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應(yīng)念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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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秀已經(jīng)在這個破廟里呆了五天。 這時距離他和淮陰回寒山寺解釋一切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 戚老太太恪守禮制,但并不是心狠之人,戚淮秀的死也是個意外,老太太也舍不得這唯一的女兒,得知真相后嚎啕大哭,昏厥過去。 神秀已經(jīng)被打得去了大半條命,老太太沒有過多責(zé)怪,令人意外的是,老太太竟然放過了淮陰。 沒有人知道為什么,那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很快就抱著愛女的牌位踏上了歸鄉(xiāng)的馬車。 神秀本該和淮陰一起離開,但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自己忘記淮陰的原因,有些模糊,但也有些猜測,所以他暫時離開了,他想弄清楚。 剛是黃昏,天色卻有些暗了,廟外雷聲大作,風(fēng)雨交加,令神秀有些心慌。 漆黑的眼睛透過破爛的窗戶看向漆黑的天空,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厚重的云層,沉悶的雷聲姍姍來遲 他沉靜地跪坐在佛像前,垂首誦經(jīng),是那本,他流暢地從頭背到尾,一遍又一遍,卻總不背出最后一句。 “哐”的一聲,本就岌岌可危的木門被人狠狠地一腳踹開,竟然還支撐住了沒有倒下。那穿蓑衣的高大男人踏進(jìn)來,淋漓的雨絲隨他灌入室內(nèi),在男人身后,西天剎那間燦爛的雷電與霞光映著他,映出他濕漉漉的面龐,不知是雨是淚。 “淮陰,”神秀站了起來,眉頭微蹙,“你怎么來了?” 淮陰雙眼通紅,咬著牙走過來,卻是一把推倒了神秀,坐在他身上暴怒地扯他的衣袍:“怎么!許你突然消失,不許我找你么!” 他頓了頓,一滴淚就落到神秀胸前:“你明明答應(yīng)了我的!你騙我!” 見神秀直直地看著他,有一瞬間淮陰慫得縮了縮脖子,但接著就使勁扯著神秀的衣服咬牙罵道:“臭和尚,你欺負(fù)我,死禿驢,我干死你?!?/br> 一邊罵,一邊眼淚卻掉了下來。 神秀并不攔他,問道:“你沒收到我的信?” 淮陰一愣:“什么信?” 說完,他的身體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神秀猛地上前一步,接住了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渾身濕得不正常,不像是淋了雨,倒像是在從皮膚中往外沁水。英挺的劍眉如墨跡一般浸開滲透,硬是變成了兩條模模糊糊的八字眉?;搓幍芍壑嗣约旱拿济K于憋不住了,哭出聲來問:“格老子的,我是不是我要死了?!?/br> 書妖怕水,淮陰泡了這么久的雨水,受了刺激,自然難受,不過只要真身沒事就不會致命,但淮陰的真身現(xiàn)在在哪里,誰也不知道。 神秀把淮陰在自己臉上亂摸的手塞回去,緊緊把他抱在懷里。 淮陰打了個哭嗝兒,咬牙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我們快些痛痛快快地來一發(fā),讓我無牽無掛地走。” 神秀沒說話,只是抱得更緊了。就這樣抱到大半夜,許是神秀的體溫熨帖著,淮陰身上沁出的水痕越來越少,逐漸消失。 神秀松了一口氣,淮陰卻是立馬坐上了神秀的身體撕扯他的衣服,神秀不攔他,問:“你想好了?” “我們之間從來都是你想不好?!被搓帎汉莺莸卣f。 “那好。”神秀唇角勾起一絲淺淡的笑,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 他的衣服本就被淮陰扯得松松散散,此刻隨著動作滑下肩頭,垂在腰際,露出精瘦的上身。那一向冷淡的眉眼,似乎也露出了妖冶的神色。 淮陰怔愣一下,還是癟著嘴抬腿夾住神秀的腰,臉色微紅。 神秀贊許似的拍拍他的頭,在他額前烙下一個輕吻?;搓巺s不滿足似的,伸手拉下神秀的腦袋,抬起臉來與他唇齒糾纏。神秀笑意漸深,勾著淮陰的舌頭深吻,漸漸的,反而是淮陰落了下風(fēng),被吻得氣喘吁吁,連氣都透不過來。 也許是抱了淮陰太久,淮陰的體溫灼燙如火,神秀的體溫卻有些冰涼。當(dāng)淮陰扯掉自己的衣服鉆進(jìn)他懷里的時候,冰涼的肌膚遇上了guntang的,讓兩人都是一個震顫。 淮陰微微顫抖著往神秀懷里鉆,他知道自己這幾日疲于奔命長了不少胡茬,就故意用胡茬去磨蹭神秀的脖子,神秀被他蹭地輕笑一聲,懲罰似的咬了咬他的耳朵。 淮陰熱切地貼著神秀,他抱著神秀脖子吻他,下身用力拱起,去蹭神秀腿間的硬物,他幾乎是無師自通地勾引著這個總是冷淡的和尚,喉間不斷發(fā)出嗚咽似的輕聲呻吟,他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送向神秀,仿佛獻(xiàn)祭的羔羊。 神秀卻一貫的慢條斯理,他慢吞吞地吻淮陰的額頭,鼻尖,嘴唇,下巴,他細(xì)致地吮吻著,一路向下,吻他的鎖骨,吻他的乳尖,吻他豹子一樣矯健的身體,在他飽滿的肌rou上留下一連串的青紫吻痕。 淮陰仰頭呻吟,脖頸與身體繃緊,形成好看的弧度,神秀低頭舔過去,淮陰就顫抖著絞緊了他。他好像偏愛淮陰的rutou些,雖然雨露均沾,但到了玩弄淮陰rutou地時候,時間就要比別處多的多,以至于兩個小rutou磨破了皮兒,在空氣中顫巍巍紅嘟嘟地腫著。 “嗯……嗯啊……”淮陰低低地呻吟著,口中吐出灼熱的喘息,他的雙腿配合地大開著,方便神秀埋下身子去舔吻。 大腿根處的rou又嫩又敏感,光是神秀的呼吸就讓他軟了腿,何況是神秀時輕時重的啃咬。察覺到神秀的意圖,淮陰自己伸手掰開臀瓣,大大地張開了腿。 “呃??!嗯……”濕熱的軟物舔上敏感的菊xue,令淮陰的身體彈跳了一下,發(fā)出令人難以啟齒的呻吟聲??旄刑^強(qiáng)烈,他控制不住地松了手,想合上腿,神秀卻一把摁住了他的腿根,強(qiáng)迫他繼續(xù)大張著雙腿任他舔弄。 嬌小的菊xue在不斷的玩弄下瑟縮蠕動著,分泌出淅淅瀝瀝地yin水,神秀那張純潔的面龐沾上了那些滑溜溜黏答答的yin水,也變得意外得色情起來。 “可以了……哈啊……可……以了,”淮陰用力地拱著自己的屁股,撐起身抱住神秀的脖子小聲哀求,“嗯啊……進(jìn)來,快進(jìn)來?!?/br> 神秀把淮陰摁下去,一手托了托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扶著性器頂開了緊窒濕滑的rouxue。 粗大的性器緩慢地頂入身體,將可憐菊xue呢褶皺幾乎都撐平,初次承受的窄xiaoxue口費(fèi)力地接納了一小半的roubang,就顫抖著吃不下去了。 “慢……嗯……慢點兒……”淮陰緊緊地抓著神秀的手臂,xiaoxue幾乎被撐得不敢動彈,卻又條件反射地收縮著,“好大……” 神秀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忍出了一頭的汗,他伸手去按摩繃緊的xue口,動作中也摻雜了一點急躁,待那xue口一收一縮地好點了,他就摁著淮陰的腰一鼓作氣地插了進(jìn)去。 他快速地抽出性器,搞得淮陰發(fā)出一聲大聲的呻吟,然后再次狠狠地插進(jìn)去。神秀雙手掐著淮陰的大腿,大開大合地抽出,再插入,激烈的動作撞得淮陰的身體前后起伏。 粗大的性器蠻橫地沖進(jìn)被cao腫了的后xue,插在濕熱的rou壁內(nèi)大肆摩擦。大量的yin水搞得神秀的性器濕淋淋的,卻讓他的性器更無所顧忌的cao干著?;搓幈蛔驳脫u來擺去,連呻吟都帶了哭腔,好不容易向后挪了挪,又被拽著腳踝拽了回去,碩大的性器隨著身體的慣性猛地刺入rouxue,疼得他尖叫一聲,卻又爽的痛快。 他仿佛被cao到靈魂出竅,只知道仰著脖子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 神秀平日里看著冷淡禁欲的一個人,到了床上卻是這樣狂暴,非得把人cao射了不可。 “嗯唔……嗯……嗯??!”rouxue被一遍一遍地cao開,紅腫的rou壁要被莖身磨破,不知神秀猛地cao到了哪個要命的地方,淮陰驚叫一聲,身體緊繃繃地射了出來。 濕熱的rouxue猛地絞緊了xue中的roubang,神秀忍了再忍,才沒一起射出來。 “嗯哼……”淮陰射罷,氣喘吁吁地躺了一會兒,自己翻了個身,上半身無力地趴在地上,唯有臀部還高高翹著,神秀的roubang在他xue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爽的他哼哼唧唧地呻吟不停。 淮陰趴在地上,眼睛卻轉(zhuǎn)過看看向了淮陰,看起來三分天真七分勾引,神秀便是再能忍,此刻也是yuhuo焚身,緊緊把他結(jié)實的臀rou抓在手心,大開大合地cao干著他。 這一回神秀少了顧忌著他第一回zuoai的心,打樁一般又重又快地猛cao,淮陰攥緊了手,背部的肌rou脹鼓鼓地繃起來,從身后看愈發(fā)顯得寬肩長腿,高大好看。 廟外雷聲大作,廟內(nèi)也是“雷聲”大作,神秀粗大的性器一次次沒入淮陰臀間,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漬聲和啪啪的rou體拍打聲,淮陰早已又硬了起來。神秀趴在在身上,伸手去撫慰他的性器,前后的雙重刺激讓他弓著身體,忍不住去阻止神秀正快速擼動他性器的手,卻阻擋不住,直到自己控制不住地蜷起腳趾,呻吟一聲,又射了出來。 濕滑高熱的xue道緊緊地吸吮著快到極限的roubang,抽搐的rou壁使勁一裹,就把神秀也夾射了。神秀拍了拍他的屁股,那紅腫的rouxue里便涌出一股濁白熱液。 淮陰疲倦得緊,沒多會兒就沉沉睡去,神秀替他把身體打理干凈,蓋好衣服,才休息了一會兒。 “還是睡著的樣子乖些?!鄙裥忝嗣念^發(fā),將他垂到臉頰的碎發(fā)攏到耳后。 似乎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響,神秀猛地回過頭,便見門外立著一個人影。 來了。 神秀回過頭,替淮陰攏好了衣服,一步一步地向門外走去。 他打開門,看見門前站著一個少年,穿著雪白的長袍,氣質(zhì)卓然,眼神卻暴戾恣睢,十分陰鷙。 少年目中無人,眼神直直地看向廟內(nèi),馬上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表情也頓時猙獰起來:“下賤的凡人,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