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電動式玩具磨逼到潮吹,陰蒂高潮到昏迷
蕭切瞥了一眼那根粗長的yinjing,柱身上還浮著幾根青筋。他雖然春潮上面,臉色潮紅,但仍舊沒有多余的表情,只半垂著眼睛,沉默片刻,就微微張開嘴。那人得意于他的乖順,又隱隱擔心有詐,想起這小子平日里中槍都面不改色,不至于這么快服軟,就多留了一個心眼。果然,蕭切只是敷衍地舌尖卷了幾下,就閉上嘴準備咬下去。哪怕先一步扣住他的下顎,犬齒還是磕到了guitou,那人痛得倒抽冷氣,反手又抽了蕭切一耳光。蕭切仍舊是沉默,臉上是兩種紅印交織著,慢慢抬起眼,那慣常的冷淡眼神沒有絲毫變化,像是在凝視墳墓,凝視他自身無可逃避的命運。那人被他盯得發(fā)怵,恨不得把蕭切的眼睛摳出來,但畢竟是送人的寵物,不能弄傷。他只能忿忿不平道:“這小子果然學不乖?!?/br> “你也是活該,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條子哪有那么容易學乖?!?/br> “畢竟是要送人的,也不能干壞。” “不過既然是要送去cao的,前面的玩意兒有沒有用都無所謂了?!?/br> 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抬起腳,用皮鞋底輕輕踩住蕭切的yinjing,暗暗加力碾了上去,蕭切立刻發(fā)出慘叫。他哀叫的聲音不響,聽著近于嗚咽,像是一條幼犬被人狠狠一腳踢在肚子上。但藥效很足,就是這樣也會一種若隱若現的快感,尤其是guitou被踩中時,像是浸潤在一種黏稠的快感里,疼痛卻又不滿足,隱隱期望干脆被弄壞。蕭切的身體抽動了幾下,看著就快要射了,其中一人眼疾手快,扶著guitou,對準張開的鈴口,把尿道按摩器只插到底。像是一道yin邪的閃電毫不留情地刺入體內,連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也把玩在他人手中。蕭切急促地叫了一聲,一不留神,就流出淚來。但他神情又不想是完全痛苦,嘴巴微微張開,唾液順著嘴角兩側一齊流出,舌尖饑渴地探出來,大腿顫抖得厲害。 兩人清楚現在蕭切最敏感的地方還是yinjing,玩弄尿道就像是直接褻玩他的內臟一樣刺激,但作為盛放jingye的rou便器,他不應該靠射精獲得快感,而應該有后xue和陰蒂直接高潮。不過要調教到這一步還為時尚早,今天的首要任務是徹底開發(fā)他的敏感帶,讓他陷入高潮的地獄,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失掉理智,舍棄尊嚴。像是在刀劍上砍出一條裂縫,日子久了,裂縫擴大,刀劍就應聲斷裂。只要有了第一次屈服,之后就輕而易舉了。 一人把跳蛋綁在睪丸上,調到最大,蕭切大口大口地艱難呼吸起來,像是要被沒頂的快感淹沒到窒息。睪丸脹大了一圈,又突然縮小,顯然是準備射出jingye,然而鈴口卻堵得嚴嚴實實,jingye又倒灌回去,像是軟的水流把yinjing內部也cao了透。蕭切終于失掉了最初的那種眼神,在兩次無法射精的高潮后,他的眼神就變得潰散而沒有焦點,茫然等盯著面前的按摩棒,默默流淚,像是一塊冰融化成一灘黏稠又yin靡的水。 他呻吟的聲音也是很壓抑,很低,像是結了婚,死了丈夫的未亡人,隔壁的孩子還在睡著,他則要隱忍著被強jian時發(fā)出的聲音。雖然臉上還是克制的,但身體早就熟透了,像是一塊融化了黃油,輕輕一碰就淌出油膩的水了。這種隱忍沉默的做派,配上半熟未熟的身體,倒比徹底失聲浪叫,罔顧尊嚴的當蕩婦多了一些情趣??上а凵駨氐鬃兊盟罋獬脸恋模袷且粔K死rou,連一星光都沒有。 得意卻依舊不滿意,那兩人拍拍蕭切的臉,讓他稍稍清醒過來,放軟語氣,說道:“我們各退一步怎么樣?你服個軟,說說自己身上那里就想挨cao,我們就幫你舒服一下,再讓你射一次。不錯吧。” 蕭切疲憊抬起眼,又垂下,對這番話置若罔聞,仍舊是緊咬著嘴唇,忍耐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對方清楚今天注定無法讓他屈服,索性給他上了口塞。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塞在嘴里,頂端抵住喉嚨口,蕭切忍不住想咳嗽,又難以吞咽,唾液流出一路淌到鎖骨上,晶晶亮的一片。 那兩人解開鐐銬,架著蕭切起身,倒不擔心他會趁機逃跑,畢竟整個人都是軟的,大腿顫抖個不停。把蕭切兩手高抬吊起來,剛好跨坐在一個平臺上,平臺上有一個突出的轉輪,輪子表面是橡膠質的短柱,每個有手指粗細,雖然不長,卻分布得密密麻麻。下身抵在這些短柱上,有一種粗糙的快感,蕭切強忍著沒有用xue口去蹭,卻還是淌出一大灘水來。他并不清楚這個道具的用處,隱約的不安卻加強了身體的敏感。他愈發(fā)熱起來了,緩慢地加深呼吸,以應對可能的痛苦。單純的疼痛還是可以忍受,不管是撕裂,碾壓還是切割,習慣了粗暴對待的身體都能平靜應對,但是他對快感無從招架,像是一種柔軟的黏液,正不動神色地侵蝕他理智的邊界。 男人打開了玩具的開關,毫不猶豫地將開關調到最大。機器頓時嗡嗡作響,平臺上的齒輪迅速地轉動起來,那一瞬間蕭切就被粗暴而直接地拽入了快感的泥沼。齒輪上的突起迅猛地磨蹭著下體,花唇xue口與陰蒂都被殘酷地責罰著。轉動的速度極快,像是無數個小拍子擊打著腫大的陰蒂,前一刻剛把陰蒂抽得彈起,后一刻便從根部狠狠磨蹭上去。陰蒂便在抽打磨蹭與拉扯的刺激下一次次引出高潮。橡膠柱不長,并沒有插入xue眼,但不是會捅在xue口邊緣,將xue口朝外扯開后又拉出??旄写碳ぶ捛袏A緊陰xue,可xue口剛一縮緊,就又被橡膠柱捅開。蕭切起初還弓著背,攥緊雙手強忍住快感,嘗試著借用上身的力量,稍稍抬起下身,避開這yin靡的刑具??墒歉叱毕饬怂捏w力,臀部稍稍抬起幾厘米,橡膠柱就飛快地擊打起陰蒂的尖端,刺激著內里的硬籽。神經被直接褻玩的快感,無可避免的一次高潮, 他渾身一抖,兩腿一軟,就又跌坐回去,三四根橡膠柱直接插入yindao中,磨蹭著內壁rou突,卻無法疏解xue眼的空虛與饑渴。漸漸地,蕭切神志恍惚了,迷亂又含糊地呻吟起來,甚至主動用喉間軟rou吸吮這家里的假陽具。他已經分不清是花xue的哪個部分被刺激,只覺得有無數張嘴抵在下體,連咬帶啃,用舌頭舔舐著每一個敏感點,身體仿佛成了一個巨大的roudong,想要容納各類一切粗糙又硬挺的陽具,來疏解內部的空虛。另兩人對這個倒不關心,畢竟下了決心要把這條子調教好了當性奴隸,只要身上三個洞能插能吸,就算大功告成,至于yinjing廢了也不要緊,本來就是個精壺,要不照多余的享受。 兩人見他蕭切徹底軟了下來,便對他放松戒心。走上前去,松開他的口枷。果然蕭切已經難以強忍住呻吟了,陽具剛一抽出,guitou還沾著幾根唾液的銀絲。蕭切就肆無忌憚地叫出了聲,不時夾雜著帶哭腔的哀嚎??伤拗胍髁艘魂?,聲音就漸漸弱了下去。再去看他,如果不是兩手吊著,就要整個癱軟下來了,身體已經很少掙扎了,只是不時會因為高潮而抽搐幾下。他下身積攢了一大灘水,連整個平臺都弄濕了,似乎是潮吹了一次。他的yinjing也整個漲紅了,青筋暴起,鈴口大張,極力想把按摩棒推出,卻不過是擠出些jingye來,在頂上起了一層泡沫,又滴滴答答流個不停。 之前那人得意洋洋地上前,之前在蕭切這里受了挫,顯然有些一雪前恥的想法。他心滿意足地掰開蕭切的下顎,把yinjing直接捅進他嘴里。嘴里溫暖柔軟,又被唾液潤得濕滑,先前的假陽具早就把喉嚨cao開了,方便yinjing一插到底。那人在蕭切的嘴里馳騁起來,讓喉間軟rou吸吮的guitou,雖然沒什么技巧,但只要聯想到蕭切的性格和身體,征服的快感就能壓倒一切。再冷淡再兇狠的孤狼,只要被人用各種手段征服,終究還是會變成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乖乖張嘴舔舐。 “喂,條子,你說你被干得舒不舒服?現在就不行了,以后你兩個洞都要被干爛了?!?/br> 他拔出yinjing,用濕潤的guitou磨蹭起蕭切的臉,把jingye涂滿他臉頰兩側,又重新塞回蕭切嘴中,大力抽弄起來。突然蕭切掙扎著抬起眼,淚眼朦朧地瞥了過去,還是那個眼神,再多的眼淚也稀釋不掉他眼里的疏冷。男人心中一緊,急著想把yinjing從他嘴里拔出來,但還是慢了些,蕭切直接咬了上去。 好在他身體虛了,嘴上也沒多少力氣,一口咬下去沒有流血,但也是痛的不清。男人吃痛,心有余悸地穿上褲子,瞪了蕭切一眼,捏著他的下顎道:“你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拖條狗來cao你,cao到你肚子鼓起來,生幾只狗崽子?!?/br> 但蕭切早已沒多少回應的力氣了,只有氣無力地望了過去,眼睛閉上,身體向著一側軟下去,便徹底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