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教君恣意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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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石洞原是白日里發(fā)現(xiàn)的,本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山洞,進(jìn)入后才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 鐘靈用火石將壁上的殘燭點了,只見里面的道路是人工修整的石板路,往下走去竟還有一扇門。 段裕對著門道:“有人在嗎?在下段裕,不請自來,還望主人恕罪……” 鐘靈道:“門上的灰都落了三成了,哪里會有人,傻子?!?/br> 說罷伸手去推那扇門。 哪門是銅鐵鑄成,約摸是許久無人,推開還有生澀的咿呀之聲。里面果然聽不見任何聲息,只有一股霉氣撲鼻而來。 段裕嘴里說道:“禮不可廢?!?/br> 抱著鐘靈腳下施施然跨步,低頭踏入室內(nèi)。 卻又聽砰的一聲,他的額頭撞上了什么。原來這是個門洞,門框足有好幾尺來厚,他身材高挑,抬頭抬得太早了。 其實也不怎么疼,但聲響把鐘靈嚇了一跳。 鐘靈伸手摸他的額頭,直問道:“疼不疼啊?” 段裕剛想說不疼,轉(zhuǎn)眼又道:“撞狠了,疼得要命?!?/br> 鐘靈緊張得心都提起來了,昏暗中湊向段裕,便聽他壓著低沉的嗓音道:“聽說用奶兒敷著能消腫止疼……” “……又說什么不三不四的話!” 鐘靈臉一熱,心頭羞惱,嘴里止不住地罵道,“越來越?jīng)]個正經(jīng)?!?/br> 說著伸手打了段裕的額頭一下,聽段裕低低痛呼,雖然疑心他又是假裝,但還是伸出指尖輕輕地揉了兩圈,嘴里的口氣也軟了: “要是真疼……那就給你敷一敷……” 說完這句話,他的身子似在段裕懷中軟了一份,泥兒似的依偎著。 段裕輕笑一聲,往前再走,門洞盡頭又是一扇門,推開來竟是豁然開朗。 出現(xiàn)在眼前的圓形石室,竟然是光亮的。這幽光從一面水晶窗透進(jìn)來,窗外還有色彩斑斕的鯉魚悠然游過。原來這石室竟處于水底,湖中的水光映進(jìn)了室內(nèi),好生雅致。 這石室像是女子閨閣,雖然簡陋,桌凳床鏡也一應(yīng)俱全,正好做個休息處。 若是往常,段裕一定好奇心發(fā)作,要試想一番是何等樣清冷的妙女子,竟會住在湖底攬鏡子自憐。但他已與鐘靈嬉戲得疲累了,現(xiàn)在只想懷抱溫香軟玉,好好地休息一番。 他將鐘靈抱到石榻旁放下去,一放下去撲騰去滿鼻子的灰,兩個人又是咳嗽又是打噴嚏。 鐘靈捂著鼻子,伸手打了段裕的肩膀兩下:“快拿出去抖落干凈。” 段裕應(yīng)了一聲,抱著被子出到門外去了。 鐘靈只聽見他吭吭阬地咳嗽,便起身跑出去。就見段裕瞇著眼睛,將一床被子狂揮亂舞,一邊扭頭躲避灰塵,一邊毫無章法地拍打。 鐘靈見他被風(fēng)嗆到落淚,有點后悔叫他出來弄被子了。 偏偏段裕是個較真的性子,好像不把灰拍完就不停手似的。 “段哥哥,今晚就將就了吧,這十幾年的陳年老灰,怕是拍不干凈了?!?/br> 兩人又回到石室內(nèi),鐘靈已經(jīng)點亮了兩盞燈,室內(nèi)比先前更為明亮。 燭光又照亮粉色的水晶,反射回室內(nèi)后,似乎連室內(nèi)的空氣都泛起甜蜜的媚色。 兩個人脫了外衫上了床,被子拉到腰處,又互相地看著,鐘靈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他伸手去摸段裕額頭的紅痕,道:“果然磕重了呢。” 說著便低頭解了衣衫,露出雪白的奶兒,抬起那雙又天真又多情的眼睛,輕聲道: “我給段哥哥敷……” 聲音孩子氣,又帶著甕聲甕氣的嬌軟。 當(dāng)真是雌雄莫辯。 但又不是女孩子的那種賣嬌,而是少年人懵懂、率真的示好。 段裕心頭泛起蜜來,將額頭依偎進(jìn)他懷里。 鐘靈抿著唇輕哼一聲,腰肢已經(jīng)酥軟,雙手摟著段裕,將他擁在胸前,人已經(jīng)倒在榻上。 他胸前的兩點已經(jīng)緊縮、泛紅、挺立。 嬌嬌俏俏像含苞欲放的紅梅。 那對奶兒雖然又平又小,卻又軟又滑嫩,對段裕而言有著莫大的魅力。 鐘靈摁住段裕的后腦勺,像小母貓一樣,用奶凍般的白乳輕蹭他的額頭,給他按摩紅腫處。衣衫落在他肘彎處,開襟里露出他白皙平坦的帶點膩嫩的小肚子,他的身子在衣衫中顫顫的扭動著。 他的聲音也在顫顫地叫著。 “段哥哥……” 段裕直想把他壓在身下橫沖直撞。 但他到底先前發(fā)泄過,這會兒還忍得住,還能有閑情逗弄一下鐘靈。 段裕用胡茬刮刮他的奶頭,鐘靈發(fā)出哀泣般的一聲叫。 段裕將他翻了身,從背后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后頸道: “好了,睡吧。” 鐘靈蹬了兩下腿,直覺渾身不得勁,好像是饅頭泡在熱水中,要散散地化開一般。 不過天確實已經(jīng)很晚,少年人的生物鐘又一向很準(zhǔn)時。 他雖然感覺身子隱隱難受,但還是在段裕懷中睡著了。 鐘靈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兩腿間長了個rouxue。 他也不知道這rouxue是怎么樣的,他只知道有了這個rouxue,段哥哥就可以像在密林中見到過的那個男人插女人一樣插他。 但得了這個xue,就跟得了病一樣。難受得厲害。 原來腿間有rouxue竟然是這么難受的。 雖然沒有這個rouxue鐘靈渾身都難受,但有了這個rouxue,他渾身的難受就好像都跑到這一處了。 他夾緊腿,兩條大腿不停地相互摩擦,試圖擠壓摩擦這個rouxue。 但大腿當(dāng)然是挨不到rouxue的。 “段哥哥……” 他在夢里叫道。 段裕拉開他的腿,將粗長的yinjing嵌入了他的rouxue中。 “啊……” 鐘靈不知道這是種什么感覺,他只知道,這就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他把yinjing插入他的體內(nèi),抽插抽插,射精。 他終于可以用雙腿將他的腰肢狠狠糾纏。 兩個人,就連青絲也互相纏繞。 這大概就是說書說的“纏綿悱惻”吧? …… 段裕醒過來的時候,鐘靈正滾出被子,趴在了床上。 段裕以為他睡滾了出去,正要將人拉回被窩,便聽見難耐的呻吟聲。 鐘靈的臉貼在被褥上,眼睛緊閉著,睫毛卻在瑟瑟顫動。 再往下看,烏發(fā)凌亂散落,雪白的脊背裸露,下身雖然穿著褻褲,一只手卻伸了進(jìn)去,分明是摸在兩腿間的部位,用力地捂住揉弄著。 鐘靈睜開眼睛,看到段裕在看他,也不害臊,只焦急地喊道: “段哥哥,我好難受……” 段裕哪里忍得住,雙手摟到他胸前,大力捏著他胸前的軟rou,竟將白玉般的胸膛掐住青紫瘢痕。 鐘靈卻仍嫌不滿足,喊叫道: “段哥哥,再疼疼我吧!再用力揉我的身子,好叫我舒坦些!” 段裕伸手撕下鐘靈的褻褲,鐘靈也不制止,只是用手捂緊腿間,不讓段??匆?。兩片白生生翹滾滾的屁股,倒是毫無保留地露了徹底。 “好哥哥,弄一弄我吧,我快要難受死了!” 鐘靈晃動著屁股,聲音也已帶上了哭腔。只覺得自己就像個沒口的瓶子,裝了滿肚子的春液欲酒倒不出來??旖o憋死了。 段裕亦想要和他合二為一,但“童貞”是兩人的最后底線,輕易不可突破。 鐘靈害怕被破瓜,段裕又何嘗不怕呢。 他可不想沒結(jié)婚就搞大鐘靈的肚子,叫他平白無故遭白眼受委屈。 而且,好歹他現(xiàn)在也是王室出身,本來要娶鐘靈這樣的江湖平民,已經(jīng)十分難了。若真的把人肚子搞大,如此不喝禮數(shù)。再想娶鐘靈,反而更不可能。 段裕揪住鐘靈的屁股rou,不禁將他的屁股又揉又打,狠狠發(fā)泄。 鐘靈哭喊著,搖晃著屁股,將俏生生不停往上撅。 段裕愛慘了他這副天然yin媚的樣子,不禁低頭對著他的嬌臀一頓啜吸親吻。 鐘靈哭喊得更大聲,一手揪緊被褥,呻吟得也更大聲。 段裕匍匐上他的背部,將他壓在身下,用yinjing用力地碾壓摩擦他的股縫。熱汗涔涔落在鐘靈的背部。 他的手也將鐘靈的小奶兒揉得紅腫。 鐘靈氣喘吁吁地呻吟道: “段哥哥,你快點娶了我吧,好用你的大roubang天天搗弄我……” “靈兒要死了,快想死了……” 段裕伸手到胯下,拉開他肥嘟嘟的雙臀,往股縫深處更猛力地cao弄。 只把鐘靈cao得覺得股縫都要摩腫,屁股都要蹭破了。 段裕又cao進(jìn)鐘靈的兩腿間,鐘靈般如騎著烈馬,喝著烈酒一般,只感覺整個人發(fā)昏、發(fā)暈,還想要發(fā)瘋。 他渾身都出了熱汗。 段裕射了,用力地揪緊鐘靈的奶頭,鐘靈叫著,一手握緊段裕的guitou,兩條大腿夾緊他抽搐的rou棍,腰肢挺得像滿弓。 兩人滾進(jìn)被窩里,又如抵死纏綿般,纏吻一番。 段裕又低頭將他兩顆小乳吸得紅腫如紅果,才重新抱他睡了。 鐘靈迷糊間,伸手進(jìn)褻褲內(nèi),將段裕射的jingye都抹在了兩腿間。 恍惚中感覺自己的花xue已填滿了段裕的jingye,正在潺潺往外涌流一般。 他的手指在玉丸底下、濡濕的會陰處畫圈,喃喃夢囈道: “想要有xiaoxue……” “想給段哥哥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