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徹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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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狄將狄兵拖帶走重傷的卞云澹走后,齊微就將妘雁抱坐在自己身上,更加肆無忌憚地吻著她的小嘴。 妘雁中了迷煙,一路上又緊繃著不敢松懈,此時頭暈暈沉沉,四肢無力,只能任由他在身上胡作非為。 齊微左手伸進早已松散的嫁衣里,撫摸著那對軟糯細滑的胸乳。少女酥胸摸起來手感比草原上初生小兔還要綿軟細膩,一沾上手就欲罷不能。他的指腹碰上了白兔上小小的軟尾,忍不住把玩起來。 “嗚……”妘雁被捏疼了,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齊微聽到妘雁的嬌軟嚶嚀更是血脈僨張,恨不得一口把她含進嘴里,腿間那玩意早就挺硬起來了。他抽回手粗暴地將層層礙事的嫁衣撕碎,隨手扔在地上。 妘雁被撕破了衣服,嬌巧的身子就這么大剌剌裸露出來。那一頭長長的烏發(fā)散落下來,披在粉藕似的肌膚上。她在被肆意玩弄下眼角泛起了點點屈辱的淚光。 齊微低頭埋入了胸乳間,撲鼻的暖香與柔軟立刻包圍了他的臉,似在訴說著少女初長成的柔媚。 他不缺美妾,卻還是頭一回被迷得如此神魂顛倒。這樣的玉人兒竟然差點嫁給那個老頭子,真是暴殄天物。他甚至有種念頭,自己辛苦趕在各王前頭打下這座都城,就是為了遇上這個女子。 “以后你不再是魏國公主,而是白羅王妃了?!饼R微一邊輕捻著柔軟的兔尾一邊說道。 妘雁聞言冷笑一聲。 齊微從她眼底讀出了鄙夷,有些惱火:“你本來要嫁給老皇帝,換成本王不好嗎?” “蠻夷,臟?!眾u雁吐出這三個字,便將頭別在一旁不再看他半眼。 齊微第二次從妘雁嘴里聽到這幾個字,徹底被激怒了,眉頭擰了起來。沒想到他堂堂白羅王,草原上多少女人上趕著投懷送抱,在她眼里竟趕不上一個垂死老頭。 虛弱的妘雁突然感覺身子一輕,周圍天旋地轉(zhuǎn)起來,差點當場暈過去。 原來是齊微抱著她猛站起來,大步流星走進了后頭的寢宮,將她扔在了床榻上,然后開始解自己的甲胄。手上忙著卸甲,那一雙目光如炬的鷹眼卻盯著她。 妘雁摔在軟榻上喘氣。這張寢床自然是百宋皇帝的,皇宮淪陷后被重新布置了一番,鋪上了虎皮。妘雁本來會在吉日作為魏妃入宮,如今卻在這上頭將被白羅王欺凌,可謂世事難料。 甲胄被重重甩落在地毯上,發(fā)出沉悶聲響。齊微脫去所有衣物后的體魄仍然強健,常年風吹日曬的暗膚色更勾畫出粗曠的男性線條。 “嫌臟?”他壓了上來,“本王就讓你臟一回!” 妘雁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他脖子上用彩繩串系著的冷玉涼得渾身一顫。 齊微感受到身下人的哆嗦,肌膚相貼的那一刻,亢奮的火燒遍了他全身??柘麓T大的roubang硬得隱隱發(fā)疼,他抬起妘雁一條素腿使勁在內(nèi)側磨蹭了幾下解渴。 妘雁無力掙扎只能干瞪眼,眼睜睜看著他低頭用力吻在了胸前,在雪肌上留下一連串紅印。 “嗯……”妘雁乳上的軟豆被撩撥得立了起來,不由自主發(fā)出輕呼,趕緊捂住了嘴。 齊微滿是得意地支起身子,看著她羞愧至滿面通紅的模樣。他一把抓下掩嘴的手,揉捏了幾下,這個女子身子像是冰雕玉琢而成,連一只手都如此光潔細嫩。 他將芊手放下,嫻熟地分開她的腿,腰身一挺,試圖讓跨間巨物進入。 “??!”妘雁吃痛,淚水瞬間飆了出來。 這份青澀的緊致表明她深埋的xiaoxue還無人探訪過。齊微嘴角露出一絲不自覺地笑意,那個劍客確實不是她相好,他將是頭一個得到她的男人。 然而齊微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即使知道她是初次,依然用力將roubang頭部探入兔xue更深處,在褶皺里躑躅前行。 妘雁被頂?shù)每蘖顺鰜?,他的力道甚至蓋過了迷煙帶來的作用。她奮力掙扎起來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小兔也敢咬本王?”齊微瞇起眼,任由她咬著,趁機撫弄起她的后背。比起已漸漸豐腴的胸乳,這覆著薄rou的羸弱骨感另有一番風味。 兔xue深處逐漸涌出濕潤黏滑的液體,沖淡了些許他帶來的疼痛。妘雁失去力氣松開嘴,在他的肩上留下一圈明顯的牙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剛剛松懈下來,柔嫩處卻又被猛烈侵入了,妘雁再次發(fā)出慘叫聲。 “再叫大聲些!”他舔著唇,欣賞著妘雁痛苦到幾乎扭曲的面孔。這種掌控感讓他興奮得有些痙攣起來。他摟起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迎向自己,一鼓作氣沖到最深處。 兔xue深處涌出汁液更多了,齊微享受著里頭的溫熱狹窄。褶子被強撐開后仿佛酒囊緊緊貼著他,瓊漿玉露如醉人美酒不斷涌現(xiàn)出來。他邪笑著開始抽插起來,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軟嫩。 “嗚嗚……嗚……”妘雁死死咬著下唇,發(fā)出囫圇不清的支吾聲。 齊微被她細細的聲音撩撥得意亂情迷,不禁加快了動作,尋求著更深的快感。 roubang附近的硬毛毫不留情刮著兔xue周圍的嫩rou,將它們隨意翻卷起來,露出了那粒珍藏著的珠粒也遭受著一次次摩擦。 痛楚之外一股微弱的異樣感覺從私處升起,迅速蔓延至妘雁的全身。 還沒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男子粗重的呼吸又席卷而來,強硬地覆住了她。 齊微像是追逐獵物的狼,出其不意又狠戾精準。這回他的舌頭來回舔著身下人的貝齒,將甜津掃蕩而空,又纏卷至妘雁喘不上氣才離開。 粗硬roubang又進入了她,這回順暢了一些,但依然疼痛難耐。妘雁力氣已經(jīng)全部耗盡,連聲音也堵在喉口里。 聽著妘雁一聲比一聲低下去的哀叫聲,齊微皺緊了眉。他定睛一看,她分外白皙的皮膚上已有了許多道觸目驚心紅印與痕跡,都是他吻過或指尖劃過之處。 他侵擾中原諸國時捉過中原女人來玩,不乏穿戴奢華者,從沒見過像她這般身嬌rou貴的。 初經(jīng)人事的妘雁已承受不住他這番折騰,被折磨得閉眼暈了過去,臉上還掛著淚。 齊微喘著粗氣退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射出,嫌不足在她臉頰上胡亂吻著,將淚痕貪婪地全吮吸干凈。 要是太性急或許一下就會將這只柔弱的小兔cao死。來日方長,等過些時日他再慢慢品嘗這副身子。 不知過了多久,妘雁才睡醒。榻上只剩下了她一人,仿佛做了場噩夢,只是腿間的腫痛不容她質(zhì)疑曾發(fā)生過一切。 她扶著床沿摸索著站起來,還沒邁開腿又倒回了榻上。 一連幾日,妘雁都步不成行,只能臥床歇息,依靠宮里殘存的太監(jiān)宮女送飯遞水茍延殘喘。 比起身體上這份疼痛,心中的屈辱感更為刻骨銘心。妘雁藏在被子下的手緊緊握著拳,直至掌心掐出血痕。 好不容易恢復至能下地了,妘雁四處打聽了傷俘可能在的地方,一個個找過去。她依然記掛著重傷的卞云澹,周圍陌生的宮人不敢與她多說話,也不知道齊微到底有沒有食言。 妘雁在一間雜亂的偏房里找到了卞云澹。齊微倒真抓了個沒來得及跑遠的宮醫(yī)替他拔箭療傷。此時他已經(jīng)從昏迷中蘇醒,只是還很虛弱。 卞云??匆妸u雁進來,掙扎著起身:“公主……” “別動,快躺好!”妘雁連忙將他按回了榻上。 陪嫁的物件早已不知去了何處,妘雁身上穿的是隨便尋來的百宋宮服。衣領開得稍低,齊微粗暴留下的深深淺淺痕跡還未徹底消褪,就這么露了出來。 卞云澹看在眼里,臉上閃過無限自責的神色:“是在下無用,竟讓公主受辱?!?/br> 妘雁苦笑著說:“有什么辱不辱的,我本就是件被送給老皇帝的禮物,伺候蠻夷與伺候老皇帝有多大不同。倒是你,被丟在這里,有吃喝嗎?” “公主放心,宮醫(yī)換藥時會偷帶些水進來……”卞云澹見妘雁自身難保仍關心著他,越發(fā)內(nèi)疚。 “傷這么重,只有水怎么夠?”妘雁想過俘虜日子不好過,卻沒料到這些蠻夷竟然連吃的也不給,實在欺人太甚。 近百名陪嫁隨行的侍從在這場災禍里全部喪生,只剩下眼前這個自幼侍奉她的卞云澹。在這座易主的皇宮里,她能信能用的人也只有他了。不論如何,她都一定要力保他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