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社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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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才開始沒多久,有一晚,剛吃過晚飯,茶壺來電話,邀我陪他去霧 社看他女友。 我說:「這麼晚了!」 他說,他馬子晚上才能出來,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則就再見拜拜! 我心想:「那種sao馬子不要也罷!」 班上五個死黨里面就我沒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壺那女友叫王佩螢, 是個小sao貨。參加什麼「大專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團(tuán)」,去霧社義務(wù)短期教育原住 民小孩。 就他認(rèn)為佩螢長得美如天仙,我們幾個看她除了細(xì)皮嫩rou白兮兮之外實在替 茶壺大抱不平。尤其有時看到佩螢和電機系幾個四年級學(xué)生眉來眼去的樣子,真 想背著茶壺合力將她弄昏抓到宿舍輪jian了事。 車子開抵霧社已經(jīng)八點多了??诤每?,死茶壺光急著找他老婆,膀胱漲了, 下車撇完小條又繼續(xù)上路,車上就是一瓶礦泉水還叫老子和他輪流喝呢!我叫茶 壺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門口,他獨自開著車子尋他馬子去了。 小商店門口擺了幾張?zhí)僖?,一個年輕人蹲在地上忙著什麼東西。 買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邊喝邊看過路的小山花。夜間山上的氣候 有點涼意,這里的原住民多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輕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板,我問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陽能蓄電器。 那年輕人滿頭大汗說:「對!你怎麼知道?」 我說:「在學(xué)校我看過電機系的人組裝,也看過他們修理?!?/br> 他很高興,「真的!請問你是哪一家學(xué)校的?」 我說了校名,他站起來,「你們學(xué)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機械系。」 他沒問,我也不好意思說老子正是機械系三年級學(xué)生,只故作謙虛狀,說: 「哪里!哪里!」 我們兩個人看起來年齡相彷,站在廊下互相請教對方姓名。他說姓高,是當(dāng) 地泰雅族人,大家都叫他小為。我故做老成樣,說我姓張,大家都叫我寶尺。 我念的是機械,但對能源開發(fā)尤其是太陽能卻極有興趣,碰見志同道合的人 便聊開了。并和他研究那部蓄電器故障的原因,順便講些全球在太陽能應(yīng)用、研 究方面處於領(lǐng)先的以色列他們目前的發(fā)展情況。 我正說得口沫橫飛小為也聽得入神之際,從店里走出一個女人站在他旁邊, 好像也要加入旁聽的行列。 那女人大約四十好幾了,穿著休閑短褲,裸了一雙美腿,T恤底下高高頂著 兩個飽滿的rufang。皮膚雖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個字來形容。 那女人烏黑的眼睛瞪著我看,雖然臉帶笑容,卻教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 來。 小為見我住了口,轉(zhuǎn)頭看見那女人,伸手摟著她肩說:「媽!這位大哥是 大的高材生,對太陽能蓄電很有研究,可以幫我們解決很多問題?!?/br> 那女人微笑著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齒,說她夫家姓高是霧社泰雅族人,她娘 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以前附近人家都稱她高mama,最近幾年來人家漸漸改叫她 為石姑。并笑著說:「你愛叫哪一個都可以?!?/br> 我便稱她高mama了。 我覺得奇怪,泰雅族人膚色并不很黑,這個叫石姑的女人卻這般黑,黑得發(fā) 亮! 三個人坐在藤椅上談著太陽能板,小店生意還不錯,小為談話中起起坐坐招 呼客人也甚忙碌。 我一旁看那高mama的眼光一徑隨著兒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熾熱、強烈的母 愛。 她坐在藤椅上轉(zhuǎn)身看小為時,一邊的rufang凸得又高又大,好夸張。有時休閑 褲也跟著拉扯,大腿裸到了白色內(nèi)褲邊緣。 我看得兩眼發(fā)直,趕緊趁她轉(zhuǎn)頭沒講話了,挪挪屁股把褲襠里面那只充血的 rou棍壓到一旁。 談話中時間過得很快,我看見茶壺的車子開到小店廊前,茶壺和他馬子下車 走進(jìn)來。 我介紹著:「這是王佩螢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學(xué)?!共⒔榻B了高媽 媽母子給茶壺和佩螢認(rèn)識。 茶壺咧著嘴巴說:「大家都叫我茶壺,叫我茶壺就是了,不要叫什麼蔡先生 的,很別扭!」 佩螢未語先笑,三三八八的說:「老板、老板娘您們好,我是茶壺的女人, 叫我佩螢就可以了?!?/br> 我聽了差點昏倒。 小為說:「你常來買飲料,我認(rèn)識,今天才知道名字?!?/br> 這小子對佩螢好像極感興趣,眼睛不時溜著她看。 高mama眼光卻明顯的流露出對佩螢防范及厭惡感。 那種眼光我見過。當(dāng)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結(jié)婚,大哥第一次帶大嫂來家里見老 媽時,老媽就是這種眼光看著大嫂??墒俏兜烙植惶瘛8適ama的厭惡感太重, 還有點醋酸味。 佩螢這小sao貨又嬌笑著說:「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看手表,已經(jīng)快十點了,便向高mama母子告辭,看著高mama那一付火辣 辣的身材,實在依依不舍。 小為拉著我,「張大哥,你剛才講的一些原理我還是搞不懂呢!」 高mama說:「這樣吧,我這兒以前是做民宿業(yè)的,寬敞得很,還有卡啦OK 唱歌房,你們?nèi)私裢砭妥≡谶@里好嗎?」 我說:「那多不好意思?。 剐南虢衲暝╅_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運了。 茶壺也假惺惺的說:「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個佩螢,垂頭紅著臉擺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圓房的羞澀樣。 小為笑著說:「我媽都這麼說了,你們還客氣什麼?」抓起我的手就往里頭 走,邊說:「來!大家唱歌去!」 高mama說:「你們先去!我收拾好關(guān)了鐵門隨後就來?!?/br> 推開一扇門是一條封閉的橫道,前面又一扇門,進(jìn)入那扇門後亮了燈,里面 盡是卡啦OK的標(biāo)準(zhǔn)設(shè)備,小為開了空調(diào)試了試音響。雖然有點簡陋,但是高媽 媽隨後用小車子推來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rou乾、魷魚絲等,擺得滿滿一 桌子,就顯得豐富熱鬧了。 小為這小子大概很少碰見像佩螢這種長得這麼白兮兮又這般sao的女孩子,招 呼我們?nèi)司妥幔黄ü杀銛D在佩螢身邊,高mama推推他笑著說:「我坐王 小姐旁邊陪她聊天,你坐mama旁邊?!?/br> 小為皺起眉頭說:「媽!你是大人,應(yīng)陪張大哥多談點太陽能蓄電器的事, 這邊讓我來招呼就行了?!?/br> 我坐在茶壺旁邊,見高mama呆呆站在兒子前面,眼帶妒意地看著擠在一起的 三個年輕人,心想:「母親總是擔(dān)心疼愛的兒子被別的女孩搶走?!?/br> 我看著小為那家夥,對他身旁皮膚又白年紀(jì)又輕的女孩子大獻(xiàn)殷勤的那怪樣 子,著實好笑。 高mama揮手輕輕拍了一下兒子臉頰,苦笑著坐到我身旁來。 原住民的確較會唱歌,高mama母子歌聲真是一級棒。佩螢的歌聲我聽都聽厭 了。這個女孩唱起歌來普普通通,肢體語言卻特別多。麥克風(fēng)抓在手中,甩發(fā)搖 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哪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內(nèi)的氣氛也越來越熱絡(luò)。 茶壺和她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為挑一首快節(jié)拍演奏曲,一對狗男女藉 酒裝瘋就跳起來了。 我看佩螢滿臉酒紅全身搖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兩個不太大的rufang在薄衫下 居然也會蕩來蕩去,瞧著還有點性感,這sao女孩肯定沒穿奶罩。 小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聲助興。我看見他褲襠頂起了高高一個小帳篷。 這山地男孩一雙眼睛色咪咪的盯著那sao女孩躍躍欲試,將室內(nèi)的燈又轉(zhuǎn)暗了 兩節(jié),大叫一聲便加入他們。 我拿酒轉(zhuǎn)頭邀高mama喝,她看著熱舞的三個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著說:「高mama!咱們喝酒,別管他們了,敬您!」 上面熱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還抽空跑來拿酒。高mama也越喝越兇,一 罐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漲,茶壺首先忍不住,接著是佩螢,然後是小 為。 高mama口里嚼著魷魚絲說她也要上廁所,跟著小為後腳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壺、佩螢都回來了,兩人摟著跳三貼舞。那對母子還沒進(jìn)來,我 單獨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覺得尿急,便匆匆出門找?guī)チ恕?/br> 解決尿漲後,剛走出廁所,不遠(yuǎn)處傳來「乓!」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打破 了,并不很響亮,我朝聲音來源走去,接著又傳來一聲「媽!」,那應(yīng)該是小為 的聲音。 并非渡假期的夜晚,山區(qū)很寂靜,又在屋內(nèi),他的聲音盡管不大,聽來卻很 清晰。 我腦里想著高mama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確的說應(yīng)該是暗暗被她吸引, 循著聲音來源悄悄走過去。前面是一條暗黑的走廊,有一盞小壁燈,微微的綠光 帶些神秘感也有點恐怖。 那條廊道有左右四個房間,只有最末右邊那房間的窗戶透出暗紅的微光,我 走到門前才聽到壓低的講話聲:「媽!請您不要再摔東西了,我已經(jīng)向您道歉好 幾次了!兒子只愛您一個人,那個王佩螢長得不好看又sao,我怎會愛上她呢?」 「你從見了她之後,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轉(zhuǎn),剛剛還色咪咪的跟人 家大跳熱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麼電燈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房間內(nèi)靜了一下,「啪!」的一聲?!竸e亂摸!要摸去摸那年輕的sao貨!」 我在門外聽了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愛小為的mama!小為現(xiàn)在全身好熱喔,mama最喜歡的大雞雞也漲得好 痛耶!mama先來吸吸他讓他軟下來好不好?求求您啦!親愛的mama!」 我聽得幾乎昏倒,房間內(nèi)的山地母子原來是一對luanlun的母子戀。 「你這麼壞,自己用手弄!mama才不理你!」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漲得這麼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來啦!」 房間內(nèi)又靜了一下。 「壞小孩!哎,壞東西,你要把mama的拉鏈扯壞了!唱歌房還有朋友在等著 我們,別忘了!睡覺時到mama床上,mama再陪你狠狠弄幾回好麼?」 我大氣不敢出半聲,心里「怦!怦!」亂跳,這種luanlun奇事只有聽過卻沒見 過,頭一遭遇到覺得既新鮮又興奮。只恨那門裝的是喇叭鎖,無鎖孔好窺伺。房 間也僅一個窗戶,還緊緊閉著連絲細(xì)縫都沒有。 唯一的縫隙不小且長長一條可惜位於門下,透出微光、聲音。我笨得趴下身 子去看,卻連他們兩人的腳都瞧不見。 聽了半天rou棍漲得和小為那小子一樣,痛得受不了,趕緊從褲襠里掏出來, 邊聽邊打手炮。 「mama!不行的啦!等到睡覺時間大雞雞都爆炸了,求求您現(xiàn)在就用嘴巴幫 我把他弄軟,最愛小為的親mama!親愛的mama!求求您!」 「唉~你這個壞小孩!mama真搞不過你。」 隨後便聽到衣物窸窣微聲,「??!mama的大奶奶好漂亮!mama您看,水這麼 多,沾得我兩根指頭滿滿都是!還要等到睡覺時候才弄?」 「小壞蛋!那是剛剛你亂摸才流出來的!」 母子倆的對話已經(jīng)教我聽得慾火沖天,手掌五指猛搓著鐵硬的rou棍。 門內(nèi)傳出斷斷續(xù)續(xù)啜吮的聲音,「??!?。ama吸得好舒服!mama的大奶奶 摸起來好棒!」 那啜吮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氣聲從門後傳出,「媽! 媽!含深一點,用力些!小為好愛您!」 我腦海里幻想著高mama一絲不掛,赤裸著豐滿姣美的rou體趴在小為身上,張 嘴含著兒子的jiba。美妙圓大的屁股高高翹著,我的大rou棍正狠命從她後面狂干 著。 「喔…喔…嘖!嘖!嘖!mama!兒子要xiele,用力含著舔!啊!mama!射… 射出去了!喔!喔!喔~」在房間外,我緊緊握住rou棍往房門射去!也想像著朝 高mama的小屄射進(jìn)去。房間里面靜了半響。 「嗯,好多!兒子…兒…咕…咕嚕…」 我趕緊將還yingying的棍子塞進(jìn)褲內(nèi),躡手躡腳離開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開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門,一陣吵雜的什麼樂聲沖了出來。茶壺將他馬子斜 斜壓在沙發(fā)椅背上,兩人纏吻成一堆。佩螢?zāi)莝ao貨兩腿張得大開,一只腳垂在地 上一只腳放在椅上,一手摟著茶壺頸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擼著茶壺的rou棍。 茶壺的手也在佩螢短裙里弄些什麼。一對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 進(jìn)來。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聽那間房的隔壁房間,那間房的對面房間給茶壺睡,茶 壺隔壁房間佩螢睡。那間房是小為的房間。高mama的臥室在樓上。 我知道茶壺一定會溜到佩螢房間睡,也知道小為鐵定會跑到他mama床上睡和 他mama「狠狠弄幾回」。 兩組人,兩個戰(zhàn)場,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幾回?弄到什麼時候才完? 「唉~」我嘆了一口氣,摸摸火熱鐵硬的rou棍。忘了問小為此地有沒有什麼 「好玩」的場所?「唉~」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遠(yuǎn)遠(yuǎn)的有狗叫聲,小為養(yǎng)的阿麗也跟著吠了兩三聲,吵 得更是睡不著。 回家後的第三天傍晚小為來電叫我去幫他弄機件,還說一定要去! 自霧社回來後腦海里總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間里母子兩人luanlun的 對話。 當(dāng)下拋開什麼鬼作業(yè),找老媽預(yù)支了一些錢,騙她要去高雄找同學(xué)拿筆記。 借了茶壺的車子一路飆到霧社已經(jīng)九點多。高mama正準(zhǔn)備打烊,見了我嚇一 跳,紅著臉說:「哎!寶尺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還以為你明天才到?!?/br> 招呼我坐下,接著說:「小為給你掛完電話後就搭鄰長的車子去臺中買材料了, 明天中午前回來?!?/br> 我聽得真是滿臉豆花,尷尬的說:「上次…上次和我同學(xué)三個人蒙高mama熱 情招待,回去後就一直想找機會報答,因此…因此?!?/br> 心里頭暗暗干著:「干!若不是藉機來看你才不會趕得這麼快,老子還沒吃 晚飯呢!」不過看到她那對抖動鼓脹的大奶奶,什麼氣也消了。 高mama拿了幾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開了一罐遞給我,「不好意 思,小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盡快收拾好就來陪你?!?/br> 我站起來,「我來幫忙?!?/br> 她壓壓我肩膀,「不必了!你不會收拾,坐著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說,專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麗。高mama現(xiàn)在就是這個美樣,更何況她擁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著她忙碌rou棍又硬了幾分,電動鐵門「啦!啦!啦!」 的往下關(guān)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褲笑著說:「好了!我們把吃喝的東西搬到唱歌房去,這里 要熄了燈,免得村里那些酒鬼從窗戶看見燈亮著跑來敲門吵著買酒!」 高mama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覺得奇怪,就問我:「你是不是還沒吃晚 餐?」 「半路上吃過了?!苟亲訁s咕嚕的響了一聲。 「你和小為這麼講義氣的,一通電話就馬上趕到,真謝謝你,來!敬你!給 他干!」一口氣喝個精光。 肚子實在餓壞了,大口猛吃。高mama隱隱也看出來我沒吃晚飯,一旁忙著拆 干食包。 終於打了一個飽嗝,她笑盈盈舉著一罐酒:「來!為小為能交到你這樣的朋 友給他干!」又一口氣喝個精光。 高mama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給他干!」,就是乾杯的意思,然後 一口氣喝到啤酒罐見底。 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裝醉意問起她丈夫。 她說,小為的爸爸以前經(jīng)營民宿、卡啦OK、餐廳、小農(nóng)場等等,在這附近 很有些名氣。有一次餐廳來了個新的服務(wù)小姐,長得也不漂亮,就是細(xì)皮嫩rou, 皮膚白白的。 她說到這里,我心中一動,問道:「是不是像茶壺的女朋友王佩螢?」 她說:「嗯,就是那個模樣,一付白白saosao的樣子?!?/br> 接著說,小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著她把卡啦OK店、小農(nóng)場和 餐廳賣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那時候小為還在念國中,再一年 就畢業(yè)考高中了。她也只好咬牙獨自經(jīng)營剩下的民宿業(yè),直到小為高中畢業(yè)才結(jié) 束民宿業(yè)另做小雜貨店。 我聽了好生佩服,開了兩罐遞給她一罐,「真心佩服您,偉大的mama堅強的 女人!給他干!」一口氣喝個精光。 我又開了兩罐啤酒,「代長得白白的佩螢?zāi)莝ao貨三天前的失態(tài)向您道歉!給 他干!」又一口氣喝個精光。 再開了兩罐,「代茶壺謝謝您三天前的熱烈招待!給他干!」再一口氣喝個 精光。 要再開時,她突然拉著我的手按在胸前那兩座山峰上,并緊緊靠了過來滿臉 酒紅笑著說:「等一下!等一下!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壓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頓時大腦充血rou棍也充血,混混沌 沌,甚至有點發(fā)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實…老實的回答您!」 她說:「你發(fā)一個誓來!」 「我,張…張寶尺在此…在此發(fā)下重誓,回答高mama的問話若有一句不實便 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滿意的問道:「你們離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間時在小為的房門下 端看見了一團(tuán)黏在門上早就干掉的東西,以我的經(jīng)驗判斷那團(tuán)東西應(yīng)該是男人的 jingye?!?/br> 高mama滿臉赤紅地盯著我,「小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學(xué)和佩螢?zāi)莝ao貨纏 在一起。那團(tuán)jingye是不是你留下來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對不起!」 高mama吁了一口氣又問:「你幾時留下的?為什麼會射在那里?」臉頰變得 更紅。 干!實在是有夠丟臉的,我沈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著頭說:「唱歌去小便 的時候聽到…聽到您和小為在房間里面…談…談話,聽得忍…忍不住…忍不住就 在門外…門外…就射在門上了。」 高mama聽完,托起我的下巴笑著說:「那時候你光聽到聲音沒見著人影,想 不想看看?」 我心里面說:「想死了!」 嘴巴忙道:「想看!想看!」 「你再發(fā)一個重誓來,今生絕對不會將那晚聽到的事泄露出去!高mama除了 給你看之外還給你小為和高mama所做的一切事情,好麼?」 我色慾迷心,立刻又發(fā)了一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重誓。 她聽我發(fā)完誓往我耳朵吹了一口氣,「小為要看他mama光溜溜的身體都會幫 他mama脫光衣服的?!褂痔蛞幌挛叶洌改阋锤適ama光溜溜的身體也要幫高 mama脫光衣服是不是?」說完躺在沙發(fā)上笑著朝我招手,「來~」 我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壓了上去就要拉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 她扭著身子嘻嘻笑:「小為都先脫mama褲子的。」 我立刻滑下了沙發(fā),興奮得兩手有點發(fā)抖,摸著放在沙發(fā)上那條微黑發(fā)亮的 美腿,在圓潤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搔了又搔。 「啊~啊~好舒服~小為只會急色色的把mama的褲子拉下來?!?/br> 我越來越往高處搔去,從褲腳鉆進(jìn)了腿根。隔著小內(nèi)褲在飽凸的rou阜上搔了 片刻又搔到中央那道濕淋淋的裂縫。 「啊~啊~你好壞!很癢的,不要再抓了!」她一手推著我的手臂,一手自 己解開短褲扣子拉下拉鏈。 我抽出手,很快的脫下休閑褲,剩下一條黑色三角內(nèi)褲,rou棍把內(nèi)褲頂?shù)酶?/br> 高的。我轉(zhuǎn)身又摸上她的兩腿,將她的短褲連著內(nèi)褲往下拉,高mama拱起下體, 扭著屁股。 褲子拉下來了,我屏住氣息。大腿根部到小腹的皮膚細(xì)嫩白白的和腿部成了 兩樣,陰戶飽飽的隆起。她陰毛長得很茂盛,油亮油亮的。 真美!我發(fā)呆了一下,「好看嗎?」她嬌嬌的聲音。 「好美!」我壓在她身上,低聲說:「好長的毛,好漂亮的小屄屄!」 「你好壞!」摟住我,咬著我的嘴唇,舌頭鉆進(jìn)我的嘴里。 我把手指從陰毛中間探進(jìn)去,她從鼻子里細(xì)細(xì)的「嗯~」了一聲。yinchun早翻 開在兩邊抖動著。一團(tuán)黏膩的水溢在roudong口,我挖了兩手指拿到她眼前,掙脫嘴 唇笑著說:「mama您看,您的sao水這麼多,沾得我兩根指頭滿滿都是!還要等到 睡覺時候才干?」記得那一夜小為就是這樣說的。 「你偷聽!好變態(tài)!」 說完,伸手抓住我的褲襠,「還穿著內(nèi)褲?這麼硬了,不要臉!脫下來讓媽 媽看看!」 我把中指在她小洞口轉(zhuǎn)著,「小為的內(nèi)褲是他自己脫的還是mama脫的?」 她喘著氣,「他自己脫的…有時候…有時候我?guī)退摰摹!?/br> 中指輕輕插了進(jìn)去,緊緊的、又熱又濕,她「??!」的震了一下。我親著她 嘴角,「你幫我脫好不好?」 「嗯~」 我站起來,她摸了摸高高頂起的東西,一把扯下內(nèi)褲。rou棍挺挺的,將內(nèi)褲 攔了一下,又彈上來。 她抓著鐵硬的rou棍,「哇!好硬!」 「我的粗還是小為的粗?」 「哼~你的比他粗,好像也長一點!」 我把她的T恤掀起來,她笑著說:「mama拿大奶奶給兒子吃。」自己脫下T 恤,我又屏住了氣睜大眼睛看她解胸罩,一對碩大的rufang忽地跳出來!真材實料 又白又大,高傲的挺在她胸部,微褐的奶頭在最頂端輕輕抖動。 我推倒她,含了一下奶頭,笑著:「小為是不是這樣子吃你的奶?」 她摸著我的頭越喘越急,臉紅紅的,「他有時候邊吃我的奶邊讓我下面的嘴 吃他的大雞雞?!?/br> 「你要先用上面的嘴吃我的大雞雞還是用下面的嘴吃?」 她伸手抓住rou棍大口喘氣,「先用下面的嘴吃!先用下面的嘴吃!」 我吮著一個奶頭,屁股往下壓去,guitou順著滿滿的yin水鉆進(jìn)了微微張口的rou 洞里,濕熱的軟rou緊湊的包住guitou。她輕輕「啊~」了一聲。 我掰掰她兩腿,繼續(xù)往里面插,guitou碰到一堆軟rou,停了一下又鉆進(jìn)去。 「哎!哎!會痛!會痛!不要再進(jìn)去!停一下!停一下!太深了!」她花容 失色地推著我。 rou棍被她小屄rou緊緊包著,越來越漲,再不抽動真要爆炸了。 我挪挪屁股輕輕抽插起來,大rou棍水淋淋的在roudong里「噗!嗤!噗!嗤!」 的進(jìn)進(jìn)出出。她低聲呻吟起來。 我插了近百下,逐漸加快速度,她呻吟聲也漸漸變大。 「小為插你的時候你的小屄屄會不會像這樣噗!嗤!噗!嗤!的叫?」我突 然停下來問她。 「喔~喔~哼~哼~哎!會啦!你好討厭!」她擰我一把,摟著我的頭往兩 個大奶奶壓去。 rou棍捅得更快更深,每次都會撞到洞底那團(tuán)軟rou,連撞幾次樂趣來了,她不 再雪雪呼痛反而挺高小屄迎合撞擊。 「哼,喔……喔!你的…你的雞雞不止比小為長一點,長…長太多了,又長 又粗,高mama的小屄屄要被你插壞了!」她喘著氣叫,yindao深處沖出陣陣熱液。 我聽了更是用力的戳她,小屄屄「噗!噗!」的響。 「哎唷……哎唷……會死的!mama會被你插死的!」她沒命的大叫。 我咬牙使勁急速的捅著這只被她兒子插過千萬次的sao屄,快感一陣一的陣傳 來,rou棍在跳動,我狠狠將火熱的鐵棍頂進(jìn)yindao最底部射出jingye。她也把陰部挺 上來緊緊湊合著。我頂著陰戶喘氣,感到她的yindao在痙攣,連yinchun都在抽搐、震 動,熱液噴在guitou上。 她摟著我,「shuangsi了!shuangsi了!」 好熱好累!她軟軟的靠在我肩膀。兩人斜坐癱在沙發(fā)上。 我玩著那兩個巨奶說:「小為和寶尺哪一個插你插得爽?」 她掐我一把,紅著臉說:「你插得爽啦!你的雞雞又大又長,技術(shù)又好???/br> 是我被小為插的時候每次都很激情,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也很爽的?!?/br> 「小為和你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有多久了?」 「嗯,他國三的時候吧?」 「你勾引他的是不是?」 「才不是呢!偶然發(fā)生的,結(jié)果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