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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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玉樓已經(jīng)不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少爺了,唐洪幫慈玉樓cao辦了二老葬禮的一切,甚至連頭七都陪著慈玉樓一起跪了一夜。 這段時間唐洪逼著慈玉樓四處跟他招搖過市同進同出,瀧陽城幸存的百姓也都以為慈玉樓跟著唐洪投奔了日本人,恨不得把他們扒皮抽筋。鄉(xiāng)民們之所以沒在慈玉樓為慈家二老送葬的時候朝他砰臭雞蛋,也只是顧念二老在世時對鄉(xiāng)民的慷慨而已。 慈玉樓清楚地知道唐洪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就是要把他逼得在全天下沒有一個容身之地,逼得他跟他變成一類人,被千夫所指萬民唾棄,這樣才方便他永遠掌控慈玉樓。 “看什么呢?”唐洪走過來,從背后環(huán)住慈玉樓的腰,親昵地蹭著慈玉樓的耳朵跟他說話。彼時慈玉樓正站在隔著窗戶上的柵欄眺望慈宅,心情差得很,唐洪的碰觸又惡心得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直接就把唐洪搡開了。 唐洪被他推得一個踉蹌,也不惱,反而坦然自若地走上前來給他整理亂了的領帶,慈玉樓恨恨地看著他,太陽xue突突地跳。 處理慈玉樓父母后事的這段時間,唐洪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慈玉樓,甚至細致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 他就像是一個精心打理自己洋娃娃的小女孩,每天帶著天真又滿足的笑容給慈玉樓挑選西服手表,再一一伺候他穿戴,給慈玉樓收拾頭發(fā),擦手指系領帶,甚至跪下來幫慈玉樓穿皮鞋,就差在慈玉樓上廁所的時候給他扶著jiba了。 他表現(xiàn)得越是低下,慈玉樓就越是緊張后怕,每當慈玉樓在這時候露出不愿或掙扎的意圖,唐洪就會用一種陰鷙得能滴出水來的神色警告地盯著慈玉樓,直到慈玉樓屈服。 慈玉樓不能不屈服,他的把柄還捏在唐洪手心里。 “怎么火氣這么大,不開心嗎?”唐洪那張陰柔精致的臉溫和地看著慈玉樓,水墨畫似的漂亮,慈玉樓卻從心底里感到一股寒意。 “西裝真適合你?!碧坪樽呓扔駱?,雙手有意無意地順著慈玉樓的腰線緩緩撫摸,慈玉樓的身體幾乎是一瞬間就僵硬緊繃了起來。 唐洪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屁股,轉(zhuǎn)過身往外走去。 慈玉樓不傻,何況是唐洪口氣和動作里的性暗示已經(jīng)明顯得就差唐洪直接說“我要cao你”了。巨大的恐懼與屈辱頓時牢牢地占據(jù)了慈玉樓的腦海,他下意識地把系窗簾的那根繩子扯了下來,撲上去緊緊勒住了唐洪的脖子。 唐洪顯然沒有料到慈玉樓會來這么一手,措手不及之下,直接被慈玉樓勒住脖子一起滾到了地上。慈玉樓死死地壓在唐洪身上防止他掙扎,拼命地收緊手里的繩子,細而結(jié)實的繩子繃成了一條直線。 唐洪的臉都憋紫了,雙手緊緊地扯著繩子跟慈玉樓掙了一會兒,干脆松開手任慈玉樓勒他的脖子,空出雙手來撐著地狠撞了慈玉樓一下。慈玉樓一慌,再加上精神和身體高度緊張地繃了太久,力氣不由得松了一瞬,而就是這一瞬被唐洪抓住了機會,掙開繩子狼狽地往一邊滾了兩圈,爬了起來。 慈玉樓的整個身體都因為過度的緊張而麻木了,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唐洪氣喘吁吁地跨坐在他身上,用那根幾乎要了他命的繩子把慈玉樓的手一圈一圈地纏了起來。 唐洪怒氣沖沖地摁著慈玉樓,臉上通紅一片,頭部缺氧充血導致的紅血絲爬滿了漂亮的眼睛,脖子上一圈猙獰可怖的勒痕,那目眥欲裂的怒意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般怨毒。 “你竟然想殺我,”唐洪嗓子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用嘶啞的喉音說,“你竟然想殺我……” 慈玉樓喘勻了氣,嗤笑一聲:“你不該殺嗎?你這個背主的變態(tài),你這個沒骨頭的賊?!?/br> 唐洪靜靜地看著他,突然笑起來,平日里清潤悅耳的嗓音此刻嘶啞得像是被熏了炭:“原來你這么討厭我……” “既然你如此對我,那我也不必對你手下留情了。” 說完唐洪猛地站起來,粗糙地拉著慈玉樓的衣服領子就往外拖,同時輕描淡寫說了一句讓慈玉樓如墜冰窟的話。 “你覺得我在老爺和太太的靈位前cao你怎么樣,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是個很好的教訓?!?/br> “不,不!”慈玉樓怔了一下,頓時拼命地掙扎起來,但拼力氣他實在拼不過唐洪,于是瘋狂地往前爬了幾步抱住唐洪的腿哀求道:“我錯了!是我錯了?。∥以僖膊桓伊耍?!求求你別這樣,那是我父母啊,我以后一定乖乖的,求你了別這樣,求你了求你了!” 唐洪蹲下來,溫柔地摸了慈玉樓的臉頰一下,注視著慈玉樓驚懼的眼睛輕聲說:“晚了。” 然后他就硬生生地把慈玉樓拖進了角落里的房間里。 “不,不,放開我!不……”慈玉樓崩潰地低下頭緊閉著眼,把身體緊緊地蜷縮起來,不敢看桌案上的靈位。 唐洪騎在慈玉樓身上,冷著臉強硬地掰開他抓著衣服的手,直到上身只剩下一件被兩人扯掉了扣子的白襯衣,唐洪懶得再去搶這件堪堪掛在慈玉樓身上的襯衫,直接去撕扯慈玉樓的褲子。 唐洪的動作前所未有的粗暴,慈玉樓掙扎中被他弄得連連抽氣,但還是被扒得下身門戶大開。唐洪伸手在那個柔嫩的花xue處揉了揉,就解開腰帶,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硬生生地插了進去。 他甚至沒有脫下褲子,除卻剛才與慈玉樓糾纏弄亂的地方,他稱得上是整潔,而慈玉樓卻只有一件堪堪蔽體的白襯衫,狼狽地光裸著下身。 “啊……啊啊啊啊啊……”慈玉樓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花xue內(nèi)還干澀得很,唐洪就這樣不管不顧地硬生生插進來,幾乎要使那個小小的yindao撕裂。這不是懲罰,這幾乎是一場酷刑了。 慈玉樓一邊抖一邊短促地喘著氣,疼得一動都不敢動。唐洪插進去后,直接又生硬地抽了出來,干澀得rou壁被唐洪的roubang拖扯著外翻,給慈玉樓帶來了一種連zigong都要被唐洪的性器拖出去地恐懼感。 “?!9 斓啊贝扔駱且恢桓觳矒踔约旱哪槪硪恢皇謩t無力地推拒著唐洪的身體,唐洪看著他疼得蒼白顫抖的唇,心疼了一下,卻隨即被更大的悲憤之情席卷了。 他這段時間想方設法地對他好,給他買最新的衣服最貴的表,盡心盡力安葬他的父母,甚至伺候他洗臉洗腳,然而他卻想殺他。 唐洪連慈玉樓皺下眉都能惴惴不安地心疼疑慮半天,可就算他為慈玉樓做了這么多事,慈玉樓還是毫不猶豫地想殺他。 他活該受懲罰。 唐洪抓著慈玉樓的腰不管不顧地大力沖撞起來,緊澀嬌嫩的rouxue內(nèi)壁被磨破了,滲出不少血液充當了潤滑,讓唐洪稍微好受了一點,可慈玉樓依然是生不如死。 那個畸形的地方不斷傳來火辣辣的劇烈痛感,令他清楚地明白自己又一次被唐洪強暴jianyin了,還是在父母雙親的靈前。這是極端的大不孝和大不敬,這樣的羞辱令他不想活又恥于死,只能清醒著受折磨。 慈玉樓緊咬著嘴唇發(fā)出控制不住的哽咽聲,夾雜著偶爾痛極的呻吟,在唐洪粗暴的yin弄下晃動著身體。他緊緊地閉著眼,還用胳膊遮擋著自己偏著的臉,仿佛一絲一毫的光芒都能令他生不如死。 唐洪的cao弄漸入佳境,不斷發(fā)出粗啞的喘息聲,他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到達一個峰值猛地停住,掰著慈玉樓的屁股將大量jingye射進了xiaoxue深處。 慈玉樓發(fā)出一聲絕望而短促的哭喊。 唐洪緩了一會,在慈玉樓xiaoxue內(nèi)磨了磨,感到性器又重新興奮了起來,就抓著慈玉樓讓他翻了個身,跪趴下去。慈玉樓試圖掙扎,卻被雙腿間尖銳的痛意疼得伏下身去,唐洪拍了拍他的屁股,一邊動作一邊說:“很難過嗎?那就給慈老爺和慈太太跪著挨cao吧。” 慈玉樓根本不敢抬頭,滿臉是淚地搖著頭咬牙吼道:“畜生!閉嘴!閉嘴閉嘴閉嘴??!” “好啊?!碧坪辄c點頭,俯下身去咬慈玉樓的肩膀,他斟酌著用了不少力氣,每一下都要咬得慈玉樓輕微滲血,留下一個明顯的印子,卻不真的傷及皮rou,慈玉樓痛得哀叫連連,疼出了一身細密的冷汗,唐洪卻只覺得這景象性感至極,咬得更加帶勁。 慈玉樓疼得受不了了,就猛地一巴掌摁在唐洪臉上,發(fā)出響亮的啪的一聲。“?。】?!”慈玉樓使勁一推,推得唐洪的臉一歪。 唐洪渾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抓住慈玉樓的手輕輕吻了幾下,就抬起慈玉樓的一條長腿架在肩膀上,另一條腿半掛在胳膊上,把慈玉樓擺成一個側(cè)躺著臀部微翹的姿勢,下身迅速地大力聳動起來。 “不啊……嗯哈……”慈玉樓幾乎毫無著力點,雙手脫力地虛抓著地板,臉拼命側(cè)向靈位相反的方向。逐漸適應的xiaoxue開始分泌出潤滑的液體,在唐洪不斷地抽插下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本來只有疼痛的xiaoxue逐漸產(chǎn)生了奇異的快感,慈玉樓間或發(fā)出控制不住的呻吟,伴隨著rou體相撞的啪啪聲還有yin具抽插時產(chǎn)生的yin靡水聲,令慈玉樓不禁愈發(fā)恐慌羞恥起來。 “不……啊哈……停……停下來……求你了……”慈玉樓流著眼淚去抓唐洪的上臂,試圖止住唐洪無休止的強暴,哪怕是帶他離開這里,到別處繼續(xù)也可以,只要能讓他再保留一絲為人子的孝道與尊嚴,“我錯了……我會乖乖的……嗯啊……離開這兒……求你了……” 唐洪見他這般滿臉是淚苦苦哀求的樣子,心里狠狠一抽。即使是那天第一次被他強行破身的時候,慈玉樓也沒有哭得這樣凄慘過。那時他就算流了淚,也還瞪著眼睛狠狠地怒視著他,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哭得一塌糊涂,滿臉絕望地哀求著他。 唐洪心里難受得跟被人捅了一刀一樣,卻做不到立馬退步,慈玉樓想要他的命,他不知道如果這次退讓了,下次慈玉樓會不會還想殺他。他想跟慈玉樓長長久久地在一起,而不是夜夜提防自己的枕邊人,生怕他取了自己性命。 唐洪粗暴地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往桌子上一扔,慈玉樓聽到有什么木制的東西哐啷一聲,恍恍惚惚地想尋思唐洪應該是用衣服把靈位蓋住了。 簡直是,欲蓋彌彰,慈玉樓麻木地想。 唐洪扯松了領帶丟在一邊,扯開了襯衫扣子,露出了蒼白但還算結(jié)實的身體,然后把慈玉樓的上身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疼惜地吻了吻他被淚水打得精濕的睫毛。那兩扇睫毛漆黑濃密,他吻上去的時候能感受到它們顫抖著,帶著冰涼的濕意扎自己的唇,就跟慈玉樓一樣,再脆弱再無意再屈服,都能輕易地傷害到他。 可他仍然吻了,還吻了很多下,去享受那冰涼、濕潤還帶著躲閃的刺痛,似乎這是跟慈玉樓的一種糾纏,能讓他離慈玉樓近一點,再近一點。 “唉?!碧坪槲⒉豢陕劦貒@了口氣,抬著慈玉樓的屁股,溫柔地把性器抽出來,再堅定地頂進去。 “嗯嗚……”這種很照顧慈玉樓的溫柔性愛在慈玉樓精神痛苦的情況下仍然取悅了他的xiaoxue,綿密穩(wěn)定的快感一波波涌來,慈玉樓抱著唐洪的肩膀,不斷地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 “哈啊……嗯啊啊……慢……點啊……太快了……”確認慈玉樓的適應,唐洪也加快了頂弄的速度,并且含住了慈玉樓的小rutou吸咬著,慈玉樓仰著頭,迷蒙中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無助的驚叫。 唐洪在性事上一向粗暴,對慈玉樓溫柔也是因為疼寵他而克制自己的欲望,這時干到最后爽極了,收不住心,下嘴不禁失了分寸,性器打樁似的大力頂?shù)眉贝僖簿退懔耍例X又咬又扯,折磨的那兩粒紅腫的小rutou顫巍巍地挺立著,泛著瑩亮的水光,甚至隱隱透出細微的血絲。 慈玉樓被他搞得身體直往后縮,唐洪哪容他躲避,細長粗糙的手指緊緊地掐著他的腰不讓他退,還十分用力地揉搓捏弄,弄得蜜色的肌膚紅了一大片,些許地方還泛起青紫。。 直到最后,唐洪的嘴在那個破皮刺痛的小rutou上狠狠一嘬,幾乎要把慈玉樓的rutou吸得鼓起來全進到他嘴里去,慈玉樓嗚咽著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射了唐洪一身。 “舒服嗎?”慈玉樓的速度慢下來,但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抽出時抽到性器只剩個guitou在里面,插入時則緊緊地頂進最深處,恨不得連囊袋都頂進那個柔嫩緊致的xiaoxue去。 慈玉樓似乎意識恍惚,沒聽到他的話,只是把臉靠在唐洪肩膀上,雙眼無神地喘著氣。 “玉樓?”唐洪加大了音量湊在他耳邊說。 慈玉樓下意識地回道:“嗯?” 唐洪欣喜若狂,險些射在慈玉樓xue里,努力壓抑著狂喜之情,口氣卻還忍不住地上揚了不少,他親昵地蹭著慈玉樓的臉頰,溫柔道:“我射在最里面好不好,你給我們生個小孩子好不好?” 慈玉樓似乎是反應了好一會兒,等他反應過來時,那具剛剛在唐洪懷里高潮過,正軟軟地依偎在他懷里的身體猛地繃緊了,慈玉樓劇烈顫抖著,小聲地發(fā)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哀叫:“不要!” 唐洪臉僵上的笑意僵住了,他沉默地用力抽動了幾下,似乎是生了極大的悶氣,頂?shù)帽葎偛趴焐鋾r還深還快,正當慈玉樓帶著麻木與絕望等唐洪射進自己的xiaoxue里的時候,唐洪把性器抽出來,射到了慈玉樓肚子上。 慈玉樓猛地松了一口氣,繃緊的身體疲軟地倒下去,唐洪慌張地扶了他一把,又想起自己剛才生的悶氣,冷了臉站起身就走。 慈玉樓自己爬起來,發(fā)了半晌呆,看向了唐洪扔衣服的桌子。那件衣服松松垮垮地堆在那里,顯得有些太癟了。他心里閃過了一個念頭。 他的腿抖得厲害,站不起來,所以他慢慢地爬了過去,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僵持了半天,才猛地抓住那件外套,把外套扯了下來。 沒有靈位。桌子上什么都沒有。他剛才怕得太慌亂,都沒敢看過這個桌子。 那個木頭的哐啷聲似乎是他過度緊張下產(chǎn)生的一個幻覺。 慈玉樓的眼睛顫抖著閉緊,流下兩行淚來,整個人都脫力地癱到了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