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塔】（2）

    作者：mix

    29年5月3日

    字?jǐn)?shù)：5330

    赫格爾一口咬在女人的脖頸上，帶著濃腥的血順著被刺破的皮膚冒出來，鐵

    銹般的味道在他的嘴巴里溢散，這時候他的心才會勉強(qiáng)靜下來。

    柯里安的孩子死了……老刺客帶回來了藥，卻沒能救回那少年的命。

    老刺客安靜的收拾了那孩子的尸體，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可赫格爾能聽到那

    靜默中的悲，他已經(jīng)聽過太多這樣安靜的聲音了，那些人的臉每每在他的夢里浮

    現(xiàn)，眼神里帶著期待，希望，和信任，他不能面對那樣的眼神，他只能背過身去，

    閉上眼，每次從噩夢里驚醒，他總會到這里來。

    從外面她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人形了，幾十根細(xì)鏈穿透她的上半身，把她懸空吊在

    密室的穹頂上，上面還結(jié)著黑紅的血塊，她的腳尖垂著，血塊沿著大腿下來，順

    著腳尖滴落，在下面積了小小的一攤，透過蓬亂的頭發(fā)，可以看到臉的輪廓，她

    的一只眼睛已經(jīng)沒了，嘴巴被整個豁開，一直裂到耳邊，用黑線簡單的縫了起來，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還能活著。

    如果有人在這里想來會驚叫起來，雖然面容斑駁，但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個女

    人的臉，和神殿里掛著的那幅畫像，魔女，日內(nèi)維幾乎一模一樣。

    她的眼睛早就沒了神采，但赫格爾知道她還活著，而且會一直活著。

    女人的下半身爬滿了扭曲的觸手，那些扭曲可怖的黑色觸角從小小的roudong里

    鉆出來，盤踞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仿佛一朵血rou組成的花，時不時的蠕動，沾

    滿了亮晶晶的黏液。

    赫格爾把女人翻過來，按在墻上，前面的xiaoxue被觸手占據(jù)，但后面依然是干

    凈的，當(dāng)他進(jìn)入的時候女人只是輕哼了一下，便沒了聲音，這樣的交合并不能帶

    來什么快感，赫格爾也并不需要什么快感，他只是要宣泄罷了，心底的暴戾日復(fù)

    一日的灼燒著他的神智，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不會太久了。

    壓抑的yin亂沒有持續(xù)太久，赫格爾只是草草的射了一發(fā)，便穿上了衣服，他

    靠著墻，小口喘著氣，他的身體比起早年確實(shí)差了不少。

    一邊的火爐上燒著通紅的烙鐵，旁邊的架子上掛著浸過水的皮鞭，他本應(yīng)該

    拿著那烙鐵在女人身上烙出焦黑的印，或者拿著那鞭子把結(jié)痂的又或者拿著削尖

    的竹簽沿著她的指甲蓋刺進(jìn)去……

    這些事情在過去的幾年里幾乎從未間斷，但他現(xiàn)在只是靠著墻，看著火爐里

    飄忽的火焰，不知想著什么。

    不經(jīng)意的，女人下體的觸手輕微的抽動了一下。

    阿蟬坐在尖塔的窗戶邊上，透過小窗可以看到外面飄飛的雪花，尤克特拉希

    爾的天氣時好時壞，前幾天還是陽光明媚，忽的便飄起了雪，手邊的爐子上煮著

    茶水，她瞇著眼睛半躺在靠椅上，這是她來這里的第八天。

    有時候她也會像個小孩一樣，哭哭笑笑，全隨心意，只在赫格爾身邊的時候。

    大多時間她會思考，想一些將來的事情。

    靠在躺椅上阿蟬半閉著眼睛，心思飄回到遙遠(yuǎn)的北地。

    星歷802年夏嵐山

    濃烈的血?dú)庠诳諝饫飶浡⑾s跪坐在地上，盛夏灼熱的風(fēng)從窗里吹進(jìn)來，

    可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紅的白的黏液沾了他半張臉，一頭長發(fā)也被發(fā)黑的血漿浸

    了個透。

    她從沒想過一個人的身體里能噴出這么多血，從一年前眼前的男人次把

    那條惡心的玩意塞進(jìn)她嘴里的那時候起，她無數(shù)次幻想，幻想著她有一天把那個

    丑陋的器官咬下來，甩在地上，踩成一攤rou醬……她終于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她突然開始干嘔起來，趴在地上，脖頸間青筋暴起，失重感從四面八方壓過

    來，世界都在她眼睛里扭曲流動，一片花花綠綠的幻象，靈魂似乎都被撕扯著拉

    出身體，她喉嚨里格格的響，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混著粘稠的血漿，仿佛地獄

    的惡鬼。

    阿蟬掙扎著起來，在男人的衣服里翻動，鐵質(zhì)的小罐子從男人的口袋里滾了

    出來，阿蟬撲過去，死死的握住那個小小的罐子，咧開嘴，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笑。

    ＊＊＊＊＊＊＊＊＊＊＊＊＊爐子上的水沸騰起來，阿蟬從思緒里驚醒過來，

    她的喉嚨漸漸開始繃緊，莫名的失重感不知何又慢慢的襲來。

    「嘖」她強(qiáng)忍著暈眩的感覺，從口袋里摸出小罐子，從里面倒出粒被污血浸

    得失了本色的藥丸，放進(jìn)桌上的茶杯，倒進(jìn)guntang的茶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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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嚨的緊繃慢慢退去，隨之而來的是一片柔和，花花綠綠的幻影忽的變成了

    莊嚴(yán)的白，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在往上飄飛，極度舒爽的感受從她靈魂深處爆發(fā)出

    來……

    過了許久，阿蟬的意識才從云端回來，她睜開眼，爐子里的火已經(jīng)熄了，夜

    色籠罩了整個神廟，高塔上照明用的法陣亮了起來，這里大概是整個神廟光明最

    盛的地方了，所以她才這么喜歡這里，常常一坐就是整天。

    嘴里被燙破的皮粘連著，阿蟬舔舐著嘴唇，手里搖晃著小罐，里面?zhèn)鱽砬宕?/br>
    的碰撞聲。

    脖頸處的圖案發(fā)出瑩瑩的光，幾絲暖流從這里流向她的五臟六腑，那是她的

    家紋，霜王密彌爾的印記，守護(hù)著洛薩蘭大地上每一個霜族的子民。

    這個東西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給了她這樣那樣的庇佑，但她知道一旦她有一天離開這

    片大地，這個東西就變成了致命的芒刺，楔在她的命門上，消解她的血rou，侵蝕

    她的魂魄。

    這一天就要來了。

    一滴液體滴在她額頭上，她摸了摸，入手粘稠，又是一滴落下來，她抬起頭，

    巨大的恐懼包圍了她。

    ……

    使者把念珠捏在手里，心里默念著禱文，他計著數(shù)，當(dāng)念珠轉(zhuǎn)過第三圈的時

    候抬起頭，雙手合十，對著遠(yuǎn)處的神像行了一個正禮。

    為了光王，他想。

    赫格爾擺弄著手上的劍，那劍上刻著鬼怪的花紋，還有幾絲沒洗干凈的血。

    桌子上攤著拆開的信筏。

    「事情我已經(jīng)了解了」說著便從旁邊的書架上抽出本冊子，翻了幾頁，抽出

    一頁連帶著那份信紙，就著燈火點(diǎn)著，扔出窗外，點(diǎn)燃的紙頁在夜空里翻飛，那

    紙頁上隱約可以看到艾爾維爾的字樣。

    艾爾維爾血系——這個名字很少有人會提起，大部分人會叫他們，巖族。

    「你們都不在乎用屠殺幼兒的辦法去逼他們的父母出來，又何必千里迢迢跑

    到我這里來只為了要一個名分呢？」赫格爾說這話的時候牙齒里仿佛咬著火焰。

    「這里現(xiàn)在只是幾所破房子，有與沒有，又有什么分別呢？」

    「大人，我們的祭祀和武士……」

    「閉嘴！」赫格爾粗暴的打斷他的話。

    「給你們就是……」他的聲音突然低下來，充滿了疲憊。

    「等他們來了再說吧?！?/br>
    ……

    阿蟬盡力夾緊雙腿，但那粘稠的液體把她的皮膚變得滑膩無比，幾條粗壯的

    觸手從黑暗里鉆出來，勒住她的喉嚨。

    巨大的驚恐包圍了她，又是一股失重感襲來，眼前的世界忽的流動起來。

    輕巧的腳步從黑暗里踏出來，那女人披頭散發(fā)，渾身赤裸，沾滿了凝固的血，

    但僅存的一只眼睛里面卻宛如流動著熔巖，亮得駭人。

    那些觸手從這女人的下體探出來，爬滿了整個隔間，她往前走，觸手便拖在

    地上，一路劃過，留下一地水光。

    女人越走越近，觸手從阿蟬的領(lǐng)子和褲管里鉆進(jìn)去，上下游走，溫?zé)岬恼骋?/br>
    涂抹在她的身上，她想喊出來，剛一張嘴，觸手便鉆了進(jìn)去，帶著溫?zé)岬恼骋海?/br>
    塞滿她的喉嚨，粘液順著氣管滑進(jìn)肺里，她劇烈的咳嗽起來，但嘴里的觸手已經(jīng)

    漲得幾乎塞滿整個口腔，鼻孔里噴出一股粘液，順著臉頰流到額頭上……她被整

    個倒吊著，披頭散發(fā)，顯得有些滑稽。

    女人走到她面前，披散著頭發(fā)，借著外面的燈光，阿蟬看清楚了那女人的樣

    子，也看清了那雙熾烈的眼眸，幾乎驚叫起來，這女人身上痕痕豎豎留著不下百

    十條大小傷口，有些還沒有愈合，本應(yīng)該是rufang的地方只剩下一邊，另一邊則只

    剩下一片腐爛的rou，雪白的rou芽從創(chuàng)口往外長出來，靠近了便是一股子腥臭味。

    大大小小的血洞連成一片貫穿了她的半個身體，那里也許曾經(jīng)穿著一些鐵鏈

    之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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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創(chuàng)口，任誰都知道她早該死了，可她偏偏活著，有些創(chuàng)口還往外淌血，

    已經(jīng)有rou芽在那上面蠕動，那簡直是非人的生命。

    女人抓著女人的頭發(fā)，觸手放松，把她放了下來，插進(jìn)她嘴里的那條觸手緩

    緩的往外抽了出來，帶出一溜黏液，幾乎是同時，她癱軟下來，伏地干嘔起來，

    過了一陣子，便癱軟在地，一動不動，似乎抽出來的是她的靈魂。

    女人俯身，拽著她的頭發(fā)把阿蟬提了起來，另一只手捧著她的臉，也不在乎

    她滿臉的鼻涕眼淚，吻了下去。

    兩條觸手悄悄的攀上了阿蟬的雙腿，一條探進(jìn)了她早已濕透的花瓣，另一條

    卻是直直的貫進(jìn)了她的后庭。

    這東西在強(qiáng)jian自己，阿蟬感覺下體一陣麻癢，她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更令她

    絕望的是，觸手插入的瞬間她居然有一種被叛逆的快感。

    觸手在阿蟬身體里緩緩蠕動，即使早已經(jīng)不是處女，勤于鍛煉的緣故，阿蟬

    的花徑依然窄小緊致，一般男人也許剛進(jìn)入便要丟盔棄甲，但這非人的邪物只是

    粗暴的往里開拓，阿蟬只感覺到一陣陣撕裂的痛苦，接著是顫栗的快感，觸手抽

    動的頻率逐漸加快，阿蟬下面開始冒出大股的晶瑩的液體，沿著大腿根流下來，

    淡淡的清香彌漫在小隔間里，幾滴液體沿著阿蟬的眼角滑下去，也不知是汗水還

    是淚水。

    女人只是摟著阿蟬，時不時的舔舐她的嘴唇和脖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蟬猛的抽搐了起來，塞著觸手的xiaoxue里依然噴出晶瑩的

    水花來。

    探手在阿蟬下體抹了一把，塞進(jìn)塞的嘴里，阿蟬很想就這么一口咬下去，嚼

    斷她幾根手指，但她終究是沒有，或許是因?yàn)闆]有勇氣，又或許是因?yàn)檫B續(xù)的高

    潮讓她失去了大半的力氣。

    女人把手指從阿蟬嘴里抽出來，牽出一道亮晶晶的絲線，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無聲的笑。

    金屬小罐從阿蟬懷里掉出來，磕在地上，幾顆渾圓的藥丸滾落出來，正好滾

    到其中一條觸手上……

    阿蟬只感覺這東西突然間漲大了幾倍，熾熱guntang，像燒著的炭條，溫?zé)岬囊?/br>
    體伴隨著一陣撕裂的劇痛從后庭傳來，她知道那是溫?zé)岬难霊K叫，但喉嚨

    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纏在身上的觸手突然膨脹收緊，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女人眼睛里的光越來越亮，在黑暗里仿佛兩盞金黃的燈，夜色越下，阿蟬掙

    扎著，雙手無力的伸向穹頂，那里繪著霜王降服各路鬼怪的故事，但這次他也庇

    護(hù)不了他的后代了。

    「誰來……救我」阿蟬從喉嚨里擠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沒人來救她，觸手

    狂暴的蠕動下，她的下半身幾乎只剩下了兩個血淋淋的rou孔，每一次抽送都帶出

    渾濁的血。

    她感覺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爆開了，觸手的頂端排出大量的卵泡，灌進(jìn)她身體里

    ……zigong和腸道里都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小腹微微鼓起來，女人無聲的笑，慢慢的

    往后退，沒入黑暗中。

    …………

    「艾爾維爾已經(jīng)，沒有了」赫格爾看著年輕的使者。

    「這里不再有那條血脈的記載，將來所有的典籍上都會這么寫：山鬼教派是

    尤克特拉希爾南方廣袤土地的主人，從今日至永遠(yuǎn)。這地方曾經(jīng)有著什么樣的名

    字，沒有人會在乎，再過十幾年，沒有人會記得艾爾維爾這個名字。」

    塞懸沉默著，眼眶微微泛紅。

    「山鬼的人都恨巖族吧」赫格爾抬手摸了摸塞懸的脖子「可你為什么還留著

    家紋呢?！?/br>
    真是熟悉的位置，他記得阿蟬的家紋的就是這里，如今有家紋的部族越來越

    少，曾經(jīng)神圣的徽記如今只剩下象征的意義。

    大門突然被撞開……女孩蹣跚的走進(jìn)來，歪歪斜斜的走了兩步，便撲倒在地

    上。

    「阿蟬！」赫格爾驚叫，女孩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下體還往外淌混

    著血水的粘稠液體。

    「誰是你的阿蟬……」女孩突然抬起頭來，咧開嘴狂笑道，一只手攀上赫格

    爾的手臂，觸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勒上了他的脖子，她的眸子里亮的嚇人，仿佛燒著

    炭火。

    她一拳搗在赫格爾的胸口，祭司的身體往后倒飛出去，半空中觸手突然繃緊

    纏著赫格爾的脖子把他扯了回來，又是一拳把他砸在地上，整個房間都是一陣震

    動。

    赫格爾被幾條觸手被按著，動彈不得。

    「憑什么！憑什么關(guān)我那么多那么多年！」女孩歇斯底里的狂叫「你以為你

    囚禁的是誰！我是莎雯密彌爾，我是人間的魔王！」

    赫格爾劇烈的咳嗽，幾塊碎rou伴著血沫噴出來，那是碎裂的內(nèi)臟。

    莎雯就那么站著，周身觸手狂亂的甩動，所過之處無論是桌椅還是立柱都應(yīng)

    聲碎裂。

    塞懸腦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坐著，全然沒發(fā)覺那觸手已經(jīng)掃到了他的臉上。

    一只手把他往后拉過去，避開了致命的橫掃，也不在乎十多米的高度直接便

    從窗戶跳了出去。

    莎雯只是瞟了一眼，并沒有理會那兩只小蟲子，她極盡可能的舒展力量，新

    的身體很優(yōu)秀，鍛煉充分，肌rou勻稱。

    她抬起手，撫摸自己的臉蛋，手上光滑的觸感讓她感覺很舒服。

    「真美」她小聲的說。

    「那不是你的，你到底是個扭曲的怪物?！购崭駹柡豢陴こ淼难?，聲音

    有些沙啞「過去是，將來也不會變」

    「閉嘴！」又是一條觸手甩在赫格爾臉上，他聽到了輕微的斷裂聲，他想自

    己的脊柱也許斷了。

    「我不會讓你那么容易死的」莎雯咬著牙，發(fā)出格格的響「我還有很多的帳

    要和你算，很多很多?！?/br>
    赫格爾看著這張本來柔美秀麗的臉龐變得猙獰而扭曲，閉上了眼睛，阿蟬有

    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得這么個結(jié)局呢？想來是沒有的，他真的很喜歡那女孩，美麗

    善良，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理想主義的光芒，閃得他睜不開眼來。

    自己大概會死吧，死的很痛苦，正如莎雯所說的，有很多的帳要算……豢養(yǎng)

    怪物的人最終死在怪物的嘴里，也許這就是宿命。

    「你和他的帳且往后稍稍吧」嘶啞的女聲伴著鐸鐸的擊地聲，黑影拄著把帶

    鞘的長劍一瘸一拐走了出來，那女人渾身破破爛爛，渾身上下都是撕裂的創(chuàng)口，

    嘴裂幾乎橫貫了整個臉頰，眼睛也只剩下了一只，雖然整個人已經(jīng)不成人形，但

    如果有其他人在這里還是可以認(rèn)出來，這女人赫然便是【魔女】日內(nèi)維·西瓦利

    爾。

    「主人，我……我來救你啦！」日內(nèi)維用僅剩的一只眼睛看著赫格爾，面容

    奇怪，似乎想擠出來一個微笑，被撕開的嘴裂卻只能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扭曲著。

    過了好久她才意識到這一點(diǎn)，猛的背過頭去，捂住臉，眼淚忽的便掉下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