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暗處生(主動深喉/吞精/洗xue)
南素云見蕭切情動,伸手一探蕭切陰xue口,已是汁水淋漓,便覺時機已到。用牙咬開花蒂上束環(huán),扭頭吐出,在輕捻露在花xue外的半截枝條,并不急于拔出,反倒淺淺抽插起來。果然枝條尖端深埋入蕭切宮口處,只要抽插的幅度稍大些,蕭切便要忍痛皺眉,但也不全然是痛,而是一種可怖的刺激,植根于體內(nèi),像是五臟六腑被捏在手里把玩。南素云只得反其道而行,一手愛撫蕭切蒂珠鈴口敏感處,同時旋轉(zhuǎn)抽插枝條,好把緊致的宮口稍稍捅弄開些,以便拔出時尖銳處不至于傷到皮rou。 “我定著你不太方便,我還是解開了,但是先說好了,解開了你不要亂動,不然斷在里面就麻煩了?!?/br> 蕭切神情迷亂地點點頭,南素云也不知他有聽進去多少,但解開定身后他確實乖巧躺平不再掙扎,唯有苦熬不住時才稍稍喘息出聲。南素云見他咬緊牙關(guān),怕要他又要咬破唇舌,便不時把食指伸入蕭切口中,因他不敢下口,便只得閉上眼縱情呻吟起來。玩弄一陣后,南素云只覺得枝條進出間松快不少,蕭切花xue處兩層花瓣齊開,xue口泛出牡丹艷色,縫隙中不住淌出黏稠水液。南素云想著應是宮口已有松動,便猛地一抬手,將枝條送入大半,又以雙指撥開花唇,直至將枝條整根拔出。深紅色xue口中隱約可見一點胭脂色rou眼,是宮口被cao弄得厲害,一時間也合不攏,只斷斷續(xù)續(xù)往外淌著腹中的yin水。南素云生怕腹中的東西流不干凈,便施了些力道按壓蕭切小腹,又用水囊口抵著xue口倒灌清洗了兩次,才總算將蕭切體內(nèi)浣洗干凈。蕭切為清冷水流一激,神情清明間回憶起先前的種種yin態(tài),只覺無地自容,又對其心生感激,只是不知對方是否心嫌自己yin蕩污穢,而無從報答恩情。 “還沒有來得及問,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南素云?!?/br> 先前一番動作使南素云背了鋪了一層汗,口干舌燥之際,便隨手摘去斗笠脫下面紗。蕭切于余光打量他,所見的不過是個孩子般面容,鼻子極高,眉宇間自有貴氣,只是算不得秀麗少女容貌,多的是雌雄難辨的英氣。蕭切不愿多看,怕南素云覺得自己冒犯,只低聲回答道:“蕭切?!?/br> “噢,蕭切,你剛才叫得太厲害了。弄得我不太舒服。” 這話驚得蕭切激起一身冷汗,唯恐南素云開口直斥他放蕩如娼妓。蕭切自認此刻遭恩人辱罵輕賤實屬活該,一時間也想不出辯解之語,只得連聲道:“對不住?!?/br> “干嘛要說這種話,這種事不過是天道自然。弄痛了要叫,舒服了也要叫,沒什么好害羞的?!?nbsp;南素云想湊近說話,不料他剛一起身,蕭切就拖著身體往遠處躲,好似遇了登徒子的良家婦女,略帶慌張地說:“請別這樣?!?/br> “你為什么和我這么生疏啊,剛才不是挺好的嗎?” 蕭切不置可否,只是含糊道:“會弄臟你衣服的?!?/br> 南素云露出無辜的撒嬌神色,說道:“我?guī)土四悖阋惨獛臀沂遣皇?。那你幫我弄一弄?!?/br> 蕭切不知對方所指為何,心中有一個含糊設想又飛快否決,只得不明所以道:“怎么弄?” 南素云坐在蕭切跟前,大咧咧掀起裙擺,露出兩腿間一根粗壯陽物說道:“你平時怎么給自己弄的,就怎么給弄我啊??煲稽c,我都忍好久了。” 蕭切大駭,問道:“你怎么有這個?” “為什么不可以有?穿裙子也可以有這個的。而且還比你的大。” 蕭切低頭,認真比較了一番兩人胯下之物,說道:“嗯,是你比較大?!?/br> 蕭切終于醒悟過來,南素云喬裝改扮的少年人。綠衫少女成了綠衫青年反倒讓他松了口氣。這并非是因他有任何雌伏于人的念頭,而是想著若對方是女子,自己便是結(jié)草銜環(huán)也無以為報。但既然是男人,不能救他是抱著何種居心,自己這殘破畸形的身體好歹也能供他把玩一二,雖然無法盡數(shù)報答這份恩情,但至少也不算毫無用處。存著這一念頭,他便決心就算卑躬屈膝也罷,叫恩人看輕也好,都要盡力侍弄得南素云暢快。 蕭切小心翼翼道:“你可以插進來的,應該會舒服的?!?/br> 南素云顧念他傷口未愈,便搖頭拒絕,蕭切卻誤以為他嫌棄自己的身體已遭妖物占有,不屑再用,低頭再看自己的雙手,并非細膩柔軟的纖纖十指,反倒因為常年持刀而布有薄繭。這樣的手潦草撩撥一番,顯然不能教人滿意。蕭切深吸一口氣,沉然道:“用嘴幫你可以嗎?嘴很干凈。” 說著便張口含住南素云的碩大陽物,仔細以唇舌侍弄前端。然而蕭切早前未經(jīng)人事,至今的一切經(jīng)驗不過源于樹妖的屈辱調(diào)教與先前的短暫柔情。他不知口侍究竟為何,只能全然仰仗之前唇舌撫慰時的經(jīng)驗,以舌尖不時掃過前端,吸吮鈴口中淌出的精水。蕭切吞吐得賣力,卻不知南素云是否快活,只得不時抬眼觀察他神情。若南素云面無表情望向遠處,蕭切便以舌尖在柱身上舔過一圈,再從頭開始重新吸吮。若南素云稍稍皺眉或不時咬住下唇,蕭切便以喉口軟rou深吸。雖然陽物不算腥臭,但整根吞入已是不易,不多時蕭切已覺下顎發(fā)酸,而南素云卻全程一言不發(fā),只在迫近高潮時,輕輕推著蕭切的肩膀向后,示意他可以將陽具吐出。但蕭切反倒猛地含住一吸,終于被噴薄而出的精水嗆入喉中,咳嗽不止。 南素云輕拍他的后背幫著順氣,略帶些埋怨道:“你這人看著聰明,怎么實際上有點傻?!?/br> “這樣我也算有點用?!笔捛械溃旖巧姓粗鴰椎伟诐?。 南素云以余光打量他,忍不住別過頭偷笑。蕭切薄面薄唇,卻又配著一雙杏眼,乍一看冷面冷心,兇煞非凡。但此刻放下戒心,因為羞燥便透出淡淡春色,眼底是水光盈盈,一派柔情蕩漾。南素云想道,這人真有趣,既像一匹孤狼,又像是只絨毛幼犬。南素云怕他再光著屁股會羞得引頸自裁,便扶著他穿上衣服。蕭切不愿被他照顧,可手腳酸軟用不上力,只能放任南素云環(huán)著自己的腰系上腰帶。南素云覺得逗弄蕭切很是新鮮,就摘了片草葉故意去撓他的手,手避開后又去撓他裸露在外的腳踝。蕭切的腿受了傷,一時間躲避不開,就只得輕聲說道:“你不要再這樣戲弄我了。” “為什么不可以啊,你多好玩啊?!?/br> 蕭切瞪大眼睛望過去,一時語塞。半響才開口說道:“你對我有恩,可我要死了,沒辦法報答你。我也沒什么錢財,只有一把刀,算值一些錢。放在楊家大宅里,你不嫌棄……” “我嫌棄的。我不要別人的東西?!?/br> 蕭切神色一黯,低聲道:“也是,你看不上也是自然。那你不嫌棄,可以再多用我?guī)紫隆!?/br> 南素云見他把玩笑話當了真,急忙湊在蕭切面前解釋道:“人又不是東西,不可以說用。我說笑的,你不要認真啊?!蹦纤卦茰惖脴O近,鼻尖幾乎貼著蕭切的臉,他本欲推開,卻覺得自己的手落在哪里都不成體統(tǒng),只能小心翼翼地側(cè)身蜷縮起來,盡量朝著后躲。蕭切散落在額前的幾縷發(fā)絲引得南素云發(fā)癢,別過頭打了個噴嚏。蕭切望著他,淡淡一笑,南素云也就扭頭回以燦爛一笑,說道:“知道你就高興一點嘛。你這人真的怪嚴肅的,這樣不好啦,多笑笑啊?!?/br> “沒太多事情可以笑,我要死了?!薄拔抑?,可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把你養(yǎng)起來,我就很喜歡你。我還想把你帶回山上養(yǎng)起來。” 蕭切只覺得這是孩子氣的話,滿心苦澀地搖搖頭說道:“還是不了,我是個很不討人喜歡的人?!?/br> “沒有啊, 我很喜歡你?!?/br> “我不是小貓小狗,不能養(yǎng)的?!?/br> “人為什么不能養(yǎng)???能吃飯能睡覺的東西就能養(yǎng)起來,我會把你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 蕭切覺得南素云言行乖張,全無道理可循,可是剛要出口反駁卻又覺得毫無可下口之處。他生性沉默寡言,又因情事疲乏愈加不想說話,便靠著樹閉目養(yǎng)神,心里想著,臨死前有人愿意這樣陪自己,便已足夠了,可算是上天的恩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