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蟲崽被劫 身世曝光 金翅蟲皇的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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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一直拖后腿的老對手,拉斐爾家族進入迅速發(fā)展期,五年的時間家族產(chǎn)業(yè)和勢力幾乎壯大了一倍,成為帝國的超級世家。家主朱利安殿下在學術上成就不斷,以其自身的實力和魅力在海拉澤站穩(wěn)腳跟,是下一任院長的不二人選。幾位雌君和雌侍也是在各自擅長的領域做得風生水起,成為領軍人物。 一個家族想要持續(xù)穩(wěn)定地蓬勃發(fā)展,不僅需要家族當代成員保住原有基業(yè)并將它不斷擴大,更重要的一點是必須蟲丁興旺!在這一點上,帝都各大世家只能是看著拉斐爾家一個又一個蟲蛋接連誕生羨慕嫉妒到干瞪眼。這朱利安殿下怎么就那么能生呢!五年時間兩雄三雌,平均一年一顆蛋!不僅數(shù)量多,質(zhì)量還高,那兩只可以決定家族未來的雄蟲崽兒就目前看最低也是SS級!他們根本不考慮是雌蟲的因素,因為拉斐爾家那幾個被時間證明,沒有朱利安殿下前,幾十年都沒噗出一個蛋殼渣,所以一定是雄蟲的原因! 各大家族的話事人不甘心啊,雄蟲如此好的基因就不能惠及一下他們嗎?逼迫是肯定不敢了,人家掌握著藥劑命脈呢,要不提前培養(yǎng)培養(yǎng)同雄蟲崽兒們的感情?差個二三十歲那不叫差,朱利安殿下同拉斐爾家原來那幾位可都差著三十幾歲呢!于是,一時間上門應征小雄蟲保姆的、護衛(wèi)的絡繹不絕。朱利安和眾雌蟲不堪其擾,尤其是雌蟲們,他們覺得每一只上門的雌蟲都不安好心,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打著照看蟲崽兒的旗號來勾引自家雄主! 經(jīng)歷時間的沉淀,朱利安的外貌依舊是那般風光霽月,氣質(zhì)卻越發(fā)溫潤沉靜,舉手投足間更加吸引人。這讓家中一眾雌蟲愈發(fā)傾心與有榮焉的同時,也對會出現(xiàn)在雄蟲身邊的每一只雌蟲保持高度戒備。 可是他們所有人都很忙碌也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出于帝國上層的傳統(tǒng),幼崽兒們是需要有貼身侍從的。世家們關系有親疏,疏的可以直言拒絕,親的就不那么好開口了。于是,拉斐爾家族在小范圍內(nèi)對幼崽兒們的貼身侍從進行了一次征召,來應選的世家子弟無一例外是臉帥腿長屁股翹的高壯雌蟲??吹锰m伯特等人肝兒疼,貨色這么好蟲屎的真的是要來應征蟲崽兒們的侍從嗎,???!就在大家覺得這次十有八九要引狼入室,最少一只的時候,來了另一個候選人:亞雌布爾克林。 雌蟲們對于布爾克林是很糾結的,對于亞雌他們有所虧欠。當年他們的自作主張搞得大家很尷尬,事后幾人也做好了心理準備會被亞雌回報回來。然而,沒有!不僅沒有,在扳倒喬治亞家的過程中布爾克林出了很多力,不少消息是他提前傳遞的,這讓不僅僅是雌蟲們連帶朱利安也很是領情。同雄蟲生活多年的幾人最是知道雄蟲重情,他不會輕易接受,一旦接受那就是永遠的承諾。因此他們對布爾克林始終有所防備,雄蟲對亞雌沒有偏好,但萬一感激時亞雌又出手呢。說他們心虛也好技不如人也好,在感情細膩這方面,讓雌蟲和亞雌比,那真會被碾壓成渣渣。 最后,在左手也許是狼,右手也許是虎,除了相信雄主別無他法的想法下,蘭伯特等人做出了讓蟲崽們自己挑選的決定。其結果,親和力甩雌蟲們N條街的布爾克林穩(wěn)穩(wěn)勝出。 這幾年喬治亞家逃逸的三人一直銷聲匿跡,安靜得像是徹底死了心只求茍且安生一般。但朱利安知道絕不會這樣,能培養(yǎng)出伊蘭達那樣極端瘋狂的人哪里可能就此飲恨。于是朱利安對于安全工作沒有絲毫的粗心大意,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崽崽們。布爾克林知道這一情況,每次帶崽崽們出門也是護衛(wèi)一大群,從不嫌累贅。除了這樣,朱利安還制作了玉玦掛件,每個崽崽一枚帶在脖子上。如果玉玦離體或是崽崽精神極度激動緊張他都會知道,玉玦內(nèi)附有他隱秘的精神力,除非是精神力超越他的SSS級雄蟲,否則誰也無法察覺。這枚玉玦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定位,只要處于千米范圍之內(nèi),位置便可以被準確鎖定。 兩年多的時間,布爾克林盡心盡力照顧蟲崽兒們,細心溫柔,很是得幾個寶寶的喜歡。不知是看開了還是另有打算,倒真就沒起什么幺蛾子。羅伊有一次忍不住開口詢問,得到的回答是這樣也很好,至少可以參與雄蟲的生活,他不會強求,也不會給殿下造成困擾。雌蟲們的心算是放了放,布爾克林在對待雄蟲上信譽還是很卓著的。 最近一段時間朱利安和雌蟲們工作上異常忙碌到瘋球,看護蟲崽兒的重任全部落在布爾克林身上。朱利安和雌蟲們想加派倆臨時人手,無奈蟲崽兒們同布爾克林混熟了,別人誰都不跟。沒辦法,布爾克林一人忙乎五只,累得他這幾天都是頂著倆黑眼圈。想到自己在軟糯蟲崽兒的軟磨硬泡下妥協(xié)投降答應了幾個寶貝蛋明天去游樂園,終于哄睡最后一只的布爾克林心底哀嚎一聲栽倒進床里,抓緊時間休息好恢復活力繼續(xù)上工。 第二天,布爾克林帶著五只蟲崽兒和護衛(wèi)一大群人來到了帝都游樂園。蟲崽兒們看到什么都好奇,根本不知道怕,游樂設施玩了一個又一個,活力十足仿佛永遠不會疲倦。布爾克林心里苦啊,等蟲崽兒們玩得差不多了他的兩條腿都快變成了軟面條。 “布克布克,摩天輪,我要去!”五歲的雄蟲蘭斯頓小胖手指著不遠處高聳的大圓盤態(tài)度極其堅定。 “祖宗啊,下次,下次好嗎?”布爾克林幾乎要跪了,剛才不是說好最后一個嗎! “最后一個,我保證!他們不坐,就我們倆去,坐完立即回家!”兩個最小的不能上去,剩下和他同歲的塞納以及小一歲的文森特兩只雌蟲則被哥哥“委以重任”在下面照看兩個弟弟。 小雄蟲蘭斯頓不僅長得最像朱利安黑發(fā)黑眸,就連心眼兒也特別多,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的。帶他一個人坐一圈的確費不了多少時間,而其他蟲崽兒竟也被他克制得死死的,完全沒有攀比吵鬧,布爾克林還能說什么,同意唄。 讓護衛(wèi)們看好其余的崽崽在摩天輪下等候,布爾克林無奈地帶著小雄蟲上去。 摩天輪慢悠悠地旋轉著,本以為坐完這個大家就可以回家了,可直到摩天輪上的游客陸續(xù)下來散了場護衛(wèi)們也沒見雄蟲崽兒和亞雌的身影。護衛(wèi)長意識到事態(tài)嚴重,立即忙將情況向雄蟲報告,并勒令游樂場徹底封鎖。 朱利安和雌蟲們放下了手里的一切工作趕往現(xiàn)場,卻沒有找到任何可利用的線索。 護衛(wèi)長幾乎當場就要自絕以謝罪,他們這么多人竟然將家族未來的家主弄丟了! 朱利安的神色凜冽卻是沒有責備護衛(wèi)長,只是讓迪恩將所有今天出行的護衛(wèi)逐一控制起來,這么久沒有發(fā)生意外,今天的行程并不是提前預定的,而對方劫持做得干脆利索,說沒有內(nèi)應傻子都不會相信。至于布爾克林,朱利安自始至終沒有去懷疑過,他還不至于看不出一個人的真心或是假意。 “是喬治亞家。”蘭伯特站在摩天輪下,神情沉凝冷肅,看似鎮(zhèn)定雙手手心卻是一片汗?jié)癖鶝?。他忘不了上一任雄主慘死的樣子,兩家血海深仇不死不休,蘭斯頓落到那幾個人手中會有好結果嗎,他不敢想。 “他們不會殺了蘭斯頓,留著一只雄蟲崽兒進退皆可,在沒有提出條件或是看到我們傷心絕望之前他們不會輕舉妄動,穩(wěn)住,蘭伯特!”朱利安握緊蘭伯特的手,心里陣陣抽痛,那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投注最多心血和期望的孩子。這一次既然敢露出狐貍尾巴,他絕對要讓幾人不得好死! “安尼,竟要你來安慰我,我太失職了?!倍呅巯x堅定理智的話音響起,蘭伯特定了定心神,緊緊回握住雄蟲。 “那是我們的孩子,我一定會讓他平安無事,你相信我!”這件事發(fā)生后,朱利安已經(jīng)在心底有了計較。對方既然敢動手,必是做了萬全準備,為今之計只有用他自己來換蟲崽兒,或是用他自己來換見蟲崽兒一面的機會。 “安尼,答應我,不要做傻事!蘭斯頓不在,我不能,不能讓你也有事!”雄蟲這話讓他心下吃驚憂懼,他可以拿自己的命去換蟲崽兒的命,但他絕不能忍受失去雄蟲的痛苦,雄蟲之余他是所有一切都無法比擬勝于生命的存在。原諒他不是一個好雌父,如果只能二選一,他怕是會剜了心割舍下他的孩子。 “你知道的,我從不做傻事。”朱利安快速地在心中盤算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剩下的就是主動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 雄蟲崽兒糟劫持的消息被強力封鎖住,拉斐爾家潛藏著的力量隱秘高效如戰(zhàn)爭機器一般行動起來。朱利安通過精神拷問揪出了護衛(wèi)中的兩顆釘子,順藤摸瓜將其余安插在各行業(yè)中的內(nèi)應一一確證。一查之下,喬治亞家的暗樁竟是比想象中龐大的多,可見這些年那三人根本沒閑著,處心積慮就等這一天呢。為免打草驚蛇給蟲崽造成危險,朱利安和雌蟲們議定按兵不動,待營救成功,再同時拔除。 蘭斯頓被劫持的第一時間,朱利安就想到了格塔尼加,將事情轉告唐代。唐代一聽說他珍貴的小孫孫丟了,立時急眼,恨不能地毯式搜索。幸而理智尚存,聽進了朱利安的分析,派出親信人手隱蔽地去打探。劫持者帶著幼崽兒一路從帝都到格塔尼加,接應什么的輾轉繁復,不可能不留破綻。 明面上拉斐爾家可以動用的力量集中于戒嚴封鎖,確保劫匪無法離開主星。埃德蒙和亞瑟在事發(fā)當天就秘密潛回了格塔尼加,他們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他們家的小寶貝,無論是誰都掀翻他! 事情發(fā)生時,朱利安正在為一位關系相近家族的將軍做蟲紋激發(fā),做到半途離開。蟲崽兒被綁架的第三天,朱利安借蟲紋激發(fā)半途停止會留下隱患為由,按照既定的打算選擇了一艘安插有喬治亞家釘子的飛船前往駐扎帝都外的第二軍團。這件事他沒有告訴雌蟲們,如果說了他們絕不會允許他孤身犯險。蟲崽兒那么小,雖然有玉玦精神力相連,目前安全無虞,但他等不了了,面上他可以寬慰蘭伯特,可心里他也是怕的。至于他自己,今時今日以他的精神力除非是裝備有重武器的殺戮軍團,上來就把他轟殺成渣渣,否則沒有人能想象得到一只SSS級雄蟲可以擁有怎樣的殺傷力。 坐在飛船的頭等艙,朱利安閉著眼睛假寐。突然間,整個船艙安靜下來,朱利安心中一動,果然動手了。 “殿下,別動,別聲張,否則蘭斯頓小嵐下是否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就很難說了。”一個低沉帶著威脅的聲音在朱利安的耳邊響起。 “你,你控制了飛船?你想怎么樣!”朱利安壓低聲音,像是強撐著抑制慌亂保持理智地小聲喝問。 “跟我走,時間不多,您沒得選擇。我知道您是藥劑專家,咱們這些藥放不倒你,但是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孩子,要是我出事,那小嵐下也就沒命了?!眮砣孙@然有恃無恐,除了雄蟲,飛船上的乘客至少會被制住十分鐘,這對于他來說帶走雄蟲綽綽有余。 “我憑什么相信孩子在你手上?”這是朱利安一定要確認的,他可以冒險,但這個險要冒得值得。 “帶過來!”雌蟲朝艙門口那邊一揮手,套著黑頭套的一個人咧咧斜斜被推搡過來。“他,您一定認識,這足以證明了吧。”雌蟲一把扯落頭套,這人正是形容憔悴的亞雌布爾克林。 好久沒見到光,乍然的明亮刺激布爾克林睜開了眼。目之所及是被制住的雄蟲,布爾克林瞳仁驟縮,正要開口,卻見雄蟲微不可察地對他搖了搖頭。布爾克林是在邂逅那里察言觀色一路生存下來的,立即會意,這不是說話的時候,于是閉了嘴,只是望著雄蟲的目光抑制不住透著擔憂。 “怎么樣,殿下,現(xiàn)在可以配合地跟我走了吧,要是回去晚了,接應的人見不到我,那,嘿嘿,就不好辦了?!毕袷且磺卸紕偃谖眨葡x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透著一股yin邪,朱利安看在眼里不由皺了皺眉。而他身旁的布爾克林則是將身體向雄蟲身邊靠了靠,想要遮擋住雌蟲透著yin欲的猥褻目光。 “滾開,爛貨!再不識相先弄死你,反正你也沒什么用了。嘿嘿,殿下請吧?!贝葡x狠狠懟了布爾克林肩膀一下,面對雄蟲卻是態(tài)度強硬中透著諂媚。 朱利安在亞雌的胳膊上按了按后將他撥開,站起身,十分配合,只是走之前以害怕又倨傲的眼神注視雌蟲,要求對方不要傷害他的朋友。 “當然,只要您配合,我們不僅不會傷害您的朋友,也舍不得傷害您?!贝葡x涎著笑搓搓手,神情目光愈發(fā)不加掩飾,連最后的偽裝都撕扯下來,面對朱利安只剩下赤裸裸的yin欲和貪婪。 一路上朱利安沒有任何反抗,極其順從,連帶著制止了幾次因為雌蟲不敬布爾克林無法忍受想要抗爭的舉動,亞雌哪里會是這些訓練有素兇悍雌蟲的對手。 到了匯合點,朱利安和布爾克林被帶上頭套塞進了不知道什么交通工具,一路上速度極快顛簸著前行。過了大概小半天時間,兩人被從車上帶下來,帶進一間屋子,重新見到了光明。 “殿下,嘿嘿,委屈您了,先落個腳。咱們來早了,還得兩個小時接應的人才能到?!?/br> “慫包,就你這樣還想挨cao,他兒子在咱們手里讓他給點兒好處,到時候咱們松松手不是理所應當?shù)膯?!”顯然是在此處中轉點兒負責的雌蟲捶了看守雌蟲一拳,一臉匪氣色瞇瞇地走過來,目光毫不掩飾其中的色欲上上下下打量這個全帝國雌蟲都想要弄到手的英俊雄蟲。“殿下,您說是不是?” “你——”布爾克林氣急了,殿下何時受過這樣的褻瀆,就憑他們也配!忍不住開口,卻被狠狠一個耳光抽得眼冒金星,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住手。”朱利安撲到亞雌面前擋住雌蟲的狠手,他不得不裝弱,即便他想現(xiàn)在立刻就弄死這兩個雜碎,但還有事情著落在他們身上。 “住手行啊,就看殿下的表現(xiàn)了。”這兩人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雄蟲即便在帝都高高在上,如今落到這步田地也是好拿捏得很。 “你們要怎樣?”朱利安敢肯定這些雌蟲來自格塔尼加,帝國治下的雌蟲絕不會如此yin邪殘虐不要臉。 “讓我們舔個蟲rou,夾夾jiba什么的,這一路上我們保證不為難二位,公平吧?!敝修D處負責的雌蟲顯然更大膽更貪婪,擺明了就是要求被cao逼換平安。 “一會兒不是還有接應的,我怎么知道到時候會不會還有這樣的要求,你們總有負責的,我只和負責的人做!”朱利安不是傻子,以他響亮的名聲什么條件不講就認那可就偽裝得太粗糙了。 “嘿,不愧是朱利安勛爵,少有的智慧型雄蟲。來接應的人頂多揩揩油,我們倆就能說的算!”中轉處負責雌蟲說這話時還頗有點洋洋得意。 “那就等他們到了,我見到事實再說。你們要是逼我,我有個什么閃失,你也不好交代,你們上頭對我不可能不重視!”朱利安的語氣傲嬌篤定,像是一只炸了毛裝兇狠的貓。 “好吧,好吧,您贏了,但先讓我們嘗點甜頭,不能再少?!敝修D站負責的雌蟲也是油滑。 “要怎樣?”朱利安面上迫不得已妥協(xié)。 “你摸摸我們,這總可以吧,您也少不了一塊rou?!贝葡x說完這話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朱利安,直接就狂放地扯開了身上的馬甲和長褲,將身體大喇喇暴露在雄蟲面前?!皳?jù)說殿下喜歡長得壯的雌蟲,就我倆這身材,您cao了也不吃虧?!?/br> 朱利安盯著展示身材的兩人,眼底冰冷,他是喜歡壯漢,但還沒隨便到是個人就cao得下去。如今這兩人以形勢相逼,還妄圖色誘,很好,很好!心底的暴怒和殺戮在涌動,朱利安仿佛又回到了他十八歲前的歲月。 被兩人一人一只牽著手按在鼓脹的胸肌上,朱利安面上不情愿心底邪肆地嗤笑,裝作不經(jīng)意指尖勾挑過二人的rutou蹭了一下。 “啊——” “cao,真爽,這就是被雄蟲摸的感覺!” 兩只yin蕩的蟲子只是被雄蟲撩了那么一下就發(fā)出yin蕩銷魂的呻吟,這要不是雙方敵對,他們理智還沒徹底崩了,真是恨不能像狗一樣趴倒雄蟲腳下乞憐求cao。 布爾克林在一旁看得驚悚,他現(xiàn)在冷靜了很多,知道不能妄動不要給雄蟲添麻煩。但看著雄蟲技能熟練地周旋于兩只雌蟲之間,心下不由疑惑,殿下于聲色犬馬人情往來怎么這么熟稔? 朱利安這里等了兩個多小時,被兩只yin賤的蟲子強迫著占了不少便宜總算是挨到接應的人到了。所有人一碰面,的確如雌蟲所說他和看守擁有話語權,然后這兩個恬不知恥的饑渴蟲子就要求朱利安兌現(xiàn)好處,看得布爾克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zhàn)。 朱利安此時卻是笑了,無形的精神力釋放出去,一時間就鎖定了中轉點所有的人,搜魂技能發(fā)動。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后,這些人無聲無息仿佛被抽走魂魄一樣軟倒下去,再也沒有了聲息。 “殿下……”幾乎不敢相信目之所及的這一切是真的,布爾克林瞠大了眼睛,嘴巴張成O型。剛才還受制于人,被侮辱被猥褻,生命都掐在對方的手中,可轉眼間形勢逆轉,殿下竟然竟然這么厲害! “害怕嗎?”朱利安整了整衣服,雙目微瞇對著碎星總部所在的方向遙望。 “不,不怕!”更愛您了,后面這句布爾克林埋在了心里。殿下越來越優(yōu)秀,像是會發(fā)光一樣,他還能跟得上殿下的腳步嗎?布爾克林不確定了,也許,就這樣不遠不近地看著他能為他做些事就是幸福了。 “那我們走?!敝炖舱f著走出中轉點,利用死去幾人的通訊器聯(lián)絡上了唐代。 碎星的總部,詹森、卡薩和弗格斯這兩天忙的加氣的焦頭爛額,那個永夜也不知道是發(fā)了什么瘋,到處絞殺他們的人手,現(xiàn)在正是他們計劃最關鍵的時期,結果在幫派火拼上反而要抽出大量精力,該死的!詹森幾人一邊咒罵一邊嘟囔著要快點弄殘拉斐爾家,然后帶著錢離開主星,逍遙自在去。 “唯一一點值得高興的是就是弄來了蘭斯頓那個小崽子,蘭伯特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心疼瘋了?!闭采Z氣惡毒,他就想看蘭伯特痛苦,憑什么好雄主好雄蟲崽兒都是他的,自己倒霉也要讓蘭伯特跟著一起難受死! “你們不覺得這兩天反常嗎,永夜早不爆發(fā)晚不爆發(fā),偏偏這兩天。”卡薩是三人中思慮最周密的,整個劫持計劃安排布置基本出于他之手。 “他們都是一群瘋狗,誰知道這兩天怎么就抽了,以前不也有過,許是看我們最近人手不足想趁火打劫。”弗格斯覺得卡薩最近都魔怔了,自從來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雄蟲影都見不到,大家憋得火氣無處撒,都要變態(tài)了。其中以卡薩最為嚴重,疑心病一天比一天厲害,看什么都不對。 “小心為上,那個小崽子安全吧,可別讓他跑了!”卡薩都想自己去看著了,那可是他們最有力的籌碼?!班诺鹊?,快讓人查查埃德蒙和亞瑟那兩個人!” 詹森和弗格斯對卡薩的一驚一乍早就習以為常,查查也不費事。但這一查三人立刻變了顏色,埃德蒙和亞瑟竟然是永夜的三號和四號人物!雖然已經(jīng)多年不出手,但十多年前兩人可是搶地牌兒殺得正歡,在他倆手上僥幸逃過一命的總還有幾個,如今翻出來并不困難。如果這兩人成了朱利安的雌侍,永夜以藥劑學起家,那么當年的永夜之主難道是一個未成年的雄蟲?難怪他們查不到雄蟲的來歷,誰會想到,柔軟嬌弱的雄蟲會是黑區(qū)四大黑幫之一的頭頭! 三人俱是震驚,雄蟲藏得好深啊,好心計好手段好智謀,年少便統(tǒng)領一幫,他們輸?shù)貌辉?。幾人最初是打算挾持幼崽兒離開主星,然后撕票,讓拉斐爾家嘗嘗心碎的滋味兒。但現(xiàn)在他們不打算這么做了!有這樣一個心計手段樣樣不缺的對手他們逃到哪里都會寢食難安,他們要讓雄蟲身敗名裂,讓拉斐爾家聲名狼藉,最后再弄死雄蟲,徹底絕了拉斐爾家雌蟲們的心氣兒。 不知道情況有變的朱利安帶著布爾克林駕車很快來到了碎星總部附近,他打算潛進去悄無聲息地將蟲崽兒帶出來,然后帶著永夜徹底將碎星給碾成渣渣,將那三只敢偷他蟲崽的雌蟲打爆。但等他即將開始行動,最后一次和唐代聯(lián)絡時,才知道事情變得棘手了。永夜已經(jīng)將碎星打個半殘,但喬治亞家的那幾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絕望而瘋狂,竟然在碎星總部公然建了個塔樓,三人帶著雄蟲崽兒就站在塔樓上,那意思很明顯:你敢打嗎?不僅如此,他們還以各種理由召來了軍界和政界的高層以及記者,說是事關帝國安危。 就這樣,找雄蟲找瘋了的拉斐爾家眾雌蟲們、帝國多位高層、一大堆記者齊聚格塔尼加碎星總部門前,懷著不同的心思等待這場事件發(fā)展。 朱利安見事情已經(jīng)爆發(fā)到不可收拾,便不再隱藏形跡,直接來到了自家雌蟲的人堆里,抬起頭凝視遠處塔樓上的三雌蟲一幼崽兒。“說吧,你們想怎么樣?” 此刻雄蟲在仰視他們,但三人卻覺得那目光帶著凜然沉重的壓力,讓他們心底怯懦。這是他們第一次正視“柔弱”的雄蟲,才發(fā)現(xiàn)他和想象中差得太多,多到可怕?!爸炖驳钕拢靡粋€為帝國藥劑學研究做出卓越貢獻的智慧型雄蟲。他們知道你的手上沾滿鮮血嗎,怕是比起科研您更擅長殺戮吧?永夜之主!”詹森的手掐在蟲崽兒的脖子上,這是要逼著朱利安承認。 “詹森的話一出,除了拉斐爾家的雌蟲們,在場所有人無論是黑區(qū)的亡命徒還是帝國的精英,人群瞬間沸騰,驚濤駭浪不足形容他們所受震驚的萬一?!彼麄儧]見過永夜之主,但不妨礙他們知道這個名字,眼前成年不久的雄蟲竟然就是?! “我是。但,那又怎樣?我沒有危害帝國安全,沒有侵占帝國利益,格塔尼加自有規(guī)則,而我,始終處于規(guī)則之下。我有以權謀私嗎,沒有,我的雌侍是靠貢獻點贖出來的。永夜遵循規(guī)則發(fā)展,不曾借助拉斐爾家的實力碾壓對手,否則你以為碎星還會存活到今天?”詹森的話一出,朱利安就知道了他的險惡用心。身邊都是嘁嘁喳喳的議論,但朱利安并不在意,因為他沒有把柄讓人可抓?!靶辛?,說條件吧,只要放了我的孩子。” “你?。 闭采瓗兹诉@才意識到雄蟲真正的可怕,這么多年他竟將一切都計劃好了,不肯行差踏錯一步。如今身份曝光,雄蟲怡然不懼,如此心計竟是他們的死敵!“我們認輸,用你,換他,準備好星艦、蟲幣、物資送我們離開主星,并向蟲神起誓從此對我們?nèi)瞬辉僮肪俊!毕x族的誓言是規(guī)則的一種,向蟲神起誓若有違背必遭反噬! “我朱利安向蟲神起誓:送詹森、卡薩、弗格斯走后前塵往事再不追究!”朱利安發(fā)過誓,走出人群,身后雌蟲們的拉扯被他按住,毅然決然來到塔樓下。 與此同時塔樓上一個遙控自動飛行器吊著雄蟲崽兒慢慢向拉斐爾家雌蟲們這邊飛,雙方都是謹慎而不敢妄動。但就在朱利安上了塔樓距離三人一臂距離時,驟變陡生,吊著雄蟲崽兒的飛行器急速拔高飛遠,并將蘭斯頓拋了出去,而三人也是猛地撲向雄蟲。一切都在眨眼之間,拉斐爾家的雌蟲們想要救蟲崽根本來不及,高度距離不夠!眼看慘劇就要發(fā)生,場景卻像是奇幻一般全然顛倒。本應被制住的雄蟲一人獨立在塔樓上,背后巨幅的華麗金色紗翅舒展出塔樓外,臨風而立間說不出的威嚴、華美、魅惑。而本會不幸身亡的雄蟲幼崽兒則被同樣振開翅膀的雄蟲抱在懷里,兩只一模一樣的雄蟲!金色紗翅!朱利安竟然進化至蟲皇了! 這一幕定格在所有人眼中,畢生難忘。塔樓上的雄蟲走下來,兩具身體合二為一,一步步邁向人群這邊,每一步都踏實震撼地踩壓在所有人心上。身后的那個塔樓,三具掉落的尸體在雄蟲一個抬手間爆成了飛灰和血霧,狠厲卻又絕美。喬治亞家三人尸骨無存,至此,曾經(jīng)輝煌一時的世家喬治亞徹底隕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