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
“滴滴,滴滴,滴滴”修狄被光腦的提示音吵醒,晃了晃腦袋,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再感受一下手里緊實光滑的皮膚,想到昨晚那場令蟲血脈噴張的性事,還有精壯的雌蟲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饒的樣子,修狄就感到雄風大振,心滿意足。 打開光腦發(fā)現(xiàn)是索里斯站在門口,大約明白是什么事情,修狄簡單的回了一句,“知道了,等著”。再低頭看看懷里的雌蟲,此時也被吵醒了,修狄看著雌蟲迷茫的眼神,隱約還透著水光,顯然還沒有清醒過來。情不自禁的,修狄俯下身去,吻住了雌蟲的雙唇,用舌頭一點一點描繪他的唇形,慢慢碾咬吮吸,用牙齒輕扯啃咬,品嘗著雌蟲的甘美。 “唔……啊……”趁著雌蟲發(fā)出呻吟,修狄就勢長驅直入,如同領主視察自己的領地般,仔細的舔弄每一顆牙齒,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然后再去勾引那在深處微顫的舌頭,邀它共同沉淪。 云言剛睡醒的大腦還處在空蒙狀態(tài),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張開嘴被動的承受雄蟲的熱吻,生怕掃了雄蟲的興致,不停的吞咽著口水,體內的火被雄蟲吻的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卻覺得自己意識馬上就要被抽空,大腦越來越暈漲起來。 感受到身下的雌蟲開始顫抖,修狄知道雌蟲又情動了,這具敏感的身體真是該死的性感,無時不刻不在勾引著自己,可惜時候不對,要不然怎么也不會放過這到嘴的美味。修狄只能深吸一口氣,抬起了身子,再看看身下的雌蟲,滿臉漲的通紅,茫然的張著嘴巴。 修狄不禁莞爾一笑,低聲說到“傻瓜,喘氣”,雌蟲才仿佛被打開了開關一般,大口的喘息起來,修狄無奈的用手蓋住雌蟲的雙眼,釋放出精神觸尖,慢慢的安撫起來,“再睡一會兒吧?!?/br> 聽到雌蟲的呼吸越來越平穩(wěn),身體越來越放松,修狄知道,雌蟲再次睡了過去,才放心的離開床鋪,打理完畢,離開了房間。 索里斯畢恭畢敬站在門口,“早上好,元帥,今天輪到您在星際跳躍時聯(lián)通星網(wǎng)了?!?/br> 星艦在星際跳躍時,需要靠雄蟲精神力加持,才能連接星網(wǎng),這是每個參軍的雄蟲必須承擔的義務?!班牛懒恕毙薜尹c點頭。 突然想到了什么,修狄停住腳步,回頭對索里斯說,“向星網(wǎng)發(fā)送婚配申請”,頓了一下說到,“和云言”。既然心動了,那就要把他留在身邊。 索里斯踟躕著問道,“請問是雌君么?” “當然!”話一出口,修狄就知道索里斯要表達什么了,兩個陣營的高層都不會允許他倆結合的,一個元帥,一個少將,簡直是異想天開。 “不如,您收他為雌侍?”索里斯試探的說到,“奧萊元帥為了名正言順的折磨云言少將,給他安排了一個雌奴身份,是有正規(guī)雌奴編號的?!币娮约以獛洓]有反對,索里斯又再接再厲說到,“納一個雌奴當雌侍,只要有編號,星網(wǎng)是直接批準的,不會驚動任何人,您看如何?” 修狄聽完,也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如果奧萊想要揭露他,就要先擔上偽造雌奴身份的罪名,甚至還要擔上折辱和平建業(yè)使的罪責,雖然所有蟲都明白這個和平建業(yè)使就是送去折辱的,但是誰先挑破,那就是要發(fā)起戰(zhàn)爭,在現(xiàn)在這個粉飾太平的階段,傻子才會站出來。 “就按你說的辦”,修狄對索里斯說到,似乎是不放心又緊接著說到“抓緊!” “是!” 來到連接室門口,修狄回頭囑咐到“這幾天照顧好他。”才大步邁了進去,在精神加持的過程中,雄蟲將沉入精神世界,進入空冥狀態(tài),對外界無知無覺,最快蘇醒也要三天,星際跳躍造成了大量不穩(wěn)定的因素,需要靠雄蟲的精神加持才能穩(wěn)定星網(wǎng),連接主腦,這也是軍部里需要大量雄蟲的原因。 ————虐受的分割線———— 云言是被門外的爭吵聲吵醒的,呆愣了一會兒,遲鈍的大腦才開始回憶起發(fā)生了什么,想起昨晚的瘋狂,和雄蟲無盡的cao弄,云言覺得身體又要開始發(fā)熱了,看來自己真的變成一個yin蕩的雌蟲了,云言嘲諷的想。 “怎么?修狄都去連接室了,還要霸著那個雌奴不放?好不容易排到我了,憑什么不能帶他走?!” 云言聽到屋外傳來一個雄蟲囂張的聲音。 而此時索里斯正站在門口與一個雄蟲尷尬的對峙,作為一個雌蟲是絕對不允許對雄蟲動手的,可是論到動嘴索里斯也是詞窮,現(xiàn)在云言的身份就是個雌奴,是任何一個雄蟲都可以支配的,他又不能告訴眼前的雄蟲這個雌奴是元帥預定的雌侍,如果被奧萊元帥知道,在申請沒審批下前做個手腳,他再去哪兒給自家元帥找個少將雌侍去。 思前想后,索里斯只能一言不發(fā)站在門口,任這只雄蟲發(fā)泄,反正就是不讓讓開。 云言聽到雄蟲歇斯底里的叫聲,盯著床鋪上塌陷的另一邊,眼底劃過一縷眷戀。這只雄蟲對自己真的很好,就算是在帝國,也找不到這么溫柔的雄蟲,一群以世家血統(tǒng)為榮耀的雄蟲,更是從來沒把他放在眼里。 而這只雄蟲卻會給自己細致的清洗傷口,甚至自己在他面前排xiele出來,都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嫌棄,昨晚的性愛雖然激烈,卻并沒有真正傷害到他。手指輕觸嘴唇,似乎雄蟲那溫柔的熱吻還在唇邊,讓他的臉微微發(fā)燙,可惜,可惜這么好的雄蟲他已經(jīng)配不上了,如果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少將,,他一定會舍棄所有來追求他,然而現(xiàn)在他只是一個卑賤的任蟲玩弄的雌奴,他會弄臟雄蟲的美好。 想到這里,云言眼中劃過一絲決絕,他現(xiàn)在唯一能為這只雄蟲做的,就是不再給他再添任何麻煩,他為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能夠回報他的卻又那么少。而且他也該給自己安排一個結局了。于是云言簡單給自己梳洗一番,最后在回頭看了一眼那充滿溫存的床鋪,毅然決然的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條無情的分割線—————— 被吊起來多久了,云言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身后的雄蟲還在瘋狂的抽著鞭子,大聲的喊“媽的,啞巴了么,你叫呀,求我呀”,而云言依舊默默無語,顯得雄蟲像個跳梁小丑,惹得雄蟲更加氣急敗壞的抽起來,似乎想抽斷雌蟲的傲骨,云言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云言隱約間感覺到雄蟲放低了鏈鎖,卻把自己的雙腳分開綁住拉緊鏈鎖,這樣云言只能無助的呈大字型,橫陳在刑房中央,頭無力的垂了下去,雄蟲抓住云言的頭發(fā),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怒張的性器插進云言的嘴里。 就是現(xiàn)在,云言眼角閃過一絲利光,不顧一切的催動蟲核,不顧被觸發(fā)禁制的巨痛,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刺破了整個星艦,吐出嘴里的rou塊,云言平靜的低垂下頭,帶著一絲解脫,等待自己的結局,嚴重傷害雄蟲者,刺破蟲核,死刑! --------------霸氣的攻要登場了-------------------- 修狄剛打開連接室的門,就看到自家副官在緊張的來回踱步。索里斯看到修狄就像看到救星一般,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元帥,快去救救云言少將吧! ” 修狄臉色一沉,“發(fā)生了什么?”。索里斯只得把事情的經(jīng)過復述了一遍,說完再抬頭一看,自家元帥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發(fā)黑了。 “前面帶路!”,修狄說完就大步向前走去。 “元帥,云言少將本是被判了死刑,但是卻被那只受傷的雄蟲要走了,聽說...聽說...聽說是被扔進了yin蛇箱里!”索里斯小跑的跟上元帥,不顧修狄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一咬牙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修狄停住腳步,猛地回過頭來,緊盯著索里斯,眼中怒火熊熊燃燒,“你說什么?!星艦上為什么會有yin蛇?!” “一直...一直都有,很多雄蟲都喜歡在歡愛的時候給雌蟲抹點yin液助興,您之前從沒...從沒對其他雌蟲產(chǎn)生過性趣,所以您...不知道...”,索里斯硬著頭皮,頂著元帥快要吃蟲的目光,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yin蛇是一種被蟲族在一個偏遠星球發(fā)現(xiàn)的奇怪生物,形狀似蛇,渾身光滑黏膩,分泌出一種粘液,群居在一起攪成一團。yin蛇有一種奇異的特性,就它產(chǎn)生的粘液能夠催情,凡是碰觸到粘液的生物都會被催發(fā)出情欲,目前為止無一例外。yin蛇的粘液之所以能催情也是因為yin蛇是一種寄生生物,它通過讓生物發(fā)情不能自已的時候,鉆進生物的生殖腔或者體內產(chǎn)卵,利用生物體內的熱量孵化蛇卵,在蛇卵成熟后再從生物體內離開。因為yin蛇這特殊的技能,有不少蟲族都暗地飼養(yǎng)yin蛇,以獲取yin液助興,但是一點yin液是助興,被yin蛇寄生過的生物,無一不因為大量yin液的催化,幼蛇脫離后,強烈的情欲無法紓解而發(fā)瘋發(fā)狂,甚至死亡。 修狄努力平復自己心中的怒火,想到那個一身傲骨的雌蟲會受到的折辱,就恨不得毀了眼前的一切?!斑€不趕緊帶路!” “是!”索里斯一路小跑為修狄指引道路,生怕動作慢了,會惹來元帥的怒火。 橫穿了差不多整個星艦,來到了一個隱蔽的走廊,修狄從來不知道一個在戰(zhàn)場上強大無敵的艦艇,居然還隱藏著這樣藏污納垢的地方。 越往走廊深處走去,就隱隱能聽到有蟲在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個被蟲cao爛的賤奴,你不是不愿意伺候我么,我讓你爽個夠,給我繼續(xù)往上倒!全倒上去!!” 修狄再也壓制不住怒火,向聲音的源頭走去,突然間走廊里警鈴大作,刺耳的聲音充斥著整個走廊,“媽的!快走,這個雌蟲要自爆了!”一群蟲從走廊深處的房間 涌了出來,一群蟲一涌而出,最后有一個罵罵咧咧的雄蟲沖了過來,“滾開!” “元帥,就是這個雄蟲?!彼骼锼勾舐曊f道。 修狄只覺得怒火中燒毫不客氣,擋住雄蟲的去路,伸出手臂,掐住了雄蟲的脖子,單手將雄蟲提了起來,伸出精神觸角狠狠地刺入雄蟲的腦中。 “?。。。。 毙巯x發(fā)出一聲慘厲的叫聲,甚至蓋過了警報的聲音。他被修狄刺破了精神領域,從此變成了一只癡傻的蟲子了。 “元...元帥!”索里斯也被修狄突然的發(fā)難給震驚到了,隨便刺破一個雄蟲的精神領域,哪怕身為雄蟲也是難逃罪責的。 “修狄!!你在做什么?。 北痪瘓舐曃^來的奧萊也剛巧看到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目眥盡裂,他們第二艦隊的雄蟲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被廢掉了。 “做什么?你不看到了,這只雄蟲對我發(fā)起挑戰(zhàn)申請生死不論,很可惜他輸了!”修狄壓著火氣說到。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奧萊氣憤的拉起癱坐在地上已經(jīng)癡傻的雄蟲,渾身的怒火怎么也壓抑不住,雙手的指甲化作利刃,戰(zhàn)斗形態(tài)若隱若現(xiàn)。 修狄把奧萊的變化看在眼里,突然之間俯身向前發(fā)起進攻,沖著奧萊的眼睛攻擊過去。奧萊倉促應戰(zhàn),格擋住修狄的進攻,下意識的將手向修狄揮去,本以為修狄會閃躲開來,沒想到他居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順勢抓住奧萊的手,刺向自己的胳膊。奧萊睜大眼睛,被眼前修狄自殘的行為震驚到,但攻勢已經(jīng)來不及收回,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給修狄的胳膊上刺了四個血窟窿出來。 “你!”奧萊氣惱的抽回自己的胳膊。 “索里斯,剛才奧萊元帥襲擊雄蟲,造成雄蟲流血受傷,作為受害蟲,我要求對奧萊進行剝除五感禁閉60星際日的處罰,要求立即執(zhí)行?!毙薜揖秃孟袷軅母静皇亲约阂粯?,氣定神閑的對自己的副官發(fā)布命令。 “是...是!元帥”索里斯也被自家元帥果決的動作震驚到了,趁著奧萊還沒有從自己傷害了一只雄蟲的事里回過神的功夫,押著奧萊走了出去。 走之前,修狄輕聲附耳在奧萊耳邊說道,“好好想想,為了一只廢掉的雄蟲得罪我,值得的么?” “算你狠!”奧萊扔開手中癡傻的雄蟲,順著索里斯的推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