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二次侵犯(迷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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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時間平穩(wěn)地度過,兩周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行方長繼續(xù)在單位里忙碌,那天發(fā)生的異常被他漸漸淡忘。 兩周后的周末,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平常的周末——唯一的不同是這周他幸運的不要加班,因而他決定好好洗個澡,度過個輕閑的雙休日。 沒到十點,房間里的燈熄滅了。 十分鐘之后,屋門被悄然打開,陌生人小心翼翼地進入了行方長的房間。 “想我了嗎?”他在黑暗中喃喃自語。 在漆黑的房間里,行方長正安穩(wěn)地躺在床上,他對陌生人的到訪一無所知,卻也在睡夢中因響動而翻了個身,發(fā)出“嗯”的一聲。 陌生人認定那是在肯定他的說法,他低笑一聲,走到床邊,注視著行方長。 季節(jié)已入秋,但被子和睡衣都還不是很厚,陌生人貪婪地注視了好一會兒,舔了舔唇,開始一點點把被子掀起。 被子并沒有多少被壓在身下,所以他很快就成功了,睡夢中的行方長變得更加不安了。 “不開心嗎?沒關(guān)系,馬上就讓你爽?!蹦吧诵α似饋怼?/br> 說雖如此,但他沒有忘記掏出毛巾、沾上試劑,讓行方長陷入更深的昏迷中。 這下他才終于敢把燈打開,一口氣撲在行方長身上,如饑似渴地把手探進睡衣內(nèi)側(cè)。 “唔、嗯……”rutou被扯動了,行方長低吟出聲,陌生人快速又謹慎地解開睡衣的扣子,俯下身咬上另一個的rutou。 “你看,我也很想你。”他一邊舔弄著rutou,一邊說道,“兩周了……我甚至沒有自慰?!?/br> 他解開褲頭,下身的陽物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頂端滲著液體,開始在行方長的下身摩擦。 陌生人卻在這時停下了動作。 “不過,今天我們先來玩點兒別的?!彼f著,親了親行方長的嘴唇。 他從隨身的包里拿出兩個跳蛋,“嗡嗡”的聲響很快傳遍整個房間。 陌生人抓著跳蛋的遙控器,將他們懸在空中,繞著行方長的rutou打轉(zhuǎn),小東西很快變得堅硬,充血的rutou還因口水而隱隱反射著光。 “嗯……”行方長不安地扭動著,睡衣因他的動作而更加凌亂,陌生人吞了口唾沫,俯身在他的胸口處舔弄。 裸露的胸口很快就被濡濕一片,陌生人把腿擠進行方長的雙腿間,隔著睡褲磨蹭著他的欲望。 “寶貝,你勃起了?!蹦吧顺猿孕χ澳愫芟矚g被玩rutou吧?” “啊、啊啊……” “現(xiàn)在它們還不夠敏感?!蹦吧艘贿呎f著,一邊掏出膠代把跳蛋粘在行方長的胸口。 他一把扯下行方長的褲子,揉捏著里頭的陽物,行方長的呻吟越發(fā)大聲,他弓起腰,很快在陌生人的手中射了出來。 “哈啊……”喘息聲粗重。 陌生人把手上的濁液抹在他唇上,妖艷而yin靡。 “以后你能光靠前面就射出來的?!比缓笏Q道,“我會讓你做到這點的,不過現(xiàn)在……來日方長?!?/br> 他起身,慢慢把自己的欲望塞進了行方長正在喘息的嘴里。 昏睡中的行方長發(fā)出了苦悶的聲響,他的身體扭動得更厲害里,手臂下意識地揮動著,卻因為藥物而無力得只能搭住陌生人的身體。 對陌生人來說,這簡直是最好的催情劑,他在行方長的嘴里淺淺地抽插著,感受著口腔里的溫熱。 他已經(jīng)試過了行方長下身的xiaoxue,與那處截然不同的感覺讓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他拽著行方長的腦袋將他壓向自己的欲望,聲音因情欲變得沙啞。 “呼、你做得很好……寶貝兒……”欲望的頂端在舌面上摩擦,“喜歡我的東西嗎?” 行方長自然不可能回答,嘴里的陽物讓他呼吸困難,他下意識地想把這東西推出去,舌頭軟軟地抵上陌生人的硬物。 陌生人的欲望立刻又脹大起來,新鮮的刺激讓他幾乎轉(zhuǎn)瞬射了出來。 但他忍住了,懲罰般地捏住行方長的鼻子。 “這可就不乖了?!彼f,“我還想好好享受一下呢。” 行方長“嗚嗚嗯嗯”地掙扎著,鼻子被捏住,他不由自主地張大嘴試圖吸入更多空氣。 這就給了陌生人長驅(qū)直入的機會,他的欲望抵住行方長的喉頭,而后毫不猶豫地向前挺進—— 第一次嘗試koujiao,陌生人就侵犯了行方長的食道,咽喉拼命收縮著想抗拒入侵,卻也帶該了陌生人巨大的快感。 “哈啊……太爽了……!”他興奮地抓著行方長的腦袋,將欲望深入到無法再深。 行方長痛苦的表情因為姿勢而無法被看到,陌生人退出了一點兒,就很快又撞擊到了深處。 “咕、嗚、嗚嗚……”行方長發(fā)出嗚咽。 “你太棒了?!蹦吧藫崦亩梗耙院笪覀兠看味歼@么做,好嗎?” “唔嗯、咕……” “太好了,你同意了,對嗎?”陌生人笑了。 他又在行方長嘴里抽插了兩回便不再動作,他的手指撫摸過行方長的脖頸,又繞向他的肩頭。 “現(xiàn)在,我們先來做點別的,好嗎?”他問道。 但他也明白昏迷中的行方長根本不會給予他任何回答——而所有他的嗚咽在陌生人聽來都像是贊同。 所以他并沒有等待答案,而是徑自轉(zhuǎn)過身體,整個人伏在了行方長身上。 身下的人再度難過地嗚咽著,陌生人稍稍抬起身,卻沒有放棄壓制。 現(xiàn)在他的腦袋正面對著行方長的欲望,因為喉頭的痛苦,那活兒這會萎靡不振。 陌生人不滿地揉捏著它,卻又很快轉(zhuǎn)移了興趣,手指向后頭探去,輕而易舉地分開臀瓣。 而他的欲望還在行方長嘴里,隨著他的動作淺淺地抽插著。 手指撐開重新變得緊致的入口探入其中,溫熱的內(nèi)里很快包裹了整根手指。 半個月沒有被人碰觸,行方長對被入侵再度感到了不適,含著陌生人欲望的嘴嗚咽著,因被塞滿而模糊不清。 “你果然也饑渴。”陌生人自顧自地笑了。 他舔舐著行方長的大腿內(nèi)側(cè),降低身體讓欲望搗進食道深處。 漸漸深入甬道里的手指反而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卻也帶出陣陣快感,刺激著昏睡中的人。 “嗚、咕……”行方長下意識地因快感和胸口的壓迫而發(fā)出聲響,可發(fā)聲這個動作本身卻讓陌生人能夠長驅(qū)直入。 即便在昏迷中他也覺得食道火辣辣地疼痛,被完全不合規(guī)格的東西入侵,傳遞給腦海的只有疼痛。 可后xue里的敏感點卻又在同一時間被刺激著,快感混雜著苦痛充斥著他的身體,就算他試圖掙扎也無濟于事,陌生人將這些感官上的痛與樂強硬地加諸在他身上,他沒有抵抗的余地。 陌生人在大腿后側(cè)留下了吻痕,這種地方通常不會有人注意。 他對于能在行方長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跡相當滿意,因而變本加厲地掏弄著甬道深處的敏感點。 后xue漸漸變得柔軟了,陌生人舔了舔唇,將自己的欲望從行方長口中抽出。 “嗚、啊……”一直帶來痛苦的巨物正在抽離,行方長下意識地用舌頭將它推出。 柔軟的舌面擦過欲望頂端,陌生人也不由得哼哼了起來,這個小動作讓他改變了想法,他坐起身,握住自己的欲望,將濁液射在了行方長臉上。 白濁立刻覆蓋了面容,從發(fā)絲到鼻尖,最后還落在了嘴里。 行方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而陌生人也發(fā)出愉快的嘆息,他摸了摸行方長的耳垂,用相機記錄下這一幕。 “你說以后給我們做個相冊,如何?”他像是在策劃著家庭相冊般微笑著。 而他的手已經(jīng)順著行方長的身體向下,又一次進入了后xue中,一根手指變作兩根,不斷開拓著內(nèi)里。 “嗯、嗯嗯嗚……”行方長的腿微微抽動著,陌生人將他的腿扛在自己肩頭,時不時扭頭舔舐,“哈啊……” 兩根手指又變成三根,它們不斷壓迫著深處的敏感點,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將行方長淹沒。 他在無意識中陷入了一個柔軟又深邃的陷阱,無論是陌生人的手指還是胸口的跳蛋,所有的東西都在不斷刺激著他。 它們包裹著他,讓他越陷越深,不一會兒之前萎靡下去的陽物也再度抬頭。 陌生人饒有興趣地盯著那他的欲望,而后喃喃自語道:“我知道,我先射出來太自私了,對吧?” “嗚嗯……” “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幫你?!彼f著,伸手握住行方長的欲望,稔熟地上下移動著。 后xue、rutou、再加上身前,行方長很快就射了出來,白濁沾滿了陌生人的手。 他在行方長的小腹上抹開這些液體,又用手指沾上剩下那些,塞進他嘴里,和自己的混在一起。 那手指攪拌著行方長的口腔,而一直在后xue里鼓搗的手指卻抽了出來,陌生人將自己的欲望抵上收縮著的入口處,深吸了一口氣。 “你說今天晚上我們做幾次好呢,寶貝?”他邊說邊笑,緩緩?fù)由眢w,將自己的欲望送進行方長身體的最深處…… ………… …… “嗯、啊……哈啊……” 昏迷中的行方長不斷發(fā)出呻吟。 陌生人前后挺動著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甬道深處的敏感點。 經(jīng)過前次的探索,他已經(jīng)對此駕輕就熟,他抓著行方長的手讓他碰觸他們相互結(jié)合的地方,那雙手軟綿綿地任他擺布。 “shuangma,寶貝?”陌生人在行方長耳邊喘息著,“你咬得很緊呢……” 上次被入侵已經(jīng)是半個月前的事了,行方長的后xue已經(jīng)全然恢復(fù)了原本的狀態(tài)。 陌生人顯然對此相當受用,在最初的緩慢與小心謹慎后,他就開始毫不留情地撞擊著甬道深處。 這舉動激起無數(shù)呻吟,行方長擺動著身體,蠕動著想把欲望排出體外的腸道反而讓陌生人感到了更大快感。 “你今后會越來越擅長這個的?!蹦吧颂蛑叫?,“你也會越來越快樂。” 他低頭看著行方長身上因情欲染上的紅潮,忍不住俯下身輕舔著他身上的薄汗。 欲望改變方向撞擊著敏感點,行方長仰起頭無意識地呻吟,陌生人恨不得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屬于自己的痕跡。 但他忍住了,他不想冒讓人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他想要得到更多就得從這里開始細細地規(guī)劃,為此他可以忍耐,就像他之前忍耐著、從遠處注視行方長一樣。 他把行方長的身體翻過來,從后面抓住他的腰侵犯他,欲望因為姿勢的緣故而變得更加深入,行方長“嗯”了一聲,接著聲音便被沖擊撞碎。 “嗯、啊……哈啊、……哈……” “我喜歡你的聲音,寶貝,從一開始就喜歡?!蹦吧溯p舔著他耳朵的后側(cè),“一想到你在我身下呻吟,我就硬得不行?!?/br> 像是呼應(yīng)這些話,他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又一次握上行方長的欲望,他撞擊著、同時愛撫著手中的陽物,兩者的頻率保持了一致,行方長的聲音變得越發(fā)苦悶,也有更多快感淤積其中。 “這次我們要一起?!蹦吧嗽谒呎f話,溫柔得似乎一片羽毛,行方長“嗯”了一聲,他便湊過去,壓住他的唇親吻。 他的嘴里有兩人欲液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并不讓人覺得苦澀,反而讓陌生人更加興奮。 顯然,他喜歡這樣,仿佛在昭示著他們已經(jīng)融為一體。 “你知道嗎?”陌生人說著,欲望整根沒入行方長的甬道,“我第一次看見你……就明白了?!?/br> 抽出時,xue口的嫩rou被一并帶出,收縮的腸道緊緊吸住入侵的巨物。 “那時你正走進大門……夏天的陽光落在你身上,你的眼、你的唇、你的身影……” 伴隨著近似告白話語的是又一次深深的插入,行方長發(fā)出哀叫,下身的欲望已有了又一次爆發(fā)的趨勢。 只靠后xue的快感就達到高潮,這樣的事若在他清醒時告訴他,他一定不會相信。 陌生人還在繼續(xù)說道: “從那時起,我就在想,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會是什么樣子。” 他并不打算讓行方長現(xiàn)在就發(fā)泄,他用手堵住了正張合著的頂段出口,行方長的聲音變得更加苦悶。 發(fā)泄途徑被堵塞了,他難過地蜷起身子,帶給了身后人巨大的快感。 他舒爽得幾乎要射出來,卻硬生生地抑制住了快感。 折騰與抽插行方長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愉悅,他一時半會兒還是不想放棄這份快樂。 但他放緩了動作,一邊淺淺地進出,一邊又開口說道: “也是從那時起……我就想好好地擁抱你、親吻你、疼愛你……” 不斷地侵犯他,直到他渾身上下都被情欲渲染,直到他在無意識中也習(xí)慣快感,直到他徹徹底底地習(xí)慣這個陌生的侵犯者。 就像他現(xiàn)在做的一樣。 陌生人選擇在昏迷中侵犯行方長就是因此,他既是在滿足自己的欲望,也是在希冀著將來。 他幻想遲早有一天能在行方長清醒時也對他這樣做,這幻想是他此時此刻動力的來源。 想到這里,他的動作更加劇烈,每一下都深深的貫穿了行方長。 “嗚、啊啊……” “你一定也能感覺到吧?”陌生人親吻著行方長的脊背,“我們之間那深深的聯(lián)系……” 這種聯(lián)系從他見到行方長的時候就已經(jīng)深深植根于他的腦海,他總在半夜不由自主地想起這個人,也利用各種便利拍下他的照片。 直到半個月前,他終于擁有了他,可幻想并沒有就此得到滿足,反而愈演愈烈。 “現(xiàn)在你或許不會認同?!彼矒糁舾悬c,“但你一定會的。” 以幾乎要將柔嫩的甬道刺穿的力道猛烈地抽插著,把近乎痛苦的快感壓進行方長體內(nèi)。 “嗯啊、啊啊……哈啊……” rou體的撞擊聲、呻吟喘息聲、跳蛋的震動聲、還有陌生人喃喃的愛語。 房間里yin靡的氛圍已經(jīng)攀到了最高,陌生人扯著行方長的rutou,問道:“寶貝,你希望我射在你哪里?” 欲望又一次沖撞,軀體與軀體相互撞擊,聲音如同行方長口中的呻吟一樣破碎。 行方長無法回答他的問題,而陌生人心中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答案,他笑著,欲望淺淺抽出又用力插入。 “是在最深處……對吧?” 隨著這句話,欲液在甬道深處爆發(fā)。 行方長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呻吟,鉗制著他欲望的手在同時松開,在身體深處濁液的刺激下,他同樣發(fā)泄而出。 “哈啊……!” 他射在了陌生人手中。 陌生人笑著,把jingye抹上他的臉頰。 沾染著白濁的潮紅臉側(cè)看起來更加yin靡,陌生人的笑容更深了,他掏出手機,記錄下眼前的一切。 無論是他此時此刻的yin蕩姿態(tài),流著白濁、無法合攏的后xue,他用手指擴張著那個xue口,拍攝著內(nèi)里的嫩rou。 行方長自然感覺不到這些。 此時此刻的他還在高潮的余韻中,那些感覺如同海浪般將他拍進海中。 而海水既是燃燒在他身體內(nèi)側(cè)的快感,他沉進了快感之海中,他隱隱可以預(yù)感到自己即將在這里溺斃,現(xiàn)在的暫停只不過是讓他茍延殘喘。 “嗯、啊……”他因而掙扎著喘息了起來,陌生人也剛好拍完今夜的第一組照片,這些照片可以讓他在之后不斷回味。 他揉捏著行方長的臀瓣,將它們肆意揉成自己想要的模樣,這舉動色情又放肆,他的手指在股溝里劃過。 碰觸輕而易舉就能挑撥起情欲,行方長的呼吸粗重,陌生人的也是,他們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我愛你?!蹦吧嗽谒呡p聲說道,他翻過行方長的身體,將他抱在懷中,“你也是……對吧?” 欲望又一次進入了敏感的內(nèi)里。 行方長喘息著,聲音里已經(jīng)混進了甜膩的因子。 海水正在將他吞沒,他的肺里已灌滿海水,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在這片海中,他唯有沉溺一條道路。 “嗯……” 欲望又一次將他貫穿。 海水翻涌而上,將他吞噬。 陌生人抱起他坐在床邊,身體的重量加深了入侵。 他抱住行方長,氣息吐在他耳邊,荒誕、熾熱、仿佛無窮止。 “你看,我說過,你會喜歡這樣的……”陌生人一邊說著,一邊再度開始了律動…… ………… …… 房間里的呻吟與喘息一直持續(xù)到了后半夜。 陌生人終于決定放過行方長時,他已經(jīng)精疲力竭,倒在床上的身軀布滿兩人的體液。 “嗯……”行方長下意識地呻吟著,扭動的身體蹭著床單,像還不滿足歡愛時的快感。 “別這樣?!蹦吧斯瘟斯嗡谋亲?,“小心我繼續(xù)哦?!?/br> 不過再繼續(xù)下去并不是個好選擇,他強忍住再將行方長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的沖動,用行方長的嘴把混雜著jingye與腸液的欲望清理干凈。 在整個過程中,他不得不幾次防止行方長清醒過來,現(xiàn)在他又一次確保了這點。 而后他又拿出手機,記錄下他含著欲望的這一幕——每一次他發(fā)泄過后,他都會做這樣的記錄,相冊里很快就滿滿都是行方長歡愛時的模樣。 陌生人把這些照片視為自己精神上的慰藉,在下次碰觸到行方長之前他會每天翻看這些照片,但他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耐心,可以等到那時。 他親了親手機屏,壁紙是行方長的睡顏,他把東西都收好,開始幫行方長清理身體,他帶他進浴室,洗掉他身上所有的痕跡。 被留在隱秘處的吻痕自然無法清除,他也樂意它們留下,就像某種標記一般。 自然,他小心翼翼地選擇了那些行方長自己無法看見的地方。 “你不會發(fā)現(xiàn)我來過的。”陌生人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暫時不會?!?/br> 那一天遲早會到來。 而幻想那之后會發(fā)生什么,足以讓陌生人跨下發(fā)熱。 不過現(xiàn)在。 “就像你說的?!彼詈筮€是親了親行方長的額頭,“來日方長?!?/br> 他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把燈關(guān)上,悄然離開了屋子。 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