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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短篇集在線閱讀 - 我與男妓4

我與男妓4

    我以前那么驕傲,只為他一個人動了心,愿意為他拋棄反對我們的父母和優(yōu)渥的生活,他卻放了我的鴿子。而我的人生就是從他拋棄我的那天開始變質(zhì)的。沒過幾年,我父母出意外死了,我退了學(xué),再也不想出門,再也不想見到任何人,成了一個社會的邊緣人。而這些都是他的錯。

    我早該想到他會拋棄我,在他眼里,我任性,驕縱,哪里比得上他那個斯文俊秀的鄰居家的哥哥。他跟我在一起,只不過是得不到別人的替代和調(diào)劑罷了。

    我越發(fā)頻繁地邀請青年到家里來。每次青年來家里,他都會蒙著眼,被這個斯文的青年翻來覆去地cao。時間漸久,我愈發(fā)暴躁,他也漸漸焦慮起來。

    他一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是,我的計劃并不周密,但我打賭他不敢問,也不敢信,他時常用那種絕望,痛苦,欲言又止的神色看著我,有幾次我真的覺得他就要問出口了,我甚至在心中暗暗期待那一刻的來臨,可那豐潤飽滿的唇瓣動了動,最終還是合了起來。他越來越沉默,每次青年要來家里,或者在家里,他都會變得焦躁無比。

    我看著他像在地獄里油煎一樣的痛苦,卻沒有嘗到哪怕一絲復(fù)仇的甜蜜和快感。相反的,我痛苦得要命。我有時候會困惑既然這樣我為什么還要繼續(xù)下去,但我停不下來。我就是停不下來。越痛苦越要折磨別人,可越折磨他,我就越痛苦。

    青年感覺到了我和男妓之間詭異的氣氛,我猜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只是沒有說。他逐漸對男妓顯露出愈發(fā)明顯的強烈占有欲和控制欲,對我的敵意和防備也越來越明顯,他現(xiàn)在甚至?xí)唤?jīng)邀請就出現(xiàn)在我家里。每當(dāng)他來的時候,男妓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絕望,指責(zé)和不解。

    我想說些什么,卻無話可說,只能扯著嘴笑一下。

    我感覺自己快瘋了。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錯,明明我只是在報復(fù),憑什么我卻這么痛苦呢?我又微妙地恨起男妓來,發(fā)現(xiàn)這樣讓自己有一瞬間好了很多。

    青年又來了。

    我下意識看向男妓,他低著頭,抱著笨狗,面無表情,但我看見他撫摸著笨狗脊背的手指在發(fā)抖。沒有一個人說話,空氣仿佛凝固了,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青年笑了一下,提著手里的塑料袋,熟門熟路地去廚房做飯。我看著青年修長漂亮的背影在廚房里忙碌,仿佛他才是這個家名正言順最自然不過的主人,幾乎窒息。

    我知道,他會奪走我的一切。之前就是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奪走了我的一切,現(xiàn)在,又是一個斯文的男人奪走了我的一切。

    連同著之前那個男人的份,我對青年的敵意水漲船高。飯后我攔住他的時候,他臉上甚至還有笑意,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對我的那種類似于對長輩的敬畏已經(jīng)杳然無蹤,那張文秀的臉低下來,半威脅地低聲說:“你不會想讓他知道你干了什么的吧,嗯?”

    見我猶疑,他似乎得意極了,甚至逼近一步:“你敢么?”

    我下意識退了半步。我敢么,我問自己。如果男妓知道,他一定會離開我的。我的心抽痛起來,我簡直難以置信,在恨了他這么多年以后,我還是對失去他這件事接受不能。

    我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青年趴伏在男妓身上,cao得正酣暢,男妓圓潤的臀rou被他頂?shù)门九卷懀娢疫M(jìn)來,他臉上露出不可置信和慌亂的神情。我惡毒地笑起來,這個蠢貨,他比我更害怕失去男妓,又怎么敢拿這件事來威脅我呢?很不巧,我就是一個就算傷己一千,也要殺敵八百的瘋子。

    誰讓我不痛快,我讓他比我不痛快一萬倍。

    男妓聞聲顫抖著扭過頭來,我看見他蒙眼的布帶都濕了。青年把性器從他身體里拔出來,濕淋淋皮rou間咕嘰一聲,男妓的身體也狠顫一下,我抬手取下布帶,那雙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眼圈通紅。

    “滿意嗎,”我按照長久之前,那個幾乎被我遺忘的計劃,問出那個愚蠢的問題,“我記得你一向很喜歡這個類型?!?/br>
    男妓愣了一會兒,流著淚露出一個嘲蔑的笑來,他幾乎是在大笑了,嗓子里發(fā)出嗬嗬的氣音。我從來沒在他臉上見到過這種充滿攻擊性的表情。

    “你這個懦夫,這么多年了,你竟然還是耿耿于懷地嫉妒他。你不可笑么?”

    我暴怒大吼:“閉嘴,閉嘴!你怎么敢這么說,是你為他背叛了我!你這個賤貨?。≠v貨?。?!”

    “我從來沒背叛過你,”男妓冷冷地看著我,他的神色讓我感到陌生和驚慌,“是你自己一貫的患得患失。你不就是想為你失敗的人生找個借口么?我們在一起那么久,不管我付出多少行動,你從來都看不見,你只看得見自己?!?/br>
    我猛地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到指節(jié)青白,而他的臉則痛苦地漲紅。如果不是青年拉開我,我真的會把他掐死。他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么愛我,又怎么會在我們相約離開的晚上不聲不吭地放我鴿子?

    男妓捂著喉嚨,咳嗽著爬起來。

    “你瘋了嗎?”他笑著問。

    我想一如既往扯出一個滿不在乎的笑來,臉卻僵得厲害。我看著他,看著他失望到絕望的眼睛,感到一陣陣的窒息。

    人人都會發(fā)瘋,生命就是一塊荒謬織成的破布。

    “你少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凈,”我咬牙切齒地說,“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言而無信地拋棄我的嗎!”

    男妓怔楞一下,仿佛不敢置信,半天,他才苦笑著露出一個難過的神色:“所以我才說,你一向都那么任性,只想著自己?!?/br>
    我敏感地意識到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我忽略了,以致渾身發(fā)冷,緊張地顫栗起來,但我始終不敢問,只好看男妓低著頭從床上爬起來,沉默地穿上衣服走出門去。我冷冷地看向青年,他只是淡漠地看了我一眼,就跟出去了。我站在原地半天,聽見自己吐出一口長長的,冰涼的嘆息。

    我這段時間做得這一切,有什么意義呢?我不能否認(rèn),跟男妓在一起的時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但我心里對他的恨依然洶涌,恨到想把他揉碎了,揉進(jìn)身體里,每天聽著他的尖叫過活。我想壓著他zuoai,在逼仄悶熱的小房子里,如果他掙扎,我就把他狠狠cao進(jìn)床墊里去,他會嗚咽著說些求饒的話,但我不會心軟,如果他求救,那這個房子太小了,小得只裝得下我們兩個,連月光都進(jìn)不來。在那個小到時間都靜止的房間里,我會一邊cao他一邊愛語,我cao他屁眼的時候,每一下都要說我愛你,我咬他的時候,要在每一個滲血的淤痕里烙上我恨你。等他受不了地哭起來,我會去吻他顫抖的睫毛上冰涼的淚,像一頭獻(xiàn)祭的畜生親吻神明。

    我躺倒在床上,指尖的被子上還有他的余溫。

    怎么會這樣呢?我視線模糊,怎么會這樣呢?或許是因為,畜生是沒有故事的。

    我們還是甜蜜的情侶的時候,同學(xué)們都覺得我是學(xué)校的神,但在我心里,他才是因為太慈悲,所以連愛意都慷慨到顯得像施舍的神明,而我是自愿獻(xiàn)祭的黑羊,妄圖在死亡之前親吻他的足尖,甚至占有他。

    從頭到尾,我對他一個人的驕縱都只是為了粉飾自卑罷了,我只有在他無限的包容寵你中才能感受到一點點的安全感。他崇拜地看著那個優(yōu)秀到刺眼的鄰居哥哥的眼神,我也想得到。他信賴那個男人,在他面前, 那個男人也很承認(rèn)我作為他男朋友的身份,可當(dāng)他轉(zhuǎn)過頭的時候,那個男人眼里對他的占有欲,對我的輕蔑不屑,讓我感到燒灼般的恐慌和沉重。我本來已經(jīng)覺得自己夠好了,可那個男人,他從所有方面都比我強。最重要的是,他信任他。

    有那個男人在,他怎么會淪落到成為男妓呢?

    我后知后覺恍惚遲鈍地意識到,我這些年過的不好,他可能過得比我更不好。他有和諧美滿的家庭,成績和性格都不錯,他是那種天生就能一輩子生活在陽光下的人。我慌亂起來。

    追出門去,卻發(fā)現(xiàn)人都不見了。笨狗嗚咽著用爪子扒拉著房門。

    他真的離開我了,我又成了孤家寡人,而我甚至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我茫然漫無目的地在家門口公園里的石凳上坐到月升星起,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在想他的臉,結(jié)果竟然一下子忘記他長什么樣子了。我怔怔地抬頭看看月亮,男妓的臉在我腦子里就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我托著身體回家,給青年打電話,他沒接,我去了趟之前的發(fā)廊,之前的妓女不見了,都是些生面孔,我打聽時,也沒人知道她,遑論男妓。我不禁懷疑過去的幾個月都是一個過于漫長的夢,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那個讓我愛恨交加的男人,我依然是那個渾渾噩噩地縮在房子里混吃等死的男人。

    我想要他。我想要他成為我獨有的。

    我神經(jīng)質(zhì)地咬起指甲,知道指尖傳來一陣劇痛,然后開始瘋狂地找他。我找到青年地家里,撬開他的門,騎在他身上,扼住他的喉嚨。

    “我的人在哪兒?”

    那張滿是鮮血的臉憤恨,恐懼地看向我。

    “我的人在哪兒?”我加重了力度。

    “我不知道?!?/br>
    我面無表情地收攏五指,看著那張俊秀狼狽的臉漲成缺氧的豬肝色。

    “我真的不知道,”他嘶啞地說,“他被人帶走了?!?/br>
    “誰?”

    “一個男的,比他大幾歲的樣子,”他幾乎只剩氣音了,扳住我的兩手力氣漸消,“看起來事業(yè)有成,很俊朗?!?/br>
    我松開手,如墜冰窟。我冷得顫抖起來,青年推開我,在旁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我低頭看著這些天被我咬得血rou模糊的手指,感到可笑的悲憤,在我不眠不休地瘋狂找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回到他的鄰居哥哥身邊了。他確確實實是一個婊子,但哪個男人不愛婊子呢,沒法不愛這個婊子的我更是一個傻逼廢物,我大笑起來,起身回家。

    家里好歹挺暖和的,我一個人在溫暖中腐爛到死,也挺好。

    我沒想到那個所謂的鄰居哥哥會來找我,他更成熟穩(wěn)重了,只是眼神一如既往,對我不加掩飾的輕蔑。

    我懶散地看著他:“有何貴干?”

    “你需要和魏琰做個了結(jié)?!彼p松地說,我恍然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已經(jīng)忘記男妓的名字了。

    他叫魏琰,我以前叫他笨蛋。

    宋涇明笑了一下,轉(zhuǎn)身示意我跟上。我猶豫了一下,因為我本來是想在家里腐爛到死的,我已經(jīng)對魏琰對我的愛絕望了,但我聽到我還有機會再見他的時候,心里竟然還是蠢蠢欲動地抽痛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我?guī)狭吮抗贰?/br>
    我上了宋涇明的車,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說話。我根本沒注意到他在說什么,含混地應(yīng)付,腦子里全是待會見到魏琰的時候,我該說什么,怎么辦。

    “魏琰要跟我出國了,”宋涇明說,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覺得荷蘭怎么樣?”

    我如鯁在喉,良久才喃喃地說:“他果然又拋棄我了?!?/br>
    “又,”宋涇明挑眉,瞥了我一眼,“何來‘又’字這一說呢?”

    我敏感地意識到他在引誘我往某一個可怕的事實上開口,但我還是咬了鉤:“五年前,快畢業(yè)的時候……”

    宋涇明笑了:“那時候他在住院呢,”他回過頭,瞇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帶著狠意:“托你的福?!?/br>
    我愣住了。

    宋涇明繼續(xù)說:“我跟他說過無數(shù)次,跟你這樣的人戀愛是最累的,需要照顧你的任性,你的患得患失,和你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最重要的是,你這樣的人本質(zhì)就是自私的,你永遠(yuǎn)不會愛別人勝過愛自己,一樣也不行,你談戀愛更多的是在滿足自己,而不會去照顧別人。”

    “我不想聽你剖析我的人格,”我顫聲說,“我想知道他怎么了,他一向很結(jié)實?!?/br>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程璞,”宋涇明沉聲說,“跟你在一起兩年多,魏琰了解你所有的飲食上所有的喜好,忌口,你呢?”

    我愣了半天,搜腸刮肚:“他……喜歡吃辣……”

    宋涇明又露出他那個經(jīng)典的,輕蔑的表情:“是,他喜歡吃辣,還有呢?”

    我無話可說,像是在凍僵在原處,又像是血淋林地被撕開了。

    “他對芒果過敏得厲害,”宋涇明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施舍我,“你怎么能給他吃有芒果的東西呢?”

    “我……沒有……”我喃喃地說,但我根本不確定。我記得私奔前一天我去找他確認(rèn),給他塞了什么吃的,但我已經(jīng)記不起那是什么了。最主要的是,我確實不知道他對芒果過敏。

    “如果不是他mama發(fā)現(xiàn)得早,”宋涇明咬牙切齒地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br>
    我渾身冰涼地聽著。魏琰之前對我的評價是對的,我確實是一個很自私的人。

    我們來到了一個小醫(yī)院,我抱著笨狗胡思亂想怕的要命的時候,宋涇明看我一眼:“不是他,”他的語氣依然很沉重,“是他的朋友?!?/br>
    本來我是不被允許帶笨狗進(jìn)去的,但宋涇明對攔阻的護(hù)士說了什么,她就放棄了。笨狗似乎也感受到這壓抑的氣氛,很乖地我在我懷里,一聲沒叫。

    我大大松了口氣,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人是那個粗俗的妓女。在我印象里,她對魏琰很不好,甚至稱得上兇惡。

    魏琰抓著她的手,默默流淚。

    那妓女比起之前更加瘦了,已經(jīng)脫了相,只剩一層老朽的皮貼在骨頭上,房間死亡的沉悶氣息幾乎化為實質(zhì)。

    每說一句話,都像要了她的命。

    她干瘦枯黃的手貼在了魏琰光滑的皮膚上,她給我的印象一向是強勢粗魯?shù)模F(xiàn)在喘不上氣地低聲哭著,終于有了些溫柔的樣子,只是死氣沉沉:“我……我的小寶,跟你……一樣,濃眉大眼……皮膚黑黑的……很結(jié)實……”

    “如果……他能長大,”妓女頓了頓,休息一會兒,眼淚還在不停地流,“一定跟你一樣帥氣……都是我的錯……”

    魏琰哭著搖頭,抽噎得厲害。

    “我……我給小寶攢得……學(xué)費,小寶死后……我是為你攢的,”妓女喘息著,或許是回光返照,不知她哪里來了一股力氣,竟然猛地欠起身,抓住魏琰的胳膊,凹陷發(fā)黑的大眼睛哀求地,直勾勾地看著魏琰,“你要拿去用……知不……知道!”

    魏琰點頭,起身扶住她,連聲哀求她不要這么激動。

    宋涇明走過去,幫魏琰扶她躺回去,輕聲安慰著他。我怔怔然望著這一幕,宋涇明瞧不起我是有理由的,我確實是魏琰一切痛苦的源頭,我確實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為了讓我不多心不難受,魏琰對我比對他們兩個都要盡心盡力地好,但我對魏琰的好,根本比不上宋涇明,甚至是這個奄奄一息,一直被我瞧不起的妓女的一點零頭。

    不,我根本沒有對魏琰好,我一直在折磨他,我是咬在他身上不斷索取他,榨取他的毒蟲,rou瘤,潰瘍,在只能給他帶來痛苦的前提下,我沒有他會死,他沒有我只會更好。他任我予取予求太久了。

    “這里的人……都從根上爛透了,”妓女迫切地看著魏琰,“你答應(yīng)我……走了,就……再也別回來了……答應(yīng)我……”

    直到魏琰顫聲答應(yīng),妓女才松了一口氣,回過頭急促地喘息著,她似乎已經(jīng)甚至不太清楚了,嘟嘟囔囔地說著胡話:“……都是mama的錯……都是mama的錯……”她的眼睛在看向天花板的時候變得異常的明亮,直勾勾地大喊兩聲:“小寶!小寶!mama……”

    她嘶啞的聲音停留在這一刻。儀器上的心率幾乎是斷崖式下降。

    醫(yī)護(hù)人員們進(jìn)來急救,我們?nèi)齻€被請出病房去。

    魏琰淡淡地看向我,他疲倦到仿佛眼皮都抬不起來了,但還是推開宋涇明扶著他的手朝我走過來。

    我的心臟劇烈地鼓噪起來,但魏琰只是面無表情地接過我手里的笨狗,就轉(zhuǎn)身回去了。我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終于既欣喜又絕望地明白,魏琰終于下定決心要把我這塊不斷地折磨,榨取他的爛瘡從身上剜去了。

    我想再多看看他,我知道以后沒機會了,但我也知道我在他面前只能給他帶來無盡的痛苦。

    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轉(zhuǎn)過身,走出這個將會是我們最后一面的地方。

    他會有更好的,灑滿陽光的將來,而我會留在這個地獄慢慢腐爛,在懺悔中贖我贖不清的罪孽。

    我有萬貫家財,我墜無盡寂寞,我失珍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