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男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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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說我得了甲亢。 對此我并不奇怪,因為我一向是一個難以集中注意力,脾氣暴躁的人。 醫(yī)生看著我,他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絳紫油亮的厚嘴唇開開合合,我隱約聽到“亢奮……高代謝,精神緊張……心悸……”的字眼,心思卻全凝結(jié)在他頭頂那片地中海上。他兩鬢留長的頭發(fā)很油膩,一綹一綹,此地無銀地蓋著死白發(fā)亮的頭皮,愈顯得欲蓋彌彰的可笑。 如果醫(yī)術(shù)真的那么精湛,為什么不治治自己的脫發(fā)呢,我恍惚地想。我喜歡頭發(fā)茂密的男人,短短的,茂密的黑色寸頭,緊致而黑的皮膚,渾圓挺翹的屁股…… 我看向醫(yī)生稀疏油膩的長頭發(fā),軟綿綿蒼白松弛的皮膚,仿佛已經(jīng)聞到他身上酸腐的臭味,頓時作嘔。 “什么傻逼,走了?!蔽夷闷鹜馓祝瑩P長而去。 我想撒尿,又不想在醫(yī)院遍布細菌的廁所里遛鳥,于是就近找了個看起來不錯的咖啡廳,洗手的時候,我看著鏡子里幾乎瘦到脫形的男人,又有些恍惚。蒼白的皮膚,細弱的手臂,略長的頭發(fā)凌亂地遮著通紅的眼,眼下卻是烏青的,這使我看起來像是一個被抽干了血的癮君子。 我已經(jīng)變成這個樣子了啊,我有些難過。高中的時候,我還是好看的,細嫩白皙的皮膚里充溢著滿滿的膠原蛋白,散發(fā)著年輕男孩的活力。我每天都講究地打理自己,以至于有笨拙的男孩子把我認成女孩告白,于是那些屁多話少的同學開始叫我?;?。說實話,我不討厭這樣,我享受被人簇擁,被人愛慕的膚淺的快樂。 可是現(xiàn)在,我摸摸自己的臉,已經(jīng)不復當年柔軟細嫩了。鏡子里的人皮膚粗糙,瘦得像個垂死的病癆鬼,可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我不由得暴怒,快步走出咖啡廳,壓抑著自己的怒氣。我之前說過,我是一個暴躁易怒,很難集中注意力的人,可在轉(zhuǎn)眼一瞥看到那個男人以后,我的心情就像抽去柴火的開水壺一樣,猛地平靜下來,并且盯著他整整看了二十分鐘。 那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深色的皮膚仿佛煮過的焦糖漿,透著香甜的誘惑力,短而茂密的黑發(fā)茬貼在圓溜溜的腦袋上,露出光潔硬朗得像雕塑一樣的臉,更不用說那寬闊的肩膀,寬松T恤下猶能看出輪廓的飽滿胸肌,緊窄的腰,挺翹的屁股和結(jié)實有力的長腿。他實在是完完美美地長在了我所有審美要求上,以至于我看著他過分的眼熟。 如果把我那無處發(fā)泄的暴怒和欲望發(fā)泄出來,我的病也許就不會這么嚴重了吧??粗菑埼⑽欀碱^的,有些憨態(tài)的臉,我的心劇烈地鼓噪起來,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男妓。只要我有錢,他會答應我任何的要求。 我舔了舔嘴唇,只舔到一層干硬的死皮,割過了我的舌頭,我不知道我的舌頭是不是真的那么嬌嫩,還是我興奮時的幻覺,但我確實感到了血腥味兒在我口腔漫開,讓我的太陽xue突突跳起來,心臟激躍如巨獸奔騰。 我跟在他身后,像跟蹤少女的變態(tài),鬼鬼祟祟,腦子里滿是下流的妄想。我看著他拐進一條臟亂的街道,走進一個一望而知是什么地方的所謂的發(fā)廊。 我就知道的。我笑起來,轉(zhuǎn)身離開,卻聽到什么動物小聲嗚咽的聲音,循著聲音走去,我用腳踢開惡臭地流著污水的垃圾堆,慢慢蹲下去,又笑了——一只黑色的奶狗,是最常見不過的土狗,長得既不機靈也不可愛,正哀哀地叫著。 它小得厲害,我一只手就能把它的身體包在手里,我把這個可憐的小東西帶回家,用溫水把它洗干凈。這是條洗干凈了也不見得多好看的狗,長得蠢笨,心思卻聰明,知道找到了倚仗,諂媚地蜷在我掌心舔舐,我冷笑,人愛見風使舵就罷了,狗卻也一樣。 我熟練地用手掌掐住那柔軟的脖子,慢慢使力,土狗嫩粉的舌頭漸漸吐出來,動作掙扎,我知道這么幼小的奶狗,只需我跟以前一樣,一個用力,它脆弱的脖子就會斷裂,發(fā)出悅耳的碎裂聲,只是這土狗憨笨到討厭的地步,讓我不想給他一個痛快。就這樣慢慢感受它的掙扎與死亡,未嘗不是一種愉悅。 土狗發(fā)出細微的嗚咽聲,漆黑發(fā)亮的眼睛看著我,像是含淚,以至于那憨笨的臉有些眼熟的可憐神色。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停下的,但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小狗已經(jīng)嗚咽著躲在角落,哀哀叫喚。我頓了頓,朝他招手,輕聲呼喚,那笨狗記吃不記打,只猶豫了一下,就踉踉蹌蹌地跑回來舔我的手。 “真是只笨狗,”我輕輕說,“你跟那些賤貨可不一樣。” 我拿了個毯子給笨狗做窩,把牛奶倒在掌心讓它舔舐,笨狗的舌頭舔得我掌心癢癢麻麻的,令我不禁大笑起來,抓著笨狗狠狠親了一口。莫名其妙的,我覺得過往昏暗的一切在今天都結(jié)束了,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希望。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給笨狗添了水食,就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凈凈,剪了頭發(fā),買了新衣服,穿著去干我看中的男妓。雖然一切準備好已經(jīng)是下午了,但去的時候,還是敲了半天門,才有睡眼惺忪的四十多歲女人出來給我開門。 她見到我,睫毛膏糊了一片的眼睛愣了一下,有些不耐煩:“不弄頭發(fā)。” 我知道她是看我長相顯小,以為我是走錯的學生,于是說:“我不是來剪頭發(fā)的,我二十三了?!?/br> 那女人這才來了精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一圈,頓時假笑著媚上來,我聞到她身上的汗臭和刺鼻香氣,頓時煩躁,正要推她,就聽得我身后一個女人尖著嗓子嘲諷道:“臘梅!你不是說為了給兒子治病才賣批的么!怎么你兒子都死了多久了,還拼命黏糊小年輕呢,我看就是你自己逼癢了……” 那女人的聲音又尖又利,刀子一樣拉得我腦子一陣陣的痛,好在開門的那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不等聒噪女人說完,厲聲叫罵著沖上去揪打:“逼里長爛瘡的賤逼婊子!你說誰兒子死了……” 我不耐煩,自己走進發(fā)廊去找人,暖烘烘的刺鼻香氣卷過來,我難受地喘著氣,往里面走去,我挨個輕輕推開門,要么是空的,要么是熟睡的男女,試了五六間,才找到男妓。他正單膝跪在小床上疊被子,只穿著汗衫和一個大褲衩,彎腰的時候,露出一截蜜糖似的腰,腰下圓翹的屁股繃住褲衩薄薄的布料,看得到三角內(nèi)褲的輪廓。 真sao,故意的吧,我想,我慢慢走過去,把手往他腰上一搭,他嚇得渾身一抖,想回過頭來看我,卻被我摁住肩膀:“我是來嫖你的,臭婊子,別動?!?/br>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嗓子都啞了。 他有力的背脊強硬地頂著我壓迫他的手肘,不愿屈服,我瞧見他深麥色的大手攥緊了拳頭,關節(jié)處都發(fā)白。怎么,你這婊子還想立牌坊么?我不禁笑了,正欲嘲諷,他卻又松開手,順從地被我摁下去,把臉埋進疊好的被子里。 我不明所以,但樂見其成。 雖然喜歡他那張臉,但我也不愿對著一張不情不愿的木頭臉辦事,所以沒動他,剛想伸手脫下他的褲子,就聽到有人在門口唧唧歪歪地說:“喲,原來是個走后門的啊?!?/br> 我回過頭,不耐煩地盯著那女人,她抽著煙,瘦得嶙峋,臉上還帶著抓痕,懶散地倚在門框上,從我這個角度,剛好看見她無袖裙子里松松垮垮地耷拉著的干癟rufang,和那松散老化的皮膚上一層層的褶皺,哪有我身下這具緊實年輕的身體好看,我煩躁地說句滾蛋,伸手去撕扯男妓的衣服,男妓被我拉扯得險些掉下小床,下意識驚叫了一聲,繃緊的布料勒得身上幾道紅。 那女人絲毫不在意我嫌惡的眼神,吐出一口煙圈,接著輕蔑地說:“學生,這可不是個好貨色?!?/br> 我不理她,專心撕男妓的衣服。 妓女熏黃的兩指夾著煙,絮絮叨叨:“他原先只賣給一個人,自己不惜福,得罪了金主,跑到這里被千人騎,不是賤是什么?嗐,有錢人玩爛了的貨色有什么好干的,你信得過我,我給你換個更帶勁的,不比這個木頭爽利?!?/br> 我說:“我就要這個,滾出去。” 那女人不動,我也不在乎,直到我把手指捅進男妓的屁眼了,她才默不作聲地關上門出去。男妓抓著枕頭套,羞得脖頸都通紅,倒像是個待開苞的處女。 “她不是說你被玩爛了么,”我挖著他的roudong,那里倒是干凈,沒長些亂七八糟的毛,或者是被以前的男人剃掉了,總之不會讓我倒胃口,淺褐色的褶子,意外的青澀,“怎么還這么緊?” 他不說話,只是一昧地忍耐,間或泄出幾聲隱忍的呻吟。我故意捏著潤滑劑往他兩瓣屁股上擠,透明的粘液射了他一屁股,他的腰身處的肌rou屈辱地緊繃起來,露出兩個漂亮的腰窩,看得我得意洋洋。拍拍他的屁股,因為潤滑液吸手,拍打聲格外響亮,我看著他紅成煮熟蝦子似的脖頸,靈機一動,解了褲子拿jiba去蹭,果然很燙,舒服極了。他當然會躲,于是我掐著他的后頸,像掐著一條小狗。 我把guitou上流出的腺液都涂在了他的脖頸,下巴,甚至耳孔里,我本想玩玩他的奶子,他卻毫無職業(yè)道德,非要趴著,我并不是什么殘暴的人,所以折衷一下,把jiba硬生生塞進他沒怎么擴張過的屁眼,趁他痛得拱起腰,從他背后探手進去摸他紅豆大點兒的小奶頭。 這不就得了么。 那奶頭著實小,紅豆大點兒,嫩生生的,不惜福的該是他那金主,我想,如果是我養(yǎng)了他,我要天天讓他的奶尖兒被各種玩意兒夾著,吸著,要么就我咬著,用口水泡著,養(yǎng)的那乳尖跟哺乳期的女人一樣脹大無比,貼了乳貼也不管事,讓他穿不了衣服,出不了門,只能一輩子被我養(yǎng)著。 男妓低聲嗚咽著,他雖然二十出頭,卻是個音色渾重的低音炮,嗓音低低啞啞,帶著哭腔,叫得我舒爽無比,jiba在他緊繃繃的屁眼里漲了一圈,疼得他往前爬著發(fā)出隱忍的一聲哭叫。我一手抓著他的頭發(fā)——不得不說他被我抓住頭發(fā)時掙扎著仰起的下頷線很性感——一手掐著他的腰把他拖回來,把jiba重新撞回去,這下他是真的崩潰地哭叫起來了,繃起身體起來掙扎,屁股里的rou也猛地收緊,發(fā)出咕嘰的水聲。我扶著他的腰愜意地晃動身體,說實話我毫不在乎他舒不舒服,更不在乎他疼不疼,他是我花錢買的男妓,我只要自己痛快了就夠了。 而且,他越疼,越痛苦,我就越舒服,生理和心理都是。沒cao開的時候,進進出出的那屁股rou都緊緊吸著我的jiba,潤滑液都不頂事,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汗津津地抖著,cao開了雖然也別有風味,但還是比不上之前生澀痛快,有征服欲。 我越干越覺得渾身通泰爽快,也不知干了多久,男妓趴在床上都快沒聲了,兩條腿也軟塌塌地癱下來,我才射了精進去,把jiba在那熱乎乎濕淋淋的roudong里泡了會兒,慢慢抽出來。我扒拉著他紅腫的合不上的屁眼想看看里面的cao熟了的嫩rou,卻是一堆黏乎乎的熱精流了出來,夾雜著些許紅血絲,什么也沒看成。我大失興致,準備穿衣走人,這破房間連個浴室都沒有,我只好拿男妓的衣服草草擦了擦。 走到門口,我又折回去,把他的臉扳過來,輕佻地拍了拍:“給你留了五萬,這幾天別接別的客,養(yǎng)好了過兩天我來cao你,記著了么?” 那紅腫茫然的眼睛看到我的臉時,像見了鬼一樣猛地瞪起來,仿佛反應不過來。 “怎么,你還以為我是個斯文小帥哥么?”我捏著他的臉晃了晃,出門。 那妓女竟然在門外等著,我一想到我干屁眼的時候她一直在外面聽著,不禁有點惡心。她似乎是記恨我罵她,一個賣笑的,半點好臉色也無,問道:“學生仔,給錢了么?” 我可不是什么乖學生,但我嫌惡跟一個妓女說話,所以只嗯了一聲。她啐了一口,跑到男妓房里吵罵,我當然知道這樣的女人要是想搶男妓的錢,男妓一分也保不住,可我一點也不想管。我該給的錢給了,他花不著是他的事。 我回到家,笨狗巴巴地跑過來,在我腳邊打轉(zhuǎn),我早已經(jīng)忘記家里新養(yǎng)了條狗,沒看見,一腳就把他踢了出去,他哀叫一聲,又跑過來,只是不敢靠得之前那么近了。 我蹲下來,把他抱在手里,給他揉了揉肚皮,他就又親密馴順地舔起我的手指了。好在我今天心情不錯,走道也沒之前那么沖,踢得不厲害。再說,這種土狗生命力之頑強,不是我踢一腳就能怎么樣的。 我玩了一會兒,把水食重新添上就洗澡睡覺去了,白天干得痛快,晚上睡得也香,我甚至做了個挺甜蜜的夢,倆上高中的小男孩兒被父母反對,相約私奔,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醒來的時候,我咂咂嘴,口腔里似乎還殘留著接吻時那少年嘴里的甜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