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2(隱忍深情家仆攻雙性少爺受,監(jiān)禁)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蘭舫伴江眠 番外、頂流影后喂不飽(nph)、妾心古井水、來訪者、朗朗月光、強jian制服luanlun拉拉男同大合集、俘虜(BL雙性)、直播調(diào)/教總裁狗壯/受、[刀劍]本丸里有只兔子精、混亂之城
日本人的攻擊來的太突然也太猛烈,各大線路要么被緊急封鎖,要么就淪陷在炮火之下,即使慈玉樓未雨綢繆早有準備,也只來得及把慈玉閣送去了后方。以“護送我meimei”為理由,薛讓同樣也被他逼著踏上了逃往后方的火車。 慈老爺年紀大了,不愿背井離鄉(xiāng),只想死守祖宗基業(yè),慈太太自然也留下來陪著他。這么一來,慈玉樓就更不能也不想走了。 慈玉樓晝夜不分地打點鋪子,安撫工人,做好與日本人交涉的準備,他在巨大的壓力中忙得幾乎心力交瘁,卻沒想到日本人根本不在乎瀧陽城里這幾萬條性命,直接就往瀧陽城里扔炸彈。 別說是百姓的房屋,就連慈宅也幾乎完全成了廢墟。 日軍進城之后,仿佛看不見滿地的尸體,直接挨家挨戶地搜羅那些尚存人家的財物,見到年輕的姑娘就抓出來帶走,所有掙扎反抗的,直接一刀扎進小腹里,再血淋淋地挑出來,鮮活的生命慘叫著在地上滾了幾滾,就沒了生息。 這座城的生命力枯竭了,連尊嚴都被侵略者踩在了腳下。 在那浩浩蕩蕩燒殺yin掠的賊匪里,分離出了一小隊人,徑直開車去了最西邊的慈宅,為首的是個白西服的瘦高年輕人,漂亮陰柔的臉蛋陰森森地沉著,像是在壓制怒意。 “老大,你別急,說不定您找的那個人福大命大……”開車的中分頭賊頭賊腦地偷偷打量著年輕人。 年輕人沉默了一會兒,咬牙切齒地說:“這群該死的日本鬼子,我都說了不能……”日本人扔炸彈的時間,正好是慈玉樓家里一起用早餐的時間。 他突然頓住了,他也只是日本人找的一個熟知瀧陽城情況的“向?qū)А倍?,于中國人來說他是賣國賊,于日本人來說他是條狗,日本人為什么要聽他的話? 可笑。 “到了,老大?!?/br> 青年攥緊了拳頭沖下車,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心里一滯。往日偌大氣派的一個慈宅,如今大半都成了廢墟。大門的牌匾也掉了下來,有些地方,還能看到仍在升起的硝煙。 “照片我都給你們看過了,去,都去給我找,一個角落都別放過,”青年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聲音突然拔高,“快去!” “哎,是!”那幾個人忙不迭地跳起來跑向慈宅的各個方向奔去。 眼看他們消失在不遠處,青年才卸掉了所有力氣一樣癱坐在一旁的花壇上。不是他不想找,是他不敢找,他不敢看到那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樣子,尤其是,罪魁禍首還是自己。 他可能會直接往自己頭上開一槍。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那些人才滿頭大汗地跑過來,:“老大,沒找到他,但是……” 青年剛剛放下的心立刻又懸了起來:“怎么!” “找到了,慈老爺和慈太太的遺體?!?/br> 青年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完了,慈玉樓可能永遠不會原諒他了??蓪τ诂F(xiàn)在的他來說,慈玉樓可能還活著,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青年站在廢墟上,捂住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咬牙說道:“給我找,把瀧陽城翻個底朝天,也得把他給我找出來。” 疼,太疼了,慈玉樓呻吟一聲,醒了過來。腦子暈眩得厲害,他欠起身,感覺有人扶住他,幫他坐了起來。 慈玉樓低著頭讓自己清醒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對面的人他有印象,是慈家的一個護院。他想下床,可剛動了下,左腿就生得一疼,慈玉樓慘叫一聲,又坐了回去。 “怎……怎么回事?”慈玉樓抽著冷氣問道。 “您別亂動,”鐘興走過來,遞給他一碗水,“您這腿大概是脫臼了,暫時動不得?!?/br> “這附近就一個大夫,日本人拉走了他的姑娘,他沖出去搶,被打死了?!?/br> “我怎么會在這里,”慈玉樓也沒心情喝水,啞著嗓子問,“我父母呢?” “昨天爆炸的時候,我看見您了,菩薩保佑我沒出事,我就把您救回來了,至于老爺太太,”鐘興搖搖頭,“有顆炸彈直接落到他們用膳的大堂里……” 慈玉樓心里猛地一抽。 “您也別太難過,現(xiàn)在日本人滿城都在找您……”鐘興小心地看著慈玉樓的臉色說道。 “他們……咳……他們?yōu)槭裁凑椅??”慈玉樓如鯁在喉,緩了半天,清了清嗓子問道?/br> “不知道,”慈玉樓的聲音都在抖,鐘興一向善解人意,假裝沒聽出來,低著頭說,“您休息吧,我出去看看。我叫鐘興,有事您叫我?!?/br> 慈玉樓頓了頓,說:“謝謝?!?/br> 鐘興知道慈玉樓的天剛剛塌了,不只是他,瀧陽城的每一個人天都塌了,但這個大少爺,他是天塌了就會悶頭自己再頂起來的那種人。用平時護院們聊天時的話說,慈玉樓是個“真正的爺們兒”。只要他在,鐘興感覺慈家就還沒完。 叩、叩、叩。 大門突然被敲響,雖然是輕柔緩慢的敲法,但在這靜得針落不聞的夜里,這個敲門聲十分的突兀,讓鐘興心里一沉。 似乎是什么糟糕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在鐘興沉默的這個時間里,門又被敲響了,還是那輕柔緩慢的三下—— 叩、叩、叩。 絕對不是自己人,鐘興沒出聲,躡手躡腳地轉(zhuǎn)過身準備回屋里去,不料門外響起幾聲沉重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木門就被狠狠地一腳踹開了。院子里頓時擠進來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 果然是那幾個漢jian。 鐘興猛地回過頭去,難聽地陪著笑說:“喲,什么風把您幾位吹來了,這大半夜……” 有三兩個漢jian疾步走過來,也不理鐘興,直接就想把鐘興推開,但鐘興能當慈宅的護院,能力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叫罵著跟那幾個人扭打在一起。奈何雙拳難敵四手,他就算能拖住這幾個人,也拖不住剩下的那幾個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幾個漢jian進了屋。 慈玉樓傷了腿,自然是跑不了,狼狽地被余下的幾個人架了出來。他不甘地掙扎了兩下,除了痛的蜷起腿來,也沒什么用。 天之驕子一朝落魄,竟狼狽至此。 在一片混亂中,鐘興看見一個跟這個混亂的場面格格不入的青年。那個青年安靜地站在大門口,像是個沉默的影子,光線昏暗,他看不清青年的臉,但他大約能看出他的表情,他正在很溫柔,很疼惜地看著被架過去的慈玉樓。 不知道為什么,鐘興感受到了一絲寒意。 “放開我,混賬!”慈玉樓身材高大,上身又掙扎得厲害,架著他的人不敢傷了他,出了好一身大汗才把他送進車里。 慈玉樓冷靜下來,冷冷地盯著一起進了車子的青年,只不過他在后座,青年在前座的副駕駛。 青年梳了背頭,略長的頭發(fā)服帖地述在耳后,光潔白皙的皮膚在微弱的燈光中隱隱綽綽地吸引著慈玉樓的眼睛。 有那么一點的點熟悉,但還是很陌生。難不成是無意中得罪過的人?慈玉樓緊張地繃著身體。 青年微微側(cè)臉,仿佛感受到慈玉樓的緊張,低聲說:“不用緊張,我不會傷害你?!比缓缶蛡?cè)頭看向窗外。 他的聲音似乎克制壓低了,但慈玉樓還是稍微輕松了點,但下一刻,慈玉樓輕松了一點點的心又緊緊的提了起來。 他在看他。 透過車前的后視鏡,慈玉樓跟那個人對視了。那雙漂亮的眼睛正斜過來貪婪地盯著他,即使與他對視了也毫不退縮,反而愈發(fā)直白而充滿侵略性。慈玉樓后背一涼,一種熟悉的惡心感混雜著新生的恐懼裹住了他,讓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掉進蛛網(wǎng)的小蟲,被掠食者盯上,掌控,即將吞噬。 “你是誰!”慈玉樓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顫聲問道。 “你累了?!鼻嗄晔栈亓搜凵?,輕輕地說。 與此同時,坐在慈玉樓旁邊的男人突然摁住他的手,尖利的針頭刺入皮膚,一陣痛意閃過,透明的藥品就進入了他的靜脈。這個過程太快了,以至于他在感受到刺痛的同時,針頭已經(jīng)拔出來了。 慈玉樓暗叫一聲不好,一陣困意襲來,慈玉樓隱約聽到青年不悅的一聲“輕點兒”,就睡了過去。 那只是一針普通的催眠藥而已,量輕到慈玉樓只睡了幾個小時就醒過來了。而就在這幾個小時里,他的傷腿已經(jīng)被接好,除了還有些酸痛外沒有大礙。他整個人被安頓在柔軟的床鋪上,身體也清理得干干凈凈。 身體? 慈玉樓一瞬間恐慌到了窒息,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給他清洗了身體,還換了衣服……那他雙腿間那個畸形的秘密,是不是也被發(fā)現(xiàn)了? 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碾過寂寂,有人開門輕輕地走了進來,慈玉樓整個人都處在一個極度恐慌的狀態(tài),不禁抖了一下,紅著眼睛恐懼地看向來人。 “你是誰?你……”慈玉樓想拿出往日的氣魄,奈何太過緊張慌亂,說到一半就哽住了,連聲音都是尖銳顫抖的。 唐洪笑了笑:“少爺,才小半年,就把我忘得這樣干凈?!?/br> 一個總是在暗處用惡心的目光窺伺他的影子在腦海里劃過:“唐、洪?!贝扔駱且а狼旋X地看著他。 唐洪高興地笑了笑,他喜歡慈玉樓叫他的名字。 “少爺,我給你泡泡腳吧,”唐洪抬了抬手機的東西,慈玉樓這才注意到他手里冒著熱氣的木盆,“你傷了腿,不好好驅(qū)寒,以后該腿疼了?!?/br> “這藥藥性好,能讓你輕松一些?!?/br> 泡腳?他要給他泡腳? “你什么意思!離我遠點!”剛醒過來,麻藥的藥性尚未完全消去,慈玉樓掙扎得有點厲害。 “少爺,”唐洪緊緊地按住他的小腿,炯炯有神地盯著慈玉樓的眼睛,“為了鐘興的性命,還請您不要任性?!?/br> “你……”慈玉樓僵住了,唐洪滿意地笑了笑,把慈玉樓的腿輕輕地放下來,按進溫熱的水里,再幫他卷起睡衣褲子。 “少爺?shù)耐日婧每础!碧坪檗淦鹨慌鯚崴茉诖扔駱堑男⊥壬希w長的手指順著彈滑的皮膚行至腳踝。唐洪的手常年干粗活,留下了厚厚的繭子,慈玉樓又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皮嬌rou嫩的,十指過處留下擦紅的痕跡,顯得奇異的色情。 慈玉樓心里靈光一現(xiàn),似乎想到了什么黑暗的,一直被他壓制在心底深處不敢去想的念頭,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是……是你給我……洗浴換衣的嗎?”慈玉樓臉色蒼白地問。 唐洪笑意盈盈地抬起頭,眼含深意地看了他少許時候,紅潤的薄唇忽地一笑:“嗯?!?/br> 慈玉樓的心重重一沉。 “少爺?shù)纳眢w,很漂亮,也很特別……” 唐洪盯著慈玉樓一瞬間充滿恐懼的眼睛,下流地伸出舌頭來舔自己的嘴唇,粗糙靈活的手指yin猥地揉捏著慈玉樓的腳,仿佛是正在做什么更下流的事情。慈玉樓看著唐洪赤裸裸的眼神,能感覺到自己的牙在控制不住地打戰(zhàn)。 “滾開!” 慈玉樓猛地抬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踹在了唐洪肩膀上,唐洪頓時被他踹出去兩米遠,狼狽得躺在了地上。慈玉樓拔腳就跑,奈何腿還有些酸痛,而且全身像被卸了力一樣比剛醒來時還累,腳下一閃,人就撲了出去。 眼看慈玉樓的臉就要撞到門上,一雙有力的手撈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來。 唐洪的頭發(fā)都亂了,白皙的臉紅得厲害,笑瞇瞇看著他:“我不是說了,那藥藥性不錯,會讓你輕松不少嗎?” “你……你不會是……”慈玉樓兩眼血紅地看著唐洪。 唐洪輕柔地在他耳邊吻了一下,吹著氣說:“當然是了。” 慈玉樓被那濕熱細小的氣流熏得瑟縮了一下,唐洪抱著他轉(zhuǎn)過身把他放在床上,壓上去就要吻他。 “混賬!變態(tài)!放開我!”慈玉樓用手肘抵在自己和唐洪之間擋著他,又羞又怒地罵起來,可惜他從小家教太好,長大后也一直潔身自好,罵來罵去也不外是“混蛋”,“下流東西”那些詞,對唐洪這種垃圾堆里長大的的人毫無攻擊力。 唐洪看起來瘦削,但渾身都是經(jīng)年累月干重活練出來的力氣,制住慈玉樓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還中了藥的大少爺就跟玩兒似的。慈玉樓被他一只手按著兩個手腕,另一只手托著后頸親吻,急得滿臉通紅,鉚足力氣咬了唐洪舌頭一下,唐洪頓了頓,愈發(fā)狂暴地吸吮起他的唇舌來。 “嗯……不……唔……”慈玉樓被他狂風暴雨般的親法親得仰起頭來躲避,卻避不開,只能發(fā)出微弱地呻吟聲,卻不知道唐洪被他的呻吟聲刺激得更為“性”致高昂。 不知為何,正得趣的唐洪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神色復雜地看著慈玉樓,似乎是有些猶豫。他在考量這次強迫的后果,也有些舍不得。 人真是奇怪,之前他還沒掌控慈玉樓的時候,因為記恨他,恨不得蔣慈玉樓抓來日夜凌辱,可現(xiàn)在慈玉樓真的成了他手心里隨時可以捏死的一只螞蟻,他卻舍不得動他分毫了。 慈玉樓狼狽地喘著氣,平日總是嚴肅得有些兇的眸子沾了些柔軟的濕意,怒不可遏地看著他。 “你敢動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贝扔駱且а狼旋X道。 唐洪笑了一下:“你已經(jīng)不是那個呼風喚雨的大少爺了,要怎么不放過我?!?/br> “你可以試試啊,”慈玉樓看著唐洪那張笑得陰險又小人得志的臉,不由咬牙罵道,“薛讓早說過你天生反骨,可我沒想到你這么惡心,你竟然投靠日本人,你他媽還有骨頭嗎……” 唐洪的臉色猛地變了,掐住慈玉樓的脖子就把他摁進枕頭里:“不許提薛讓!” 薛讓是他心里的一道疤,唐洪一直覺得,這個人就是自己走上投日這條不歸路的罪魁禍首。他永遠忘不了自己趴在地上的時候,薛讓在慈玉樓身側(cè)朝他那炫耀而輕蔑的一笑,還有他們在車里抵肩而談的親密。 他不在意薛讓瞧不瞧得起他,但失去慈玉樓或者慈玉樓喜歡上別人的這種可能,哪怕只有十萬分之一,他也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