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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短篇集在線閱讀 - 家妓6

家妓6

    程英漂亮嗎?答案無疑是否。

    程英漂亮嗎?答案無疑為是。

    程英漂不漂亮,是比唯物與唯心的爭辯還要難論的話題,他的眉眼鼻梁,下頜嘴唇,本身就是上帝胡亂玩笑的產物,不然為什么這樣一個高大英俊,毫不陰柔的男孩子,反使這一家三個男人一頭熱地爭奪呢。

    不,也不算是爭奪了,他們或許明白美好的事物從不許人獨占,而應該與人分享,因這是人類脫離獸性的傳統(tǒng)美德。我看著窗外的景色,心情無來由的苦澀,無來由的高興,又漫無目的地惆悵。

    在這場爭奪與共享,戰(zhàn)爭與和平的蠢人圍城中,從來就沒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只不過是個遙遠的局外人,因為卑賤而被攔在城外,也因為被攔在城外,所以我的審視也帶著上帝般的自知高貴與清晰冷漠。

    這間大宅子是個淤泥糞塘,無時無刻不散發(fā)著餿爛的氣息,但這并不影響程英的干凈,他黑黢黢明亮亮的瞳仁把這宅子從漚爛的腥臭轉化為烘人的yin靡頹香,使我在這兒的生活不是那么討厭了。

    他哭哭啼啼地來找我。

    清早太陽還未升起,天色朦朧暗淡,昨夜點的油燈業(yè)已快燃盡了,我披著我的外衫坐在窗前發(fā)呆,手里的鉛筆無意識地描描畫畫,勾勒幾筆,便勾出一個結實硬朗的輪廓。

    窗外的梅樹枝椏橫斜影動,微微的風里有淡淡不可聞的香氣。

    他披著一件顯然不屬于他的衣服,露出的皮膚滿是曖昧痕跡,兩腿踉蹌著,不自然地走過來,在我敞著的窗外抬頭哀哀地看著我。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臉上卻因為緊張僵硬,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

    他的神色變得更惶恐了些。

    “先生,救救我。”

    他一說,兩串淚珠子就滾落下來。那雙純凈,憨直的眼睛這樣可憐地望著我。

    我心知這座蠢人的圍城今天向我打開了一條門縫,一念之間,我就可以選擇是繼續(xù)當上帝,還是進門做蠢人。但那低低切切的一聲老師實在是太撩人,令我現在還回味著他語調里的欲與啞。

    或許上帝和蠢人本身就沒什么不同,誰也不知道上帝是不是一個蠢人。

    程英的手抓在窗欞上,流著淚,懇切地,惶急地默默看著我。

    “程英,怎么了,快進來?!?/br>
    我進了門。

    程英像一頭笨拙的,剛學會走路的小雄鹿一樣趔趔趄趄地跑進來,他的腿剛剛好那么懶怠虛弱地一軟,身體就倒在我張開的手臂里。

    “先生……你幫幫我……幫幫我……”他像沒有安全感的小獸一樣把臉拱進我的手心,于是我的手心就全是他惹人憐愛的淚水了。

    我捧起他恐懼的臉,決心不僅進城做蠢人,還要做蠢人之中最蠢的城主。

    “我會幫你,”我輕聲說,“告訴我,你怎么了?”

    他直勾勾地看著我,他線條凌厲的眸子日常總是帶著笨拙天真的表情,現在終于有些聰明凌厲在里面了,卻仍然裹著天真的皮。

    他捉住我的手,探進松松披著的衣服里,很熱,也很滑,錯覺中,還摸到一些咬痕。

    “爸爸......”我的手被指引著,覆在他紅腫的乳尖。

    “大哥......”一路往下,緩慢地流過腹肌,他張開嘴,給我看他被咬破的舌尖。

    “......二哥......”說到程繁,他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顫抖著窩進我懷里,給我看他脖頸側那發(fā)紫的,一看就咬得很重的牙印。

    “疼......”他帶著哭腔抱怨。

    我喜歡程英的笨拙,但程英的絕頂聰明同樣令我沉醉不已。他聰明在會恰到好處地故意讓你發(fā)現他的小聰明,聰明之下可見笨拙,笨拙深處依然是聰明,甚至,大智若愚。

    在二十多年的漠視之后,愛與美的女神終于慷慨地給予了我恩賜。我靜靜地把程英抱進懷里:“你想讓我為你做什么呢?”

    /

    程繁大概是這宅子里唯一覺得程英藏拙守愚,深藏不露,甚至是包藏禍心的人。

    想到程英,他下意識地摸了摸戶口上傷口猙獰的一圈牙印,那里通紅地腫脹著,新滲出的血結成痂,已經有些發(fā)黑,但依稀可見破裂之處嫩紅的rou。照理說傷口早該長好了,可是過了這好幾天,那里依然不時滲出鮮紅的血絲,像是咬他的人嘴里淬著毒液。

    在程老爺眼里,程英是個嬌氣yin蕩的小婊子,程郁眼里,程英是笑起來可愛,床上更可愛的弟弟,莊先生眼里,程英是懷璧其罪,隱忍可憐的單純少年,每個人眼里的程英都迥然不同,但只有程繁眼里的程英,是全身都淬著毒液的小野獸。

    出于無毛兩足哺乳動物們護犢的本能,程繁確確實實是喜愛過這個弟弟的。那是他很小的時候了,那時候的三太太也并不討厭程英,甚至因為他處境艱難的緣故,對程英總多出些善意寬容來。

    那天大太太生日,程老爺大擺宴席,請了縣里的照相館來給家里照相,全家合影之后,兩位姨太太各自回去休息,唯程繁掛念著問師傅一句什么時候能取照相,又折回去,卻見大太太坐在椅子上,將程英抱在懷里,程老爺彎腰言笑晏晏地同她說著話。

    大約是喝醉了,程老爺臉色醺紅,笑容是程繁未曾見過的輕松散漫,連一向有些冷淡寡言的大太太,臉上都有些清淺的笑意。程繁從來沒見過父親如此舒心的神色,沒忍住在一旁偷看,卻見程老爺轉身去后,原本乖巧可愛地窩在大太太懷中的程英,望著程老爺的背影,眼睛里淬出仇恨惡毒的光來,那眼神是如此地怨毒痛苦,仿佛地獄里爬出來的鬼,教程繁多少年后午夜夢回,看到那一雙眼睛,仍然悚然一驚。

    程繁轉過身,他知道自己不該因為一個孩子的神情耿耿于懷這么多年,這未免太自取煩惱,只是,程英和父親大哥之間的關系,卻容不得他不多想。

    他本來想淡而置之,然而每次面對程英,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本來這段時間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有所轉圜,總在一處吃飯,卻終究又吵了起來。

    程英本意是臨走時給他一個兄弟間的擁抱,大有歐洲人對誰都似火的熱情,程繁抱著他,卻不知怎么,想起那一個眼神,說了些糊涂話,惹惱了程英,跟他嗆起來,他看著程英的脖子,就想起大哥從他的房間出來,父親亦從他房間出來,和程英身上的痕跡,一時恨急了,竟一口咬在程英脖子上。

    程英慘叫了一聲,伸手推他,卻被他推在墻上,拿手捂住了嘴,程英兇狠地瞪著他,一口咬在他捂著程英嘴巴的虎口上,把他咬醒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