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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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已經(jīng)下午3點多了,傅非衍還上癮一樣在床上拉著許一一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沒完沒了,磨蹭得許一一幾乎要炸毛。 “傅非衍!我們該起床啦??!”許一一跟他貓捉老鼠式的在床上你追我趕的,最后死死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任由傅非衍花言巧語巧舌如簧的怎么哄也不出來,白嫩的腳死死的抵在他胸上,硬是隔開了一個小腿長的距離。 傅非衍被她抵著,順著那筆直修長的小腿往下看,明明只是一時興起的玩鬧,卻被那被子下的風(fēng)景給勾得差點又硬了。 他笑著承諾不鬧了,抓著她的腳在腳背上親了一口,光著個身子,晾著一身腱子rou,把人和著被子抱在懷里,直接去了衛(wèi)生間。 10月底的室內(nèi),沒來得及開空調(diào)的室內(nèi)即使是在有太陽的下午還是有點涼,十八九歲的男孩體熱沒什么感覺,但女生到底金貴不經(jīng)凍,昨天晚上一夜荒唐,汗?jié)窳擞指筛闪擞譂瘢m然不明顯,傅非衍還是察覺到了她那不明顯的鼻音。 把許一一裹成個蠶寶寶一樣放在洗手臺臺面上,然后才去開了中央空調(diào)。 看著傅非衍的背影,許一一縮在被子里覺得有點出乎意料,這么濫情頑劣的人有朝一日居然也有這么細(xì)心的一面,原來不是不會,只是全看少爺高不高興,樂不樂意,真要想寵,比誰都會。 她隔著被子坐在臺面上蕩著自己懸空的腿,大腦放空的等著傅非衍回來。 傅非衍回來看到的就是她這一副懶懶地又愜意的樣子。 “餓了么?洗完我要回老宅,你自己在家點個外賣將就吃點,先墊墊,回來再帶你出去吃?!?/br> 許一一抬頭見他手里拿著件明顯是男士的T恤內(nèi)褲,還有一把新的牙刷,皺眉睨了他一眼偏頭去看臺面,看了一圈可以確認(rèn)之前這放得好好的牙刷杯子不見了。 她委屈巴巴的癟了嘴:“你把先前給我準(zhǔn)備的牙刷扔了?!?/br> 陳述句的語氣,不可置信的表情。 傅非衍因她恃寵而驕的詰問而心虛,干咳了一聲清了清嗓,用他最能魅惑人的帥氣俊臉來討好,勾著她的后腦勺在那氣呼呼撅著的嘴上親了一口,唇挨著唇解釋:“我這不是女朋友丟下我跑了生氣么,晚上親自去給你買好不好?” 許一一看著他的眼睛,一臉懷疑,心里想著要順著梯子就下,但嘴上卻秋后算賬一樣的想跟他掰扯掰扯。 “哼~丟了我的牙刷還丟了我的衣服,你還說我只值1萬~” 傅非衍失笑,他雙手支在她身體兩側(cè),樂不可支的把下巴擱在她鎖骨上,語氣輕松的挽回:“買買買,今天都給你補(bǔ)上,不是你只值1萬,是我不值錢,還得倒貼才能讓你睡~” “你還說我擋光!” “你太耀眼了,這不我連光都看不見只能看見你~” “那個女的還趴你懷里!” “以后我懷里只有你能趴~”說完又補(bǔ)了一句:“我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你的,我這身子隨你分配~”說著還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腹肌,企圖色誘。 許一一被他的能言善辯堵得無話可說,被燙一樣的縮回手,哼了一聲偏頭小聲咕噥:“就知道騙人,誰知道你對多少女人說過這些話?!?/br> 傅非衍搖了搖頭,斂了嬉笑的神色,其實到現(xiàn)在他都對自己從昨天到現(xiàn)在就跟被奪舍癡情種附體一樣的表現(xiàn)覺得不解,但是偏偏一切隨心,想到什么就說了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把手搭在許一一脖頸上拇指在她的下巴上摩挲,垂眸認(rèn)真的看著她說:“許一一,我傅非衍昨天以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這間屋子除了清潔阿姨也從來沒有別的女的來過??蓻]有哪個女的有你著待遇~”說著又意味深長的舔了舔嘴唇,嗓音撩人的貼在她耳邊捻壞兒地低聲說:“我連給你口都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呢。” 許一一的臉隨著他說完最后一個字一起紅了個徹底,她丟臉的把頭埋進(jìn)了傅非衍的頸窩里,軟乎乎的把手捂在他嘴上阻止這個流氓:“傅非衍??!你別說了……” 兩人的交鋒再次以許一一的慘敗收尾,ko~~ 鬧騰了一會兒,這才慢騰騰地開始刷牙,還得去老宅,戀愛要談,問題也要解決,不用想也知道老爺子怕是早就收到消息這會兒在家等著他呢。 傅非衍沒談過戀愛,但也不是沒腦子,18歲的年紀(jì)為了爭取所謂的戀愛自由跟家長硬碰硬是最蠢不過的行為。 玩女人在傅家不是什么大事,跟喝口水一樣稀松平常,但是動感情就是犯了忌諱。 在老爺子的掌控下,想自由戀愛跟諸葛亮想復(fù)興漢室一樣難,他們的戀愛婚姻大多是早就標(biāo)好價格的拍賣品,家世權(quán)位都是參與拍賣的入場券,不講緣份,不談眼緣,最終的結(jié)果講究一個價高者得。 傅席深都沒有搞成功的革命,傅非衍也不可能去當(dāng)這個烈士,諸葛亮有什么好的,當(dāng)曹cao多痛快,當(dāng)著臣子做著帝王。 他也一點都不介意跟老爺子慢慢玩這種明修棧道 暗渡陳倉的游戲。 眼看著一天都快過了,人也打了,戀愛也談上了,事兒越大,傅非衍反而越不慌,況且他從心底也沒覺得打了王文抒是多大的事。 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 這邊在家里帳也算了,情也表了,一波三折的洗漱完,傅非衍換了衣服出了門。 傅非衍一走,許一一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她穿著傅非衍的體恤光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發(fā)呆了很久。 不鮮活了,不熱烈了,臉上的絨毛都靜止了。 終于還是開始了,她不知道自己將來會不會后悔,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找到掉在沙發(fā)縫里手機(jī),許嘉允的圖文教程又來了,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詳細(xì)。 許一一從以前就覺得她要是把這份用心跟毅力用在別處,估計早就走上人生巔峰了,可惜許嘉允志不在此,躺著賺錢幾乎成了她的執(zhí)念,現(xiàn)在想讓她繼承她衣缽似乎又成了她新的執(zhí)念。 拉到最底,最新的一條,一段短短的文字顯得突兀,許嘉允說: 看來我低估你了啊,傅非衍讓我?guī)夏愕纳矸葑C要面談。 嘴角浮起一個奇異的弧度,又溫柔,又殘忍。 許一一沒有任何表情的像往常一樣把信息刪除屏蔽。 在心里一遍一遍叫著許嘉允的名字,她說:許嘉允,我也是認(rèn)真的。 傅非衍到了老宅,嚴(yán)陣以待的客廳并不意外。 老爺子面色不虞的坐在沙發(fā)正中,面前的茶早已涼了個徹底,一絲熱氣都沒有。 傅非衍像是完全察覺不到,依舊大大咧咧的喊了聲爺爺,然后敞著外套,任由寬松的領(lǐng)口下成片成片的啃咬吻痕露出來,在旁邊坐下,困頓的打了個哈欠。 傅老爺子看他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儼然一副敵不動我不動,你耐我何的混賬樣,氣血上涌。 厲聲問道:“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傅非衍一臉無辜的瞇著眼睛看著他,非常認(rèn)真的跟他演了起來:“解釋什么?” 茶杯嘭的一聲砸在了腳邊,飛濺的茶湯濕了褲腳,白色的襪子被染成了褐色,傅非衍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就這么無所畏懼的看著傅老爺子暴怒。 “你還在這里給我裝,為了個女人跟王文抒動手!傅非衍,你可真有出息?。。〈笤憾紓鞅榱耍。∥腋等A就教出了你這么個不成器的東西??!” 抽出張紙擦了擦鞋子上的水滯跟茶葉,扔進(jìn)垃圾桶,傅非衍挑眉,慢騰騰的站起身,一臉桀驁:“爺爺,別說是為了個女人,王文抒就算是碰了我扔的垃圾,我都照揍不誤。” “王文抒怎么就惹著你了,你們從小一個院里長大,你王爺爺小時候?qū)δ隳敲春?,你都忘了?”傅老爺子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被他帶偏了,明明要說的是女人問題,此刻卻全扯到了王文抒身上。 “王爺爺是王爺爺,王文抒是王文抒,就跟傅席深喜歡玩男人,別人知道了也不會說是爺爺你玩的吧?” 傅老爺子被他這一翻不著調(diào)的比喻給驚得出了一把惡汗,皺眉嫌惡的翻了個少見的大白眼。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爺子居然也被氣的吹胡子瞪眼,下人全都心驚膽戰(zhàn)的站在一旁,被他驚世駭俗的言論嚇得氣都不敢出。 客廳里安靜得恨不得風(fēng)吹過的聲音都能聽見。 傅老爺子一直知道傅非衍不喜歡王文抒,他也知道王文抒也明里暗里跟傅非衍不對付,兩人各混一圈,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 看了一眼一副拒不認(rèn)錯的傅非衍,他突然覺得自己也有點累了,等了一天,這個人才一副酒色上頭,色欲熏心的模樣上門,他第一次懷疑自己全然任由他游戲人間的做法是不是錯了。 不過到底是打人的那個,不是被打的那一個,從小到大捅的窟窿還少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心煩的看了他一眼,語氣軟了下來不快的說:“這么大個塊頭,站著干嘛?礙眼,看著心煩!” 傅非衍好笑的看著老爺子一臉心氣不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撇撇嘴散漫的坐下,翹了個二郎腿,臉上的表情也淡淡的,就好像老爺子發(fā)的這通火完全與他無關(guān)。 他等著老爺子開口問許一一,戲開場了,陣都擺了這么久,斷然不會這么輕松就放過他。 果不其然,坐下不過3分鐘,老爺子看著他大大方方展示的成果還是開了口。 “那個許一一是怎么一回事?” “你覺得怎么一回事就怎么一回事?!备捣茄苷f得隨意。 “都為了她打上了,我還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給說說?”傅老爺子就像個關(guān)心孫子的感情生活的普通長輩,剛剛被帶偏,這會兒才回過神來。 傅非衍閉眼捏了捏山根,把所有心緒都斂了起來,心里罵著老狐貍。 他微微直起身像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衣衫不整,整了整自己的領(lǐng)口,嘴角上揚(yáng):“那自然是喜歡,才會為了她打架。” “喜歡?”傅老爺子語氣陡然加重,他看著傅非衍一臉難以置信的失望神色。 “對啊,喜歡,不喜歡能在床上呆一天被啃成這樣?”傅非衍一臉得意又饜足的對著老爺子壞笑。 兩相對視,傅非衍理直氣壯,云淡風(fēng)輕。 傅老爺子滿是皺紋的眼睛精光盡現(xiàn),臉上的老人斑都隨著生硬低垂的臉部肌rou,靜止在一個嚴(yán)肅的角度,他看著傅非衍,一臉審視。 那熟悉的滿是痕跡的脖子此刻因為一句喜歡變得扎眼,可他又覺得傅非衍真要喜歡,怕是早就藏起來了,自己親自養(yǎng)大的孫猴子,他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能這么不知死活的送到他眼前來,看來還是玩玩而已,說到底還是傅席深不爭氣,由著寵物設(shè)計自己兒子,他想著這些天送上來的東西,久違的又有了親自出手的意思,但又想看看,看看他的親孫子會不會讓他失望。 沉重的威壓一下就撤了,空氣又變得濃厚適中。 傅老爺子靜靜的重新泡了壺生普,70多歲了保養(yǎng)得宜的身體做起事來依舊行云流水,半分不拖沓,分了杯茶放到傅非衍面前,和藹慈祥的笑道:“喜歡就喜歡吧,喝點茶醒醒神,看你這一身像個什么樣子,下次再這樣給我穿個高領(lǐng),別臟了我眼睛?!?/br> 一席話說得抑揚(yáng)頓挫,有輕有重,傅非衍盯著茶杯邊緣,懶洋洋的把濃的發(fā)苦的茶一飲而盡說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