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凌辱與反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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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后,妘雁趁無人看管時又拎著袋子偷跑出寢宮。她有十分重要的事要找卞云澹。 父皇駕崩,魏國下一任繼位者還不確定。 二皇兄與父皇一樣輕視女眷,主張以女換利。若是他率先回國登基,定會同意她與蠻族婚事以求幾年疆線上的安定。 璟哥與她則是一母同胞,被送往戴國前與她感情親密。 而如今魏戴中間的百宋被北狄所占,情況混亂,而繞道走趕在前頭抵達(dá)魏宮又希望渺渺。如若自己能協(xié)助璟哥登基,于情于理他都更可能向北狄要回她。 打定主意后,妘雁就想辦法偷看了齊微的沙盤,將各王勢力記在一張百宋輿圖上,畫出了一條近道。 接下來還需要一個人將圖遞給璟哥。 妘雁找到卞云澹后就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傷勢如何了?” “回公主,差不多恢復(fù)了五成?!北逶棋;卮鸬?。 妘雁想了想,將一個袋子交給他,說:“你按袋里的輿圖所示去趟戴國,打聽下魏國質(zhì)子公子璟的下落。盡快尋到他后將我被北狄所囚之事告訴他,要他務(wù)必先于二皇兄趕回魏宮繼承皇位,再派人來救我。” “是?!北逶棋=舆^袋子,又看見她遞上把匕首。 “帶上這個。路上艱險,你要護(hù)送他平安歸魏?!眾u雁說道。齊微將虹影劍隨身攜帶,她無法偷到,翻遍了宮殿才尋到這把看上去還不錯的匕首。 卞云澹攤開手,但妘雁碰到他的手掌時猛然抽回了手,匕首頓時往地上落去。 卞云澹反應(yīng)迅速地在半空中接住了刀柄,不解地望向公主。 妘雁定了定神又吩咐道:“你告訴璟哥,等他回魏宮,絕不能心慈手軟,須立即登基并著手準(zhǔn)備。二皇兄進(jìn)城門前得先向新帝跪拜,否則立即以謀反罪論處。等他坐穩(wěn)皇位,再行解救之事?!?/br> 卞云澹在心里默默記下了。 交代完一切,妘雁才偷偷摸摸回到寢宮。然而一踏進(jìn)門她就看見出去巡查的齊微已經(jīng)在里面,心里咯噔一聲響。 “你好像忙得很?!饼R微心情不錯,沒追問妘雁方才的去向,只是一把將她抓進(jìn)懷里,用手捏住下顎抬起。 他看著眼前粉嘟嘟的軟唇,直接吻了下去。已經(jīng)cao過幾次,可他怎么也玩不夠這副身子,剛碰上又想要她了。 妘雁沒吭聲,垂著眼的樣子十分冷傲。 齊微將她壓倒在床上,分開腿,隔著衣裙撫上嫩臀,一面使勁揉捏一面朝自己胯下抬去。 兩日前被虐打的地方還烏青著,此時經(jīng)他這么一捏又陣陣疼痛,妘雁忍不住嗚咽出聲。 瞧見她冷若冰霜的面容終于有了情緒,齊微的興致也隨之而來,用舌堵住了女子溢出嚶嚀的小嘴。 “殿下,不好了!”狄將踏進(jìn)門,正好看見首領(lǐng)正和女人纏綿著,頓時感覺眼睛火辣辣地刺疼。 齊微不耐煩的目光頓時剜向手下:“什么事?” “呃,”狄將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趕緊稟報道,“那個侍衛(wèi)跑了!” 齊微慢慢瞇起了眼:“什么時候的事?” “就剛剛,那小子擊倒了看宮門的弟兄,翻墻跑了!” 齊微面色發(fā)沉,壓著火說:“知道了,先出去。” 狄將嚇得不輕,生怕首領(lǐng)沖他發(fā)火,聽到發(fā)話后一溜煙退了出去。 齊微回頭,似笑非笑地說:“本王就想著你在忙什么呢,原來心心念念要幫他逃出去。你對他就這么癡心?” 妘雁聞言,從鼻里哼出一聲嗤笑。 齊微受到了蔑視后更是怒火中燒,目露兇光:“他能丟下你跑了,看來你在他心里也不算什么?!?/br> 妘雁斜眼瞥了齊微一眼。他最好就抱著這點子想法,如此便不會妨礙她的計劃。 齊微有些忿恨,他幾時如此認(rèn)真地想要過一個女子,而她的心思卻始終撲在那個侍衛(wèi)身上。他忽然想找些什么教訓(xùn)下這個不乖的兔子,環(huán)顧一圈后看到了綁獸皮所用的麻繩。 妘雁看齊微起來走向別處,以為他失了興致,便也扶著榻沿打算站起來。下一刻雙手突然被反鎖,一根粗糙刺膚的東西緊緊將她的雙臂捆在了身后。 齊微捆完女子的兩臂之后在腕出打了個死結(jié),接著往床上一推。 妘雁倒在床上壓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臀恰好壓在手上,兩邊都發(fā)著疼。 嘶啦—— 齊微撕開了她的胸前的布料。白皙香軟的胸乳袒露了出來,上頭還留有幾處之前被他吻出來的紅痕,在雪白的嫩膚上挑逗著他的情欲。玲瓏美好的身體曲線因墊著后綁的胳膊而自然迎向他,胸前的聳起更為突出,鼓鼓囊囊似要掙脫出來一般。 下體的roubang就像埋伏于雜草中饑渴難耐的土狼,正對著不遠(yuǎn)處的野兔躍躍欲試。他先插入了她柔軟的雙腿間猛烈地摩了一會兒,綿綿的觸感從roubang上不斷傳來。他喉嚨里發(fā)出粗重的咕嚕聲,恨不得立馬插入xiaoxue里好好cao她一番。 齊微低下身子,瘋狂地舔舐著那光潔的胸乳,吮吸著那軟豆,讓它在嘴里慢慢變得硬挺起來,散發(fā)出一絲奶香味。 “唔……”妘雁呼出嬌軟的聲音。 齊微松開rou豆,喘著氣往下舔去,舌頭帶起一片溫?zé)?,雙手不斷揉動著她的乳。 他很清楚女子在破瓜之后情欲不同以往,只要讓她多嘗些男女歡好的妙趣處,身心遲早都是屬于他的。 妘雁身上微微顫動著,xiaoxue處開始涌現(xiàn)濕滑的汁液,兩條腿不自覺地交互起來。被捆緊著的手臂因為久壓開始麻木地鈍痛,和腿間處癢感對比鮮明。 “嗯、嗯……” 陣陣吟哦聲從兩瓣絳唇中溢出,她閉著眼將腿緊緊夾在一起,隔著宮裙與褻褲忘情地摩擦著。私處好像有什么在不安分地渴求著,誘惑著她收得更緊些。 在閉上眼漫無邊際的黑暗里,只能感受到男人極具侵略性地舔吻,以及一股酥酥麻麻感從身體深處升起,四散到各處。黑暗深處好像慢慢浮現(xiàn)出一個她認(rèn)識的身影。 怎么是他? 妘雁心頭一跳,趕緊睜開眼,急促地嬌喘著,臉上泛起淺淺的紅暈。 齊微用手探到她xiaoxue處的潤澤津津,勾起笑直起上身,將她的腿抬了起來,腰身一挺,朝xue處插入了粗大的roubang。 “?。 ?/br> 她發(fā)出的聲音比前幾次更悅耳,齊微聽出了其中一絲隱隱的愉悅,甚為滿意。 包圍著roubang的花徑依然還未完全張開,密密的褶子阻礙了通向最深處的前路。他腰部發(fā)力,用戰(zhàn)場廝殺似的力道猛烈抽插著,將她用力頂開。 妘雁就像石臼里糯米團(tuán)一樣被他重重的撞擊著,小腹的漲疼和酥麻同時蔓延上升,身后粗繩綁住的地方也有種破皮的擦傷感。 “怎么不叫了?”齊微捏住妘雁的臉頰強行讓她咬不了下唇,“叫響些!” 妘雁渾身都疼,眼角閃著淚勉強開口:“輕……輕點……” “你不張開怎么輕點?”齊微又是用力一捅,差點讓她背過氣去。 “你這個……” “本王這個什么?”齊微松開臉頰,去擠弄xiaoxue上方那粒已經(jīng)變硬的米豆。 “別!”妘雁就像要害被捏住了一樣,下意識地出聲反抗,接著又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齊微得意地搓捏著,冷漠的她現(xiàn)在這幅綁著被cao出汁水樣子真叫他亢奮。 待xiaoxue又涌出一些潤液,他停了手上的活,專注于roubang的抽插,然后用力朝深處噴射出去。 妘雁出了許多汗水,烏發(fā)已完全散開在破碎的宮裝上。她大口大口喘氣,面色發(fā)白。 齊微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對躺著的她說:“他跑了,你可跑不了。本王讓下頭的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們馬上成婚?!?/br> 妘雁被綁著的手已經(jīng)麻得完全沒了知覺,被他放開后一下往左側(cè)翻躺下去。帶著苦痛折磨的那點rou體歡愉過后心頭的厭惡感讓她無比冷靜。 在璟哥來救她之前,必須要拖住齊微。否則大婚禮成,魏國強要回白羅王妃會落個名不正,則難以輕易解決。 她望著齊微,流露出服軟的神色說:“這身子已經(jīng)是你的了,我還能逃去哪里?!?/br> “既然如此,你就別想旁的東西了,安心做本王的女人?!饼R微看她樣子心下一喜,抱起她又吻了起來。 妘雁半推半就地讓他舔著唇舌,等他離開了臉才又說:“這兒盡是些不認(rèn)識的東西,夜里都難以入眠,要我如何能安心?” “那你要什么?”齊微撫著她的胸問道。 妘雁開口道:“如若這座寢宮能改建成魏宮樣式,我也能安心在這里成婚了?!?/br> 齊微瞇起了眼睛,他本能地感覺她似乎并沒有說實話。 妘雁也隱隱察覺到這頭狡詐的草原狼并沒有那么相信她的話。如果拖不住婚期,那她豈不是滿盤皆輸,一輩子被這個蠻夷所綁架。必須得想辦法才行。她正絞盡腦汁,忽然看到了他下體垂著的那玩意。 齊微正欲說什么,忽然下體掛著的圓球上多了一只纖足,粉嫩的腳趾正輕輕撥弄著他,頓時身上又燥熱起來。 “都是你的人了……”妘雁微微抬眼,帶著幾分變?yōu)榕撕蟮膵趁摹?/br> 齊微抓住了那只嫩腳,又靠近了眼前側(cè)臥著的女子。他渾身的血都被這只腳撩撥地往下沖去。 “成了王妃,我就得住在這兒了,改建罷了,又花費不了多少?!眾u雁嚶嚶地咬著唇吐出嬌滴滴的聲音,“百宋帝……” 聽到她提尸身都不知道拋哪兒了的百宋帝,齊微有些惱火:“怎么還想著那老頭子?” “百宋帝下聘時答應(yīng)建一座魏宮的!”妘雁委屈地控訴道,“你又是拍人家屁股,又捆人家,弄得人家渾身是傷,連點改建的花費都不肯出!” “改就改吧!”齊微看她三分埋怨七分撒嬌,被捆綁的嬌軀誘人得緊,下面的roubang又挺了起來,猛撲了上去。 再壓一次手怕是徹底廢了。妘雁咬著牙心一橫,翻了個身,面朝下將臀背露給了他。 “從后面?”齊微一愣,接著又笑了。他沒想到她這么快就變得如此識趣,看來的確把她cao舒服了。 他托起她的小腹教她折腿跪著,然后用roubang探了幾下,方才被捅了許久的xiaoxue已經(jīng)開始收攏了。他趕緊又搓揉起那顆豆蒂和她的小腹。 妘雁閉著眼,隨著身上的快感漸起,心里又不自主地浮現(xiàn)出那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她這次沒有睜眼,滿懷愧意地一遍遍勾勒著那個影子。 齊微感受到xiaoxue處黏滑的汁液涌現(xiàn)并漸漸溫潤了他的roubang,再也忍受不了嘶吼著進(jìn)入,瘋狂地撞擊起來。 妘雁嬌喘著,胡亂親吻著心中那個人影,將墊著的虎皮毛都壓倒了一片。 約莫一炷香后,roubang終于撤了出來。妘雁倒了下去,胸前起伏著喘氣,眼角難以察覺地滾落了一滴淚。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忍下去,才有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