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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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氣雖熱,可畢竟是周末,百貨商店里人挺多的。張素欣作為班組長, 一會兒跑這個柜臺,一會兒跑那個柜臺,忙前忙后。 到了快四點半的時候,天上聚起了烏云,人們也漸漸散去。張素欣算是能逮 著空兒休息了,她倚在柜臺角落里,從挎包中取出手帕想擦汗,可拿出來的不是 她那條噴灑了香水的小手絹兒,而是條大方格子的男式手帕。 「肯定是那小壞種給換了的,這小子,不知拿了我的手絹作什么?!?/br> 張素欣顧不得那么多,拿起手帕就往臉上擦。但沒擦得幾下就聞到股熟悉的 怪味。她用勁兒嗅了嗅,臉上出現(xiàn)一抹紅霞。 張素欣是過來人,她嗅出那是男人jingye的味道。 「這個混蛋加三級的小兔崽子,竟換這種手帕給我?!箯埶匦荔w內(nèi)充斥著羞 恨的情緒,幸好小興此時不在,否則可能會給他媽活活咬死。 漸漸的,這種羞憤的情緒被另一種纏綿的、使人臉紅心跳的情緒取代了。 張素欣腦子里象走馬燈似的閃過一幅幅畫面,有她與兒子在廚房親熱,兒子 捏著奶子揉搓的;有她在上午含著兒子的jiba頭吮嘬的;有她躺在床上屁股對著 兒子,兒子在她股溝處摸弄使她流出屄汁的…… 張素欣覺著身體內(nèi)部涌起股軟綿綿、熱哄哄、黏乎乎的欲流,憑著經(jīng)驗她知 道,自己發(fā)yin了。 「心肝兒小興,媽這樣子都是讓你給害的。嗯嗯,你還不來?」 「欣姐?欣姐喲?!?/br> 張素欣一顫,張開眼睛。劉翠枝站在身旁,一臉的關(guān)切。 「啊,是翠枝呀?!?/br> 「欣姐你怎么了?臉色又紅又白的,還直流汗。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要不, 你就先回吧。」 「唔,沒事兒,我就是有些熱,頭有點暈。歇一陣子就好了?!?/br> 「真的呀?可別硬撐著,身子可是自個兒的?!?/br> 「我真的沒事兒,謝謝你啦,妹子?!?/br> 「那,你歇著吧,要不要我給你打點熱水來?」 「不用了,翠枝,你忙去吧。我一會兒就好了。」 劉翠枝走后,張素欣把手肘支在臺面上,手掌搭在眉眶上遮著臉,嘴里低低 的發(fā)出如泣如訴般的聲音:「小興我的兒,媽陷進(jìn)去出不來了。啊,這可怎么辦 ……」 小興此時卻沒他媽那么苦悶,他正壓著鄭麗云九淺一深,左出右進(jìn)哩。 鄭麗云下午就躲在百貨店那條街的街口,她一瞅見張素欣來上班,便象一陣 風(fēng)似的刮進(jìn)她這位同學(xué)同事兼好友的家里。 小興也沒拖拖拉拉,抱著鄭麗云蹦上床,jiba一捅進(jìn)去就往死里干。直cao得 鄭麗云叫得跟送進(jìn)屠宰場的母豬似的,那屄精一股股的往外猛丟。 做母親的此時此刻為欲所苦,為yin所悶。一聲聲嬌喘,一絲絲低訴。做兒子 的此時此刻單槍匹馬,直搗yin潭。一波波沖擊,一陣陣吶喊。 母子倆心緒雖各有不同,但同樣是源于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兒子,開門啦,媽回來了。」 張素欣站在家門口,沖著二樓直嚷嚷。只是喊過以后,既沒聽見兒子回答, 大門也沒打開。 「小興,開門。開門?!?/br> 張素欣又扯著嗓子喊了幾聲,依舊無人回應(yīng)。 「這小壞種,又瘋哪兒去了?」 張素欣有點氣,支好單車,走到大門前剛掏出鑰匙,門就開了。 「嗬,媽您下班了呀。」 小興赤條條地露出一邊身子,滿身水漬,手里拿著毛巾捂著胯下那根不文之 物,鳥毛現(xiàn)出了一多半。 「啐你,怎么這樣子來開門?」 張素欣臊得扭開了頭。 「媽您不知道,我正沖澡呢,聽見您叫門,所以就這么……嘿嘿,媽,我這 樣幫不了您了,您自個兒把車推進(jìn)來吧?!?/br> 「等等!」 小興說完就要轉(zhuǎn)身,卻被張素欣叫住,遞給他幾袋子?xùn)|西。 「幫媽拿著?!?/br> 「嘿喲,媽呀,您瞧我這樣能拿東西嘛?!?/br> 「我不管,誰要你這樣兒出來了。唉呀,笨哪。你不還有另外一只手嘛?!?/br> 張素欣見兒子捂著毛巾的手伸出兩根指頭,那意思是叫她把袋子掛上去,又 羞又氣,咬著下唇直跺腳,象個大閨女般撒嬌弄癡。 「嘿嘿嘿,我都忘了還有只手了?!?/br> 小興訕笑著,騰出只手接過袋子,轉(zhuǎn)身就跑。 「給我站??!」 張素欣一聲嬌叱,小興收了腳,回過身子:「媽,還要拿啥?」 張素欣一語不發(fā),把自行車推進(jìn)屋里咣的一放。 「你身上怎么回事兒?」 「啥?什么怎么回事兒?哪兒???」 「這兒,這兒,這兒,這些個又紫又青是咋整的?」 張素欣黑著臉,手指在小興胳膊上的塊塊瘀痕上戳著。接著又轉(zhuǎn)過小興的身 子。 「還有這后背,這些一道道的又是什么?你、你、你是不是跑出去跟人打架 了?!?/br> 小興背上橫七豎八布滿道道傷痕,孩子都能看得出來是撓的。 這王八犢子是打架了,不是跟人,是跟妖精,妖精打架。 小興心里暗暗叫苦,直罵鄭麗云出手不知輕重,臉上可是不動聲色。 他只顧怪鄭麗云出手不知輕重,也不怪怪自己出rou知沒知輕重。 「媽,我沒出去跟人打架,真的,一下午都呆在家里?!?/br> 「沒出去?沒出去怎么弄一身這樣?你說!」 張素欣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一臉兇相。 「我真的沒出去呀。這傷痕是是是……是健身,對,是健身?!?/br> 「哈哈哈……」張素欣不怒反笑,「健身?有你這么健身的嘛?」 「嗨,媽您不知道吧。現(xiàn)在有種健身法,叫捏皮。就是把身子捏得青一塊紫 一塊的,不但健身,還能放毒哩?!?/br> 這小子還真能扯,以后肯定又是一賣狗皮膏藥的。 「放毒?」 「呃對,是放毒,通過這些瘀痕把身子里的毒素給排出去?!?/br> 「那……」張素欣有些將信將疑,「那你這后背是咋回事兒?」 「哦?后背?后背也是,我捏不著后背我就抓。您看,我就是這么……」 小興轉(zhuǎn)過身,抬起捂著毛巾的手反在背上作示范。那條毛巾噗的掉在地上, 但兩人都沒察覺。 張素欣瞅著小興隨著手的抓撓動作一聳一聳的身子,又好氣又好笑。她眼神 一低,瞧見了兒子那光裸結(jié)實的屁股,心里一陣發(fā)燥。 「……您信了吧?我是先拿自個兒的身子試試,要真的有效,哪天就給您捏 一捏?!?/br> 小興邊說邊轉(zhuǎn)回了身子。 張素欣嚶的聲,跺跺腳,扭開頭,右手指了指兒子胯間,眼神偷偷地朝那兒 瞟。 小興胯襠那條jiba軟趴趴地,吊在那兒晃來搖去,雖不比撅起時那般氣勢磅 礴,倒也虎頭虎腦的。 「呃?」 小興轉(zhuǎn)過身見原本暴跳的母親突然間變成嬌羞無限的樣子,呆了呆,接著順 著母親的手指一看。 「哇呀。」 他趕緊揀起毛巾捂著襠,還躬著個腰,嘴里囁囁嚅嚅的。 要依小興原本的性子,毛巾掉了就掉了,掉了還更好哩。只是他下午跟鄭麗 云作了那檔子事兒,被母親抓住身上的yin痕連珠炮般的追問,好不容易才搪塞過 去,現(xiàn)下又出了這回事,也難怪他象個做錯了事被人逮著的頑童。 「兒子,那么你……」 「嘿喲,媽……您別再問啦,等我擱下東西再拾掇好,我再跟您說?!?/br> 小興打斷母親的話,一道煙兒的溜了。 「呵呵呵?!?/br> 張素欣瞅著兒子那狼狽樣兒,頭一回覺著在今天與兒子的你來我往中,自己 第一次占了上風(fēng)。 不過這勝利卻是借助別的因素,不能跟兒子的比。張素欣笑了幾聲就再也笑 不出來,她低頭想了想,臉色又變得鐵青,抬頭看了看樓上,跺跺腳,噔噔噔噔 的上了樓梯。 張素欣一走進(jìn)小興的房間,立時就聞到濃郁的男女交媾的氣味。 小興雖大開窗戶,奈何天上烏云密布,卻連絲風(fēng)兒都沒有。他開著吊扇也不 頂用,那空氣只在房子里打轉(zhuǎn),沒泄出去多少。 張素欣跟老馮cao了幾十年的屄了,還能聞不出來么。尤其是還有扔了一地的 衛(wèi)生紙作證。她身子微微發(fā)抖,手捏成了拳頭。 張素欣在房里走走,停停,看看,來到了兒子的床前。涼席上有一大灘擦拭 過的濕跡,形似人的上半身,在那應(yīng)該是胯襠的位置有一灘濕痕呈放射狀漫延開 去。 張素欣冷冷的哼了哼,眼里閃爍著猛獸般的光。 小興洗好擦干身體,就這么光著下體套上那條拳擊短褲晃出了廁所。 晾好衣服后,他晃悠到了廚房。張素欣在里面把鍋碗瓢盆弄得叮哩當(dāng)啷的。 「媽,做菜哪?!?/br> 小興象個小馬屁精般想要討好母親。 張素欣淡淡的應(yīng)了聲,沒多大理他。 「媽,我來幫您?!?/br> 小興走到灶臺前抄起把菜刀就要朝眼前的肘子下手,張素欣擋開他,拿過菜 刀,只扔下一句話,看都沒看他。 「你給我到廳里呆著去。」 小興心里不是味,只覺著女人真是難以捉摸。不過也不肯就此罷休。 他笑了笑,盡可能裝得快活:「那倒是,媽,我今兒中午包了廚房,晚上就 輪到您了。嘿嘿,您就是做滿漢全席我也不攔著您哪。哈哈哈……哈,哈。」 見母親沒有一絲反應(yīng),小興的笑聲越來越干,還是識時務(wù)的住了口,轉(zhuǎn)身走 出廚房。 等小興出了廚房,張素欣才扭過頭,竟?jié)M臉的兇戾。 「我沒把媽糊弄過去?不對呀,我腦子轉(zhuǎn)得這么快,這么好使,她當(dāng)時的樣 子也是信了的啊。」 小興在廳里踱來踱去,對母親這冷冰冰的態(tài)度百思不得其解。 「咝……俗話說的好哇,女人心,海底針兒。這話說得可真他媽的一點不假?!?/br> 小興在廳里兜了一個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象是悟到什么, 拔腳就往樓上竄。 進(jìn)了房間,小興盯著一地的衛(wèi)生紙,皺了皺眉,把這些紙揀起扔進(jìn)個袋子, 又嗅了嗅氣味,忙把吊扇開到最大檔。 收拾完了,他左右看了看,覺著沒什么破綻,才下了樓。 都晚上七點多了,小興坐得屁股上都要生瘡,張素欣才端著兩盤菜出現(xiàn)在客 廳里。 「喲,媽,讓我來。」 小興一躍而起,支起飯桌,從母親手里接過菜放在桌上,接著返身跑到廚房 里把菜、碗筷一一端出來。又給母親舀好飯,拉開椅子,待張素欣坐下了,才給 自己舀了飯。 這小子拉著把椅子想在母親身邊坐下,張素欣兩眼如劍般朝他一刺,小興訕 訕一笑,把椅子拉走。慢慢坐下拿起了筷子。 「哇,媽,今兒個晚上這么多菜呀。」 六七盤菜把小飯桌碼得滿滿的,兩道涼菜一盤是清拌海蜇皮,一盤是糖拌番 茄。熱菜就多了,一盤醬肘子,一盤蒸排骨,一盤蔥爆牛rou,一盤炒腰花。還有 一盆鮮鮮兒的鯽魚湯。 小興猛吞唾沫,夾起塊蒸排骨放進(jìn)嘴里。 「唔,唔,好吃,真好吃?!?/br> 他眼睛一瞥,張素欣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連筷子都沒動。小興心肝子跳了 跳,擱下了筷子。 「媽,您、您怎么不吃呀?」 張素欣不說話,也沒理他,蹭的站起來,從櫥柜里取出瓶老白干和玻璃杯, 咣的放在桌上。 小興哆嗦了一下身子,笑出了聲,只是,那笑聲別提有多難聽了。 「呵呵呵,媽,要喝酒哇,碰上什么喜事兒啦?!?/br> 張素欣不搭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揚(yáng)脖,半杯下了肚。 這婦人能喝酒,雖然平常不怎么喝,一喝起來,象這四十多度的老白干,她 能喝兩斤半。 小興見母親不搭理自己,不吃菜,凈喝酒,口中的排骨也變得苦澀起來。張 素欣仍不停的喝酒,轉(zhuǎn)眼間,半瓶老白干沒了。 小興看不下去,拿過酒瓶。 「媽,哪能這樣喝酒哩?!?/br> 「把酒給我?!?/br> 張素欣低著頭,朝兒子伸出手。 「媽,這樣喝會傷身子。」 「媽心里不痛快,給我酒?!?/br> 「媽……有什么……」 「你少廢話!把酒給我!」 張素欣打斷小興的話,朝他叫著。 小興火了,也大聲的朝母親吼了句:「我不給!」 說完他抄起母親的玻璃杯,倒了半杯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呻S即就噴了出 來。 「唾,唾。好辣。」 小興把酒藏在身后,來到母親身邊叫著:「媽,兒子要是做了什么錯事,您 任打任罵。可您這樣算啥?您這不是往我身子上捅冷刀子嘛?!?/br> 「好?!箯埶匦啦嫫鹗郑淅涞目粗鴥鹤??!改阕??!?/br> 小興見他媽有話要說,趕緊的坐下。 「我問你。你老實說,你下午干什么了?」 「我沒干什么呀?」 「你他媽還撒謊!」 張素欣站起來大吼著,把筷子啪啦摔到地上。 「媽上你房里看了,嘿喲,那個臟勁兒。你快說,你帶哪個野女人上家里來 了?」 「媽,我沒有啊。」 「你還給老娘裝蒜!媽是過來人,媽知道你下午都干了些啥。你還捏皮?是 女人給你捏的吧?!?/br> 張素欣踱來踱去,臉漲得紅紫,眼里的光亮得嚇人。 「你都十八了呀兒子,不小了,怎么就不知道長進(jìn)呢?媽并不反對你交女朋 友,可是,象這種還沒結(jié)婚就來男人家里上床的女孩子,能是好東西么!你要跟 這種女孩子一起,遲早會毀了你!媽把你拉扯大,可不是讓你給人糟蹋的?!?/br> 張素欣來到兒子跟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番說教。 小興耷拉著腦袋,一幅恭順的樣兒,可嘴里卻輕輕哼了聲,心想你這當(dāng)媽的 跟兒子在廚房親嘴摸奶,也未必是好東西。不過他馬上把這對母親不恭的想法拋 開,盤算起怎么應(yīng)附過去。 「你老實跟我說,那小賤人是誰?」 張素欣是人也說累了,嘴也說干了。扔下最后這句話,站在那兒叉腰瞪著兒 子。 「唉,該來的始終要來?!?/br> 小興心里一聲嘆息,站起來一把將母親按在椅子上。 「媽,您先坐下。」 小興單腿跪地,手?jǐn)R在張素欣大腿上,臉上的表情就跟他入團(tuán)宣誓時一個樣 兒。 「媽……我實話……跟您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