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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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盯著臥室的天花板,深嘆了一口氣“哎~”,修狄覺得自從遇到這只雌蟲后,自己就在各種嘆氣。 不想搭理雌蟲,一頭扎在床上,本是想眼不見為凈,冷靜一下自己,可是余光瞥見跪在床邊的雌蟲,修狄就總也壓不住心中的煩躁,真想拿被蓋住頭,擋住旁邊這個冷硬的身影,真要這么做了,未免也太孩子氣了。 修狄也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幼稚可笑,可是卻又拿雌蟲沒有辦法,只好從床上做起來,冷冷盯著雌蟲,不發(fā)一言。 云言此時跪在床邊,內(nèi)心也不平靜,明明知道自己這樣會惹雄蟲生氣,可是雄蟲說的事他確實無法做到。 就在剛才,云言緩了好久,才從這場激烈的性事中恢復過來,雄蟲一直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抱著他,甚至還釋放出精神觸尖,幫他疏解精神領(lǐng)域,等待他慢慢恢復。云言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這只雄蟲,感謝他的溫柔體貼,感謝他沒有把自己當個玩物對待。 手忙腳亂的幫雄蟲擦干身體,云言乖順的跟在雄蟲身后,就聽到雄蟲悠閑地說,“云言,你以后不要自稱賤侍了,你以前怎么稱呼自己,以后就怎么稱呼,我這不講究這個?!甭犃诵巯x的話,云言心頭一顫,一股悲傷彌漫在胸中,雙手止不住的輕顫,最后只能緊緊握住,決絕的跪在雄蟲的腳下,以頭觸地說到,“請雄主責罰!”來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以前的云言是帝國少將,不敗的戰(zhàn)神,是無數(shù)少蟲仰望的偶像,更是一個流血流汗不流淚的軍雌?,F(xiàn)在的云言只是帝國的棄子,是星盟中的一個任蟲玩弄的雌奴,是一個稍一輕撫,就能搖臀求cao的yin蟲。他之所以能輕易的把賤侍二字說出口,就是因為他已經(jīng)回不去了,之前那個帝國的少將云言已經(jīng)永遠的消失了,現(xiàn)在的云言也只能龜縮在賤侍這個稱呼之下,死死守住自己過往的最后一絲尊嚴,過去的少將云言不容玷污,哪怕是自己也不行,現(xiàn)在的云言只是一個雌奴,是眼前這個雄蟲的賤侍。所以這個稱呼改不得! 看著雌蟲冷靜倔強的眉眼,修狄終是忍不住,再一次問到,“賤侍賤侍,你就這么喜歡這個稱呼?當真不改?” 回答修狄的是,雌蟲再次叩首,然后用不帶一點起伏的聲音說到,“請雄主責罰!” “你!”修狄被這氣了個仰倒,這哪是剛才那個任蟲施為,乖順聽話的雌蟲,這分明是個又冷又硬的倔石頭?。⌒薜疑踔翋阂獾南?,再不聽話就把他cao服,cao到雌蟲流淚討?zhàn)垶橹梗?/br> 可是看著低頭跪在自己腳下的雌蟲,修狄慢慢冷靜下來,對于雌蟲的抗拒,隱隱有一絲理解,這大概是為了他那最后一點尊嚴吧,罷了罷了,雌蟲明明已經(jīng)受了那么多折磨,自己就何苦逼他呢,雖然自己是好意。也罷,關(guān)起門來在家的稱呼,叫什么也不重要了,就當是個情趣吧,總不會讓他被外蟲欺負了去。 “哎”,修狄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云言聽到這一聲嘆息,把頭壓得更低了,然后頓了一下,慢慢向雄蟲膝行了幾步,雙手托著電擊器的遙控開關(guān),遞到雄蟲眼前,再次說到,“請雄主責罰!” 修狄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遙控開關(guān),沒有言語,直到雌蟲的雙臂開始輕微顫抖,想起剛才在浴室里雌蟲對遙控開關(guān)的抗拒,才伸出手,拿走了這個小東西。既然已經(jīng)退步了,干脆就順著雌蟲的意吧,想來這個開關(guān)對他而言只有屈辱吧,那他就來做了這個壞人吧,與其時時刻刻戳雌蟲的傷疤,不如讓他把這個開關(guān)當做雄主對他控制的工具吧。 整理好思緒,修狄也就不想為難雌蟲了,心平氣和的對雌蟲說,“算了,都隨你吧,今天是咱倆第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對話,咳~”想到從第一次遇到雌蟲到現(xiàn)在,自己干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在cao雌蟲,修狄覺得多少有點尷尬,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接著說,“我叫修狄,是雷霆艦隊的艦長,咱倆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通過了星網(wǎng)確認,你是我的雌侍,我……” 修狄后面的話還沒說完,雌蟲似乎是察覺到雄蟲不再生氣,怕自己再這樣沒有反應會再惹雄蟲生氣,聽到修狄說到雌侍,就趕緊低伏身子,大聲說到,“謝謝雄主垂愛!賤侍云言一定會好好伺候好雄主的!” 被雌蟲這一打斷,修狄后面的話反而說不出口了,他想說,自己不是把雌蟲當雌侍的,是想娶他當雌君的,可是現(xiàn)實情況不允許,就只能先收他做雌侍,等以后有機會看情況再把他轉(zhuǎn)成雌君,哪怕一直轉(zhuǎn)不了,他也不會再找其他蟲的。但是修狄覺得要說就太長了,這么直白的解釋,反而有點矯情了,沒有雌蟲的反應干凈利落了,反正以后日子還長,自己身體力行的表現(xiàn)出來雌蟲看吧。 “來,上床陪我再躺會!”修狄想通了之后,感覺神思清明,拉起地上的雌蟲,把他拽到了床上,反正現(xiàn)在是休假,干脆再懶一會兒吧。 云言順著雄蟲的力量乖順的躺在床上,如果雄蟲想要懲罰他,他覺得自己怎樣都能扛過去,但是面對這么溫柔的雄蟲,云言頓時手足無措起來,“雄,雄主……” 看著雌蟲臉色臊紅的樣子,修狄莞爾一笑,果然還是這樣的雌蟲更討蟲喜愛一些,“呵,沒事,別緊張,咱倆聊聊天?!迸麓葡x害羞,修狄體貼的從后背抱住雌蟲,沒有面對面的說話,雌蟲果然平靜了很多。 “你在帝國的時候知道我嗎?”修狄為了讓雌蟲放松下來,開始找話題引著雌蟲聊天。 “知道您,您作為唯一的一個雄蟲元帥,帝國有很多蟲都很崇拜您?!贝葡x小心翼翼的回答了修狄的問題。 “呵呵,這就好,我也知道帝國鼎鼎大名的云言少將,這樣咱倆也不算陌生蟲了?!毙薜覄傢樦葡x的話說完,就感覺到懷里的雌蟲開始變得僵硬起來。該死,沒事老揭人傷疤干嘛,兩句話就把天聊死了,真是蠢透了!哎~ “……”云言默默不語。 “這次過來帝國可有交代什么任務(wù)?”說完修狄就又想抽自己了,其實他是想表達自己可以幫雌蟲,結(jié)果說出來怎么反而像在審問對方,為了不越描越黑,修狄索性閉了嘴,等待雌蟲的答復。 云言心頭一顫,果然,哪怕被雄蟲納為雌侍,作為一個來自帝國的雌蟲也是得不到信任的,雄蟲是怕自己過來星盟是不懷好意的吧,沉默了一會兒,不管雄蟲信不信,云言決定實話實說,“沒有……沒有任務(wù)……”,就是送過來讓你們玩的,云言把后半句咽了下來。 “沒有就算了,別放在心上”修狄趕緊跳過這個話題。 “……” “那可有歸期?”問完這句話,修狄覺得懷里就像抱了塊石頭,怪不得喬林總嫌他蠢,現(xiàn)在看來也許是有一定道理的…… “……”云言沉默不語,想到自己離開帝國時的情景,一股悲傷漫上心頭,所有的職務(wù)全部都交割了,原來帶領(lǐng)的艦隊也重新分配給了其他將領(lǐng),僅是掛上了個和平建業(yè)使的名號,就被送到了星盟,云言明白,帝國根本就沒想讓他回去,明明知道這一切,可是要說出口,還是那么讓蟲心痛,“歸期……未定……”,未定兩個字在云言嘴里含了好久,才讓他認命般吐了出來。 感受到雌蟲的悲傷,修狄趕緊安慰到,“沒事,沒事,他們是瞎了眼不要你,他們不要你,我要你,別怕,我要你!” 聽到雄蟲的話,云言的眼睛瞬間放大,久久不能平靜,他在帝國斡旋周旋多時,哪怕是有蟲可以收留他,也都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直到老統(tǒng)帥發(fā)話,定了他的和平建業(yè)使的名號,他從這些蟲的臉色看到了一絲解脫,也罷既然如此就順了他們的意吧。結(jié)果沒想到,在帝國沒有蟲愿意收留他,在星盟卻有蟲愿意,這簡簡單單一句我要你,對他來說是這么的發(fā)聾振聵。想到這,云言的眼眶漸漸有點發(fā)紅,嘴唇蠕動許久,輕吐出兩個字“謝謝……” 感覺到懷里石頭開始慢慢變軟,修狄輕呼了一口氣,總算安慰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