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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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一蹙眉費力的輕喘,總感覺呼吸不暢,白皙纖細的手臂從被窩里伸出來壓在眼睛上。 窗簾縫里一束光調(diào)皮地鉆了進來,像個仗義執(zhí)言的勇士,害羞又勇敢的照在半遮半掩的酥胸上,輕輕柔柔地提醒許一一快點醒來。珠灰色的真絲被子爭不過健壯的肌rou,徒勞的看著它被覆在乳尖上的手臂生生壓得變了形。 蕭瑟的秋日早晨,暖烘烘的被窩總是格外的讓人眷念,許一一哼唧一聲掙扎著翻了個身,滾進了一個又硬又暖的懷抱里,瞎子摸魚一樣的摸了摸,又按了按,感覺好奇怪,不是家里床墊的觸感,她揉了揉眼睛,混沌的睜開眼。 不熟悉的窗簾,不熟悉的被子,不熟悉的床墊……床墊?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眼,眼睛半闔半睜睡意深重,腦子不夠清醒,仿佛猶在夢中,不然怎么會有一個好像有點熟悉的帥哥在對著她勾唇微笑。 重新閉上雙眼,貓兒一樣的扭扭蹭蹭地更親更進的窩進了帥哥的懷抱里。 屁股被捏了捏,運動過度后的酸痛感慢騰騰突破阻礙經(jīng)慢慢蘇醒的痛覺神經(jīng)傳遞到大腦。 “嗯…………”不愿睜眼的人一個氣音像勾兒一樣彎彎繞繞九曲八轉(zhuǎn)的從鼻腔哼出表達不滿。 傅非衍看著懷里的人,目光沉沉的盯著她毛茸茸的顱頂,綢緞質(zhì)感的頭發(fā)入網(wǎng)般纏繞著他,明目張膽地在他心上搔了一下,癢癢的。 昨天從再見到現(xiàn)在,他覺得奇怪,非常奇怪。 從十二三歲有了性意識起他們這一波人就從來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為錢為利,或者單純圖色的,她們都說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真真假假,過分早熟的他從來只是聽聽而已,聽完就一笑而過。 可這個一無所有的許一一,委委屈屈的說她以為他不要她了。 這是被cao出感情了?女的難道都會對給自己破處的男生產(chǎn)生感情? 呵,找錯了對象,傅家人需要什么感情。 想得心煩意亂,欲望也來搗亂。 香軟的身體又磨又蹦,對這具裸體難以言喻性趣讓jiba又脹又疼。 也許是心軟,也許是為了讓自己腦子清醒清醒。 他呼了一口氣好心的提醒:“許一一,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還要上課?!?/br> “上課?上……課,上課?!?。。。 彼偷膾觊_他的懷抱坐起來,起得太猛短暫的眩暈了一下,她緊緊地皺眉“嘶”了一聲,扶著腰哀怨地瞪了傅非衍一眼。 后知后覺的掀開枕頭找到手機,看著殘忍的指向10點的時針,她睜大眼睛著急忙慌地下了床,全然忘了自己赤身裸體以及床上還有一個裸體帥哥。 傅非衍看著她掩耳盜鈴般的捂著胸跑出臥室,他慢悠悠的套了件睡袍尋著乒乒乓乓的聲響來到衣帽間,報臂靠門看她驚慌失措地在他衣柜里找了件白色T恤打底又抓了件黑色衛(wèi)衣套上,掙扎了一秒鐘面紅耳赤的不敢看他,又拿了條他的新內(nèi)褲套上,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像是隨時都要掉下來。 衣服穿在她身上變成了能蓋過大腿的oversize ,找了半天沒找到能穿的褲子,她求助地看著傅非衍。 傅非衍看著被翻得一團糟的休閑款衣柜,無語地扶額去運動套裝去翻出一條松緊腰帶的黑色收腳運動褲扔給她。 麻利地換上,許一一薅著手機,隨意的用水澆了澆臉漱了個口,鞋跟都來不及扯上去就往外沖。 傅非衍看著就像臺風過境一樣的家里,無語又好笑。 他靠在玄關的墻上,看著七零八落躺著的牛仔外套,紅色方巾……眉眼間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玩味的刮了刮鼻尖,搖了搖頭。 是不一樣了,以前那個死氣沉沉,倔強不甘的女人,怎么會有這么鮮活的表情。 “?!钡囊宦?,有新的短信。 ——傅非衍:長島國際,7棟,2812,看微信。 傅非衍的公寓地址,回了個:好。 她面無表情地點開微信,終于通過好友申請,改了備注并置頂。 她看著車窗外飛速后退的街景,看著一個個表情各異的行人。 普通人于白天藏著萬般心事,努力討好著這討人厭的現(xiàn)實,所有喜怒哀樂都留在晚上釋放。 偏偏她正好相反。 這人間煙火籠萬丈光芒下,她疲憊的閉著眼,墜入黑暗。 上車了,就沒有回頭路。 到學校已經(jīng)11點半,她下車找了家從來沒去過的米線店,給自己點了個米線打算用一頓飯消磨掉最后半個小時。 昨天晚上喝了酒的傅非衍有點失控,太過激烈的性愛讓許一一的下體有點微微的撕裂,板凳硌人,她小幅度的動了動,挪了挪屁股。 許一一找老板要了杯溫開水,掏出一顆在傅非衍家樓下藥店買的偽裝在vc藥瓶的短效避孕藥,沒有難為自己,準備就著水送下。 老板娘是個胖胖地中年婦女,她忙碌的在后廚前廳來來回回的忙活,這個時候?qū)W生還沒放學,整個大廳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 許一一無疑是最令人矚目的,老板見她空腹吃藥,急急忙忙地放下手里的活阻止她。 “噯噯~姑娘喲,怎么能空腹吃藥呀?小小年紀不注意,以后老了胃可要遭罪的?!崩习迥锱峙值厥謴乃掷飺屵^藥片,又抽出一張餐巾紙鋪在桌上把藥放上去。 許一一茫然地被握了握殘留著溫度的手,這個明顯越界的行為卻完全沒有讓她覺得不適,她愣愣地看著她,圓圓rourou的臉上明顯見老的已經(jīng)有了法令紋,可是怎么看起來這么美呢~ 老板娘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水推到她面前,皺著眉頭關切的看著她,語氣又輕又緩像哄小孩一樣哄她:“你等一下下好不好?阿姨看你臉色不太好,先吃點東西再吃藥,長得這么漂亮要學會照顧自己呀,阿姨去催催,你等等啊~~” 許一一點點頭,真的像個等著長輩做飯的小孩一樣,乖巧的等著飯菜上桌。 她全程正襟危坐,手機跟杯子整齊的擺放在一旁。 十幾分鐘后冒著熱氣的米線伴著支付寶的轉(zhuǎn)賬提醒跟許嘉允的微信消息上了桌。 她小聲地對著阿姨說謝謝,阿姨摸了摸她的頭讓她慢點吃。 她把手機翻轉(zhuǎn)著蓋在桌上放著,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慢慢吃,像是第一次吃到這美味,連湯都喝完了,光盤行動貫徹到底。 重新從藥瓶拿出一片藥抿了口白開水咽下。 她好乖,想那個厚厚的溫暖的手掌再摸摸她的頭,可是阿姨忙了起來,店里一下涌進了好幾個客人。 她起身走到收銀臺前結賬,阿姨拖著沉重的身體走過來先沖著后廚喊了一嗓子:“三鮮粉三碗?。?!” 聲音渾厚有力,喊完轉(zhuǎn)頭沖著許一一笑了笑說:“雞湯粉15塊?!?/br> 許一一拿出手機支付頁面給她看了看,準備走的時候阿姨從抽屜里掏出一顆糖遞給她說:“吃完藥嘴里泛苦,吃顆糖就好了?!?/br> 許一一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手里攥著那顆好像還帶著體溫的糖,連同那張裹著藥片的餐巾紙一聲揣進了口袋里。 手機界面又亮起,一只腳剛剛邁進學校的時候,許嘉允的微信消息又來了。 ——傅非衍來找你沒有? ——你最好給我知趣一點,別讓我來學校找你。 ——你不主動爬,別逼我綁了你送過去。 ——最近都不用我給你錢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傅非衍每次睡了你都會給你錢,有了點錢翅膀就硬了?賣都賣了還立什么牌坊,你給我踏踏實實地繼續(xù)脫光了給他睡,錢我也不要你的,只要你找個機會做點手腳懷上孩子就行了。 許一一捏了捏兜里的糖,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回了她的消息。 ——mama,我不想這樣,傅非衍也不會讓我懷他的孩子。 她一直知道許嘉允是個瘋子,那大家一起瘋吧。 得到回應,像是覺得找到了突破口,微信又開始瘋狂的以語音以信息甚至是圖文教程一條一條的砸過來。 許一一不再管,踩著下課鈴,頂著整個教室的噓聲拉開凳子坐下。 李星冉擔憂地看著她問:“一一,你還好嗎?” 許一一看著周圍看動物一樣上下打量她的同班同學,笑得坦坦蕩蕩。 “我很好,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