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游園yin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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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哈哈大笑,“你這小子,總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讓長治跟著你,絕不可以擅自行動?!?/br> “可是阿治這幾天要交工,沒有時間不是嗎?” “嗯——不然這樣,我把森川雀夜交給你吧?!?/br> “小雀啊,”早春空太不太樂意,“那家伙太吵了。” “之前你不是還說長治那小鬼過于冷淡……?” “你管我說什么呢,又沒有趕他走?!?/br> 老頭子搖搖頭,“這一點(diǎn)你還真是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可是提前告訴你,如果不好好把握機(jī)會,會讓心愛的人從手中逃走的哦?!?/br> “那家伙不會輕易放棄我的,你就死心吧?!?/br>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你等著瞧,我們一定會比你想象中待的還要久!” “年輕氣盛啊,希望你日后不要忘記今天的話?!崩_一扇鐵門,老頭子讓早春空太先進(jìn),“就是這里了,我兒,之前說必須要讓你看的東西——游獵僧兵?!?/br> “欸,和尚嗎?” “并不是普通的和尚,而是行跡詭秘的僧兵,換句話說,是遵循著釋道輪回的雇傭軍團(tuán)。” 早春空太連忙問道:“你這是做什么?突然告訴我這些?!?/br> “以前是不讓你接觸的,不過……” “——不過最近道上的事情不太安分,需要你預(yù)先做好應(yīng)急準(zhǔn)備。” “哦,蓮生,回來了啊。”老頭子露出少有的驚喜表情。 立在陰影里的男人一身長衫,純黑的布料光華柔順,那是中華古武的傳統(tǒng)制服,長衫的衣襟下面,是力量勃發(fā)的肌rou和武魂。 被喚作蓮生的男人向前走了兩步,幽靈一樣悄無聲息,他比老頭子還高半頭,卻微微彎下腰,伏在老頭子肩上,兩人親密的擁抱。 “小媽?你不是回國了嗎?” 蓮生親了親老頭子的臉,重新直起身來,“夫人讓在下抓緊時間回來一趟,說是家里出了點(diǎn)事情?!?/br> “哦,那件事啊,秋人倒是和我說過一些,我想派人給他幫忙,他還神神秘秘說自己已經(jīng)找了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將,原來是你啊?!?/br> “夫人想給老爺您一個驚喜,還請不要多問。在下?lián)钠茐牧诉@份心意?!?/br> “也是啊,你有什么事都不會瞞我,讓你向我保密實在是太難為人了。”老頭子擺擺手,“行了,見過面就可以,你去吧。照顧好夫人,等我這邊處理完了,再回去看你。” “在下明白了,那么老爺,少爺,先行告退。” ““嗯嗯。””父子兩人又是一模一樣的揮手告別。 “這下可好了,你后天回去有的玩了。” 老頭子笑道:“說的是啊,好久沒有和蓮生一起泡澡了?!?/br> 這邊僧兵還沉默無言的站著,老頭子抬手示意,“這是我兒你未來的少爺,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必須第一時間趕過來守護(hù)這孩子?!?/br> 僧兵利落點(diǎn)頭,隨即朝著早春空太問好,“少爺?!?/br> “需要我知道你的名字嗎?” 僧兵搖搖頭,“雙方都是保密狀態(tài),方便交接?!?/br> “可是如果找不到人怎么辦?” 老頭子從懷里掏出一枚印信,“這枚銀蓮花是他們軍團(tuán)公認(rèn)的象征,如果我失蹤了,就去找夫人,他知道該怎么做。” 早春空太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看來眼下沒有他想象中需要自己立刻繼位的嚴(yán)重性,還能浪一陣子。 告別了守衛(wèi)的僧兵,老頭子帶著他離開那件屋子,出來又看到了那個裝著人的籠子,“這些東西還沒有賣出去嗎?” “很多人嫌棄他們原手藝不干凈?!?/br> “都是做皮rou買賣,還講究這些?”早春空太嗤笑道:“送去清水那里接客,或者筱谷那里營業(yè),都可以吧?!?/br> “怕被認(rèn)出來而已。畢竟以前都是有案底的老賊,你看那個身上刺字的矮子,他當(dāng)初作案連犯一百三十二起,如果不是市長的兒子出面作證,你覺得他什么時候才會落網(wǎng)?” “竟然摸到隆德屁股上去了?哈哈,這倒是活該,那小子向來信奉你情我愿,讓我猜猜看,會被責(zé)罰道這個地步,不會是迷jian或者入室強(qiáng)jian吧?!?/br> “大差不差吧,說是偽裝成快遞員,先是jian殺了送快遞的小哥,然后潛入市長家中作案。本來是打算私了處置的,沒想到這家伙為了炫耀,偷拍視頻傳到網(wǎng)絡(luò)上去了?!?/br> “哇,這可是重罪,違反色情條例了!” “是啊,說好的非自愿不得強(qiáng)迫和陷害他人賣yin,違者剝奪人權(quán),下放性畜販賣三年呢。” “這不就流通到為父手里來了?不過質(zhì)監(jiān)所那邊的公布出來的數(shù)據(jù)并不理想,這就很難賣了。” 早春空太撇撇嘴,“現(xiàn)實就是如此,敏感可口的大多是素人,人家都有政府補(bǔ)助,可以自由生活,誰想要過這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再者說,選擇從業(yè)和作案的家伙,不是欲望需要滿足,就是自己沒有天賦?!?/br> “那你覺得他是嫉妒誰呢?究竟是扭著屁股yin叫的浪子,還是任人采擷的供陽人?” “也許是兩者都有呢。” “那可還真是興味惡質(zhì)啊。” “我就說這個說法阿治是怎么知道的,”早春空太抱怨道:“老頭子你啊,說了不少不該讓他聽的話吧。” 老頭子看也不看籠子里的性畜,推著兒子往外走,“那又如何呢?畢竟是要侍奉我兒的家伙,別的不說,至少手藝必須過得去不是嗎?” “啊,可惡,難怪他對我從來不溫柔?!?/br> “夢境的世界里十分溫柔嗎?” “總之比現(xiàn)實好多了。” “那如果讓你選擇,”回到早春空太醒來的房間,老頭子關(guān)上門,問道:“究竟是夢境里的人好,還是現(xiàn)實中的人好呢?” 早春空太在老頭子的幫助下脫掉衣服,站在伸展開的鏡子前面,“還是現(xiàn)實里的阿治比較不錯,夢境里太消極死板了,盡人事而知天命,雖說事在人為,可是有些事情也是無能為力的啊?!?/br> “我可一點(diǎn)也不想聽你說這種話?!崩项^子搖搖頭,扶著他把內(nèi)褲脫掉,纏上兜襠布,“再過兩個月就是禱神式,那一天你真的能夠堅持下來嗎,”老頭子抱住了早春空太的rou體,“你是為父最喜歡的兒子,事到如今仍然逃脫不了神之手的范圍,即便再怎么努力,擁有權(quán)力和金錢,甚至利用性欲的力量讓人民離不開我們家族,可是你還是神的餐料,究竟如何才能讓你得到解脫?究竟應(yīng)該怎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