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春夢成真(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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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雨一開始知道自己在做夢,但很快他就忘了。 不知怎么的,他覺得自己還在上高中,穿著一身麻布袋校服,站在公交車站等車。奇怪的是他其實(shí)從沒穿過這種校服,也沒有坐過公交,對這些事物的真實(shí)體驗全靠魏懷講述,但他一切都很自然,像是本該如此。 他身邊站了一個很高很高的人,他抬起頭也沒看清那人長什么樣。不過那人身上暖洋洋的,他身心都靠了上去,還和那人牽起了手。 周圍似有樹蔭,樹蔭下有斑駁婆娑的大地。 他想著一些漫無邊際的事情,環(huán)境也跟著光怪陸離地變幻。然后車來了,他牽著魏懷上車。 他們坐在后排,魏懷靠窗。他先前不發(fā)一言,一坐下就開始說個不停。祁明雨努力去聽,但聽不見,便撐著魏懷的大腿,耳朵湊到他嘴邊。還是聽不見。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祁明雨索性坐到魏懷身上,圈住他的脖子,認(rèn)真地打斷道:“老公,你說什么我聽不見?!?/br> 下一刻他就被魏懷按進(jìn)了懷里。魏懷一只手撫著他的后頸,像哄孩子那樣說乖,乖。祁明雨感到魏懷褪下他的褲子,幾根手指插進(jìn)他后xue攪弄,不一會兒就有水聲嘰咕作響。 綿軟的快感自后xue傳來,祁明雨軟趴趴地埋在魏懷懷里,羞怯不堪。雖然他什么都愿意和魏懷做,但大庭廣眾之下被擴(kuò)張xiaoxue還是太考驗他的羞恥心了。他似乎是看到了四面八方的視線,個個都yin邪地打量著他的屁股,還有被摳挖的嫣紅xue眼。 他身上好熱,熱得他臉頰通紅,不知廉恥地泛起期待。他羞赧地說:“阿懷,不能做,有人在看……” 魏懷置若罔聞,自顧自地?zé)溃骸霸趺床怀鏊???/br> 哪里沒有水,祁明雨都感覺自己屁股濕漉漉的,但魏懷煩惱的模樣著實(shí)可愛,俊朗的男人疑惑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這一點(diǎn)桃桃很像他。 祁明雨忍著羞怯說:“前面,前面有水。” 魏懷的手從他的屁眼抽出,裹挾著后xue的汁液插進(jìn)雌xue里。這一插像是破開了一汪溫?zé)岬娜瑂ao水順著手指流了魏懷滿手,他玩鬧一般東探探西摸摸,手上的繭摩得軟嫩的rou壁似痛又爽,祁明雨搖著屁股把雌xue往他手上送,嬌軟地yin喘。 “阿懷…老公,想要jiba……嗯唔摸到sao點(diǎn)了….” 祁明雨撅起了屁股,覺得奶頭很癢,便自己揉捻起來。平坦的胸膛上圓潤紅珠被揉掐刺激,雌xue里三根手指進(jìn)進(jìn)出出,大腦快感如浪潮不斷拍打。有面前堅實(shí)的臂膀在,祁明雨逐漸適應(yīng)了暴露的環(huán)境,他在魏懷頸窩里呼出炙熱的氣息,感受到手指抽離后,大jiba抵上雌道口。 大手握在他腿根上掰開嫩rou,巨物沒有絲毫猶豫,擠進(jìn)窄小的嘴里擴(kuò)張領(lǐng)域,把rou道撐得大開,一路cao進(jìn)yindao最深處,碰到了宮口。但它卻沒有停下,一味地向其中頂進(jìn)。 祁明雨一開始覺得舒服,然后就開始慌亂。他突然想起了自己還小這件事,便覺得魏懷要是不等他適應(yīng)一下,會把宮口cao裂的。他掙扎起來,但只是在堅如磐石的懷抱里做著無用功。 魏懷溫柔地對他說,不要怕,馬上就進(jìn)去了,不會裂開的。 祁明雨半信半疑,一個巨大的rou結(jié)填進(jìn)了他的zigong,把他肚皮頂出一個明顯的形狀。他沒有感受到明顯的快感,yindao口夾了兩下jiba最粗的根部,它還牢牢地嵌在rou道里。他癡癡地坐在魏懷身上,看肚皮上的凸起,意識混亂地問:“我是不是又被cao大肚子了?” 粗大roubang猛然搗弄抽插,兇猛的快感攻來,祁明雨驚呼一聲,頓時軟了腰,唔唔發(fā)起浪來。zigong、宮口、rou壁、yindao口,無不被摯愛的jiba摩擦碾壓,他仿佛沉浸在粘稠的使人發(fā)情的液體里,四周不見有風(fēng)吹拂,一味地讓他溺在情欲里無法逃離。 他嗚咽地叫,老公我還小,輕一點(diǎn)。 魏懷依然我行我素,繃著臉使勁蠻干,兩人結(jié)合的下身粘膩不堪。然而縱使有sao水的潤滑,祁明雨還是覺得yindao要被摩起火了。他渴望更多的快感,渴望被魏懷的液體澆灌,什么都想要。 他被按到玻璃窗上,大亮的日光打在他身上,所有人都在看他被魏懷侵犯。粗大的jiba始終從下至上貫穿著,他甚至聽到人們在談?wù)撍麄冞@場不知廉恥的性愛,說他放蕩yin亂。但他卻央求著魏懷cao得更深,更重一點(diǎn)。 祁明雨一歪頭,醒了過來。 房間里昏暗一片,他渾身燥熱難耐,胸前濕了一片。一條手臂環(huán)在他腰上,大掌無意識地揉捏著軟嫩的rufang,擠出了很多奶。魏懷靠在他背上,夢囈著咽口水。 怪不得夢里奶子有點(diǎn)痛,祁明雨皺著眉頭拉開魏懷的手,翻身躺平。 睡意朦朧讓他思維轉(zhuǎn)得有點(diǎn)慢,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好像做了個春夢。這還真不多見,上一次做春夢…好都是剛懷桃桃的時候了。 他手伸進(jìn)內(nèi)褲里摸了摸,不出意外摸到一手濕黏。 …好想要。 魏懷把祁明雨cao暈了過去,然后直接出了門。 在路上他回味著祁明雨被他cao壞的模樣:嬌小美人陷在沙發(fā)里,渾身都是jingye不說,身下女戶還被cao翻出來了,腫脹rou花中汩汩地吐著白濁。魏懷覺得自己又硬了。 為了鼓脹的褲襠不暴露在人前,他以一種變扭的姿勢走到錄音棚,腦子里一半祁明雨一半新歌,他記得他在入睡的前一刻靈光一閃,要把一段伴奏改一下。然而崇哥突然出現(xiàn),把他拉到一個房間說要給他一個驚喜。 他云里霧里地走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里面是個桑拿房,已經(jīng)坐了好幾個人。他剛才還在念叨的寶貝裹了一條浴巾,香乳半露,正在和旁邊的人聊著槍支彈藥的話題。魏懷懵懂坐到祁明雨身邊,又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在說絕地求生。 魏懷抱住祁明雨的腰,眼巴巴地問:“你們要在開黑嗎?帶我一個啊?!?/br> 祁明雨身邊的少年拉著祁明雨說:“就是他,過分?!?/br> 魏懷這才發(fā)現(xiàn)那少年竟然也是祁明雨,但沒有豐滿的奶子。他一頭霧水,但沒有驚訝。少年岔開雙腿,展示自己紅腫外翻吐著白精的雌xue:“他把我cao腫了,走路都痛。” 魏懷頓時腦袋發(fā)熱,什么都不能想了,直盯盯地瞧著少年雪白雙腿間飽經(jīng)人事的陰戶,jiba堅硬挺立起來。他只想讓jibacao進(jìn)去感受那種濕濡緊致的,幾乎要把他融化在里面的溫度。 他對祁明雨身體的迷戀是無底線的,甚至他經(jīng)常覺得,他可能就是為了進(jìn)入祁明雨而生。 少年祁明雨眨著挑逗的眼睛,任由他把jiba頂?shù)絩ou花上,那團(tuán)軟rou一貼上去就吸蠕起小嘴,誘惑他cao到更里面。這時一雙手拉住魏懷的手臂。他轉(zhuǎn)頭,另一個散發(fā)著成熟風(fēng)韻的祁明雨朱唇微張,渴望道:“我也想要。” 魏懷再一轉(zhuǎn)頭,他的祁明雨坐在一邊溫和笑著,身上的浴巾已經(jīng)消失無蹤,曼妙的胴體展示在他眼前。祁明雨腳丫搖搖晃晃,漫不經(jīng)心地喊:“老公?!?/br> 一個挺著孕肚的祁明雨輕柔地拉住魏懷另一邊手臂,委屈道:“阿懷,先喂我嘛。” “或者,先喂我呢?” 身著透明浴衣的祁明雨勾住魏懷的脖子,他衣服全濕透了,淌著奶水的rufang貼上魏懷的胸膛。 魏懷咽了咽口水,靈魂飄飄然,幾乎要站不住腳了。 “都、都喂?!?/br> …… 懷著孩子的祁明雨不能站太久,因此他躺在平面上,擺出M字腿,濕濡的陰xue中粗黑的jiba快速抽插,帶出大量水液。少年祁明雨伏在他身上,rutou相貼,屁股微微翹起,發(fā)出顫動的喘息。他們上下疊合,yinjing摩擦,其下的xiaoxue十分貼近,誰也不知道jiba什么時候會cao到自己。 挺動著腰胯的魏懷一只手揉捏著少年祁明雨的屁股,一面與成熟風(fēng)韻的祁明雨熱烈親吻。他沉溺在天堂的快感中,四面被祁明雨包圍,頻率不一的yin靡浪喘不絕于耳。 渾身濕透的祁明雨捧著奶子湊到他的手臂上,滿面紅暈,飽脹的乳rou溢了滿懷:“老公,有奶了?!?/br> 魏懷從纏綿的吻中抽身,轉(zhuǎn)頭就埋進(jìn)了香軟乳rou中大口吸吮起來。祁明雨隨著他的吸吮發(fā)出壓抑的嗚嗚聲,眉眼中飽含春色,大腿軟軟地顫抖著,泛濫的sao水順著大腿滑落。 魏懷適時攔腰抱住癱軟的祁明雨,然后把jiba抽孕xue,捅進(jìn)少年的雌xue當(dāng)中。少年驚喘一聲,浪叫著在魏懷的cao干下與身下的自己磨起奶子。魏懷邊喝奶水邊加緊cao著發(fā)情浪蕩的美人們,在左擁右抱中感到無窮無盡的快感,沸騰熱血不僅源源不斷地涌向小腹,更涌向了大腦。 他變成了一只只會cao干的猛獸,軟香滑膩的rou體擁在他身邊,散發(fā)著濃烈的yinsao和奶香,他一個都不想放開,一個都不會放開。他的小雨,他的…… 魏懷猛地睜開眼睛。 從夢境中跌落后他短暫地有些找不著北,身上有點(diǎn)重,身體熱得過分,熱源來自…. “老公?”祁明雨趴在他身上,奶子堆在他胸膛上,黑夜里也白嫩得發(fā)亮。 魏懷直盯盯地看著祁明雨,迷糊地想,我還沒醒?然后jiba被夾了一下,他嗷一聲,醒了。 祁明雨忙捂住他的嘴,悄聲說:“噓,桃兒還在睡呢?!?/br> 魏懷心里難得有些空落落的,但他腰一拱就把祁明雨捅軟了腰,空虛感又消失了。祁明雨嗔怒而視,魏懷無辜地眨了眨眼,表示他很乖巧。 祁明雨笑了,親他一口,被子下的身體扭起來。 熱氣真實(shí)地?fù)錇⒃趯Ψ缴砩希o謐中情熱暗暗涌動,魏懷撫摸懷中的身體,吻著祁明雨的下頜,親昵地說:“我做了一個…嗯,夢?!?/br> “嗯….唔….”祁明雨細(xì)聲嬌喘,火熱的大jiba搗得他舒爽至極,柔美的背部冒起細(xì)密汗水。他忍過一波浪潮,低啞道:“我也做了夢?!?/br> 魏懷無聲地笑笑,問什么夢。 祁明雨悶笑道:“我夢見我們在公交車上zuoai……” 哇哦。 魏懷眨眨眼,在黑暗中和祁明雨四目相對:“偷偷的?” 祁明雨笑盈盈地?fù)u頭,魏懷睜大眼睛,翻身把祁明雨壓到身下。他邊cao邊親,吸吻著紅潤的唇瓣道:“寶貝想在外面做?是不是?” 修長的白腿大張著迎合男人有力的撞擊,祁明雨剛一張口又被吻住,魏懷是成心不想讓他回答,他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叫聲。這時魏懷一只手按住了他的rufang揉捏,他正是奶水飽脹的時候,根本按不得,嗚咽著想讓魏懷別揉,結(jié)果奶水和高潮的yin水一同噴了出來。他毫無防備地潮吹了。 魏懷在令他渾身緊繃的快感中咬牙撐了過來,舔了口手上的白汁。 祁明雨高潮的表情非常勾人,甚至身體顫動的幅度都誘惑著他。他恍惚間和夢境里受到好幾個祁明雨勾引的自己重疊了。他在剛剛松軟下來的rouxue中輕微拉扯了一番,最終受不了其中媚rou的糾纏,大力蠻干起來。 “啊啊….啊嗯….老公….” 祁明雨剛開始享受高潮的余韻就又被拉回?zé)崃业那橛校手趟娜榱1晃簯讶嗄笸媾?,他吃力地說:“弄到…哈啊…弄到被子上了…嗯哈老公…..” zigong被撞得陣陣發(fā)麻,魏懷蹭著他的臉,低聲說:“就不好奇我夢見了什么?” “唔啊…好奇…嗚…哈….” “噓,寶貝別把桃桃吵醒了,”魏懷笑道,“我夢見你變成了好幾個?!?/br> 祁明雨睜大眼睛,心想怪不得他醒的時候魏懷的jiba已經(jīng)硬得像塊鐵了。他假裝氣鼓鼓地問:“都睡了?” 魏懷頂著他的眼神,笑嘻嘻地點(diǎn)頭:“嗯。” 祁明雨作勢要扯他的臉,魏懷連忙求饒:“哎呀不是,你聽我說,很奇妙的?!?/br> 他握住祁明雨的手,給他講了講夢里的內(nèi)容。祁明雨生氣的表情維持到魏懷左擁右抱就憋不住了,哈哈笑起來。魏懷和他一起笑了一會兒,兩人邊笑邊注意床邊的嬰兒床,好在桃桃睡得很香,沒被他倆吵醒。 魏懷吻了吻祁明雨的手,繼續(xù)道:“...可是我想不對啊,這里有四個你,還有一個你呢?我的寶貝怎么不見了,走了?” 他溫柔地說:“然后我一醒看到你,就想,噢,原來你從我的夢里走出來了?!?/br>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