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和叔母的luanlun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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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怪異和不存在實在好笑,覺得這樣的稱呼怪異和沒有認同感,以及總會因為這樣的稱呼而把自己往鬼子身上代入而去的朋友,還是別代入吧,不然不要把自己代入著代入著代成了鬼子又來表示自己的無辜以及明智還有對別人的鄙薄,既無聊又讓人倒胃,也別怪別人言之不預,至少我不覺得我因為當地的語境和習俗,用了這樣近乎鬼子稱呼的稱謂,而沒有考慮到你代入時候的感覺和心情是什么罪不可恕的事情。 續(xù) 中秋的時候,其實有回去過一趟。 說不上是什么理由驅使。大學畢業(yè)后就一直待在工作的城市,離老家實在太遠,除了春節(jié)之外,其他的時候,并不是經?;厝ィ词故侵星?。 然而這次忽然地就想要回去了。 如果說是專程因為她,那不大可能,就連自己也不信,雖然那些曾經發(fā)生過的事和曾經有過的感覺,確實讓人有過身體發(fā)膚都在顫栗的刺激,生活總會讓人從年少躁動走入現實機心,生活的成本和壓力,足以冰冷的擊退一切不合時宜的想法和念頭。 但是這次忽然想回去了。 就如老生常談的那些話一樣:我們想要做一件事,除了能不能夠,愿不愿意外,大概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如果一個理由不夠,那么找到很多個理由的時候,就夠了。 所以就回去了。 雖然不是專程因為她,但是無可否認,對那曾經如染罌粟般的著迷感覺的眷戀和想念,也是讓自己勸服自己即使萬水千山,千里迢迢也無關緊要,即使只影奔赴,孤身跋涉也勿須在乎,有機會就回來吧的原因之一。 中秋村子里回來的人并不少,中秋對很多人來說,或許是除春節(jié)外最為重要的時日,有條件返家的人,很多人都不吝地回到了家中。 小村頓時變得比一般的時候更熱鬧了起來。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小村周圍的河邊。 回去的時間不多,連同換休一起,也只是五天,還要有一天的時間要花在高鐵上。家里的晚上依然有人來打麻將打得熱鬧,只是沒有再看到她的出現。聽人說到她的時候,知道她家的房子已經建好了,并且在一陣子前已經辦過酒,入了新房了,并且打算和我叔買一輛貨車給人拉石料,村子周圍山多,有不少采石場,近年來周圍自建房越來越多,石料需求量比較大,這應該是條路子。 挺好的計劃,因為我叔在家,她也很少再來打麻將和在這邊出現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回去的第三天,中秋已過。穿著白色的緊身牛仔褲提了桶衣服在河邊洗的她,蹲下來搓衣服的時候,肥大的屁股向后突出兩瓣的熟悉的渾圓誘人的形狀。 眼角無意中掃到從河邊經過的我,她的神色似乎怔了一下,然后有點冷淡地笑了一下,然后移開了視線。 很短一個瞬間的照面和眼神交匯,但是我依然能從她眼底看到一絲流露著的不自然以及……防備。 是在防備我嗎? 還有那故意示以距離的冷淡,是想在告知我什么? 我那一瞬間心中真的異常的窩火,原本是打算去河對面一個友人家走一圈的,但是莫名其妙的惱火讓自己一時間都亂七八糟的憤怒和想法充滿,完全忘了開始的目的,被觸怒和想宣泄并且沒有遷怒對象只能憤恨地莫名其妙地怒氣沖沖轉頭就走。 回家的一路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把我當什么人了! 有種深深地被打臉的感覺。 好吧,雖然自己不愿意承認和不想承認,但是更多的是意識到某種東西可能已經要完蛋或者正在要完蛋,并且對自己來說多少顯得非常突然,該是非常不愿意和不喜歡,甚至有些害怕這樣的事出現,所以才會在敏銳地感覺到這些的時候,表現出失態(tài)的惱羞成怒和難堪吧,以欺藏自己心中的失落和慌張吧。 不過自己這樣不辭老遠的回來,不管用再多的籍口、理由來掩飾或者自欺,難道心里就真的不是為心中的那一點食髓知味的惦記和念想?原本幾天沒有機會就已經有種滿滿的期待卻難看地落空的感覺,就已經莫名壓抑和不舒服,才會在遭遇了這樣的情形后,如同被踩到痛處的貓一樣咋蹦起來吧。 有很多事情,當我們備受刺激和迷亂,身處癲狂狀態(tài)的時候,我們無所謂畏懼,仿佛可以不顧一切,不顧一切地縱任和沉淪,貪戀著此刻的迷離,連生死都不計,只想著就這樣,一直下去,哪怕周圍都是可以將自己割裂或刺死的刀刃,因為可以這樣的自己,不在乎。 能夠這樣,其他的什么都算不上。 只想著就這樣,一直下去,哪怕最終會掛,微笑至死。 然而當我們歲月給了我們時間,距離給了我們空間,讓我們的心慢慢從高潮的頂端回落,讓我們沉淀,給我們思量,讓我們從過度貪戀的新鮮中抽身,從過度陶醉的迷夢中幽幽回魂,用足夠的時間回首,回首當初的狂放,當初的勇氣,當初的飛蛾撲火的時候,才會望而生畏。 我可以理解這種從感性的沖動到理性的拒絕之間的轉換,但是卻無法容忍這種如同防賊一樣對自己的人品的質疑。 其實之前已經有幾個家里和村里的兄弟來湊我,說今晚要去她家,也就是我叔家喝酒的——我叔發(fā)起的。之前也說過,我叔在家的時候,其實有經常這樣一堆人到他家開桌的,從我學生時代起,就一直這樣,這種情況,并不特殊和特別。 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原本回來沒有機會照面,所以也沒打算要去她家,一是好面子,不想去她家顯得自己好像很急色,回來就是惦記著她一樣,二是真打算順其自然,如果沒有機會再順勢而推,那么該斷了也就斷了。一切發(fā)乎自然,絕乎自然。 然而因為她的表現,讓自己惱火的決定,這下還非得去一次不可了。 大概是之前有了準備,所以晚上在她家的時候,她的舉止表現得很自然,言行之間,熱情而又不失分寸,表現得完全沒有任何異樣。 然而就是這樣,才更是讓人火大。 先是被猜忌,后是被看輕!自己真是被人小看了啊。 心中郁結,劃拳勇猛,酒到杯干,很快的就有了幾分醉意上頭。 隨著酒意上來,心中的那股郁結和壓抑以及莫名的躁動就越來越明顯,并且看著她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雖然微笑著,并不避諱和我交流,卻一副客套中帶著生疏的樣子,就沒來由地越發(fā)惱火。 酒是色媒,也是色膽,雖然不至于讓人完全喪失理性,色令智昏,但是卻也讓心中莫名的沖動更加地強烈。 或許是為了防備我的糾纏,大部分時候,她都是和我們一起待在客廳,坐在飯桌不遠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以及有需要的時候收拾下桌面和給我們加菜什么的,即使有時候需要一個人離開做點什么別的,也會很快回來,幾乎不給我什么機會。 在她又一次因為需要而出門去屋側的廚房拿點東西的時候,我借著酒醉搖搖晃晃地要上廁所的名義,緊跟著她后邊走了出去。 意識到我在后邊跟著,她的舉動到底是變得有些慌亂,以比較快的速度快速走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新房是兩層半的一座小樓,建在離原來的屋子有些距離的另外一塊宅地上,已經用圍墻圍出了一個小院子,廚房是房側的一座獨立的小房子。這邊我也是第一次來,也不是很熟悉。 我追在她后面尾隨著她,在她還沒決定好要不要關上廚房門之前也跟著進了廚房。 大概是知道我跟在后面是打算干些什么,進了廚房之后,她并沒有開廚房的燈。 酒精激發(fā)的微醉感越發(fā)強烈,心中那股不斷涌動的躁動,也讓人越來越不安寧,使人心中的欲望如同壓抑不住的井口那樣就要勃發(fā),神經里灼熱的亢奮不斷地在上揚,還沒等她站定,我沖上去就從背后抱住了她,雙手隔著衣服直接摸到了她的胸脯上。 再將她扳了過來,雙手抱住她的臉,對著她的嘴就親了下去。 「阿城,不要這樣?!?/br> 她竟然在抗拒,她的身體竟然微微地在反抗。 「我想過了,以后我們不能再這樣了?!?/br> 她說她想好好的過日子。房子建好了,叔叔也回來了,他們還打算買車跑貨運,孩子讀書的事情也很順利,順利地讀上了初中……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她說她自己年紀也大了,不想再瞎玩什么,不管是為了這個家還是為了孩子,她現在只想好好的、安安靜靜地過日子。 而在村里,和她有過糾葛的就我一個人。 說當初跟我好的時候,其實也是想著我雖然是村里出身,但是常年在外面混,落戶的地方也已經不再是在老家,當時是因為自己也想要,所以覺得我挺合適的,原本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想著跟我有過一段后,我離開以后該平靜的就會平靜下來。 語氣有點軟,絮絮叨叨的說了不少,真的有點醉了的我也沒有怎么仔細聽,記得也已經不是太清,大概的意思就是讓我不要再來找她了,甚至都有點求我放過她的意思。 酒精的刺激和醉意沿著神經向腦部襲來,我根本就不去聽她說什么,也不管她的反抗。 有點粗暴地一邊親著她一邊將她的身體往里面推,直到把她推到了廚房最里邊。 將她的身體頂在廚房最里邊的墻壁上,一只手隔著衣服用力去揉她的rufang,另外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擺,從她的腹部向下從她褲子的皮帶下插到了她的褲襠里,摸到了她毛茸茸的毛毛。 摸著她毛茸茸的毛毛和她的逼。 毛發(fā)特有的摩挲感和那塊rou獨有的肥美感觸塞著掌心。 似乎是想表示一下自己很認真的在和我說,她雙手抓住我那只插在她褲襠里的手的手臂,稍微用力地按住它,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但是我根本不管不顧,頂著她的手勁自顧自地揉著。 只是揉了一下,她就出水了。 大概是終于知道了和一個醉酒的人實在沒有什么認真的東西好說的,她終于停了下來不再說話。手上的力氣也軟了下來。 我有點粗暴的將她再一次拉離墻壁,將她又一次扳過身體,背對著我,有點暴力地將她推倒在地上,再讓她腳站直,上身前傾將手撐在地面上,四肢撐地地后撅屁股。 原本我我還打算從背后抱著她的屁股玩一下的,但是雙手雙腳撐在地面上屁股后撅的她自己扭過頭向后看了我一眼,有點不耐煩,有點任務,又有點揪心和緊張,不時地把眼神從廚房門口像外望去,好像擔心是不是突然地就會在外邊蹦出個人來,看到廚房里此刻的情形。 說: 「別玩了,不是想cao我嗎!你快點,你叔還在堂屋那里等著呢?!刮也怕晕⒌捏@醒過來,有點醉了的我還真是忘了是在別人家了。 站她身后快速地松開她的皮帶——沒有敢完全解開,大概我也是有點擔心和害怕的。完全解開的話,真的有突發(fā)情況,大概會不是很快能在反應過后處理回來——我將她的褲子扒到她膝蓋的部位,從她屁股后面掰開她的逼,將我早已充血挺直地老二深深地插到她的逼內,扶著她的屁股,從她屁股后邊開始cao起她來。 略醉的我也沒講什么花式和節(jié)奏,就是這樣干干地直挺挺地cao著她。 這樣撞擊著她的屁股,啪啪啪的聲音還是蠻大的。有人往旁邊經過一定能聽見。 酒精和行為的雙重作用,像這樣cao著她的我才cao了一會就感覺到自己快要到頂點了。說起來似乎花了不少時間,但是事實上從剛才到現在只是過去幾分鐘而已。就在我就要高潮就快要射精的時候,我叔在堂屋那邊喊她了,并且還從堂屋里走了出來。幸好廚房里并沒有開燈,他出來的原因也不是要來廚房,八月十六的夜晚,月光很亮,他如果要來廚房,那么不用進到廚房,從那半掩著的門口和打開的窗戶,就可以看到他廚房里老婆被我扒下褲子,四肢撐地地后撅屁股,像母狗一樣讓我cao著的樣子。 沒有亮燈的廚房,沒有讓他以為有人。我也既緊張又刺激地頗為嚇了一跳,沒有敢繼續(xù)自己的動作制造什么啪啪啪的可能引起他的注意的聲音,叔母也嚇了一跳,略顯得有些慌張,但是也沒敢過度地大幅動作,同樣怕引起注意,只能條件反射地像四周望了望,又慌張又小心地似乎在試圖尋找著哪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緊接著有兩個村里的兄弟也出來了,然后和叔叔一起朝房子的另一側走去——那邊是廁所。 新房這里,廚房是在這邊,而廁所則是在房子的另一邊。幸好。 這相當突然的小小驚嚇,真的有點嚇到,但是卻非但沒有讓我軟了下來,因為不敢大動還一直插在她逼里的jiba,反而在那一瞬間仿佛是受到什么了不得的刺激一樣更加充血的粗硬了幾分——更是將包裹著自己yinjing的那一處溫暖和濕潤,填塞得滿滿的,并無比地撐裂。 或許我心中一直就期待著這樣的情形吧。 從叔母逼里無可抑制地噴涌出的yin水,將我和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濡濕地染得一大片。稍微動一下動作,都會帶起類似在泥漿里抽腳的聲響。 估摸著他們已經完全過到新房的另一側后,我抱著叔母的屁股快速大力地抽插了幾下,然后將nongnong地jingye炮彈一樣地射在她的身體里。 和叔母兩人一起同時飛快的拉起褲子重新穿上,做賊一樣地從廚房溜了出來。 當我叔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我和她已經重新人模人樣地回到大廳中各自在之前原來的位置上坐下。 叔母笑著示意著對我叔說: 「這家伙太沒用了,才喝了多少剛才就在那邊吐得跟什么一樣,我好費勁才弄干凈?!埂腹?。」我叔和桌前地那些兄弟齊齊地哄笑著。 我也表現著很不好意思的一臉相當慚愧的模樣。卻低頭或是側臉的時間,將眼神飛快地掠過開腿面向我叔坐著的叔母略微有點大張的雙腿間。 不知道我叔有沒有發(fā)現他老婆雙腿間那顯得有點濡濕的痕跡呢? 這樣的坐姿下,叔母那個部位外露的感覺很明顯。不過他知不知道,他老婆這個地方包裹著的那個地方,他老婆的逼里,此刻滿滿的都是被剛剛被別的男人射滿的jingye? 他知不知道、有沒有想過,他老婆的逼,就在剛剛,就在他家的廚房里,才被人用過,并被人在里面將jingye射得滿滿的,nongnong的別的男人射滿的jingye,盛滿了他老婆的zigong,容都容不下來,所以才會不可抑制地向外溢出,那濡濕的痕跡,正是他老婆的逼被jingye射得太滿,無法完全被他老婆的逼容納,才會那樣溢出浸濕了他老婆雙腿間的部位。 他有沒有聞到jingye腥臭的氣味呢。 看著她若無其事的面對著自己老公,完全看不出這個人就是上一分鐘剛風sao得如同最下賤的母狗,在自己家的廚房,yin蕩地掰開自己的逼送給自己老公對面的人——自己老公的侄子,讓自己老公侄子盡情地任意地玩弄和抽插的女人。 視線裝作不經意地在她和我叔之間來回移動,我盯著我叔看著,我叔看到我的神色有點怪異,和我對視了幾下后,莫名其妙地很摸不著頭腦,我別有意味地哈哈地笑著。 只有她才明白我笑容里的含義是什么,尤其是在知道我的視線總是經意或不經意地時不時落在她的兩腿間的部位的時候,她的神色看起來有些羞惱。但是也感覺出了自己雙腿間部位的異樣,是以在接下來雖然沒有刻意改變坐姿和去進行處理,但是卻是將手臂垂下來擱在自己身前,用手擋在了自己的那個部位。 被小小嚇了一跳,以及剛爽過一次,出了不少汗的我,酒意竟然散得差不多了。 視線刻意卻裝做不經意地望了望自己身邊的女人,有點清醒過來的我,心中的火熱并沒有減少,被身體的快感重新喚醒感官回憶的我,心中的期望反而愈加激烈起來。 看著我叔,或許,將他灌醉是個不錯的選擇……回來的時間相當有限,后天就要啟程,明天還有一天時間的我,如果他不醉,我怎么能夠對她有機會。 是這樣想著,也是這樣做著。 重新煥發(fā)戰(zhàn)斗力的我,合縱連橫,縱橫捭闔,小心和心機地經營著,終于在晚上十點多快十一點的時候,將包括我叔在內的人全部放翻下來。 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媽,而我,以唯一還算情形者和留下來幫忙打掃以及收拾的名義留了下來。 我叔已經醉得兩眼都睜不開。 她幫他拿來衣服要趕他去洗澡,卻被他推開到一旁,搖搖晃晃地說不洗先,他今晚去臥室隔壁的房間咪一夜,酒醒過來再洗。 二樓有3個房間,他們和他們小孩都住在二樓,1樓沒人住,被當做了雜物房——她的小孩之前也有回來,只是畢竟是比我們小很多,沒有和我們玩在一起,今天也已經去了學校,找同學玩去了。 于是她讓我?guī)兔Ψ鲋?,和她一左一右,架著他將他扶到二樓去。架著他的時候,在他背部后邊的我的手是整個從他身后繞過去的,整個從他身后繞過去,按在了他老婆的屁股上,一邊扶著他,一邊將手按在他老婆的屁股上盡情地揉捏著。 燈都沒有開,將我叔放在他們臥室的隔壁房間的床上,才讓他躺好,只是剛站直都還沒轉過身離開,我就拉過她,將她拉到自己身前用手圈住她的腰,然后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擺穿過她的皮帶插到她褲襠中去撫摸她的陰戶。 我的舉動讓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頭就去看我叔的情況。 我叔確實醉得很厲害,看起來睡得很沉。 我的舉動讓她很慌,她一邊緊張地留意著我叔的情況,一邊用手抓著我的手用力按住,是真的顯得很慌地極力抵擋我的動作。 我就在我叔睡著的床邊,一只手摟著她圈在她的胸前去揉她的rufang,一只手插在她的褲襠中,摳著她的陰戶。 之所以這樣,一是因為自己確實喜歡這樣,追求這種異樣地狀態(tài)帶來的刺激,二是想要報復吧,報復今天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你不是不放心嗎?你不是擔心嗎? 你不放心是吧,擔心是吧,我偏要在這個距離,偏要在你老公旁邊,在你老公眼皮子底下搞你。 我就是要在這個距離,就是要在她老公旁邊,他老公眼皮子底下搞她。 我解開了她的皮帶,拉下她的褲鏈,將她的褲子和內褲一起向下整個剝到她腳跟的地方,露出她兩條明晃晃地大腿和毛茸茸的陰戶。將她更近地推過來,更加的靠近我叔所在的方向,一邊盯著我叔的情況,一邊將手探到她的兩腿間,玩弄著她的陰戶。 玩了一會后,我將她的褲子完全扒下,隨意地扔在旁邊的地上,讓她完全赤裸著下身,拍了拍她的屁股: 「去,關你家的院門和大門?!?/br> 所有人都離開之后,除了一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主人,這里就是我的主場。 「這樣子去?」 她有些遲疑和不是很愿意。 這樣下去,如果有人還沒走,或者有人走了又突然回來,會被看到的吧。 那樣會是什么結果……「怕什么,去?!?/br> 我摸了一把她下身毛茸茸的逼,又拍了幾下她肥碩的屁股,「有人也沒什么嘛,喊他一起cao你就是了,別告訴我你沒試過3p?!埂改阏f什么呢?!顾琢宋乙谎邸km然有點還不習慣和半遮半掩,但是終究還是沒有推拒絕,用雙手捂著自己的逼,就下樓去了。 跟在她后面的我看著她有點不自在的穿過大堂,明亮地燈光打在她顯得依然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的時候,映照出晶瑩的亮光,那一瞬間,好像剪影和光暈里的那些,充滿質感的女神雕像。 幸好真的沒有意外,并沒有狗血的劇情插入帶來更復雜的糾葛。 回來之后,我又把她拉到了二樓,再次進到我叔躺著的那個房間。 她大概知道我想要干些什么,非常不放心地有些抗拒,但是,她拗不過我。 我推著她,將她推到我叔躺著的床邊,讓她在床鋪前雙手按住床沿,擺好后背位的姿勢。 老公近在咫尺的就在面前,她卻下身完全赤裸,后撅屁股要讓別的男人的cao她。 她小心地盯著我叔,看樣子很害怕我叔突然一個翻身就坐起來。 幸好我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很不老實的翻過身,變成整個人臉朝下趴在了床上,別說是醉著,就是醒著視線也無法看向這邊。這個情況更加讓我不再忌憚。 我扶著她的屁股,將jiba從她屁股后邊捅了進去。 說實話,這種感覺很刺激,只從語言里、A片里或者想象里,真的很難體會到這種極度高的風險致使神經極度緊張和繃緊帶來的極度刺激和亢奮的感覺。 我抱著她的屁股用力的插著,沒幾下就射精了,將jingye射在了她的逼里。 這種行為很刺激,但是也真的很累,整個過程中,非常非常害怕我叔他突然醒來,然后撞破這一幕,這種情況下,根本連遮擋和閃躲的余地都沒有。幸好我叔真的醉得很厲害,而從我插入到我射精的這個過程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幾分鐘的而已——如果不是看到我叔真的醉成這樣,我還真不敢這樣玩。 完了之后,我和她都沒有敢在這樣再繼續(xù),其實看得出來,在這種情形下被cao,她也異常的興奮,有很多次她都忍不住要叫出聲來,但是因為害怕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或者用嘴巴咬著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一次下來就如同打了一場抗戰(zhàn)一樣。 yinjing插在她的逼里射精了。射完精之后我也一直沒有拔出來,而是一直插在她的逼里,讓她的逼包著。我從背后摟緊她,摟緊她的下體緊緊黏連著自己的下體,保持著和她下體部位交接的狀態(tài),如同用四只腳走路的生物一樣,推著她離開了這個房間。 雖然后面只是勉力地再次來了兩次,但是整個上半夜的幾個小時,都是我將她完全剝個精光,在她家的各個位置,各個地方玩著她,有時候盡管已經精疲力盡完全硬不起來,但是卻仍不肯停下手中的玩弄,仿佛要將過去幾個月沒能夠的和將來也許不再可能的一次都全部玩回來一樣,在她家的樓梯,在她家的樓頂,在她家的陽臺,在她家的儲物房,我一邊插著她,一邊推著她不停的換場合,換位置,換姿勢。幾乎她家的每一個地方,都滴落過交雜了她的yin液和我的jingye的體液,都印下了我玩弄她的時候經過的痕跡,在她和我叔的臥房,她和我叔的臥床上,我盤腿坐在上面,她將腿像兩邊張開坐在我懷中,我抱著她的屁股,嘴唇貼著她小腹的肌膚,從她的小腹向下一路親過,將臉埋在她的雙腿間,深深地呼吸著她陰戶的氣息,啃著她的陰戶,我用手掰開著她肥美的大yinchun,捏著她的yinchun,感受著它們的rou感和形狀,感嘆著今后不知道除了我叔外,是還有誰能有幸在能夠這樣盡興地享有它們了。 我將她壓倒在她和我叔的臥床上,仿佛用盡最后的力氣前所未有的粗暴地換著各種花式cao著她,把她cao得逼水直流將她和我叔的臥床都淋得濕噠噠的一大灘。 不管怎么樣,事情終究是會有個結束的,是今晚,或者還是今后,不管多么想或不想,我們沒有辦法讓一件事情完全不停留或者結束地一直不停地發(fā)生下去。 最后一次射完精之后,我沉默了下來,想抽只煙,卻發(fā)現沒有。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一片默然。 我告訴她,其實她不用那么擔心,如果她真的不想,那么我是絕對不會再糾纏她的,所以她根本不用防賊那樣地防著我,我不知道以前她遇上的人怎么樣,但是至少有那些一些人,總是自有矜持的,今晚之所以會這樣,更多的到底還是因為被她小看并且以此為理由生氣和發(fā)泄而已。 如果她不想,那么以后我會確實不再來找她的。 氣氛確實有些莫名的黯然。 張愛玲說過,通向女人心靈最快的道路是牝門。 不涉及金錢又顯得復雜的心緒中,心中又怎么可能只存在rou欲。 但是不管舍或不舍,想或不想,現實會幫人做的抉擇永遠比人能夠自己做的抉擇要多,這才是生活的面目。 背對著她的我,沒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心中似乎也不是很有滋味。 靠過來從背后抱住我,搖晃地飽滿rufang緊貼著頂在了我的背上。 「明天我跟你出去一天……」 「明天是集日,我能找到理由跟你出去一天……」「以后,除非我找你,不然,你不要主動來找我……」我默然地點了點頭。 找到不知道扔在哪里的衣服,穿好,離開她家,看了看時間,凌晨二點多。 是的,是這樣,結束了,或許是暫時,或許是永久。 一天之后,上了高鐵,回到落戶的城市,工作的地方,時值9月17日,農歷八月十七。 PS。 有很多人說到可信不可信的問題,那么我要說一下,每個人對這個社會可能會發(fā)生的情況有一個自己認定的能發(fā)生的可能性的上限度的問題,超出了自己認同的上限度,那么覺得不可信,那么我很理解。我不糾結這些個人支持的立場這樣的問題,也沒有資格糾結。只是我不理解的是,不信就不信,但是為什么有些人會覺得我,或者是其他的類似我這樣發(fā)帖的兄弟,是在求他們相信呢?還除非能拿什么什么出來證明?為什么就會覺得我們需要向你證明? 發(fā)帖的人只是在發(fā)些貼,說些話,愿意進來圍觀的朋友就歡迎來圍觀,不管是信或不信,大家看過、想過、然后自己給自己認定過,說到底,不管是看到、想到、還是覺得,都是自己個人的,自己私人的,與其他人的關系很大么?不管是發(fā)帖的人,還是看帖的人,你沒既沒求我來發(fā)帖,我也沒求你來看貼,沒有誰在其中比誰更優(yōu)越,愿意捧場的自然都是很好,因為帶動了熱度,至少帶來了關注和話題,但是即使是這樣,就代表著這里面誰在需要誰,誰比誰更優(yōu)越?我不認為有這樣。 那么是什么讓你自我感覺那么良好,覺得自己對發(fā)帖的人來說很重要?不信,很可以,個人立場,仁者見仁,來捧場了,感謝,保留意見,支持,沒人能夠指摘,也沒人能夠訓誡別人什么。但是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么有人習慣了把自己的姿態(tài)端得那么高?是什么樣的理由讓你把自己的姿態(tài)端得那么高?是什么想法套路能讓你自我的感覺那么好?讓覺得別人是在求你,覺得別人應該什么什么? 沒想過要向誰證明什么,也不會去向誰證明什么,為了別人的不信而想盡辦法去證明,這個不信的人該覺得自己有多大的臉,才能讓他人為了求他相信而去做這樣的事,別人得有多賤,才會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人的不知所謂的不信,為了求一個不知所謂的人并沒有多大意義的取信,而真的試圖去證明一些什么,先不說做不做,只是有想要這樣去做的念頭,都夠讓人覺得笑話。 所以樓主本身的立場就兩點: 1。自己世界的不可能不等于整個世界的不可能,自己的世界無法涵蓋的內容不等于這個世界就不存在2。發(fā)帖肯定是有目的的,沒有目的不會發(fā)帖,但是這個目的或者只是在對愿意看的人分享,愿意信的人共鳴,但是應該不包括對不愿意看的求看,不愿意信的人求信,至少不是這貼的初衷上面長長的話或許算是指摘和吐槽,但是下面的兩點不是,只是說明,如果有冒犯,請見諒,不管是持信的態(tài)度還是持不信的態(tài)度,愿意捧場都表示感謝,但是如果是不信卻又自覺自己是上帝別人應該求自己信,別人是在求自己信,應該擺正求人的態(tài)度的,那么還請自緘其口吧,你不比誰更優(yōu)越到別人是在求你的地步。 回去的前一天,縣城的一個叫說山莊但是只是一個山嶺的地方,接著去里面的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