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凌亂的披散在后背上,多了些yin靡 的感覺。被捏的紅腫的雙乳一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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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靜上班去了,我則睡到好晚才爬起來。靜并不認識愷,她來美國 的的時候愷剛剛畢業(yè),所以我也沒多做解釋,只是發(fā)了個微信告訴她周五晚上不 回來了,會去陪一個來拜訪的老朋友。靜回了微信表示知道了,讓我注意安全。 一日無話,在各種paper中度過了一天。晚上跟靜做了一次,靜特別的 主動,甚至主動幫我koujiao,各種性交姿勢的變化都是她在牽頭。不知道是我倆太 久沒做了還是我的心里陰影,雖然我硬了兩次,但是每次都沒幾分鐘就交了槍。 靜還開著玩笑抱怨自己欲求不滿。雖然我知道是玩笑,但是搞得我火氣蹭的竄了 上來,這是那我跟斯本森的jiba比嗎?我兩個綁一起都未必頂的過他一個!我有 些粗魯的用手指插進了靜的蜜xue,扣弄她的G點讓她高潮了一次。高潮過后她雖 然嘴上說著討厭捶打我,我卻能感受到她的快活,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發(fā)生過。 我老婆的性欲被別的男人開發(fā)出來了。想到這里我一陣悶氣,翻身去睡覺。靜以 為我累了,也沒在糾纏我,溫柔的說了晚安也睡了過去。 周五一天完全沒有心情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五點便開車一個小時去了離我這 里不遠的W市,這算是個折中的地方,我和愷約在那里的酒吧見。老朋友見面自 然是熱鬧非凡,我們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愷雖然長我兩歲,卻完全沒有師 兄的架在,這也是我喜歡他的地方。況且當時初到美國,人生地不熟,要不是他 主動幫忙,我都有可能睡大街,自然是由衷的感謝他。 「聽那小子說你結婚了,還是咱的大美女學妹?你小子真他媽的出息了!」 愷開我的玩笑。 「哪里哪里,愷哥要是在場哪還有我的份!」,我倆的玩笑從來沒有正型。 但說完這話我我有些憋屈,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現況說出來了,雖然靜是我的老婆, 卻是他人床上的玩具。 愷雖然相貌只是比普通稍好一點,但是個頭在那里,女朋友換了好幾任,始 終沒有固定下來。他自己撓著頭說都怪他自己,就是愛玩兒,等著要認真起來了 人家姑娘也等的心灰意冷離開他了,所以最近一直單著。用他的話說「只有自己 的左右二妃(手)夜里陪著他」。 「毅,真心羨慕你,有個好家庭。當時爸媽也讓我提早成家,我不聽,打算 在玩兒兩年。結果等到工作了才發(fā)現自己的周圍凈他媽的是已婚婦女,想找都找 不到了。來我敬你一杯,祝你倆永結同心!」 我也不愿意提他的傷心事,趕緊把話題轉移到了工作上。他的工作干的倒是 不錯,現在在一個規(guī)模挺大的農產品貿易公司做銷售顧問,現在負責半個州大小 地域的營銷,薪水不錯,還讓我給他發(fā)份簡歷到時候有好職位推薦我去。 我倆吃了點東西喝了兩瓶啤酒,天南海北的一頓瞎侃,不亦樂乎。看看表已 經十點了,正打算就此散了,卻被愷攔住,原來他在附近定了酒店今晚就沒打算 回去,明天打算直接從這里出發(fā)開回公司。 「毅,我們去那個地方吧?好久沒去了我還有點想?!箰疴嵉南蛭倚χ?。 「哪兒?」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愷捶了我一拳,「你丫別裝了,還跟你愷哥裝好孩子呢,你可跟著我也沒少 去!娶了老婆忘了兄弟!」。看我還沒反應過來,才恨鐵不成鋼的嗨了一聲, 「熱帶沙漠!」。 我這才想起來,確實是「熱帶沙漠」。那是一個脫衣舞俱樂部,就在A市和 D市的中間位置,我剛來的第一年被愷蒙著去的,也算是體驗了一把美國的夜生 活。雖然不討厭但也談不上喜歡,愷走了之后我再也沒去過,和靜在一起之后自 然更不可能去了。愷既然主動提出來,我也不想掃他的興,便欣然同意跟他一起 去。 美國的脫衣舞俱樂部分好幾類,最保守的一類是泳裝吧,即所有的姑娘都是 穿比基尼的。再開放一點的是無上裝吧,姑娘們會露上面兩點,下面會穿至少丁 字褲。最開放的便是全裸吧,姑娘們自然是什么都不穿,什么都給你看,當然你 想摸還是要付錢的。全裸吧禁止賣酒,但是客人可以自己買酒帶進去,真是很矛 盾的法規(guī)。熱帶沙漠便是附近最近的一間全裸吧,我倆在路邊加油站買了一打啤 酒便去了那里。 吧里的氣氛其實跟一般的夜店一樣,震耳欲聾的DJ音樂,各種顏色的旋轉 彩燈把整個大廳整的光怪里路。唯一的不同便是中間有五六個高起的圓臺,顧客 圍著高臺坐,脫衣舞女們則在臺上跳舞,你若是想讓她到你眼前跳便折幾塊錢紙 幣放在眼前的臺子上就好,姑娘就會來用不同的姿勢和你互動一會兒順便拿走錢。 但是規(guī)矩也蠻嚴的,你不能主動碰姑娘,否則旁邊的壯漢保安們就會過來跟你談 談。但若是姑娘跟你看對了眼,她會在自己不上臺的時候來主動跟你搭訕,帶你 去靠門口的一排小屋里為你單獨跳。一般二十五塊錢可以跳個七八分鐘,姑娘愿 意你可以摸她,但是性交依然是違法的,全美國只有內華達州的娼妓是合法的, 其他州雖然存在卻都是違法,當然要是姑娘愿意跟你單獨離開那就另當別論了, 只要不再俱樂部范圍里他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看著臺上為了幾塊錢爬來爬去像客人展示自己性器官的姑娘們,我沒什么興 致,投了幾塊錢便就住了手,和愷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愷倒是很有興致, 不停的投錢讓姑娘過來,自己也很主動的配合姑娘的動作。 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在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有一個身材火辣腳蹬恨天 高腿上裹著熒光黃絲襪的姑娘主動過來和我們搭訕。 「嗨,兩位帥哥,有沒有興趣單獨玩玩兒?」,姑娘風sao的誘惑著我倆。 我表示沒啥興趣,愷倒是很樂意,跟我點了下頭就要拉著姑娘走。 「嘿嘿,寶貝,你可別著急。要和你約會的可不是我,姑娘在小屋里等著呢?!?/br> 愷有些猶豫,「我都沒見到姑娘啥樣子怎么能進去?要不就你吧,我看你就 對我的口味?!拐f完色迷迷的掃視姑娘的胸和大腿。 姑娘嬌笑了一下,故意又挺了挺胸,「我倒是很想,但是我現在不當班,只 是在幫老板的忙。那個姑娘不走秀,是今晚才有的special,只要十五塊 錢喲!而且還是個胸大長腿的亞裔姑娘呀,你真的不想試試?」 愷犯難的撓了撓頭,最后下了決心對我說:「毅,損失就損失這十五塊錢, 我去看看,大不了我把晚飯吐出來?!刮议_玩笑回復他別被special姑娘 壓死,然后看著他跟著熒光姑娘走進了最靠里的一件小屋,跟門外的保安說了幾 句便走了進去。 我盯著小屋多看了幾眼,這很奇怪,脫衣舞女本來就是個賣rou的職業(yè),客人 看見臉和身段才愿意來跟你交易哪有什么秘密的特別女孩,誰知道里面等著你的 是不是個墨西哥肥婆?我有點期待看到愷帶著苦瓜臉走出來,我好狠狠的損他一 回。 時間比我想的要久得多,大概過了快十五分鐘,愷才擠過人群走了回來,耷 拉著嘴唇目光呆滯,一屁股坐在我旁邊。 「怎么?是不是讓墨西哥大嬸一屁股坐懵逼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拿愷 開涮。 愷沒有回答,過了半響才猛灌了一口啤酒,滿臉興奮的向我吼道:「臥槽, 真他媽的極品呢!從沒見過這么sao還盤亮條順的亞裔!那sao逼……真真真絕了!」, 愷興奮的向我伸大拇指,似乎找不到其他詞來形容。 「毅,我請你,你去玩玩兒,絕對值!」我本想推辭,愷卻不由分說拉我去 找熒光姑娘,直接給人塞了二十塊錢,讓她帶我進去。塞到脫衣舞娘手里的錢怎 么可能要回來,我只好硬著頭皮跟她向小屋走去,臨走前愷趴在我耳朵上說: 「戳就行了,別客氣!」,然后推了我一把。 這都什么跟什么?一頭霧水走到屋前,熒光姑娘跟門口的保安壯漢耳語了幾 句,就像我拋了個媚眼走開了。壯漢囑咐了我?guī)拙湟?guī)定,不許性交,不許強迫姑 娘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然后指著身后的框子問我要不要面具。我對一個全裸的 姑娘貼著我熱舞還是有所顧忌,所以撿起一個類似佐羅帶的黑色眼罩蒙在臉上, 眼罩挺大,蓋住了我的鼻子和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抱著被愷惡搞的心理準備走 了進去。 屋里和屋外一樣,震耳欲聾的音樂,只是燈光更暗一些,基本就靠外面打進 來的彩燈和頂上的一盞粉色燈泡。屋子很小,大概只有三四平米,除了一個凳子 也就能再站三個人的位置,基本舞女做啥動作都能碰到客人身上。里面確實有一 個姑娘面朝著墻,雙手齊肩張開扶在墻上,梳了一個簡單的馬尾辮,脖子上似乎 有一個銀色的項鏈,屁股向后翹起在隨著音樂節(jié)奏微微擺動,腿上裹著一雙亮絲 絲襪,隨著燈光的變化發(fā)出絲絲縷縷的光芒,腳踩一雙大概得有十公分的銀色高 跟鞋,使她本來就修長結實的美腿更加誘人。姑娘臉上帶著一個雞尾酒會用的鳥 羽面具遮住眼睛,看見我進來也只是掃了我一眼就別過頭去,并沒有招呼我坐下。 我有些沒趣,自己坐了過去抱著肩膀等時間結束。 似乎知道我坐下了,姑娘的動作更大了一些,雙腿緊繃雙肩下壓把屁股湊向 我,在我面前輕輕的甩動。我總覺得這個赤裸的屁股有些熟悉,但是又自嘲怎么 可能見過一個脫衣舞女的屁股,我是不是今晚看裸體女孩看瘋了。這時一束白色 的燈光掃過,屋里亮了一些,我才注意到有一個紅色的長繩從姑娘的雙腿之間垂 下正隨著她的節(jié)奏輕輕甩動。 「莫非她有意讓我去拽那紅繩?」,我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輕輕拽了一下 紅繩,依稀看見有什么東西被從蜜xue里拉了出來,姑娘的臀部明顯抖了一下,又 故意往我這里湊了湊,似乎是對我有所求。那根東西完全拉了出來,竟然是一根 透明的女用自慰棒,挺粗長度一般,似乎是被故意全塞進姑娘yindao里供客人玩樂 的。 對著燈光看了一下,透明的塑料棒上滿是粘滑的yin水,失去了自慰棒堵塞的 蜜xue在我面前敞開著,充血外陰像一只蝴蝶一樣展開鮮紅嬌艷的翅膀yin水像小溪 一樣源源不斷的向外流淌,我這才明白愷剛才那話的意思。一股施虐的快感突然 涌進我的下體,我瞬間就硬了。「戳就行了。」,我狠狠的把自慰棒插回來姑娘 的saoxue,伴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狠命的抽插她的yindao,姑娘的呻吟聲很大,幾乎可以 和音樂聲并駕齊驅,屁股也隨著我的節(jié)奏瘋狂的往我這里坐,因為自慰棒并不長, 有幾次她的蜜xue把我的手指都包裹了進去,我毫不在乎,只是玩命兒的抽插。 「我cao死你!你這個sao貨婊子」,我用英文大喊,爽,這份快感讓我這幾天 靜帶給我的抑郁之氣一掃而空。姑娘也聽到了我的吼叫,稍微一滯,又回復到原 來的節(jié)奏拼命用蜜xuetaonong我手上的自慰棒,yin水順著棒子流了我一手。隨著姑娘 瘋狂的扭動,我又有了新發(fā)現。套在她脖子上的哪里是項鏈,根本就是條狗鏈, 有一條細細的金屬鎖鏈被她瘋狂的甩動甩到了背后才被我發(fā)現。 快感被頂到了極致,我快失去理智了。我狠狠的把手中的自慰棒塞進蜜xue之 中,還用手指往里頂了一下,姑娘爽的一哆嗦,差點軟倒在地上。我把手上的yin 水在她的絲襪上蹭了蹭,然后一把揪住狗鏈把她的頭拽到我的胯部,與我勃起的 yinjing緊緊貼在一起,「婊子,給我舔!」我用英文吼道。吼完了有些后悔,這個 姿勢很粗魯,姑娘要是不愿意叫了保安我就要被扔出去了。姑娘扭了下頭掙扎了 一下,居然順從了我的意思,隔著我的褲子吮吸我的yinjing,一只手向下伸進了黑 暗之中,似乎在撫摸自己的蜜xue自慰。爽,我享受著姑娘隔著褲子的koujiao。她的 反應也越來越熱烈,幾近瘋狂的大力嘬吸我的yinjing,使我有要射出來的沖動,我 舒服的伸手扶住她的后腦,想加重快感。 碰到她后腦的一瞬間,我渾身全部僵住了,這熟悉的感覺,這是撫摸靜后腦 的感覺。以前zuoai結束之后,我喜歡把手插進她的頭發(fā)里貼近她的頭皮,這種熟 悉的感覺不會錯。難道是靜?怎么可能?我顫抖著盯著跪在我面前瘋狂發(fā)泄自己 難以滿足的性欲的蕩婦,很難把她和我的妻子重合在一起,燈光也太按,根本看 不清楚。無論如何我要試一下,我知道靜的屁股上有一個疤痕,是去年在家做家 務的時候撞在門把手上撞傷蹭掉一層皮,雖然看不出來,卻比別的位置要硬的多, 那個位置我閉著眼睛也能摸到。我顫抖著伸過手去,她的姿勢我很容易摸到她屁 股,然而空氣像是突然變成粘稠的膠水一樣,阻礙我的行動。最終還是碰了一下 那里,姑娘完全沒有在意,依然在吮吸我的yinjing,我卻像摸了烙鐵一樣縮回了手。 我摸到了那塊硬皮,一分錢硬幣大小的硬皮,好像真的是靜。姑娘依然低頭趴在 我的胯下繼續(xù)她的動作,外面依舊在吵鬧,我卻已經有種死了的感覺,就像周圍 的一切都在離我遠去,但是胯部傳來的快感卻越加真實,如火山爆發(fā)一般猛烈。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靜會做這種事情!我要看她的臉確認一下。正當我要去揪她 的頭發(fā),外面的保安進來說時間到了,不由分說把我架起來推了出去。我直愣愣 的呆看了那個小屋一會兒,才在保安的注視下轉身像失了魂一樣走回我的座位。 「怎么樣怎么樣?爽吧!」,愷摟著我的肩膀興奮的對我說。 「哎哎哎,我說你這個色胚子,別看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玩兒一次就行 了!」,愷注意到我仍然盯著,卻完全誤會了我的意思。 「她她她……」,我張口結舌,后面的內容始終蹦不出來。 「她什么她,你小子被姑娘迷暈了是不?哎哎,我問你,她給你吹了沒有?」 愷興奮的手舞足蹈,「臥槽,我摸了她的逼幾下就受不了了,太他媽的sao了,我 脫了褲子她還主動給我舔,口活兒一流!臥槽!要不是門外有個保安我他媽的當 時非干她一炮不可……」 我已經聽不到愷在說什么了,緊緊盯著那個小屋,那真的是靜嗎?怎么可能 呢,靜怎么會主動跑來當脫衣舞女?我安慰自己,不可能的。然而事實又給了我 當頭一棒。 一個穿著一身白西服帶著白色牛仔帽的高大男子直接走到那個小屋門口對著 保安說了句什么,保安點了點頭就走了,牛仔男轉身走進了小屋不大一會兒就牽 著狗鏈把那個依然帶著面具的姑娘拽了出來,向員工區(qū)走去。姑娘依然那身打扮, 突然暴露在眾人面前有些羞澀的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體。那個紅繩依然夾在兩腿 之間隨著步伐晃動,像尾巴一樣。周圍注意到她的觀眾對她吹著口哨,她低下了 頭緊走了幾步緊貼在牛仔男身后。而牛仔男似乎有意的放慢步伐,讓身后的姑娘 飽受周圍男人的猥褻視jian。二人慢慢穿過人群消失在員工通道的大門里。那男人 的身影像極了斯本森,而女人的動作明明就是靜! 我蹭的一下竄了起來跟愷喊了句「上廁所」,也不管他聽沒聽到就像那扇大 門跑去。員工通道門口的保安自然不會放我過去,我調頭從正門跑出了脫衣舞吧 圍著建筑狂奔繞道它的后門。后門有一塊兒員工休息的空地,有三個不當班的舞 女正在路燈下抽煙聊天,我躲在車后盯著后門看了一會兒,偶爾有人出來但是沒 有牛仔男和狗鏈女。正當我失望的要離開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那三個抽 煙的舞女經常一起看向停車場的深處,然后湊在一起說些什么接著就是放浪的大 笑。不會吧?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借著車輛的掩護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我只想確認那不是靜。 停車場比我想象的大,走到里面已經沒什么人了。微弱的呻吟聲是從一輛輕 微晃動的SV后面發(fā)出來的。我繞道一邊大約隔著三輛車的距離定睛觀看這血 脈噴張的一幕。 二人都在車的陰影處,但是勉強能看清他們的動作。狗鏈女一條腿繃直了踏 在車外,另一條腿彎曲踩在副駕駛室里,雙手抓著車頂邊緣,頭往下壓埋在兩手 之間,臀部盡力的向上翹起方便后面的牛仔男將yinjing插入,她的呻吟聲像是全憋 在喉嚨里,只發(fā)出嘶嘶地悶哼。牛仔男褲子已經剝到了腳踝,只穿著上衣帶著帽 子雙手扶著狗鏈女的屁股低頭猛cao,似乎還在低聲說著什么。狗鏈女的絲襪晶瑩 剔透,似乎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緊貼在腿上反射出晶瑩的光芒。女人縱情地聳動 著身體迎合男人的抽插,與其說是配合倒不如說是主動求歡,剛才在小屋里被眾 多男人排著隊摸弄把玩的早就興奮起來,卻始終得不到高潮解脫,現在像一匹撒 歡的母馬一樣饑渴的索求yinjing的cao弄。男人一邊cao著她,一邊雙手開始不老實的 亂摸,把她扎頭發(fā)的皮筋和面具都撤了下來扔到一邊。 我越看越覺的是靜,從剛才到現在是靜的可能性已經飆升到0% 了,但是 我的心底就是不愿意承認。我懷揣那20% 的希望,希望女人轉過臉來用事實告 訴我不是靜。 男人想換個姿勢,掐著女人的脖子向后退讓她的雙手脫離了汽車,然后雙臂 把女人緊摟在懷里,就這樣站著后入。這種無依無靠的感覺也許進一步加重了女 人的刺激,女人驚呼了一聲開始放蕩的嗷嗷呻吟,我都懷疑遠處那三個等下抽煙 的舞女會不會也能聽到。隨著女人張嘴,一個柱狀物掉到地上滾到了燈光下,是 一根拴著紅繩的按摩棒,原來女人剛才一直叼著它,難怪發(fā)不出聲音。因為身高 差距比較大,即便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也無濟于事,幸虧男人粗壯的雙臂正在后 面抱著她,再加下面有巨大的yinjing向上頂起撐著,有時巨大的沖擊竟然都讓她雙 腳短暫的離地。女人被cao舒服了,身體妖媚的伸展開雙手向后摟著男人的脖子, 胸前的豐乳伴隨著有節(jié)奏的yin叫上下翻騰,一雙玉手摸著男人的腦袋把他的帽子 都碰掉了。 男人的臉暴露在燈光下,真的是斯本森!這樣的話,那個女人…… 即便沒看見臉,現在的可能性也已經是100% 了?!笅尩?,你這是想把我 老婆變成千人摸萬人騎的婊子嗎!」我心中怒罵,突然心里一亮,是了,這就是 斯本森的目的。想必靜雖然一直rou體yin蕩但是心理一直非常抵觸,眼看五月份就 要到了,斯本森為了不想讓這塊美rou溜走竟然想用這種方法摧毀靜的自尊,讓她 徹底變成自己的性奴。至少這次他成功了,不知道這是他們的第幾次,繼續(xù)這樣 下去靜變成任他宰割的性奴只是遲早的事情。 斯蒂芬尼,看來我等不到你的計劃實施了,我不能再看著我的愛妻這樣墮落 下去。我悄悄從身后的隔離帶里撿了一塊順手的石頭,準備摸過去給斯本森后腦 來一下,先放倒他再說。這時,斯本森突然上身向后仰,像一個摔跤手一樣把女 人抱起雙腳離地,兩條絲襪美腿虛弱的在空中亂蹬了幾下,除了蹬掉一只鞋沒有 別的作用。 「Dont……噢……噢……啊啊啊啊啊……」,女人剛要說什么,斯本 森雙臂發(fā)力勒住女人使勁往下壓,yinjing是女人唯一的支撐,現在全部的力量都集 中在哪里,整個粗壯的yinjing好像全部沒入了她被撐的變形的蜜xue里,她的呻吟夾 雜著痛苦和快樂,如同冰與火同行。這一下來的太猛了,女人在空中顫抖著高潮 了,雙腿緊緊并攏,僵硬了一會兒突然一軟,下體就像打開了閥門一樣大量液體 噴了出來,她被高潮爽的尿了。 「哈哈哈哈,你現在是名副其實的sao婊子了,都尿老子鞋上了。」,斯本森 興奮的大笑。 「快……快放我下來……啊……」,是靜的聲音,「你頂的我好。好……難 受……噢……快……」。 cao你媽!現在斯本森的背對著我完全沒有防備,我就隔著三輛車的距離全速 沖過去打他個措手不及沒有問題。我惦著石頭站起身來,正要起步沖鋒卻如遭猛 擊又蹲了回去。 在我前面的兩輛車之間竟然還趴著一個人!要不是剛才站了起來還真是不會 發(fā)現,而且那個人的側臉我看的清楚,竟然是愷!他什么時候來的?我竟然完全 沒有注意到。愷癡迷的看著被cao的高潮迭起的靜,微張著嘴,哈喇子都要流出來 了。 我徹底慌了。我總不能在我兄弟面前把斯本森放倒吧?愷現在啥都不知道, 根本就不知道正在被狠cao的是他兄弟的老婆。 稱我慌亂的功夫,斯本森把靜放了下來拉到SV后備箱那里,拉開后蓋, 把靜推到了里面,然后就開始面對面的趴到靜的身上聳動起來。從我這里只能看 到二人露在外面的腿,剛開始靜那如模特般修長勻稱的腿還只是無力的分開被斯 本森扳著,隨著斯本森的cao弄,漂亮的雙腳有節(jié)奏抖動著。然而隨著斯本森的大 力cao弄,靜緩了過來,又開始嗷嗷的yin叫,雙腿不用扶,自己纏到了斯本森的腰 上。斯本森放開雙手伸到了里面,靜的聲音變得更加高亢。再反觀愷,這小子竟 然開始對著正在zuoai的二人打飛機,看動作擼的風生水起。 說實話,我也硬了。我真恨我自己,太他媽的沒用,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玩 弄卻從來沒真正做過什么,現在我的好兄弟愷就在那里偷窺,我更是前畏狼后怕 虎,顧忌的太多什么都不敢做。如果我第一次在小白家里當面制止他們,是不是 之后的都不會發(fā)生? 正當我在燒心自己的不作為,那邊斯本森和靜加重了動作,二人高亢的嘶吼 著同時進入了高潮。斯本森在靜的身上趴了一會兒才松開靜的兩條腿站起身來, 一臉滿足的走出來去撿剛才蹬掉的褲子和鞋,往自己半軟的yinjing看了一眼,回頭 向靜喊道:「小婊子,過來!」。靜遲疑了一會兒,才懶懶的爬了起來,扶著車 捂著蜜xue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疲憊和被滋潤過之后的滿足。 斯本森對著靜指了指自己的yinjing,笑道:「做你該做的?!?/br> 靜絲毫沒有遲疑,只是有些羞澀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身子性感誘惑的慢 慢矮下去,最后像一個順從的AV女優(yōu)一樣跪在斯本森面前。她毫不猶豫的雙手 捧起yinjing,就像吻她的愛人一樣從guitou開始一點一點的親吻舔唆幫斯本森清理陰 莖上的粘液。盡管我見過幾次靜與別人zuoai,但是從沒見過靜如此嫵媚毫無厭惡 感的與別人做,實在與性奴無異。我的心里一黯,手心都開始冒汗,我該怎么辦? 緊接著更沖擊的一幕出現了。舔唆完了yinjing,靜扶著車走向后備箱似乎想去休息 一下,中途稍微停頓用手扣了一下剛被狠cao過的蜜xue,然后繼續(xù)扶著車前進,然 而剛一抬腿大量的白色液體便從蜜xue中涌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開始往下流淌,有 的還直接滴落在地上。而靜渾然不知,挪到后備箱就輕輕呻吟了一聲躺倒了里面 沒了動靜,只能看到她的一對絲襪小腳摟在外面??吹綈燮藿z毫不知已經被人內 射,我內心翻江倒海,胸口陣陣酸楚。與此同時,我的怒勃的guitou竟然傳來一陣 酸癢的快感。我難以忍受yinjing的異樣,失控的拉開拉練把它放了出來,重重擼了 幾下便射在了旁邊的車轱轆上??粗拮颖蝗送娉尚耘揖谷挥锌旄?! 射精之后我又回復了理智,羞愧難當的整理好衣服,環(huán)顧四周思考這件事情 會怎么收場。斯本森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大K,來我的車這里……對……還帶回去……」 沒兩分鐘,一個彪形大漢跑了過來,好像是剛才站在靜小屋門口的保安。斯 本森架起癱軟的靜推到大漢的懷里,「把她還帶回那個小屋接客,我兩個半小時 再回來接她。替我謝謝克拉克。奧對了,接客的錢全給克拉克好了?!?,大漢點 了點頭,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大手扶在靜的一只乳球上,而靜癱軟在他的懷 里,完全沒有抵抗。斯本森多半認識這個俱樂部的老板,才會被打開方便之門調 教靜。 大K一直目送斯本森開車離開,才低頭色迷迷的看著懷中被cao的酥軟的靜, 兩手搓弄她的乳球。靜微微呻吟著兩手竟然配合的蓋在胸前的兩只吃豆腐的大手 上和她一起揉動?!刚媸莻€sao貨!要不是老板的命令我他媽的現在就cao翻你?!?/br> 他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有些不滿的狠狠抓了乳球一把,惹得靜吃痛低哼,然 后架起靜就要走。 不料這時愷突然站了起來。「等……等一下……」,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他 要干什么? 大K被嚇了一跳,沒料到旁邊還有別人。「你是什么人!」他大吼道,在看 清是一個比他瘦弱很多的亞裔他放松下來。 「借一步說話,就一分鐘!」,愷揚著手里的20塊鈔票。 大K愣了一下,「真該死!」,小聲說道。但還是松開靜走了過來。靜已經 能夠自己站立,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背過身去,不想被來人看到臉,雙手更 是來回游動不知該遮擋自己裸露的哪一個部位。 看到大K走了過來,愷滿意的樂了一下把鈔票塞到他手里,聲音也恢復了些 自信?!缸屛彝鎯簳海 顾苤苯拥恼f。我cao!愷你這個混蛋,那是我老婆! 但是轉念一想,愷根本不認識靜,在他眼里,靜只是一個美艷的路邊妓女罷了。 「這么多人都玩過了,給兄弟償一下又何妨?」,腦子里一個聲音響起,我 哆嗦了一下,趕緊打消這個罪惡的念頭。但是奇怪的是,我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 情沒有絲毫憤怒,反而有些期待。 「我不想丟了工作……」大K拒絕,轉身要走?!冈賮砦迨?!」,大K轉過 身來,舔著嘴唇,但仍然克制的抵抗,「嗨,聽著伙計……」,「再來一百!得 了兄弟,只是個婊子而已。」 金彈成功奏效,大K滿足的收起了那190美元?!甘宸昼?!」「喂,也 太短了吧。半個小時!」,愷爭辯道。 「就十五分鐘,現在開始計時!」,大K低頭看表,「不能離開我的視野范 圍內」。 愷還想說什么,但是憋了回去,快步上去拉著靜跑到了旁邊一輛小貨車的后 面。 「我不是妓女……」,靜帶著哭腔爭辯道。 「我都看到了,別裝了,咱們快點,少不了你的好處!」,愷回到。 「別……嗷……」,靜尖嘯了一聲然后開始放肆的呻吟。 靜所謂的抵抗已經微乎其微了,今晚的她完全就是個下半身動物。愷的動作 到也快,時間就是金錢,沒做任何前戲直接開始抽插。估計靜的yindao現在潤滑的 很,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戲。沒五分鐘愷的聲音就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萎了下來, 「cao他媽的,你這個sao貨,sao逼真會吸,到底是我cao你還是你cao我?。俊?,靜只 是在那里輕微的哼哼,并不回答。愷停了一兩分鐘,才自言自語的說:「多虧我 帶了兩個個套,二百塊錢能玩兒到這樣的爛貨極品也不虧」。沒多久靜的呻吟聲 又變大了。大K只是靠在車頭上抽煙,一邊盯著遠處給后面嘿咻的二人放哨。愷 第二次就持久了一些,cao了又十幾分鐘才射,超時了大K也沒管。愷倒是也自覺 第二次射了之后就提著褲子出來了,留下靜在車后喘息。 「爽!謝謝兄弟!」,又遞了二十塊錢給大K當小費。 「不客氣,趁沒人趕緊走吧!」,大K喜笑顏開地接過小費,今晚他是賺了 不少。愷一邊道謝一邊一路小跑走掉了。 大K抽著煙拍拍屁股到車后把靜拉了出來,拖著她向俱樂部走去。靜腳步緩 慢,兩腿盡力岔開,似乎蜜xue被cao疼了。左腿上的絲襪被剝到了膝蓋,絲襪上滿 是精斑,卻不知道是誰的。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凌亂的披散在后背上,多了些yin靡 的感覺。被捏的紅腫的雙乳一步一顫,她卻像丟了魂一樣絲毫不在意。她沒有注 意在她的右腿襪筒上面別著一卷鈔票,估計是愷給她的小費。 站起來!我對自己說??焖麐尩恼酒饋?,去救你老婆!不知道是腿坐麻了還 是我根本不想起來,我的身體完全不聽我的命令,只是從車縫里看著他們走遠, 大K嫌靜走的慢,輕松的把靜抄了起來公主抱在懷里,大步向俱樂部后門走去, 直到消失在夾縫的邊緣。 不知坐了多久,感覺到褲子里手機震動。是愷,他問我去哪里了。我解釋說 我沒找到他自己已經回家了,這個理由很牽強,畢竟那種情況我不會連個電話都 不打。愷沒做深究,只是激動的告訴我剛才他做了什么。我當然知道,我目睹了 全程。似乎聽出我情緒不佳,他讓我早點休息下次來再聯(lián)系,便結束了通話。 我不想再進俱樂部,快速離開了那里。把車停在公寓樓下便睡在了車里。第 二天早晨六點就被凍醒了,上樓發(fā)現靜沒有回來,我心里泛起些焦慮,因為我知 道她在哪里,也知道她在做什么。折騰到七點的時候被靜來了個電話。她問我在 哪里,我隨口說在愷住的旅店里過的夜。靜竟然自己主動說現在她剛收拾完就要 從家走去上班了,她在欺騙我,這種欺騙發(fā)生過幾次?我忍著罵她是婊子的沖動 通完了電話,把電話狠狠的扔在旁邊的地上。不能再等了,我要自己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