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的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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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知道自己在很多時候都只是個普通女人。她也會害怕,她也怕疼。不過實 際上事情更要壞的多,她其實恐怕已經(jīng)不能算得上一個女人,她差不多就是一頭 畜生。所有的人都能折磨她取樂,她像動物一樣害怕他們,這不算是什么羞于承 認的事,她確實害怕,怕他們的鞭子,怕他們燒紅的烙鐵,而且……怕得要命。 她現(xiàn)在就在害怕。她注視著那幾個男人朝向她走過來,走到她的對面停住。 她意識到自己的心跳的飛快,膝蓋發(fā)軟。她幾乎是本能的想要跪到地下去。不過 那沒有用,她告訴自己。在他們想揍她的時候,不管她做什么,說什么,都沒有 用。她只是要等待著,忍著,就可以了。 孟虹自己是知道,她的心理正在發(fā)生問題。她的下意識是她在一個男人面前 就不應該站直身體,不管他是誰,她都很想跪到那人的腳底下去,喃喃地求饒, 提起心來等著他打她。等待挨打的恐懼像是一種特別的興奮劑,刺激得她渾身發(fā) 抖。 我沒辦法,我被打怕了,我真的管不住……女人低垂下頭,長頭發(fā)往前一飄 蓋住了臉,她就躲在遮掩后邊,喃喃地把心思真的念叨出了聲音。一直在山上走 了那么多天,走得太累,太緊張,她有點恍惚,她走神了。 " 什么?" 那人問," 你說什么?女人,還記得我是誰吧?" " 記得……" 女人全身機靈,清醒了過來:" 記得……記得。" 她趕緊用勁 點頭。她當然記得他是誰。實際上,從一開始她就感覺到了,那些兵里邊有她認 識的人。不是看到的也不是聽到,那就是個直覺,女人相信直覺,從過去指揮作 戰(zhàn)的時候起,她的感覺就沒有騙過她。等她感覺到有個人的視線掃上了她的臉, 她一側眼睛就看到了罕,兩年以前看管印度戰(zhàn)俘營的那個小軍官。再以后,她就 只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在那個年輕男人的臉上,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過來收拾她。 我在北部可真是有不少熟人啊,虹無可奈何地想到。虹只是有點不明白,這 個蠢貨得了那么多金子,怎么就不飛快的跑掉,有多遠跑多遠呢。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罕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一夜暴富會是一件悲慘的事。 在那個夜黑風高,殺人放火的晚上,他確實帶著他的黃金盡可能快的逃離了北部。 他甚至往東逃出了這個國家。在以后的半年里,他在泰國首都曼谷住的是一千美 金一夜的酒店,然后……他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在那里的賭場輸光了他所有的 錢。 罕一次又一次地回憶起盛滿在竹筐里的那些沙子,它們閃耀著沉重,厚實的 暗金光芒。它有著令人瘋狂的本質(zhì),但是它的表面冷靜得質(zhì)樸無華。他做過無數(shù) 次瘋狂的夢,夢見他以后的瘋狂經(jīng)歷全都是夢,他相信他一定會突然地從夢中清 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住在逃亡路上的一家小旅店里,而那個小竹筐子還在他躺著 的床底下好好的放著。他要這一切重來一次。他真的,非常,非常,希望這一切 將能夠重來一次。 從隨便什么角度看,罕都不應該再回到北部來,可是他除了帶上一支槍往前 開火以外,別的什么都不會。而且在心底里,罕總覺得他還能再遇到一次重回過 去的機會,在什么地方丟的就要去什么地方找回來?,F(xiàn)在他竟然能夠在這里重新 遇到孟虹,他覺得是他哪一輩的先祖終于聽到了他祈禱的聲音。 " 這兩年你都待在惠村?" 罕問," 我們跟尼拉說了,你得跟我們到芒市去。 我們要問你點事……呃……問點事。" 罕像是都沒有好意思盯著女人的臉,他的 眼光飄忽,看在了虹被銬在身前的手上。" 鑰匙呢?去找尼拉,把這東西的鑰匙 給找來。" 罕說。 在那邊的一堆人里有人知道虹,有些人是專管做決定的大人物,他們知道虹, 不過他們決定把這個女人扔給罕去對付。 " 那是孟虹吧?她好像……該是在印度俘虜營地里的?印度人不是都跑光了 嘛……罕,你去問問她怎么回事。我們送納登部長先走,你帶著你的人收拾收拾, 可以晚一點,明天出發(fā)吧。" 這意思就是說別讓她來煩我們了。戰(zhàn)爭年代已經(jīng)過去,有信仰的人用不著再 革命,沒有信仰的人也沒有渾水可以摸魚?,F(xiàn)在沒有人還愿意待在軍隊里。罕雖 然看起來有點蠢,運氣也不怎么好,可他多少能算是個職業(yè)軍人。中立的國家軍 隊需要這樣的專業(yè)人才,軍隊重新接受了他。他現(xiàn)在帶領著一支直屬中隊,駐扎 在芒市被毀掉的學校廢墟里,那里已經(jīng)長出了很多青草,他的中隊管養(yǎng)馬。 罕知道別人怎么看他,可是他顧不上那些。他是曾經(jīng)擁有過一竹筐子黃金的 人,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你是個什么樣的人并不重要,你手里有什么東西才重要, 這是罕現(xiàn)在深刻懂得的人生至理。 這天的前半個晚上罕一直很平靜。罕叫了兩個兵把虹帶到寨邊的小溪里去洗 洗,洗完以后。當兵的也就在溪邊的石頭灘上干了她。等他們一起重新走上坡岸, 納登那一伙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罕在村里找了間竹樓住下,兵們上了樓,他在 火塘邊坐下,朝虹看了一眼,虹就爬到他兩條腿中間去了。 罕像是唯一一個沒有上來就扇她兩個嘴巴的男人。虹一直在等著他揍她,雖 然倒回去想想,罕其實并沒有揍她的理由,她只是用槍頂過他的肚子,她沒殺他, 而且還給了他足夠的報酬。不過也許就是因為有了歉疚,他們才更想著要動手的 吧,誰知道呢。 她開始只能用自己的嘴。她用得小心翼翼。虹的手被銬在身后,罕把鑰匙找 來,只是為了把她的手鎖到后邊去,剛才吃飯的時候也沒給她打開,是撒在地板 上讓她自己舔的。這大概是個心照不宣的提醒,告訴她他從來沒有忘記用槍的那 件事。 她里里外外地舔他和吮他,把他弄到結實guntang以后再放慢速度讓他松弛。他 們兩個人這時候想到的,大概都是兩年前虹回到戰(zhàn)俘營的那個晚上。女人用不上 手,控制得沒有那么敏銳了,但是她用嘴唇和臉頰感觸著男人的皮囊和毛發(fā),還 是可以做到張弛有度。他們兩個人都知道她是在盡力討好他。不過罕最后是讓女 人趴在地板上,在她的身體里做成的,他可能不想看到她還帶著傷口和縫合線的 胸脯。做完了以后他們安靜了一陣,在他開口說話之前氣氛已經(jīng)變得有些特別, 令人難以捉摸。 罕說:" 虹……虹姐,那年薩節(jié)因的瑞瑞瑪肯定給你留了更多的金子……你 把它們……都藏哪了?" 孟虹停了有幾秒鐘才跟上他的想法。她確實沒有想到,事情會轉到這樣一個 讓人哭笑不得的方向上去??墒锹涞搅艘粋€對人握有絕對權力的瘋子手里就不可 笑了。無論她告訴他什么,他都不相信她。 開始的時候罕叫她虹姐,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告訴了她關于自己的悲慘故事。他幾 乎是在哀求她。無論如何,他語無倫次地說,虹姐,你要幫我,你把黃金的事告 訴我我就放了你,我也要走,我恨這個地方。我只要得到金子就走,我離開這個 地方就再也不回來了。 虹盡量平靜地給他講離開芒市以后,她那一邊的經(jīng)歷,她以后主動回到了薩 節(jié)因,只是為了找她的兒子。黃金那種事,她想都沒有想過,而且按照現(xiàn)在這樣 子,她要了也沒有用。虹連以后關于敏的那件事都沒有隱瞞,她需要把事情敘述 的平實可信。但是罕只是盯著她的臉說,你是個危險的女人。我不能相信你,你 為了保護你的金子會殺了我的。 罕點著了香煙,男人夾著香煙的手在哆嗦。他一直心虛,但是使他越來越憤 怒的就是自己的心虛。女人跪坐在他前邊,他抓住女人的頭發(fā)讓虹揚起頭來,把 煙蒂撳在她的臉頰上。 " 告訴我,黃金在哪?" 罕低聲地吼叫著,但是虹只是掙扎著搖頭,因為疼 痛溢出來的眼淚浸滿了眼眶,使她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閃閃發(fā)亮。 罕覺得他自己也快要哭出來了。" 該死的女人,這是你逼我做的!" 他把女 人推倒到地板上,他自己站起來,踢她,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勁,只是看到 女人的身體在他的腳下激烈地翻來滾去,他覺得所有的悔恨,痛苦,委屈,都需 要有個出口發(fā)泄出來,他覺得現(xiàn)在就好點了。至少,他已經(jīng)可以冷靜地對從樓上 下來的士兵們說,我在問她事,帶印度人打芒市是她干的。 " 你們來了正好," 罕控制著自己,平靜的像個軍官應該表現(xiàn)得那樣:" 把 她捆到墻上去。" 木樓是板壁,用來當做折磨女人的依靠并不太合適,不過總能有辦法湊合, 兵們在墻角里找到了幾根竹竿木棍,繩子肯定是會有的了,他們把孟虹的手銬解 開,往身子兩邊拉平了手臂捆到木頭棍子上。她手腕上系的鏈子長,可以讓她的 手臂全部伸張開。孟虹被拖拽起來背靠著墻壁,在墻上靠立柱的地方砸了幾個口 子,才把木頭桿子,連帶著整個女人固定到了那個地方。 " 把她腳也捆上,別讓她亂動。再去找段鐵絲來,扎筐子的那些。" 他的中 隊是帶著馬管運輸?shù)?,有那些東西。兩尺多長的一段粗鐵絲,鉗子剪斷的截面是 斜的,夠尖利的了,它有點彎曲,罕把它擰直,擱到腳邊石頭圍起來的火塘里。 罕輕輕地撫摸著女人的rufang上,縫合以后還帶著線的傷口說:" 我不能再犯錯了, 這一回我不會給你機會,你別指望還能跑掉。" 孟虹能想到他要干什么,事情現(xiàn)在才像是回到了正常的軌道。無論她怎么想, 怎么做,她總是覺得,在她自己那么狹小的這個能夠自主的圈子里,她已經(jīng)盡了 全力了。她一直在堅持,在忍受,在需要的時候把自己貢獻出去,可命運像是從 不給她機會。在她精赤條條地走上溪岸的時候,看到寨外的路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只剩下身邊那兩個半大孩子還在津津有味地舔著嘴唇,回味著她的身體。她并不 是沒有失落感的。她早就沒有理由相信和期待任何人,對納登……其實也該是一 樣。如果從他那方面想一想的話,他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她確實為他做了很多,爬了十多天的山,挨凍,挨打,現(xiàn)在他消失的像 一個夢一樣。納登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遠遠離開該死的北部,盡可能地忘掉這一 切吧。那大概是他能夠維持自己心靈安靜的唯一辦法了。命運塞回給虹的,是一 個發(fā)了瘋的罕。她不知道還能怎么對付他,她的嘴里現(xiàn)在還殘留著他的生殖器的 味道,可是她不知道他要折磨她多久,也不知道最后會被他弄成個什么樣子。這 么想下去虹覺得自己也要瘋了,她需要的是瘋狂地大哭一場,可是在現(xiàn)實中她只 是咬了咬嘴唇。她盡量平靜地對罕說,罕,別這樣,我告訴你。你想知道什么? 我都告訴你。 他只是要黃金。虹嘆了口氣說,好吧。瑞瑞瑪是給了我黃金,我把它們藏在 薩節(jié)因那邊的山里了,芒河邊上的石頭底下……我還得做過個標記什么的吧… …要不……我們明天就到薩節(jié)因去?我?guī)闳フ夷阋摹鹱印?/br> 罕本來已經(jīng)把那條燒紅了的鐵絲握在手里了,他在中間纏上自己的軍服,讓 它握起來不會燙手。他現(xiàn)在停下來想了一陣。 " 不會的,你別想騙我。" 這個年輕男人最后冷靜地說:" 你不會把它們放 在那么遠的地方,肯定就在芒市附近,你沒說實話。" 他把重新烤紅了的鐵絲尖 對準rutou上剛開始愈合的傷口插了進去。伸展開被捆的手臂,靠墻站立的女人尖 叫著后退,她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到木頭板壁上。罕逼到她身前,一只手掐住她的 脖子固定她,另外一只手擰轉鐵絲,讓它在女人的傷口深處旋轉著,剜她的rou。 罕覺得在他的手掌中間,女人的肌膚一瞬間變得冰涼,有水流正從指縫中浸透出 來,那是女人因為疼痛突然奔涌出的冷汗。 女人急促地喘息著,緊貼著木頭扭動她赤條條的身體。她像是正努力要讓凝 聚在一個點上的痛苦分散開,把它們分到身體各處去。她掙扎著說,我?guī)闳ィ?/br> 我都給你,隨便你,就在芒市,就在芒市,好了吧…… " 哼哼,你肯定會帶我去的,等我一塊一塊割你rou的時候,你會跪在地下求 我跟你去。" 罕惡狠狠地說,同時覺得勇氣和希望又充滿了自己:" 你以后的每 一天里都會后悔,后悔很多很多次,后悔那天你沒有殺掉我。" 這一次,通紅透亮的鐵絲刺穿的是女人rufang的側邊,罕用衣服包裹著,緊緊 地握住它。倚靠著它的熱力,接下去是它尖銳的斜切面,他在割裂rufang皮膚的時 候沒有太費力氣。rufang里邊的rou質(zhì)柔軟細嫩,那是些滑潤的脂肪覆蓋層,但是她 們粘附在金屬上,使人感到厚實和纏綿。 穿通她并不很難。在有肌rou筋腱形成障礙的地方可以把鐵器退出一段距離, 帶著沖勁捅回去,一般情況,反復做過兩三次就能弄斷她里邊的那些障礙。要是 還不行,他就把鐵絲抽出來重新燒紅,重新捅進她的傷口里去。用熱量燒焦那些 更加堅韌些的纖維組織。 罕參加過戰(zhàn)爭,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早幾年前他們總是那么做的。用鐵 絲穿通了女俘虜?shù)膔ufang拖著她們走,或者是穿過她們的鎖骨,把她們穿成一串。 交戰(zhàn)的雙方都是一樣。只是最近這幾年里他再沒有遇到過適當?shù)臋C會?,F(xiàn)在他覺 得能有一次復習還是個不錯的體驗。女人當然一直在激烈地掙扎,他用另一只手 按緊她的rufang,那東西像一頭一心想要逃命的小動物一樣,在他的手掌底下活蹦 亂跳,罕覺得他的下身又有了感覺。他幾乎是惡作劇地轉動自己的右手腕,控制 著那條穿透在人rou深處的尖刺,把它伸向各個不同的方向。有時候松軟,有的地 方更粘稠些。 罕緊盯在女人的臉上,她的臉扭曲的不像人樣,但是她已經(jīng)不再喊叫了,她 只是喘息一樣的呻吟。當他的金屬割裂開新鮮的rou塊,或者腺體的時候,她的呻 吟變得更加尖細,起伏更大,也更加悠長。 虹被鐵絲穿通了兩邊的rufang,rufang兩邊的鐵絲露頭環(huán)繞出去,在她的胸脯前 邊擰成死結,擰得很緊。那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可是罕忍不住的要那么做,他咬 著牙,一圈又一圈地轉下去,再轉下去,女人本來已經(jīng)寬大松弛,有點像是兩個 皮rou口袋的rufang擁擠到了一起,被卡出了深陷的凹槽,又從束縛的邊沿飽滿結實 地膨脹出來。一個rutou被掩埋到了皮rou皺褶的內(nèi)側,而另外一個卻正好嵌進在鐵 線的正下邊,在那里,原有舊傷的縫合線已經(jīng)被烙鐵燒光了,細條的金屬橫切在 重新開裂的傷口上,越勒越緊,也就越切越深,它像一條刀刃一樣,把那里原來 一個眼的貫通傷口,撕扯成了一張小嘴巴一樣的長條裂縫。 面上往下壓,底也在朝上邊抽,從根基上承受著這個鐵絲圈的,本來就不是 長好的皮和完整的rou,吃著鐵圈份量的是女人rufang中間血rou模糊的油脂和乳腺泡 泡。罕提著鐵絲往前拽,那根生硬的鐵條是從女人身體里邊刮擦著支撐rufang的肌 rou腱子,糾纏著女人筋脈的根稍拖出去,再擠回來的。虹疼得發(fā)抖,疼到全身一 個寒噤接著一個寒噤,她覺得她是被人拉扯著心肺拖出屋子,拖上了山路。手一 直是背銬著,在她的眼睛底下,穿過她rufang的鐵絲圈子再拴上一根粗麻繩,連到 一匹罕的中隊飼養(yǎng)的軍馬上。她脖子上帶著的鐵鏈條也不用了,可是她還是得用 身體拖著它。她緊跟著那匹馬,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得踉踉蹌蹌,走得撕心裂 肺。罕還總是跟在她的后邊。 罕手里提著他的軍用皮帶,銅扣一頭在外。他一邊走一邊想他的心事,想這 個世界對他的所有不公,想到他也許真的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想到傷心了就抽女 人的背,想到高興了也抽。他惡毒地盯著她光裸的腿腳,就等她拖著一串鏈子叮 叮當當?shù)奶鹨粭l腿來的時候,重重的一下上去。女人忍不住哎呦一聲,她再怎 么忍也得晃下身子,晃動大了,胸脯就被馬牽了起來,她又是哎呦一聲。 " 疼吧,難受吧?" 罕在她身后笑," 這可是你教得我了,對付人真是不能 不狠著點。你太聰明了……太能干,我一定不能再給你機會。" 他挨到她身邊對 著她的耳朵說:" 一點點都沒有。" 女人被穿著rufang拴在馬屁股后邊走過了惠村,走過藤弄,再往前一直走到芒 市。經(jīng)過惠村的時候罕的隊伍停了一天,虹就在村口馬店邊的馬棚里站了一天。 她被自己胸脯上的繩子系在馬棚的支柱上,不給她解開,她就轉不開身子,也坐 不下去。她站在那里遠遠的看見了另外一頭還是照樣躺著的孟堂。老兔子的老婆 抱著小秋也到石磨邊上來過,可是一直沒有過來,兵們不讓她來。罕和兵們在馬 店里吃完了,睡完,把孟虹重新拴到軍馬的后邊,直接上了路。這天一直走到中 午的時候,虹還是抽抽搭搭的,滿臉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再是挨打受罰,爬山 干活,疼到累到了極點,她都像是沒有那么痛痛快快的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