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play/尿道調(diào)教/木馬/尿道開苞
因怕杜澤蒼不乖順,便有人獻(xiàn)上一yin物,說是此物入體,就連貞潔烈女也能化作蕩婦yin娃。眾人便依照他的法子,將杜澤蒼雙眼一蒙,如為孩童把尿般從后摟住他,分來他雙腿。杜澤蒼起初只覺腿間一冷,不知要玩什么花招,之后花唇上尖銳一痛,便是被人用夾子夾著朝兩邊分,不過下身被褻玩得久了,這樣的痛意不多時(shí)就麻木了,反倒是花唇洞口大開,冷風(fēng)吹著一陣清涼,竟也滴出水來。眾人見狀自然笑罵他是yin蕩,這樣都能出水。不料杜澤蒼反唇相譏道:“反正再放蕩你們也喜歡上,不知道是誰更不嫌臟?!?/br> 眾人一時(shí)間無言以對(duì),只得暗下狠手,拉扯他紅腫的蒂珠,又揉捏他囊袋,見他舒爽得要勃發(fā)時(shí),便用簪子便鈴口堵上,看他陽莖可憐地抽搐兩下,鈴口微張卻射不出東西來,只從簪子的縫隙間淌出幾滴清液。眾人見杜澤蒼被玩得恍惚了,腳趾蜷緊,喉結(jié)滾動(dòng),嘴也微張,淌出口涎。先前的事便繼續(xù)辦了下去,往杜澤蒼唇rou、xue口中涂了些層藥膏,嫌進(jìn)得不夠深,便用手指往里頂了頂,空虛已久的roudong難得充盈,便難耐地夾緊,以軟rou磨蹭。那人把手指抽出時(shí),便是拉扯出長(zhǎng)長(zhǎng)一條銀絲。待藥膏抹勻,便把一瓶塞拿出,把瓷瓶細(xì)口抵住杜澤蒼陰戶。 杜澤蒼蒙著眼睛,下身愈加敏感。起先不過是瓷器的細(xì)膩冷意,可不多時(shí)便覺濕滑滑,冷冰冰一物什,往他身子里鉆。他驚得一激靈,慘叫著讓對(duì)方快些拿出去,自是無人理睬,反倒怕那物逃竄出去,便拿了一塞子堵住他xue口。那東西順著rou道而上,朝里鉆得更深。他急忙夾緊xuerou,想將其趕出,不料rou道滿是yin水,反催起其yin性,一縷細(xì)細(xì)的癢意猶如一根細(xì)線,沿著xuerou一路向內(nèi)延伸,在宮口前還徘徊,靜了片刻,便撲哧一聲鉆進(jìn)進(jìn)去。杜澤蒼頓覺一道驚雷只劈腦門, 猶如活魚丟進(jìn)沸水里,雙腿亂蹬拼死掙扎起來。 眾人勉強(qiáng)把他按住,又扶起他男根,拔出那簪子復(fù)又把瓶口對(duì)準(zhǔn)鈴口,杜澤蒼只覺得濕滑的癢意又往他精口尿眼處去,先像是萬千蟻蟲在爬,后又成了火燎般的燒痛,最后痛意淡了,便覺小腹沉甸甸的,,滿是酸痛脹意,一人將他鈴口的簪子拔了,馬眼紅腫張開,卻滴落不出絲毫精水。這便是源自苗疆的yin蠱,蠱蟲吸吮人身上的yin水,又激起了人yin性,若不饜足自不會(huì)消停。自這蠱蟲入體后,除非吸飽了精水,否則自是會(huì)攪得中蠱者生不如死。眾人又恐不夠,便著力按住他小腹下壓,杜澤蒼慘叫連連,聲音陡然拔高,又掐斷在中途,再想張口卻發(fā)不出聲音,便是叫得倒嗓了。待到后來眾人為他后xue也引了蠱蟲,杜澤蒼發(fā)不出聲來,只是淌出一行清淚,沾濕了蒙眼的白布,沾濕臉頰。 yin蠱既成,杜澤蒼便當(dāng)真成了一具饑渴的yin器。 起初像是一粗糲砂紙,可慢慢便麻癢起來,只得磨蹭雙腿,絞盡xuerou,想稍稍紓解一番,可這癢卻在內(nèi)處,癢在他五臟六腑之中,便是要靠粗大roubang抽插碾磨才能止住。他渾身燒熱,只覺得身子從腰間開始融化,花xue后xue和鈴口三處洞皆在瘙癢,癢得厲害了,便分不出彼此,只覺得下身成了一出大roudong,癢得厲害,又空虛得厲害,滿心只想被人抽插填滿,帶著些暢快痛意更好,只把他當(dāng)個(gè)器物,插得壞了反倒更能止癢。 眾人見他被yuhuo燒得迷離,急忙抱著他往一木馬上放,木馬上豎著一粗壯男根,guitou足有嬰孩拳頭大小。手剛一松開,男根便像是一柄插入軟的油脂里,由后xue整根吞入。杜澤蒼張嘴欲叫,卻只像啞巴似地發(fā)出些破碎氣音。陽具捅得深了,雖一時(shí)間能解得癢,但是終究是個(gè)死物,不搖不動(dòng),他被陽具釘在木馬上動(dòng)彈不得,只得夾緊雙腿,抬起腰將陽物吐出些再吞入,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抽插起來。有人開了木馬的機(jī)關(guān),馬身立刻搖晃起來,陽具便在杜澤蒼身子里上下攪動(dòng)。 這時(shí)扯下他蒙眼布條,想見他放浪求歡的媚態(tài),然而一雙眸子雖含淚光,可細(xì)看之下,眼神仍是輕蔑。似乎此刻圍著的他眾人不過是路邊野狗,雖把他咬得遍體鱗傷,可狗終究是狗,不至于令他多費(fèi)心,頂多是來日傷好后一腳將狗踢死便是。 見他依舊一副目無下塵的姿態(tài),眾人氣急,再不存絲毫憐惜之意。為首的一人便將他一條腿抬起,架在肩上,挺腰將陽物整根捅入他花xue里,按著他肩膀抽插,動(dòng)作又快又很,直插得rou浪翻騰,汁水四溢,身體受慣這粗暴對(duì)待,加之蠱蟲作祟,反倒得了趣味,雖說不出yin詞浪語,可他顰著眉,閉著眼,頭半仰,足弓繃起的模樣已是在欲海中難以自拔。一人射在他體內(nèi),即刻便拔出,另一個(gè)火熱roubang便淌出的精水全堵了回去,滿是濁液的陰xue顫顫巍巍地夾緊,這一根比之前的更粗長(zhǎng),唇rou吞吐得吃力,xue口擠出幾縷白沫,抽插間隱約可見外翻的媚rou,一挺腰,guitou就直接破開層層疊疊的軟rou,頂?shù)綄m口上。宮口雖被蠱蟲攪得麻癢不堪,可終究少被人觸碰,半個(gè)guitou由一層rou膜箍緊,便似一張小嘴吸著,那人被吸得腦后發(fā)麻,即刻便泄出了陽精??梢纬鰧m口卻也含著不放,被拉扯出些來松開。一人到了這rou花深處,后來者倒也方便了,把陽具往宮口上戳戳弄弄,半推半就著便被宮口吸了進(jìn)去,頂弄一番后宮口終究松了,從合不攏的xue口往內(nèi)看去,便是脂紅色的一塊軟rou。木馬搖晃得厲害,后xue淌出的yin水也把木馬后座浸得油光水亮,木馬晃得越快,杜澤蒼越是媚態(tài)難收,四五個(gè)人后,他便軟得如水,兩腿都要架在人肩上,身子無處可倒,似是只靠?jī)筛柧哚斨?。可是蠱蟲堵住尿眼精關(guān),杜澤蒼幾次高潮都只是干巴巴抽搐兩下,小腹中也是晃著水,酸脹得厲害。 “你吃了這么多精水,肚子里是不是漲得厲害,想解手都弄不出來?又痛又癢的,要不要我們幫你?” “做什么?” 便有一人笑著同他說:“求人還這么兇,那你自己來。”說著木馬便停了,一枚圓鈍頭的金針交到他手里,又拽著他的手往他女xue尿道處引。耳畔的譏笑聲稍止,眾人便都望向他,想看他是否當(dāng)真意亂情迷了,當(dāng)著人面自戳尿眼了。杜澤蒼知曉此刻不動(dòng)手,旁人便不會(huì)輕易罷休,若是由著他人來,自少不了一番苦楚,還不如自行紓解。他雖下了決心,可是幾番高潮后,兩手抖得厲害,針頭竟對(duì)不準(zhǔn)他的女xue尿眼,反倒在rou蒂上磨蹭了兩xue,噴出一股水來。 “你原來這么喜歡被插,沒有洞的地方也要插上兩下?!?/br> 杜澤蒼瞪過去一眼,將那人面孔記在心里,想著來日加倍奉還。手依舊在抖,無奈他只得將兩指扣入xue眼中,以針尖抵住一處小口,一咬牙,便用力刺了進(jìn)去,起先是微微的酸,緊接著腰眼一松,尿眼中便淅淅瀝瀝淌出水來,他自也長(zhǎng)長(zhǎng)地舒出一口氣,眼眶微濕。 “你們來看他,自己cao自己尿眼還cao得這么舒服” 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他,一人從他手指奪了那金針,往尿眼里一鉆,上下轉(zhuǎn)動(dòng)一番,杜澤蒼整個(gè)人險(xiǎn)些跳將起來,要三四個(gè)人才能強(qiáng)按住。這一處小洞雖不能cao,但自可情事中助興, 稍稍撩撥幾下,xuerou便夾得緊了, 雨后殘紅,一片狼藉,兩個(gè)xue口合不攏,閉不上,精水蜜液淌得滿地都是,便是如此,隨便一人上前用手往那泥濘的軟rou里揉捏磨蹭幾下,那rou唇便又要吸著手指抽搐一次。 這之后杜澤蒼雖不能說乖順,卻也不少有掙扎,只同一塊死rou般任人宰割,有時(shí)幾日不去碰他,蠱蟲咬得厲害,他下身便是春水決堤,雖嘴上不求饒了,可也服軟用唇舌求得人用jingye灌溉雙xue。 日日尋歡作樂,不少人的身子也受用不起,便先回去歇息了,只等著晚些再來鏖戰(zhàn)一番。那一日刑房里只有兩人,一前一后便享用著杜澤蒼的雙xue。雌xue溫?zé)釢窕軍A會(huì)吸,頂?shù)蒙顏磉€一陣陣痙攣。后xue緊致,由那處夾著快意也更綿長(zhǎng)些。兩人皆在杜澤蒼xue眼里xiele身,用濃精喂飽蠱蟲,讓癢意稍稍平息了些。一人便要去喝水,甫一轉(zhuǎn)身便身后一聲重響,扭頭看去,另一人早已倒在地上,太陽xue上一點(diǎn)血印,便是被金針穿透了。那人情急之下便要呼救,可未曾來得及開口,杜澤蒼已捏住他咽喉處,一施力,將他脖子扭斷了。 原來那日挑開他尿眼的金針交由他手,便忘了收回。杜澤蒼小心藏了起來,趁著無人時(shí)將針頭磨尖,再在平日做出奄奄一息的模樣,哄騙得人失了防備。他撬開手銬腳鐐,將那二人的尸體拖到屋后埋了,又洗刷干凈血跡。他從死尸衣兜里摸出一包迷藥,便放在水里。又將刑房?jī)?nèi)炭火燒得熱些,待到眾人,急汗如雨,便皆爭(zhēng)搶著去喝水解渴。藥性發(fā)作了,喝了水便沉沉睡去,尚有幾個(gè)清醒的,也由杜澤蒼親手殺了,蒼白面孔上血跡鮮艷,又襯著唇邊未干透的濁液。修羅殺意中也逃不脫yin色艷麗。有幾個(gè)他見了熟臉的,褻玩他時(shí)最為出力的,他便剁碎了喂狗。余下的,尸體便堆在刑房,放了一把火,一同燒了干凈。待到杜澤蒼傷愈后,見了這幾個(gè)門派的門人,不問緣由便一殺了事。至此便結(jié)下諸多仇怨,引得名門正派幾次圍剿,他也不解釋,只將他們打退了便離開。至于后來這人人得以誅之的魔頭成了南素云,便又是后話了。 杜澤蒼雖僥幸逃脫,成了教人聞風(fēng)喪膽的邪道,但他的身子卻仍受情欲煎熬。原先他的花核是藏在花唇間的,又覆蓋著一層薄皮??墒侨缃襁@rou珠蕊豆便挺立在外,泛做脂紅色,紅腫著收不回去,對(duì)著稍吹一口熱氣也能引出情動(dòng)。后xue的xuerou先前也是緊縮著的,如今恰似含苞待放的花般朝外展開一圈媚rou。只消脫了衣服,一望便可知,杜澤蒼寡情淡欲的臉上是怎樣一具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放浪rou身。他本就因雙生之體自輕,如今更是深恨這般放浪求歡的yin態(tài),這自恨的心思到了極致,倒也釋然了,留出些余裕想看看自己還能墮落到何種境地。 此后他便不時(shí)去找那不修道的登徒子,扮作小倌,以媚態(tài)勾之。云雨一番,平息了蠱蟲,便棄之如敝屣。床榻間纏綿時(shí),自有人口中說著甜言蜜語,心中與他許下山盟海誓,手上卻自是褻玩不停。每每這時(shí),杜澤蒼便在心頭冷笑,笑自己下賤,笑世人可悲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