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肥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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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團(tuán)長走上臺為浩天解說立碑之事,并代表浩天向鄉(xiāng)親們致謝,坐在前臺口中間的幾個人便小聲議論起來。 “浩天這個后生,真是個變材地,大學(xué)生,人材有人材,文才有文才,想起個回村里頭種地,還要娶個大歲數(shù)女人,真是少見!” 老會計王強(qiáng)坐在第三排,回頭對緊緊坐在身后的陳文貴和柳憶說。 “你只是說浩天少見,你就不說范霞少見,” 坐在王強(qiáng)旁邊的張煥插嘴說,“要不是范霞優(yōu)秀,浩天還會打這種調(diào)?別的女人,箍也箍不住他?!?/br> “這話才說對了,還是人家霞霞好,浩天愛得人家霞霞不行?!?/br> 陳文貴順著張煥的意思稱贊范霞。 “就說是范霞好,可年齡相差那么多,兒子都跟他歲數(shù)差不多,怎么說吧還不是變事?這下古楊村又出了名了,這場戲唱得,用不了幾天就傳遠(yuǎn)了?!?/br> 王強(qiáng)繼續(xù)說道。 “知道就知道了,就是那么個事情,知道了怕的個甚?我是說那個暢鴻運(yùn),真是個沒腦子的人,白念了一肚子書,連個好莊戶人也不如。那么好的老婆,兒子也那么大了,就這么不聲不響地放棄了,跟小寡婦倒過上了?!?/br> 柳憶摸著嘴巴說。 “我看吧,他是承帶不了范霞,范霞嫩得就像20多歲的大閨女,他老的就像50來歲了,肯定是軸承壞了。” 王強(qiáng)嘲諷道。 “你這話才說道點(diǎn)子上了,女人們在那方面滿足不了就是也不想過。” 張煥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我說吧也不是,” 柳憶否認(rèn)說,“人跟人不對眼, 看見就心難過,再加浩天那么好的后生追,肯定是個過不住。這會兒又遇了個開放,要是以前吧還怕人說,現(xiàn)在人們說的也不多了?!?/br> “老村長,你說是不是十八九歲二十來歲的后生看見三四十歲的好女人也真的是挺愛見的?” 王強(qiáng)忽然又冒出這么一句話。 “過去的后生們就是愛見吧也只是心里頭愛見,誰還敢動真的,誰還敢思謀結(jié)婚過光景?” 柳憶沒待張煥回答就插嘴道。 “這種事,天時地利人和,哪一條缺少了也不行。浩天跟范霞,這三條條都合上了,也是正常的,就是看以后會發(fā)展到個甚地步吧。” 張煥這才說道。 “快不用說了,快好好聽人家這個唱戲的說吧,聽說得多好!” 陳文貴不大喜歡聽人們說這種話,他老婆是一個挺典型的好嫁漢的女人,只是他當(dāng)“龜”不認(rèn)“龜”誰要是說他老婆如何如何,他就會跟誰急眼。因此老婆嫁了漢,他還會給老婆保護(hù)名聲。有人說他老婆嫌他那方面不行,他聽見了就會說:“那叫你老婆來跟我試一試看行不行?” 副團(tuán)長開始念浩天寫下的唱詞了,劉春梅的姑父姨父也在那一片坐著,劉春梅姑父聽了一句,就稱贊道:“這個浩天文采也不錯,將來肯定會有發(fā)展的。肚肚里有東西的人,做事情總有點(diǎn)兒譜?!?/br> “不做好事情,肚肚里的東西越多,做的事情越臭,” 劉春梅姨父說。 “人家怎么就不做好事情了,花錢給村里唱戲,包地,祖墳立碑,這不算壞事情吧!” 劉春梅姑父反駁道。 “花他老子掙下的錢,誰不會花?” “你看你,總是跟人裂說,現(xiàn)在老子掙下錢,兒子賭博上嫖吸毒的多得是,這孩子不用說做這些了,聽說喝酒也挺有尺寸的?!?/br> “‘酒色豺氣四堵墻,人人都在里頭藏’,浩天這個后生,都集中在一個‘色’字上了,在女人堆中挺吃香。” “女人堆中吃香那是肯定的,人長得標(biāo)致,性格又隨和,文縐縐的,女人們誰不愛見?” “成了古楊村的賈寶玉了,我看范霞找了他,前腳找,后腳就會后悔。古楊村美女多,好色男人的好草地,愛到哪吃就哪吃!” 春梅姨父說。 “你這個人說話總是前說話后拉鉤,那天你還說范霞做得對,這會兒又說會后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說話?” 春梅姑父生氣地駁斥道。 “那是你聽錯了,我是說年輕人愛范霞那是肯定的,我也說過有人現(xiàn)在講生活質(zhì)量,紅火一天等于活二十年,我是說有些人是這么想這么做的,我又沒說他們那樣想那樣做就好?!?/br> 春梅姨父總是津津有理。 春梅姑父氣得不跟春梅姨父說話了,他抬起頭來,把目光投向了身段優(yōu)美苗條的副團(tuán)長身上,忽然間想起一句話來,又對劉春梅姨父說:“照你說,牛力死的也值得,他是一天等于活了二十年?” “說你迂腐,你真迂腐,那是牲口,不打人,你怎么說起他來了?快看臺臺上吧,你看一看這個戲子那雙眼睛,活溜溜的會說話,你再看看人家的那雙手,細(xì)溜溜的,多好看!聽人家說話的聲音肚里頭也舒服?!?/br> “三月不知rou味?” “我不懂那些,你不要咬文嚼字了,” 劉春梅姨父好跟劉春梅姑父開玩笑,故意氣他。 劉春梅姑父又沒話了。坐在在旁邊的張煥聽見了,看著劉春梅的姨父笑了一面。然后對王強(qiáng)說:“那兩個人一見面就抬杠,你說好抬杠,關(guān)系還挺好的,春梅那個姨父愛逗她姑父,她姑父過于認(rèn)真,她姨父有時候是故意逗他,他還當(dāng)真了?!?/br> “就是,——老村長,你說能歌善舞的女子,做那事肯定比一般女人好得多?” 王強(qiáng)偷聲緩氣地對張煥說。 “老也老了,快不要灰說了,范霞她媽離得不遠(yuǎn)遠(yuǎn),叫聽見呀!” 張煥看了一下第二排坐得李麗清。 “你說是不是?” 王強(qiáng)不管張煥說甚,又灰說了一句。張煥見王強(qiáng)又跟他說,于是低聲回答說:“那肯定,身子和軟,肯定比直僵僵的那種強(qiáng)?!?/br> 戲臺上,村長見副團(tuán)長念唱詞念得好,于是念完一遍以后,叫再念一遍,副團(tuán)長高興,村長讓念,就毫不遲疑地返回身又念了一遍。 念完唱詞,鼓師琴師帶起樂隊,音樂響起,范霞和副團(tuán)長一起悠然走向舞臺,她們齊唱開頭的幾句,只那幽婉動聽的“中元節(jié)”三個字唱完,全場便是一片掌聲了。 “這一對兒其實(shí)唱‘楊八姐游春’那是最好的了,聽說高健想叫在最后一天晚上重唱已經(jīng)唱2遍,再唱就沒意思了。” 王強(qiáng)說。 “人家高健花的錢,不由咱們呀!” 陳文貴說。 “我看說一說也行,他花錢吧,還不是叫眾人看,” 王強(qiáng)說。 “給村長打個電話,叫村長說一說?!?/br> 張煥對王強(qiáng)說。 “我撥通你說吧,” 王強(qiáng)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可是村長哪里能聽得見,只顧在拉絲弦的旁邊看戲。王強(qiáng)見不說話,用手示意,可村長眼睛遲瞪瞪地只顧看。 “散了戲記得說,” 張煥對王強(qiáng)說??蛇@時候,見村長掏出來看手機(jī)了,王強(qiáng)趕緊撥,村長這才接起來。村長說他也正是這么想,還沒跟高健說,只是怕范霞忘了唱詞。 “那就看來希望不大了,范霞這個戲唱得不多,這么多年不唱了,就怕詞不熟了?!?/br> 張煥說。 “你們看浩天,看戲看得眼珠子也快迸出來了,” 王強(qiáng)用手指了一下浩天。 浩天坐在敲鑼的旁面聽,聽得陶醉得就像到了瑤池仙界,一面看一面還跟著打梆子的用手拍。 唱完“前程錦繡”浩天豎起大拇指夸兩個說:“唱得太棒了!” 副團(tuán)長說:“是你的唱詞寫得太棒了?!?/br> 浩天坐在呢里,除了跟范霞或副團(tuán)長打個招呼之外,就非常專注地看戲,尤其是范霞和副團(tuán)長上了臺的時候,越發(fā)也連眼睛也不眨了。 范霞和副團(tuán)長就像兩朵鮮艷奪目的花一樣,在舞臺上綻放著她們的美麗,人們的目光聚焦在她們的身上,下面掌聲不斷,喝彩聲不斷,有些人也議論不斷。 前后三個多小時的戲,人們看完以后還不盡興,有的居然還吼著要叫清唱,村長用話筒對大家說:“今天不安排清唱了,回家睡覺吧,時候不早了。我告訴大家,按照村民的提議,最后一場戲,由唱改為八姐九妹由副團(tuán)長和范霞扮演?!?/br> 下面一片掌聲和歡呼聲之后,人們才開始回家。 浩天等范霞卸妝洗臉之后回了家,已經(jīng)12點(diǎn)半了,不過,因?yàn)閼蜷_得早,跟以往的時間也差不多。 路上浩天問范霞:“今天表演得真是太好了!累不累?” “倒也不是很累,有幾次險些把唱詞忘了,總算唱下來了,怎么又想起個唱來,這個戲我沒多唱過,不像唱得多遍了,記熟了。我說就唱吧,村長要叫唱這兩天我還得好好兒看看唱詞?!?/br> 范霞興奮地說。 “給不給大面了?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浩天頑皮地看著范霞,眼神里充滿了渴望。 “待會兒睡下再說吧,渾身盡是汗了,不洗澡吧,汗腥味挺厲害,洗吧真是有些懶得洗了?!?/br> 范霞坐在沙發(fā)上說。 “別洗了,你的汗是香汗,我最喜歡聞你的汗腥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邊,捉住范霞的手,聞了一下臉蛋說。 “你坐在那兒,我看見眼珠子不轉(zhuǎn)地看,真是戲迷,” 范霞也摸著浩天的手說。 “副團(tuán)長說得真不錯,我想肯定問過你。” 浩天說。 “我去了,她只問了一句,看樣子是跟村長問了不少,她加心在意的,的確說好了,今年這臺戲不錯?!?/br> 范霞說,她登臺表演,配合得好,得到觀眾的喝彩,心里太高興了。 “明年咱們再把這臺戲?qū)憗戆?,的確不錯,文武前場不錯,好演員也不少?!?/br> 浩天說。 “尤其是副團(tuán)長不錯吧,我看見那個副團(tuán)長對你有好感了,” 范霞看著浩天的眼睛,仿佛要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是么,你怎么看出來的?” 浩天淡然地說。 “一有空空就看你,臺上表演的時候,轉(zhuǎn)到你那面也要看你,是不是?” 范霞問。 “我倒是沒注意,” 浩天心知而不說。范霞也懶得追究,她為那個副團(tuán)長也喜歡了浩天二感到高興,因?yàn)檫@表明,浩天的確是很有魅力的。 兩個人歇了一會兒,又喝了一口水,洗了一下下面,就睡了。 浩天睡下以后,鉆進(jìn)了范霞的被窩里,范霞說她有點(diǎn)瞌睡了,浩天說親一親,揣一揣就睡??伤挥H一揣范霞,下面就成了硬棍了,范霞握住那yingying的rou棍,嘴里說了句“真神!” 睡意頓時全消。 “你是不香了rou棍了?” 浩天親吻著范霞問。 “嗯,剛才還瞌睡,一看見rou棍就精神得不想睡了,” 范霞輕輕地用手指撥拉著rou棍說。 “那就拉著燈吧!” 浩天想好好地看看范霞。 “嗯,” 范霞嬌柔地表示同意。 浩天鉆出被子,把燈拉著,然后轉(zhuǎn)過身子跪下,有意把被范霞撥拉成黑紫色的rou棍挺在她臉前。 范霞坐起來脫掉內(nèi)褲,就用臉蛋子觸起了rou棍。浩天撫著范霞的黑亮頭發(fā),說:“你不是說給我大面么?甚叫大面?” “你到底還小,連大面也不懂,來,我讓你看!” 范霞說著,離開浩天,把被子放到一邊,頭枕炕,伸展胳膊,把腿叉開,身體擺成一個大字。 “跟我想的一樣,我也早就想叫你這樣睡下,好好地欣賞欣賞你了?!?/br> 浩天說著就捉住了范霞的一只腳。 “你弄點(diǎn)水,記得拿上毛巾,把腳擦一擦吧,剛才連腳都沒洗,” 范霞說。 “不用洗了,帶上點(diǎn)味才香,” 浩天全神貫注地看著范霞誘人的身體說。 “不行!手上弄上臟囊到處揣,不衛(wèi)生!” 范霞說。 浩天這才下地到衛(wèi)生間弄了水,拿了毛巾。他一過來就給范霞洗腳,然后給自己洗。 洗完后,范霞叫他再打上一盆清水過來。 到衛(wèi)生間跑了兩趟,浩天的rou棍沒那么硬了:“你看看,寶貝垂下頭來了,有意見了!” “快叫它有意見去吧,不然把人折騰的嗆不??!” “它不折騰你你才有意見呢!” “盡是胡說?!?/br> “是我胡說,還是真的,那我拿它折騰別人,你允許么?” “它是我的,你怎么就能隨便亂用它,關(guān)鍵是折騰了別人以后,你還要折騰我,我怕你給我?guī)Щ貋眢a臟。” “你真會找理由?!?/br> “明明地么,真的你不要瞎弄,現(xiàn)在性病蔓延,跟人胡來可是很危險的?!?/br> “我知道?!?/br> “知道個屁,好吃屎的聞見屁也是香的,現(xiàn)在的女人們脫褲子太容易了,你不要上人家的當(dāng)??!” “你放心吧,寶貝!” 浩天凝視著范霞放著亮光的臉龐,用嬌滴滴的聲音說,“人家就愛你,你真是大美人,全戲場,臺上臺下數(shù)你美!” 他的手不停地在范霞的身上滑動著,不時地聞一聞身上的氣味:“真香,我小時候就很想聞你身上的這種味兒?!?/br> “你也真的算個小色鬼了,愛人家大女人。” “你是小女人,看你的屄屄,真小,看你的臉蛋子真嫩,就算我是小色鬼,我小時候愛女人也只是愛你,沒愛過別的女人,上了大學(xué)才開始愛上別的長得好看的女人,可愛法真的不一樣,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是愛長得好唱得好女人。你最適合我了?!?/br> 浩天說著又親了范霞一口。 “你是不又愛了人家副團(tuán)長了,” 范霞問。 “要不是你,我真的會追她,我覺得副團(tuán)長就像一只母雞,公雞一追她就臥下了?!?/br> 浩天說起副團(tuán)長來,rou棍還挺了一下。 “你可不要胡鬧,人家可沒那意思,” 范霞警告浩天。 “只要你好好地給我抽一抽,抽空了,我就不追了?!?/br> 浩天說著就要給范霞往里放。 范霞高舉起腿來,浩天把rou棍對準(zhǔn)密洞,先在陰蒂上擦了兩下,然后才進(jìn)入。進(jìn)入的時候他很慢很慢,范霞雙肘支著炕,看著進(jìn)入身體的堅挺,口里輕輕發(fā)出“咝咝”聲。 兩個人四目相對,身心融為一體,無言地品嘗著愛的甜美。 “很水了,” 浩天欣悅地盯著范霞的眼睛說。 “好幾天沒吃了,真香!” 范霞舒爽地說著,不時向上翻著眼珠。 “好緊,你真有勁兒,真是巾幗英雄!” 浩天說著便開始加速。 “舒服不?” 范霞配合著挺了一下身子問。 “你想不舒服怎么會這么硬,我感覺就像火柱放進(jìn)了水里,熱熱的,” 浩天說著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就這樣不緊不慢地,多來一會兒,啊!” 范霞瞪大眼睛看著浩天說,“我上天了,進(jìn)了云霧里了?!?/br> 浩天看著范霞的眼睛不停地上翻,知她已經(jīng)有點(diǎn)意識模糊了。范霞的這種樣子,浩天是最喜歡看到的。 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越是舒爽,他的rou棍越硬,他也就越精神。他覺得范霞現(xiàn)在的神態(tài),比任何時候都要美。范霞除了不停地上翻眼睛,嘴也時而大張起來,并發(fā)出“啊啊”的聲音。 他不停地挺進(jìn)去拔出來,他現(xiàn)在的興趣仿佛都在她的臉部特別是眼睛上,也顧不上看那兩個潔白渾圓的rufang隨著他的挺動而搖晃的動態(tài)之美。 范霞仿佛嫌他的力度不夠,身體不停地迎著他的挺動而挺動,雖然沒有說。于是他慢慢拔出來以后,用力一挺全根沒入不說,還撞擊得發(fā)出了“啪”的響聲。 “這才痛快!” 范霞在他的撞擊下贊嘆道。 于是浩天連續(xù)撞擊起來,范霞托住他的肩膀說:“楞貨,撞爛呀!” 浩天方覺不能總是這么撞擊了,于是開始加速,但不再撞擊了。速度加快以后,范霞眼睛瞪大看著浩天,過一會兒就說一聲“親!” 浩天享受著快速運(yùn)動的暢快感,這時候已經(jīng)顧不下看范霞的表情了,盡管范霞這時候的表情更加豐富,一會兒咬牙,一會兒張嘴,一會兒仰起頭,一會兒又抬起來,一會兒瞪大眼睛,一會兒又閉上了。 浩天迷住眼睛,不時地?fù)u頭,有時低頭吸吮幾下rutou。 范霞的腿舉得困了,放下來了。浩天于是停下來,把范霞的腿夾在自己的腿中間,然后雙肘著床,雙手扶住范霞的頭,一邊親吻一邊快速挺動起來。 這是浩天和范霞彼此最喜歡的體式,也是最能夠盡情發(fā)揮能量的體式,這樣范霞不困,浩天也不困,堅持時間相對長一點(diǎn)。 他們或互舔舌頭,或互舔嘴唇,或互吸對方的口水,浩天始終做著勻速運(yùn)動,不快不慢,浩天已經(jīng)摸出經(jīng)驗(yàn),稍微忍耐點(diǎn),速度控制好才能堅持得時間長一些。 可是今天,就是這樣的速度,持續(xù)時間并不長,他就有了要發(fā)射的感覺,每逢發(fā)射前,他總會抑制不住地發(fā)出異樣的“哼哼”聲,范霞聽到這種聲音就知道他要發(fā)射了。 在這種情況下,范霞有時候會提醒他停下來,為的是延長時間,但是今天她卻怕她停下來,她緊緊地抱住他,嬌滴滴地說:“不要停,再快一些!” 聽到命令的浩天立即增加速度,范霞瞪著眼睛,張著嘴,搖晃著頭,從喉底發(fā)出銷魂奪魄的聲音,里面開始有節(jié)奏地強(qiáng)烈收縮,浩天大叫一聲,稍作停頓,又動起來,一邊動一邊就開始發(fā)射了,一股又一股,也不知發(fā)射了多少股以后,伏在了范霞的身上。 “媽呀!好活死我了,一起來的,是吧!” 范霞欣喜地喘著氣說。 浩天從范霞身上下來,摸著一個rufang說:“好痛快!有些對不起了,時間太短了,你過癮了么?” “行了!管好了,傻瓜蛋!” 范霞把浩天的頭摟住,聞著他的頭發(fā)說。 “我還得好好兒看看你,越看越愛看,真是看不夠,你在舞臺上表演,我坐在旁邊看,那個好呀!真是無法形容!我是世界上最牛氣的人!因?yàn)槲依掀攀鞘澜缟献钇恋呐??!?/br> 浩天把揣摩范霞的手挪到臉蛋上說。 “甜嘴把我哄得暈頭轉(zhuǎn)向了,” 范霞臉上放著光彩,更令浩天愛得不行。 “也不是我嘴甜,我是真心愛你的,” 浩天坐起來,把手放在范霞的小肚子上摩挲。 “身姿優(yōu)美嗓音甜,看不夠聽不夠就把身體連,身體連,心兒連,日子過得就像十五的月亮圓又圓?!?/br> 浩天一邊摩挲一邊說。 “你快拿上蓮花落給人在大街上說快板兒去吧!” 范霞笑盈盈地說道。 “我打快板你唱戲,我們兩個真相配。白天紅火招人聚,黑夜戳騰板雞雞?!?/br> 浩天出口成章,“我心里一高興,詞兒就像流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涌出來了。” “啊呀,你真是個小混蛋,真是浩成功的不歇心,” 范霞聽見浩天又說起葷話來,調(diào)侃說,“你爹你媽那么規(guī)矩,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不規(guī)矩。 ”我要是規(guī)矩你不愛,你給我大面我給你蓋,“浩天開心地說著,下面又勃起來了,他趴在范霞的小腹上,把鼻子湊到陰毛上嗅起來,”好香,好香!“”睡覺吧,明天還得早點(diǎn)起來鍛煉!“ 范霞催促浩天。 ”今天中午咱們都睡了兩個來小時,我一點(diǎn)兒也不瞌睡,你莫非瞌睡了?“”我一回來那會真想睡,叫你個小混蛋弄得我睡不著了?!啊彼恢?,正好好,欣賞美女勝如吃餃餃。“ 浩天說著起身把被子疊成方塊放在墻邊。 ”你這是干甚呀,不睡覺?“ ”等一等你就知道了,“ 浩天又疊好一床,摞在那床被子上,還在上面放了個枕頭。范霞坐起來看著浩天灰折騰,心知是要叫自己靠住坐。只見浩天又疊了一床,放在那一摞前面,叫她坐上去。 ”真是灰人,半夜不睡覺,折騰了半天了,還要耍我,是不是?“”不是耍,這叫欣賞,我欣賞你,叫你看看我多么愛你。“浩天鄭重地說,范霞遂坐上去了。 浩天待范霞坐好后,讓范霞把腿打開,范霞覺得有點(diǎn)不得勁兒,說要重新打襯一下,浩天按照范霞的意思幫著把摞著的被子取下一床,展成兩折,又把范霞坐的那床也展成兩折,摞在一起,又放了個枕頭。范霞坐在枕頭上,她的陰部被浩天看的越發(fā)真切清晰了。 浩天也坐到被子上,眼睛深情地凝視著范霞風(fēng)光而充滿幸福的臉龐,用手在陰蒂和yinchun上輕輕地?fù)芘饋?,很快地,范霞的下面就充血了?/br> ”白面饅頭一道溝,愛得哥哥口水流,“ 浩天低下頭看著說道,緊接著就把嘴湊到了溢滿了汁液的yindao口,他正要伸出舌頭去舔,范霞推住他的頭說:”不要舔了,不衛(wèi)生的,還是把roubang放進(jìn)來吧!“既然范霞不讓舔,讓放進(jìn)去,浩天就坐起來,挺舉堅硬的roubang,坐到范霞兩腿間,然后按住roubang讓guitou進(jìn)去,停留在口口上。 浩天沒有深入,雙手揉捏著范霞的rufang,不時低頭用舌頭舔那兩顆紅葡萄。 ”小色鬼,你把我也弄成yin狼了,“ 范霞伸手曲回,手心向上,迷瞪著眼睛,似罵非罵地說。 ”美女就得年輕人開發(fā),上了年紀(jì)的人哪有這樣的精力?“浩天看著范霞yin浪的模樣說。 范霞被浩天弄得癢癢難忍,一下子就抱住浩天挺動起了身子。浩天于是仰面睡下,范霞騎到他的身上,主動進(jìn)攻了。 范霞真是好體力,她的腰柔軟而有韌性,不停地大幅度搖擺著,浩天看著范霞上下起伏,搖轉(zhuǎn)挺收,兩個rufang擺來擺去,眼前景象,真是美不勝收。他也顧不來編順口溜了,只靜靜地欣賞著范霞的美姿美態(tài),靜靜地品味著身體接觸部分產(chǎn)生的快感。 浩天在范霞不停地起伏搖動過程中,時而也配合著挺動幾下身子。他們采用這種體位,持續(xù)了大約十幾分鐘后,浩天再一次將男子特有的物質(zhì)噴射到范霞的身體里。 范霞癱軟地伏在了浩天的身上。浩天發(fā)射后還沒有軟下來,他親吻著范霞,挺動著身子說:”你這種女人,古人稱作‘尤物’,你是典型的尤物。你要是生在古代,肯定會叫皇帝選在皇宮里當(dāng)皇后?!啊蹦銖臅镱^不看正經(jīng)東西,盡看邪門,“ 范霞總是打擊浩天,怕他一味地往女人身上想。 ”怎么就不正經(jīng),男人陽痿,女人悲哀,暢鴻運(yùn)要是像我這么不正經(jīng),你肯定不會嫁人!“浩天說著又挺動了幾下身體。 ”你快不用夸你了,暢鴻運(yùn)要是像你這么灰折騰我,我早就老了,“范霞居然這樣說。 ”那你是感謝暢鴻運(yùn)了,既然跟暢鴻運(yùn)生活在一起,你保養(yǎng)的年輕,怎么還不好好兒跟人家過?“浩天質(zhì)問道。 ”是你追魂逼命追得不行,還怨起我來了?“ 范霞回答說。 ”那要是還有人追你,你就像母雞一樣臥下,叫人家‘砸蛋’?!昂铺煺f著用手撫摸范霞光潔的脊背。 ”不許你侮蔑人,人家把身子給你了,把心給你了,不想你是這么看待人!“范霞有些生氣了。 ”小屄屄不識耍,一開玩笑就當(dāng)真了,“ 浩天抱住范霞瘋狂挺動起來,下面又成硬棍了。 ”可砍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