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難兄難弟互相調(diào)侃 柯南德爾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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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雖然被雄蟲cao暈過去,但那只是因為快感太集中太強烈,從未被情欲如此劇烈沖擊過的身體承受不住。實際上,他所受折騰比起羅伊來輕得不是一點半點。在休息了半下午后,到傍晚人已經(jīng)緩過來了,雖然私密處仍是一動就抽痛,但至少可以下床。 “恭喜你了,還能爬起來?!碧稍谒赃?,難兄難弟的“廢蟲”羅伊見杜克醒了心里苦啊,簡直是塞了一嘴的黃連,差別待遇猛躥好幾個等級什么的真是太扎心了!他這是得讓雄主心情多差才會被cao成這樣廢,同樣是被cao昏過去,杜克半天不到就能爬起來了,阿道夫第二天下不了床,而自己干脆是躺了一天連動還不敢動。雄蟲折騰人的花招一來一來的,讓你欲生欲死不過心思一轉的事兒。以后打死他也不敢再犯錯了,否則懲罰等級再提高提高自己一定會被生生玩死。 “我可沒惹怒雄主哦,cao得真爽!”杜克坐在床上眉眼間壓不住的爽快愜意,回想下午那場交配,體內(nèi)似乎還殘留著雄蟲帶給他的極致快樂,身心同時得到紓解和滿足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噗?。×_伊一口老血噴出又憋回心里。惹怒?!難道他想惹怒雄主嗎,他也很憋屈啊,大意真心要不得,吃醋的雄蟲太可怕了!咦,吃醋,雄主這是因為吃醋了,才下手這么狠?。×_伊后知后覺地真相了。 “嘿,你這是被cao傻了么?”見羅伊先是一臉唏噓感嘆,這會兒又不知想到什么偷笑竊喜的二傻表情,杜克刺兒他。 “沒,只是覺得雄主其實很看重我們?!绷_伊并不想把心里的小甜蜜說出來,覺得雄主為他吃醋這樣的事自己偷著樂就好。 “是啊,比我們想的更重?!倍趴艘彩菄@了一句。他的失落,在意,甚至是渴求,雄主都照顧到并竭力滿足,不是看重,哪只雄蟲會這樣做呢?!霸捳f回來,你怎么被玩得這么廢啊,那些玩意兒你該不會全來了一遍吧?”東西是杜克準備的,自然知道厲害。 “你還說!要不你試試?竟然找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給雄主,不玩死我你難受?。 闭f到這個羅伊臉黑了,一想到那些乳夾啊,繩結啊,羊眼圈啊,羅伊恨不得爬起來揍死杜克。該死的杜克,從哪里弄來那么多折磨人的鬼東西。 “別,那些可不是我的,都是雄主的?!倍趴粟s緊澄清,這個鍋他可不能背。兄弟情歸兄弟情,羅伊能把邂逅經(jīng)營得風生水起也不是一般手段,這要是被記恨了,哪天整他一把可是要命。 “你是說雄主早就準備著招呼我們了?”羅伊這一激動把腰還有屁股抻到了,疼得他齜牙咧嘴,心里驚出一身白毛汗。想想雄蟲剛進門時的溫軟無害,只覺太顛覆了,太有欺騙性了!幸好他們還算老實,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起來是哦,我們的小雄主不是一般人呢。他身上應該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但我愿意等,等他可以告訴我的那一天?!毙巯x就像是一個寶藏,無時無刻不吸引著他。 “同樣。嘿,你可沒得罪雄主,怎么被玩暈的,我聽阿道夫說你是被胡蘿卜給cao暈的啊?!绷_伊自己還躺著呢,看杜克那嘚瑟樣兒可不想讓他得意,特意強調(diào)“胡蘿卜”三個字。 “滾滾滾滾滾!”杜克老臉一紅,他被一條胡蘿卜給搞暈了這事,怎么想都很是羞澀,雄主花樣兒怎么那么多! “呦,聊得挺嗨皮呢,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們,需要繼續(xù)十塊錢兒的嗎?” 一個聲音突然穿插進來,羅伊和杜克都是一驚。他們倆只顧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嘮,互相調(diào)侃,雄主什么時候來的? “不,不用,雄主?!倍趴瞬桓邑毩?,下意識夾緊了雌xue和菊花,那種被捅得欲生欲死的感覺極致爽快又無比磨人,眼下他可受不住再來一遭。 “沒,嗝,沒打擾,雄主。?!绷_伊心中吃驚比杜克更甚,一緊張還打嗝了,渾身疼??粗巯x望向他的漆黑眸子,幽暗又深邃,心里不由就有點兒虛。他們說的話雄主聽了多少,好像,好像自己沒說什么不合適的,取笑杜克不能算吧。。 ”呵,你們呢都是聰明蟲,且等著吧。好了,既然醒了還能有說有笑,我就放心了?!闭f完,定定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出去了。 “他,他讓我們等著什么?”杜克結結巴巴地問羅伊,總覺得雄蟲那最后一眼很有內(nèi)涵。 “你不是說愿意等他告訴你的那天嗎?!北怀浞珠_發(fā)訓練過“猜猜猜”技能的羅伊,水平一日千里,一“日”千里??! “他來了這么久?”杜克有些不敢置信。 “應該是。。。你也沒發(fā)現(xiàn)吧?!绷_伊說完同杜克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一樣的驚訝。 蟲族的感官極其靈敏,他們倆又都是SSS級雌蟲,自然更加敏銳。即便兩人一直說話,沒刻意留意,但雄蟲能無聲無息在門口站了那么久都沒被發(fā)現(xiàn)也夠嚇人的了,這收斂氣息的功夫就是軍中久經(jīng)訓練的雌蟲怕也比不上。 因為杜克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原打算先去超新星能源的朱利安在第二天改了主意,提出要跟帕潘去柯南德爾研究所。 “雄主,到了?!避囎幼苑旨壐呖哲壍绹姎馐较陆?,落到地面,帕潘殷勤而體貼地將雄蟲接下了車。 蟲族雌雄比列懸殊的特殊情形決定了整個社會對于雄蟲極度寬容,在所有雌蟲都需要參軍或是退役后忙碌于各行各業(yè)為生計奔波的情況下,雄蟲卻基本上除了需對種族繁衍做出貢獻外,完全可以不勞而獲。雌蟲在社會上無論取得多高的成就處于怎樣顯赫的地位,在有了雄主后都會淪落成為家庭附庸。若在家庭中地位卑微,即便再優(yōu)秀也會被人私下里奚落嘲笑,比如之前的阿道夫。放在人類社會朱利安是如何也不能想象一位五星上將在家里卑躬屈膝如同奴仆一般存在的。相反,若是雌蟲在家里得雄主寵愛,那他就會成為眾人羨慕的對象。至于受寵的標志之一,就是雄主陪同上下班。這種既不正式也不嚴肅的“陪班”制,從它出現(xiàn)的第一次起就被所有雌蟲甚至整個社會默認接受而一直延續(xù)至今。因此,即便朱利安不是研究所的工作人員,作為帕潘的雄主,他也是有權在這種保密單位出入的,只是無法隨意接觸機密而已。 這就是柯南德爾啊,朱利安望著眼前城堡一般古典風格的灰色建筑群心底慨嘆。這里匯集了整個蟲族帝國最先進的知識最高端的科技,是整個種族文明的體現(xiàn),蟲族的大腦之一,也是朱利安作為一名科學家最向往的所在。雖然今天他不是以一名研究員的身份前來,但卻不妨礙他心潮變得澎湃。總有一天,在這里,他會憑借自己所學所專,做出成績,將在意的人帶離暗夜之城那個樊籠。 “雄主,雄主?”帕潘看著凝望研究所方向怔忡的雄蟲,略疑惑地輕喊兩聲。雄蟲的神情對這里似是帶著感慨和追憶,是什么時候來過嗎?自己怎么不知道。 “啊,沒事,走吧,我只是覺得應該對知識抱有敬畏?!敝炖残χ鴵u了搖頭不再多說什么。 進入主樓內(nèi),隨處可見身著白大褂嚴謹忙碌的科研人員身影。所有的雌蟲在見到他時第一反應都是愣住,而后或是靦腆留意或是激動狂喜,無一不目光頻頻流連不去,甚至為數(shù)不少的雌蟲研究員在看到他時原本平靜的眸子一下子爆出了精光,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躍躍欲試想要圍過來。弄得身旁帕潘高度緊張戒備,不顧大庭廣眾,一副占有保護的姿態(tài)將強健的胳膊摟在了他的腰上。這副架勢果然逼退了不少意圖不軌者,但仍有不怕死的雌蟲向他遞眼色“拋媚眼兒”,被無視后又一臉悻悻,神情帶著不甘和惋惜。 “所長威嚴被挑釁,你要怎樣?”朱利安在帕潘身邊小聲咬耳朵。看來即便以帕潘的身份地位也阻擋不了雌蟲的狂熱,和見到雄蟲后天性中的追逐和渴望。 “只要雄主看不上他們,拉斐爾家的雌蟲從未懼怕過誰,決斗的話,他們不是我的對手!”帕潘的語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和自信,完全不像是一個搞科研的研究蟲,倒像是角斗場的勇士。 “那要是我看上他們呢?”朱利安逗弄雌蟲。 “雄主,我比他們都健壯,他們一個個弱雞似的,您能看得上嗎。”帕潘知道自家雄主的品味與其他雄蟲不同,自然是挑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說。雄主實在是太招人,長得俊美不說還溫文爾雅氣度不凡,也難怪那幫常年只顧著搞研究,少有接觸雄蟲的家伙會饑渴得眼冒綠光。 “呵呵,是嗎,等我檢查。”朱利安說著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手指搔了兩下帕潘的腰肢。 “隨時恭候您檢查使用,雄主?!迸僚艘е姥氏铝瞬铧c脫口而出的呻吟,心里幽怨。雄蟲這把他給吊得啊,到底什么時候來真的啊,害他昨天激動忐忑雀躍后白等一晚上??伤膊桓冶г梗巯x什么時候招,他就得什么時候去,隨叫隨到,反過來,自己等著吧。 “嘖嘖,怨氣很大嘛,昨晚洗干凈等了我一晚上?”朱利安的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一下下點在雌蟲的肋骨上。 “嗯~,不,不敢?!比棠蛪阂值纳胍鹘K究還是沒忍住,很低地冒出來一聲,帕潘的耳朵尖紅了。 圍觀的群眾們心里那個五味陳雜??!拉斐爾家的雌蟲不是都變態(tài)嗎,他們院長不是事兒精龜毛脾氣差么,這在雄蟲面前怎么就完全看不出來呢??!還以為能有機會勾搭勾搭雄蟲呢,哪怕當個陪房的,跟著這樣的雄蟲,沒名分也干?。≌l知他們院長竟然在雄蟲面前還挺得寵的,完全不給機會,兩人這一路黏黏糊糊一把糖撒的,齁死他們這些單身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