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學(xué)霸攻學(xué)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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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淺淡的藏香蝴蝶一樣飄過來落在他鼻尖上,并得寸進尺地侵入他的鼻腔的時候,周維不耐煩地抿了抿嘴,坐直了身子。 這是一個omega的香味,作為一個性征成熟的alpha,周維發(fā)自本能地喜愛著它,他深深地迷戀這個撩人的藏香的味道,幾乎到了上癮的地步,但卻對它的主人不勝其煩。 察覺到信息素主人的逼近,周維有條不紊地把桌子邊沿上的東西往內(nèi)側(cè)挪了挪,露出一個公式化的微笑。 果然,他剛抬起頭,就看見那個叫鐘城的omega大笑著跑進教室,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黑黢黢的眸子上一對濃黑的劍眉笑得揚起,顯得有點兇。他出了一身汗,小麥色的皮膚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使得這個青春的身體在盛夏的陽光下閃耀著少年人的肌理特有的光澤,引得班里的同學(xué)都在盯著他看。 alpha在看,beta在看,甚至有幾個omega也在看。 周維心里一時有些煩悶,鐘城的性別觀念似乎很淡,那些不懷好意的alpha和beta們總愛緊貼著他的身體說話,或者在打球的時候有意無意地觸碰鐘城的敏感部位,而鐘城卻總是毫無覺察。 不會在是故意勾引別人吧,周維充滿惡意地想。 彼時鐘城剛在樓下打完球,又一口氣從一樓爬到七樓來,氣喘吁吁的出了不少汗,所以他身上那股藏香的味道愈發(fā)的濃郁,沉郁厚重的味道一陣陣地涌過來,幾乎是在變著法地強jian周維的鼻子。 少年的臉熱得通紅通紅的,一路扯著輕薄的運動衣給自己扇風(fēng),從周維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運動衣不多的衣料下鐘城飽滿的胸肌,和他被衣服摩擦過,被汗浸漬過后發(fā)紅挺立的乳尖。那個乳尖小小的,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周維的錯覺,似乎還透著一層潤澤的水光。 周維小腹一熱,低下頭自顧自地收拾東西。ao之間生理性的吸引是極其愚蠢的,他不能對這個惹人厭惡的omega有所反應(yīng)。 鐘城一陣風(fēng)似的跑過來,在經(jīng)過周維桌子的時候故意狠狠撞了他一下,然后在周維身后拉開凳子坐下。周維習(xí)慣地把撞歪的書籍整理整齊,并且把凳子往前拖了拖,聽見少年在他身后輕蔑地嗤笑一聲:“慫貨。” 這種經(jīng)常性的無意義的挑釁,周維平常是一笑置之的,可是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格外對鐘城不爽,于是假笑著回過頭想懟他兩句。 鐘城嘴笨,人也有些呆,被他懟得回嘴不了時眼睛紅紅的樣子跟他養(yǎng)的那只黑色兔子一樣惹人憐愛。每到這時,那張跟其他omega相比完全不夠柔美馴服的剛硬的臉,就顯得沒那么討厭了。 誰料他回過頭的時候,鐘城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在甩手,周維回頭回得巧,那幾滴汗珠就甩到了他的臉上,甚至有一滴甩到了他的唇瓣上。周維下意識地將那滴汗珠抿進嘴里,嘴里就轟然綻開一股火熱的,咸咸的,藏香的味道。 周維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腦子嗡的一聲,生殖器跟磕了春藥一樣迅速地硬了起來,他身上的雪松味道也一瞬間濃郁了幾倍發(fā)散開來,鐘城見他回過頭來卻不說話,只是幽幽地看著自己,不禁被瘆的慌,大罵道:“狗東西!你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小爺挖了你的死魚眼!” 鐘城竟然沒受到自己的alpha信息素影響?周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鐘城一番,松了口氣,卻也有點不大高興。他骨子里是個極端大男子主義的alpha,雖然理智告訴他兩個人沒當(dāng)眾發(fā)情體液四濺地滾在一起是好事,但一個omega完全沒被自己的alpha信息素影響這件事著實傷害了他自負傲慢的心。 “同學(xué),同學(xué),打擾一下,”旁邊的alpha禮貌地打斷了這兩個人的對視,周維看了看,是班長江韻西,他似乎并沒有像周維那樣很容易受到鐘城信息素的影響,“能收斂一下信息素嗎兩位,班里的同學(xué)快被你倆嗆死了。” “啊,很抱歉?!敝芫S笑瞇瞇地說,然后回過頭去。alpha們在有omega在的場合都會有格外強的領(lǐng)地意識,他剛剛一時沒控制住信息素亂放,離他最近的江韻西沒沖上來給他一拳已經(jīng)很有教養(yǎng)了。 “鐘城同學(xué),我建議你放學(xué)去omega校醫(yī)部看看,買點抑制劑什么的,是不是要到發(fā)情期了?!敝芫S聽到江韻西擔(dān)心地對鐘城說。 一個alpha跟omega講發(fā)情期?這他媽是性sao擾吧!周維冷笑一聲,等待鐘城暴怒地沖上去給江韻西一拳。結(jié)果等了半天,鐘城晃了晃腦袋,對江韻西說:“哦?!?/br> 哦?周維頓時覺得自己硬的發(fā)疼的生殖器漲得更疼了。雖然鐘城平時一向?qū)Τ怂酝獾娜硕歼€算禮貌,但對這種“羞恥”的事,周維沒想到鐘城還能這么不害臊。這話要是由他說出來,估計鐘城早就掄起一條板凳砸過來了。 其實這兩個人真是被周維冤枉了,江韻西固然對鐘城有那么點意思,但提醒鐘城檢查是真心實意的,誰都知道omega第一次來發(fā)情期是多么危險的事。而鐘城從小被家里人拿的嬌氣,大大咧咧的,自然也不懂這些alpha跟omega之間授受不親的“規(guī)矩”。 周維不知道這些,他從小被作為alpha培養(yǎng)所導(dǎo)致的直a癌思想使他越想越歪,甚至氣得臉色都有點發(fā)綠,又急需解決生理問題,于是猛地就站了起來,身后的椅子跟地板發(fā)出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班長,肚子有些不舒服,請個假?!敝芫S微笑著說。 “嗯,”江韻西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了然地點點頭,“對了,最后一節(jié)自習(xí)了,你要是費事,明天來了再補假條吧?!?/br> “謝謝?!敝芫S拿了本書掩飾,徑直走出門去,雖說校服褲子寬松,但他那玩意兒的大小放在alpha中也是獨一份的,現(xiàn)在硬起來活像往褲襠那兒放了個水杯,實在不能就這么遛鳥似的走出去。 “切,懶驢上磨屎尿多?!?/br> 鐘城不知道周維是去解決問題,只當(dāng)他是逃自習(xí)。周維一邊走,就聽見鐘城在他身后用那種有點啞了嗓子一樣的嗓音罵他懶,這調(diào)調(diào)就跟剛被人艸啞了嗓子似的,聽的周維下身癢酥酥的,一個勁兒在心里罵鐘城sao。 “討人厭的小sao貨,給老子等著?!?/br> 周維黑著臉急匆匆地走進衛(wèi)生間,選了最干凈的那個隔間,黑著臉擼了半天,總覺得缺了點什么似的沒有感覺。金雞獨立,屹立不倒。 下自習(xí)的鈴聲丁鈴鈴鈴地響著,外面響起一陣陣嘈雜的奔跑聲,笑聲,大家都三五成群地準(zhǔn)備結(jié)伴回家,只有周維還靜靜地坐在馬桶上,一臉木然地看著自己精神奕奕巍然不倒的小兄弟。 真費勁,要是有個omega在就好了,鐘城那樣的就不錯,周維心里一動,下意識想起鐘城跑進教室時衣服下挺立的乳尖,甩在他嘴里的那滴汗,罵他時嗓音沙啞的調(diào)調(diào),還有那春藥一般火熱的信息素。 一股熱流沖向周維的小腹,周維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一邊意yin著鐘城,一邊抓住他那四兩rou擼了起來。他想象著鐘城被他摁在身下不甘扭動的樣子,小麥色的皮膚在掙扎的過程中沁出一層薄汗,甚至磨破,滲血,勁瘦結(jié)實的腰肢翻滾如交尾中的蛇類,魅惑著周維的神經(jīng)。尤其是那雙眼,那雙黑黢黢的,在看向他時總充滿了不屑,挑釁與厭惡的眼睛,會在他身下染上屈辱與情色的紅。 “啊……”周維的身體猛的震顫一下,射了出來。他氣喘吁吁地看著手中的液體,回過神來的同時臉色也難看起來。 他剛才竟然意yin著那個討厭的omega射了? 一定是鐘城最近肆意妄為地釋放信息素勾引他他才會變成這樣!周維回教室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 那邊周維對鐘城心情復(fù)雜地抱怨個不停,這邊鐘城卻早放了學(xué),嘴里含著根冰棍鬼鬼祟祟地往一個小巷子里走跑。鐘城哥哥最近對鐘城管得很嚴(yán),鐘城太久沒打游戲?qū)嵲诒锏幕?,所以?zhǔn)備繞開校門口的司機跑路。誰知剛跑進巷子,就被幾個混混堵在了角落里。 “莊月明?”鐘城笑了一聲,輕蔑道,“怎么,上次被我揍了不服,還想被揍一次?” “你一個omega你拽什么啊,上次要不是我們老大拉肚子身體虛,就你能揍得了我們老大啊!”莊月明身后一個染了一頭綠毛的跳出來罵罵咧咧道。 鐘城朝綠毛頗不屑地冷笑一聲,看著莊月明瞇眼笑道:“omega怎么了,哇哦,身為一個alpha被一個omega揍了是不是都沒臉見人了,需要我再跟你打一架嗎,你今天可沒虛吧?” 說完鐘城嘲諷地在莊月明下身掃了幾眼,挑釁地看著他。莊月明身材清瘦,臉色蒼白,嘴唇更是毫無血色,因此即使五官清秀,也看起來有些陰森,不似周維唇紅齒白,生就一副氣色極好的漂亮臉蛋。 他嘴唇動了動,聲音竟然是跟他本人完全不像的低沉有磁性。周維的聲音跟他本人就挺像的,清亮溫和……鐘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拿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做對比,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莊月明眼睛瞇了瞇,上前幾步,湊到離鐘城耳際說,“你今天,身上的味道有點怪?!?/br> 鐘城本來就討厭莊月明,莊月明又突然湊的離他這么近,說話時濕熱的氣體全撩到他耳朵敏感的地方,心下更是嫌惡,不禁猛推了他一把罵道:“我身上什么味兒干你什么事啊?!?/br> 莊月明一把抓住鐘城的手腕,他看著清瘦,力氣卻很大,鐘城竟一時掙脫不開,莊月明死死地攥著鐘城的手,鼻子湊到鐘城頸側(cè)嗅了嗅,口氣曖昧地說:“濃了不少,而且…” 他退后一些,盯著鐘城的眼睛,輕輕地笑了一下:“好像在勾引我呢?!?/br> “勾引你妹!”鐘城怒極反笑,一拳就揮了過去,莊月明猛的把頭歪了一下,那拳頭便擦著他的臉頰堪堪滑了過去,莊月明趁鐘城來不及收手,用身體推著鐘城偏過去的手,把鐘城重重地撞在了墻上。 鐘城被他撞得仿佛胸前肋骨斷了幾根,倒抽了一口冷氣,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被莊月明抓著頭發(fā)往墻上狠狠地撞了四五下。 不好,失了先手。 鐘城登時整個人就蒙了,腦子里嗡嗡地響,只隱約聽到莊月明手下那幾個小嘍啰歡呼的聲音。后腦的劇痛地一陣一陣地襲來,他能感覺到他的整個身體都暈眩得不聽使喚了。他頭暈?zāi)垦5貛缀跽静蛔?,恨不得一拳打死莊月明,莊月明卻還人模狗樣地扶著他,讓他把下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怎么樣,對我的禮物還覺得滿意嗎?”他抱著鐘城癱在自己身上的身體,溫柔繾綣地貼著他的耳朵問。 “我……我cao你媽的……”鐘城有氣無力地說。 “先別想著cao我媽了,寶貝兒,”莊月明咬著他的耳朵,小人得志地笑著說,“你馬上就要被我cao了?!?/br> “放你娘的屁……”鐘城有氣無力地推搡著莊月明,卻一絲力氣也使不上。鐘城頓時心里一慌,就算是被揍得頭疼欲裂,也不該一絲力氣也沒有啊。 像是身體終于跟上了鐘城的思維,他的腿接著一軟,就癱在了莊月明懷里。意識逐漸有些模糊,卻又不能真正消逝,所以鐘城能意識到莊月明在扒他的褲子,也能感受到那幾個嘍啰壓著他手臂時投在他身上的yin邪目光,卻始終不能有所反抗。 “cao,”鐘城用盡全身力氣使勁掙了一下,在莊月明眼里卻只是捏在手里的螞蟻咬了他一口,實在不痛不癢,“你找死啊……” “這怎么能是找死呢,”莊月明笑著低下頭來吮吻他的脖子,喘著粗氣說,“這明明是在找快活。” “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你現(xiàn)在放了老子,鐘辛還能給你條活路。”鐘城使勁合攏著腿,可莊月明還是絕對強勢地掰開了他的腿,擠了進來,用他的下半身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地用力頂弄鐘城的屁股。 這時候鐘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屁股好像濕了。不是剛運動完或者坐椅子上太久了出的汗,而是那種黏黏的,濕滑的,體液。它似乎還在分泌,而且他的下身火燒似的熱了起來。 他發(fā)情了! 鐘城表面再兇也是個沒經(jīng)過事的半大小子,終于反應(yīng)過來后眼圈都嚇紅了,生怕莊月明一個憋不住把他給標(biāo)記了,玩命地掙扎。莊月明的那幾個小弟罵罵咧咧地壓著他,莊月明卻開心地笑出了聲:“你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啊,這樣才有意思?!?/br> 他一邊撕扯著鐘城的衣服一邊伏在鐘城耳邊低聲說:“你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香,幸虧我今天來堵你,白撿了個大便宜。等我干完你,我還要標(biāo)記你,然后把你光著扔在這個地方,路過的alpha都會來上你,咬你,而你的腺體會因為排斥反應(yīng)疼到死?!?/br> 莊月明一邊說一邊發(fā)出了神經(jīng)質(zhì)的笑聲,清秀陰郁的臉蹭著鐘城的臉,一遍蹭一邊舔,一路向下。 “啊……你這個……惡毒的……崽種……嗯……等老子好了,老子肯定跟你同歸于盡。”O(jiān)mega對Alpha是骨子里的天生順服,此刻被莊月明的信息素強壓著,鐘城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嘴炮。 就在莊月明吻過他的人魚線,腦袋移向他下身,鐘城幾乎絕望的時候,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味道飄了過來,是雪松的味道,這個清冽微苦的味道給發(fā)情中的鐘城帶來了一絲清明。鐘城渾身一震,猛的回過頭去。 “請問各位在干什么呢?”周維在不遠處,禮貌地笑著。 周維本來只是聞到了鐘城的味道,忍不住要過來看看,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個令他目眥欲裂的場景。雖然他討厭鐘城,但鐘城被別的alpha侮辱的這個畫面格外令他憤怒。周維感到自己被狠狠地冒犯了。 彼時周維表面冷靜,信息素卻已經(jīng)惱怒得爆發(fā)式四溢。受到周維幾乎暴走的信息素的沖擊,那幾個beta嘍啰幾乎都已經(jīng)抖如篩糠地跪在原地,只有莊月明還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跟周維硬剛。周維走過來,優(yōu)雅地笑著,眼神卻死死地盯著莊月明:“請立刻從我同學(xué)的身上滾下來。” “呵呵,你想跟我爭?”莊月明臉色難看地站起來,釋放出更多更濃郁的信息素,有點輕蔑,“拼信息素,誰輸了誰滾蛋?!?/br> “好啊?!敝芫S笑著說。然而他上一秒剛笑瞇瞇地點了頭,下一秒就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掄起書包狠狠地砸到了莊月明頭上。他那書包里裝的全是什么牛津詞典康熙字典之類的大部頭書,威力不可小覷,莊月明沒想到他這么陰,直接就給砸趴下了。 周維雖然還不解氣,但也怕莊月明傷得不夠重追上來,于是掏出書來又用書脊狠狠地補了幾下,抱起鐘城就跑。周維自幼就每天背著一大摞書,這雖然影響了他的身高發(fā)展,導(dǎo)致他比鐘城矮了小半個頭,但經(jīng)年累月的重負也磨練出了他驚人的臂部力量,即使抱著鐘城這樣的大個子也能健步如飛。 鐘城難受地蜷在在他懷里扭動著,抬眼是周維白皙精致的臉,鼻尖隱約是是周維身上的雪松味道。這個alpha現(xiàn)在看起來也沒那么討厭,甚至很吸引人。鐘城一個精蟲上腦,抱著周維的脖子就沒頭沒腦啃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