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加點(diǎn)醋 太子鬼畜進(jìn)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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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昱星少爺,宴席馬上開席了!快去坐好,太子殿下要是知道了會責(zé)罰奴婢的?!?/br> 聽到這句話,前方的身影跑得更快了,拉出老遠(yuǎn)距離邊跑邊扭頭喊道:“就不嘛,香桃jiejie你就別難為我了,那些老臣說話都文縐縐的煩死人了,規(guī)矩還一套套的,飯都吃不舒坦。我又不是皇宮里的人,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有區(qū)別嗎?”香桃心忖:也就這少爺自己還迷糊了,全皇宮誰不知道太子是在養(yǎng)媳婦,平常百依百順柔情款款,深情的主人卻還不自知,真讓人頭疼。 那邊還在嘰嘰喳喳個不停:“為什么一定要我去啊,每次開辦宴席都要讓我梳妝打扮的,穿這穿那的,真討厭,我又不是姑…”香桃這邊還在頭疼怎么抓住這個小祖宗,那邊突然卡殼,望了一眼差點(diǎn)嚇破膽。 昱星一路被追著跑,慌不擇路,沒留意跑到了御花園。一頭撞上了前來赴慶功宴的賓客,堅硬的胸膛把還在抽條的少年沖撞得夠嗆,身形一歪就要倒下,一只手即時扶住了他的腰,他才得以穩(wěn)住身子。站穩(wěn)后,他連忙抬起頭沖對方感激地笑笑:“不好意思,是我莽撞了,謝謝你啊,你也是來赴宴的嗎?”對方借著映出來的光將懷里的少年看清楚后,不由深吸了一口氣,睜大了眼睛,握著他的腰的手不自覺箍得更緊。 十五歲正是介于少年和成年的轉(zhuǎn)變階段,雖然青澀但已經(jīng)開始展露姿容,更別說他從打小就生得極好。一身滑膩雪膚吸得住手,一對桃花眼勾魂攝魄,已經(jīng)染上些風(fēng)情,眼角的淚痣更是點(diǎn)睛之筆。瓊鼻似月勾,彎眉細(xì)如柳,漂亮的嘴唇輕輕一勾便像是在誘人親吻。但勾魂攝魄的主人還張著漂亮的大眼無辜地看他。 香桃見此情形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硬著頭皮請了個安:“鄭珀將軍,這位是昱星少爺,很抱歉沖撞了將軍。但將軍的慶功宴快開始了,還請將軍速速入席,莫要誤了時辰?!?/br> 少年聞言有些激動:“??!原來你就是那個打了勝仗的將軍??!”后知后覺出些不對勁,略微掙了掙,發(fā)現(xiàn)動彈不了:“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啊,抱得好緊?!边呎f邊努力想掰開他的手。 那姓鄭的將軍興致盎然地看他氣鼓鼓掙扎的樣子,終于覺得差不多了,低下頭湊在脖頸邊深深聞了聞:“哇你好香啊!”昱星惱羞成怒剛想還嘴,身后傳來熟悉的低沉嗓音:“為鄭將軍開辦的慶功宴,主人公卻躲在御花園里,不知宮里是否有哪里招待不周?” 昱星眼睛一亮,感覺到腰間一松,急忙跑到來人身后:“太子哥哥!”只露出一雙眼睛怯怯地瞅著對面。這才有空仔細(xì)打量那名青年武將,那人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但身材挺拔,四肢有力,風(fēng)吹日曬出一身小麥色肌膚,不說話站在那里穩(wěn)得像一棵青松,容貌倒是也生的挺俊朗的,不過比起太子哥哥還是差一點(diǎn)。 “太子殿下?!编崒④姽ЧЬ淳葱辛藗€禮?!盎蕦m并無招待不周。只是微臣正要去赴宴,途經(jīng)御花園的時候撞見……太子殿下的弟弟?”姜呈皓陰沉著臉看著身旁的小傻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鄭珀見此情形偷偷彎了彎唇:“嗯…這位公子在御花園內(nèi)亂跑,不當(dāng)心撞到了微臣,微臣聞著他身上的熏香實(shí)在好聞,家母近來又對制香興趣濃厚,微臣想請教才有此舉動的?!?/br> 昱星一聽開心了:“真的嗎,那…”“這件事先容后再議,將軍先隨本王前去赴宴,父皇和諸位大臣已恭候多時?!苯署┬闹_宴在即,現(xiàn)下不宜再做糾纏,只得壓了壓心頭的煩躁,強(qiáng)行攥住了想要開溜的昱星,帶著幾人前往宴廳。 ———————— 宴罷回到東宮,昱星看著從御花園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fā)陰著臉的姜呈皓,覺得氣氛實(shí)在詭異,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太子哥哥……”惴惴地開完口,卻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 “伸手?!标判强粗o自己換下禮服,又換上便服,接過香檀手里的帕子,熟練地給自己擦臉擦手。明明自己還穿著這么厚重的衣飾,還是最為尊貴的東宮太子,卻為他做這樣的事。想到此節(jié),昱星也不管別扭了,伸出手抱住面前的人,誠心誠意開始檢討:“太子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嘛,我知道錯了。” “哦?錯哪兒了?” “哥哥身為東宮太子,我不應(yīng)該隨意逃避宴會,讓哥哥為難。”一聽這話,姜呈皓差點(diǎn)一口氣沒提上來,但覬覦多年的寶貝這么主動賴在他懷里,想生氣都很難。只得硬邦邦開口:“以后少靠近鄭珀,他對你不懷好意。” “???為什么!我就和他說說香也不成嗎?”收回抱住他的手,兀自轉(zhuǎn)過身生起悶氣。 香檀候在一旁,聽到這句,頓時感覺空氣都開始變酸,掩住偷笑的嘴解圍道:“星星少爺不必難過,太子殿下也是擔(dān)憂你涉世未深,受到蒙騙。” 昱星聽了更加不滿地嘟囔:“涉世未深都是因?yàn)檎l,從小到大什么都不準(zhǔn)我做,朋友也不讓我交,說好的經(jīng)常帶我見師傅也要隔好久才能見一次,宮門更是出不去。這樣我能涉世深就怪了?!?/br> “你!”太子為之氣結(jié),又不忍心打罵,冷下嗓音拂袖出門:“我今晚睡偏殿,香檀照顧好少爺?!?/br> 沖動之下說出口后昱星其實(shí)也有些后悔,但又覺得他的火氣實(shí)在有些莫名其妙,犟著嘴嚷嚷:“一個人睡就一個人睡!我早就想一個人睡了?!闭f完又忍不住瞟了一眼敞開的大門,半晌發(fā)現(xiàn)沒有人影出現(xiàn),忍不住悄悄紅了眼。 香檀伺候他漱完口,梳順頭發(fā),看他帶著失落的神情有意無意瞥向門口,偷笑著掏出一個精致的木匣在他面前晃晃:“哎呀,殿下好不容易收到的寶貝本想今日送出去,這下有人應(yīng)該是不想要了,可惜啊可惜?!?/br> 鼻尖竄入一股莊重又平和的香氣,手忍不住抓住小木盒仔細(xì)看:“這……這是花蕊夫人衙香?”隨即想到自己前幾天在古書上看到這種香丸,沒想到只不過隨口跟他提了一句,他就給他找來了。又想到剛剛自己一點(diǎn)不如意,就沖他發(fā)脾氣傷了他的心,一時之間覺得無地自容。 “香檀jiejie,他……” “殿下應(yīng)該在書房,少爺快去罷?!标判莵聿患盎卦?,就從寢殿奔了出來,走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來得及披上外衫。夜里有些濕冷,但他現(xiàn)下顧不得這么多了,只想快點(diǎn)見到他。 一口氣跑到書房門口,深深喘口氣敲了敲門,很快門被拉開了。門內(nèi)的人有些意外地看著他:“星星?”隨即眉頭一皺,把他帶進(jìn)屋內(nèi):“怎么穿這么少,香檀呢?” 看到他忙前忙后給自己找披風(fēng),不安終于消失:“太子哥哥,謝謝你送我的香!” “怎么?收著禮物了不怪我束縛你了。” 昱星聞言暗自吐了吐舌:“哎呀,我知道錯了,哥哥這么英明神武,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币娝⒉淮鹪?,連忙補(bǔ)充:“星星自知身份輕賤,是太子哥哥和皇后娘娘把我從庵堂帶到皇宮里仔細(xì)教養(yǎng),免受棄兒的痛苦。哥哥更是把我當(dāng)成親弟弟在疼,不僅給我取名字,還無微不至地照顧我,還包容我一切任性……” 姜呈皓暗自忽略那句“親弟弟”,一把用披風(fēng)把人裹住帶到偏房的榻上按下:“好了,哥哥不生你的氣了,星星正在長身體要早點(diǎn)睡。”昱星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太子哥哥不睡嗎?” “哥哥還有些事務(wù)需要處理,你先睡?!备┫律砜粗⒅约洪W爍得晶亮的明眸,忍不住曲起手指刮了一下他的俏鼻。 “晚安我的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