心里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他走過去,抓住了蘇歌的手:“你是我爸的,那我爸死了,你是不是就算是我爸留給我的遺產(chǎn)了?” 蘇歌把眼瞪得碩大,跟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似的,渾身緊繃著,要不是他太瘦了,蘇胡會以為他變成了一個氣球。 兩人僵持了一會,氣球漏氣了。蘇歌緩緩地縮成一小團,從嗓子里費勁的擠出幾個字:“是的?!?/br> 蘇胡看著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心里又是一陣邪火,猛地拍了他一巴掌,白皙的皮膚上又多了一片紅痕:“不愿意拉倒,老子愿意養(yǎng)你似的,想走現(xiàn)在就滾蛋?!?/br> 蘇歌又開始哆嗦,他好像只在蘇胡面前害怕,一下子抓住了蘇胡的手:“我不走?!?/br> 蘇胡滿意了一點,掃了一眼蘇歌又生氣了:“去洗洗,看你臟的,惡心死了?!?/br> 蘇歌哆哆嗦嗦的下床,一瘸一拐的往衛(wèi)生間走,蘇胡看著他的背影,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的腿好像也有點毛病。 蘇雷的身份特殊,蘇胡忙活了好幾天,先是要和家族的人見面,又去辦遺產(chǎn)繼承,把蘇雷耳朵骨灰從火葬場帶出來之后,他還得正式辦一場葬禮,好讓蘇雷生前的那些好親戚好朋友好下屬有機會來哭一哭。 蘇胡本來懶得搞,但他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告知天下,現(xiàn)在蘇雷的一切都是他蘇胡的了。 比起親兒子,蘇歌倒是很上心,跟著一路跑來跑去,葬禮那天一大早就起床準備。 蘇雷死的第二天,蘇歌就變得正常了,不像蘇胡剛見他那天神經(jīng)兮兮,看著他和別人說話的樣子,蘇胡腦子里莫名其妙冒出不知道從哪看來的酸詞: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時間還早,蘇歌把客廳裝扮成靈堂,到處都是黑布白花,蘇雷的黑白遺照就掛在朝門的墻上。蘇胡看著他忙碌的身影,那股邪火又開始作祟,從三年前父親說要娶蘇胡為妻的時候就在心里種下來了,一直被他憋著,現(xiàn)在回了家,點火的人老在眼前晃,蘇胡就忍不住了。 他也沒必要忍了。 把玩著從收拾父親遺物時找到的一些玩具,蘇胡從里面挑了兩個跳蛋拿著朝蘇歌走去。 “蘇歌?!?/br> 蘇歌轉(zhuǎn)過頭,眼睛又是泛著紅,蘇胡感覺心里火燒的更厲害了。他一把蘇歌扯到自己身邊,猛地一用力,纖細的男孩被他摁著跪在了地上。 “你干嘛?。俊碧K歌的聲音帶著哭腔,比蘇胡記憶里的棉花糖還好聽,像加了薄荷的棉花糖。 他粗暴的把蘇歌摁在地上,一把拽掉了他的褲子,白嫩的臀rou在空氣里可憐兮兮的顫抖。 蘇胡冷笑一聲:“你這么愛我爸,不得好好送他一程,用他最喜歡的東西?!?/br> 說著蘇胡拿著跳蛋在蘇歌面前晃了晃,晃得對方臉色慘白,卻沒再反抗。 他渾身緊繃著任由身后的男人粗暴的掰開自己的臀瓣暴露出那個隱秘的地方。 蘇胡大叫一聲:“這是什么?”他用力的把蘇歌的臀瓣扯得更開,白嫩的臀rou被扯得變形,把中間藏著的兩個xue口全都暴露出來。 粉白的臀眼往下竟然還有一個xue口,顏色鮮艷,兩瓣鼓鼓的陰戶下是一條神秘的rou縫,再往前是蘇歌小的可憐的yinjing垂在兩腿中間,對比著下面飽滿的陰戶,營養(yǎng)不良似的搖搖晃晃。 蘇歌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我是雙性人?!?/br> 蘇胡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沒人要。” 蘇歌的身子微微顫抖,沒發(fā)出一點聲音。蘇胡盯著他身下的那兩個xue口,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心想:我爸那老東西估計也是因為你這兩個洞才收養(yǎng)你的。 蘇胡又想起蘇雷說要娶蘇歌的那一天,忍不住開始調(diào)侃:“怪不得我把非要娶你,原來是為了你的逼?!?/br> 蘇歌又顫抖一下,蘇胡懶得理他,心底的邪火越燒越旺,他把手里的兩個跳蛋拿出來,挑了一個猛地塞進了蘇歌的臀眼里。頓時蘇歌整個人劇烈的抽搐了一下,看那樣子疼的不輕。 蘇胡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一想到對方痛苦隱忍的表情,他就莫名的興奮??粗莻€緊緊閉合的臀眼里伸出一條白色的線,蘇胡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這么容易就塞進去了,不知道被cao了多少回早送了,還哆嗦什么哆嗦?!?/br> 干澀的臀眼被粗暴的塞進一個雞蛋大小的跳蛋,后xue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蘇歌疼得快暈過去了,幸好早做了心理準備死咬著嘴唇才沒叫出來。他忍耐著蘇胡的羞辱,卻在溫熱的手指觸碰到自己臀眼時忍不住的開始戰(zhàn)栗,偏偏那手指還沿著褶皺不斷地轉(zhuǎn)圈。 不行了,快拿開。蘇歌在腦海里拼命地祈禱,終于那只手指離開了臀眼處。蘇歌松了一口氣,剛放松下來,另一個xue口被比剛剛更強烈的疼痛侵襲,剛剛的那個跳蛋好歹是個規(guī)則的圓形,這一個卻是帶著尖角的。異性的跳蛋被大力的塞進狹窄的甬道里,艱難的往前擠,直到完全被裹緊那個神秘的地方。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蘇歌眼前發(fā)黑,他控住不住自己慘叫一聲,差點摔倒在地上。 蘇胡任由他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說:“快到葬禮開始的時候了?!?/br> 門外開始有談話的聲音響起,蘇歌急忙深吸了幾口氣,忍著劇痛把褲子穿上,扶著腰站了起來。 蘇胡已經(jīng)遠遠地站在一邊,他把門打開,臉上露出了他最擅長的虛假悲切:“叔叔阿姨,您請進?!?/br> 來參加葬禮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站滿了客廳。 蘇胡和蘇歌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們作為蘇雷的兒子要主持。 蘇胡看著面前的人個個臉上都是帶著淚水,哭得一個比一個慘痛就跟死的是他們親爹似的,嘴里還嚷著叔叔舅舅的。 蘇胡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他戳了戳身邊的蘇歌,惡劣的問道:“你哭的時候,是喊爸爸,還是喊老公???” 蘇歌慘白著臉站不穩(wěn)似的,晃了一晃才說:“我叫先生?!?/br> 蘇胡想起這幾天蘇歌卻是一直是這么稱呼蘇雷的,他撇撇嘴:“還挺有情趣?!?/br> 請來的葬禮司儀站在遺像下面開始發(fā)表講話,回顧蘇雷的這一生,客廳里靜得不行,所有人都兩眼通紅著看著他,包括蘇歌。 蘇胡維持著臉上的假意悲傷,看著蘇歌臉上真實的難過,煩躁的把手伸進了口袋。跳蛋的遙控器在他口袋里。 他摁下了第一個按鈕。 蘇歌猛地轉(zhuǎn)過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蘇胡。兩腿間被塞得鼓脹的兩個xue口里傳來陣陣酥麻,疼痛里夾雜著奇異的快感,被調(diào)教的敏感無比的身體開始分泌液體,蘇歌難耐的夾著腿瞪蘇胡。 蘇胡趁著沒人注意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用口型對蘇歌說:放進去的時候你就該想到。 說著,他直接把按鈕推到了最高一檔。 身下的異物近乎瘋狂的跳動,每一下都砸在敏感點上,蘇歌一個受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整個客廳的人都看過來。 他夾著腿扭曲的跪在地上,兩個手握成拳頭,一抬頭眼角通紅,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流,嘴唇都快被咬爛了。 周圍的人立刻看明白了,連連說道:“小歌這孩子就是孝順,別看是養(yǎng)子,感情也比不親兒子淺。” 還有人一邊抽噎一邊安慰蘇歌:“沒事小歌,想哭就哭,爸爸都沒了,兒子哭也不丟人?!?/br> 兩個跳蛋一前一后跳動著,只隔著一層薄膜摩擦,碾壓著兩個甬道里的敏感點,一下一下,密集又劇烈??旄胁粩嗟睦鄯e,順著脊椎往上攀爬,終于淹沒了蘇歌最后的理智。 他呻吟著痛哭出聲:“先生!” 他渾身痙攣著在蘇雷的葬禮上,在眾人的注視下達到了高潮,一股液體從身下猛地噴出,蘇歌用最后的力氣坐直身體,把身下的粘膩藏了起來,隨后他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位年長的阿姨走到蘇歌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給小孩難受的,臉都哭紅了。” 蘇歌搖搖頭,對上了蘇胡眼底促狹的笑意。 【正文是兒子和小歌,彩蛋是爸爸和小歌。第一彈:被先生舔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