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擅自手yin被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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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帶盛純走進(jìn)了屋子,毫不意外,是一棟價值不菲的別墅,室內(nèi)的裝潢也透露著奢侈。 盛純進(jìn)入房間后,自覺不配進(jìn)入這樣高檔的地方,于是他主動跪伏在了門口,等待男人的發(fā)落。 男人被盛純的自知之明取悅,語氣略有放松:“看來你也不是那樣無可救藥,做得好,你是該靜下心來跪一會兒,好好反思你剛才的出言不遜。你怎么連跪都不會跪,用你那兩條白嫩的大腿把逼給我夾緊了,屁股往上抬,你的逼應(yīng)該沖著斜上方的角度。我先去換身衣服,我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你能把你那濕漉漉的逼給晾干凈了?!?/br> 盛純按照男人要求的姿勢跪好,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訓(xùn)起人來不夾帶任何感情,他沒有用污言穢語去羞辱盛純,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無可爭議的事實(shí)。盛純剛剛被男人教訓(xùn)過,本想盡力做好男人吩咐的事情,改善一下他在男人心中的形象,可他yin蕩的陰部并不爭氣,跪了一會兒居然冒出了yin水。盛純十分驚慌,扭動著屁股企圖讓yin水倒流回自己的逼,卻又被換好衣服的男人抓了個正著。 男人冰冷地盯著盛純的陰部,沒有說話。 盛純不由得哭了出來,他不敢抬頭,依舊是跪伏的姿勢給男人請罪:“對不起,我也不想我的sao逼流水,可是它不聽我的,我是想給它晾干的,但我太沒用了,我做不到?!?/br> 男人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盛純,嘆了一口氣,說道:“是我不該對你這只sao逼有太高的期望,起來吧,規(guī)矩這些還是要慢慢學(xué)?!?/br> 男人脫光了盛純的衣服,將他抱在自己的腿上,耐下性子說:“先從最簡單的開始學(xué)吧,你應(yīng)該對你自己,還有我,有個最基本的認(rèn)知。你給我說說,你是什么?” “我……我是盛純?!?/br> “我沒有問你的名字,我在問你是什么?!?/br> 盛純想了一會兒,試探地回答:“我是一只sao逼?” 男人滿意地點(diǎn)頭:“那我是誰?” 找到了答題方向,盛純答道:“你是男人?!?/br> 男人抬手抽在盛純的屁股rou上,打得那瓣rou來回顫了好多次:“用您?!?/br> 盛純趕忙改口:“您是屈尊降貴來管教我的男人。” “說的好,”男人適時地給予盛純言語獎勵:“記住,在這個社會上,男女為尊,雙性為卑,在這個家里,就是我為尊,你為卑。你生而下賤,絕對不能妄想得到與我平等的對待,你的職責(zé)就是服從我的管教,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無論什么原因,沒做到就要被我懲罰。先從改口開始吧,你知道該叫我什么嗎?” 盛純十分茫然,誠實(shí)地?fù)u了搖頭。 “真是只愚蠢的小sao逼,”男人無奈地說:“你該叫我尊主,這樣旁人才知道你是被我管教的,不再是路邊那些沒教養(yǎng)的野逼了?!?/br> “是,尊主。”盛純軟軟地回應(yīng)。 “我猜猜,你現(xiàn)在又想撒尿了對不對?!蹦腥松晕⒎砰_盛純一點(diǎn),用手剝開了他的陰部。 盛純合攏腿的時候,整只陰部和腿根處的皮膚是一樣的,是乳白色,扒開兩片陰rou后,從四周到逼口中心,水紅色不斷加深,像是一副暈染開的水彩畫。男人仔細(xì)查看著盛純的陰部,果然,陰蒂下方的尿眼輕輕抽搐著,隱約要滲出尿水來。 盛純突然如過電一般崩緊了全身,明明男人只是普通地檢查自己的陰部有沒有乖乖地守住規(guī)矩,可他的下體卻傳來一股難以遏制的癢意,集中在了被男人盯著的部位,盛純?nèi)滩蛔⒋笸葟埖母笠恍?,恨不得讓男人把他一整只陰部都看遍看透?/br> 男人看著泛起水光的尿眼嘆氣道:“原來你現(xiàn)在還不能自主地將它牢牢關(guān)緊,既然如此,我去給你取工具來,在我回來前不許亂動,你要是敢趁我不在用手觸碰你的逼或是尿出來,別怪我踩爛你的sao逼?!?/br> 說完,男人把盛純放置在沙發(fā)上,自己則去工具間取東西。 盛純離開男人的懷抱后,突然失去了理智,男人在的時候,他怕惹男人生氣,不敢做那些下賤的動作。而男人剛剛離開,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明明聽到男人的警告,胳膊卻脫離了大腦的控制,往自己的陰部伸去。 男人回來時,看到的便是盛純趴在沙發(fā)上,邊哭邊揉逼的樣子。 男人的語氣降到冰點(diǎn):“瞧瞧,我救助的這只sao逼在我的沙發(fā)上做著什么。” 盛純哭叫著,揉搓陰部的手指更加用力:“尊主,尊主幫幫我,我,啊——好舒服——尊主——我的胳膊不聽您的話,它伸了過去,還用我的手揉了我的逼,我——啊——啊——怎么辦尊主,它停不下來——” 男人只是站著,觀看盛純的揉逼表演,并糾正道:“不是你的胳膊,不聽話的只有你自己,是你自己太yin蕩,忍不住逼癢,所以無視我的話,擅自去揉你的sao逼。” “是我——是我自己——尊主救救我,我不想做沒教養(yǎng)的sao逼,我不要再揉了,可是我的手離不開,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尊主!尊主可不可以幫我把手從逼上拿下來——嗚嗚,嗚嗚……” 男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抄起掛在墻上的鞭子,狠狠向盛純的后背抽去:“反了你了,一只sao逼居然要求尊貴的男人為你做事?” 盛純被抽的全身一抖,陰部的瘙癢更甚了,他哭得幾乎斷氣,不停地拱著自己的陰部,終于,他撅起屁股,將陰部高高地抬起,手上搓揉的力度也大了不少,一股yin水從他的逼口噴了出來,灑在了男人的沙發(fā)上。 噴水后,盛純兩眼翻白,全身無力,涎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蹭了他一臉。 男人把放下了鞭子,把盛純從沙發(fā)拽下來,扔在地上。 “我剛才平靜了一下,從理性的思維分析了你剛才的動作,我想,畢竟你剛剛接受教育,要你一開始就管住自己的逼是不可能的,否則我們高等性別也不需要抽出精力來教育雙性人了。”男人嚴(yán)肅地說道:“但是你必須因為這件事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否則你下一次還會犯錯。你還記得我剛才說過什么嗎。” 盛純癡傻地?fù)u頭,雙性人就是這樣,沉淪于性欲后,智商還不如一條母狗。 “我說過,如果你擅自摸你的逼,我一定會將你的sao逼踩爛,現(xiàn)在我來實(shí)現(xiàn)我的承諾,你把腿打開?!?/br> 盛純順從地打開腿,在男人面前打開腿是令他舒服的事,他十分愿意這樣做。 男人深吸一口氣,抬起穿著白色棉襪的腳,狠狠地往盛純的陰部踩了下去。 盛純馬上崩潰地叫出聲,剛剛高潮過的陰部神經(jīng)有些麻木,被男人的腳用力地踩著只會感到疼痛而沒有快感。男人的腳在盛純的逼口碾動著,仿佛被他踩在腳下的不是盛純,而是沒有生命的煙頭。 只踩一下還不夠,這只sao逼需要得到更多的教訓(xùn),男人又抬起腳,棉襪離開陰部時拉起銀絲,盛純剛剛放松下來,緊接著又迎來男人重重地一踩。 這場yin虐持續(xù)了很久,男人不斷地用腳折磨著盛純的逼,偶爾也會去踩他的roubang,因為那只roubang也不知羞恥的勃起了。 盛純終于連叫也叫不出來,他整個人都被男人踩軟踩癱了,只能在地上敞著腿,喃喃地說道:“尊主……尊主……” “這是對你犯錯的管教,”男人終于停下了動作,腳掌依然沒有離開盛純的陰部:“下一次你再犯,我還會踩你。但你記住,事不過三,你若是敢有第三次,我就用蠟油把你的逼永久地封起來,一只yin蕩又不服管教的逼留著它做什么。”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腳上傳來一陣溫?zé)帷?/br> 在男人說他在對盛純進(jìn)行管教時,盛純腦子一熱。他本來就在強(qiáng)行憋住尿水,卻被男人擊潰了最后的防線,于是尿水爭先恐后地鉆出尿眼,尿濕了男人的腳,也尿臟了男人的地板。 男人收回腳,冷淡地看著盛純。 盛純還沒意識到自己又犯了大錯。 “他在管教我,”盛純想道:“他在懲罰我的yin蕩,他在指引我走向正確的道路。男人果然是高等的性別,他高高在上,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錯誤,再施加給我疼痛。”越這樣想,盛純的尿道越努力擴(kuò)張著,射出的尿柱也比剛才更粗壯有力。男人在他眼里成為了不可褻瀆的神明,他忍不住展示自己更多yin賤不堪的樣子給他看,來搏取男人的關(guān)注和懲罰。他沉迷在撒尿和被管教的快感中無法自拔,甚至舒服地蜷起腳趾。 喪失理智的盛純已經(jīng)看不清男人冷若冰霜的表情。 男人平靜地說:“你可能不適合被管教,盛純。今日就這樣吧,明天我?guī)闳ジ脑旃S,幫你找一個適合你做的器具,算是我對你最后的救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