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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們龐大的身軀徹底擋住了元夕的視線。 入耳的也是兇惡的咆哮嘶吼,沒有一絲師父的聲音。 元夕呆呆地看著他們聳動著的身體,神識卻似是已經(jīng)脫離了身體,再無絲毫反應(yīng)。 本以為他會悲慟不已,不想直接嚇傻了,靈虛子有些不悅,他知道被妖魔凌辱這種事情對丹鳳來說早已不算什么,唯有這個少年才是他弱點(diǎn)。 所以他心念一轉(zhuǎn),又把那正嘗試擠入丹鳳身體的妖怪們拖到了一邊。 當(dāng)先那妖物被強(qiáng)行拔出的陽具上已經(jīng)鮮血淋漓,帶著極為濃烈的焚妖香氣味。 欲求不滿的妖物們咆哮聲震天,叫一直失神的元夕哆嗦了一下。 丹鳳的手指已經(jīng)深深陷入泥土之中,他如今是被真氣改換的血rou之軀,根本承受不了那樣的巨物,恐怕很快就要被這些妖物撕碎,徹底恢復(fù)原型。 他的真氣還在,只是被陰血封閉,橫豎會被徹底毀掉,不如拼死一搏。 只是在那之前,一定要確保元夕安全。 元夕依舊恍恍惚惚,像是沒有看見。 “元夕,你是看不清嗎?要不要再靠近一點(diǎn),才能看清你師父多yin蕩?!?/br> “為什么……”元夕的聲音沙啞得難以聽清,里面已經(jīng)聽不出有多少情緒。 “你不是很想了解師父的過去么?”靈虛子愉悅得咧開嘴,對著丹鳳道,“寶貝兒,還記得以前玩過的游戲嗎?” 丹鳳只覺得渾身劇痛無比,幾乎難以動彈,可他的全副心思還是牽掛在元夕身上,聽到靈虛子說話,當(dāng)即睜開了眼睛。 他似是妖性復(fù)萌,烏黑的眼珠里波光瀲滟,卻看不出多少情緒,只直勾勾地凝視靈虛子。 “就是‘猜謎’,全都猜對了,就給你賞賜。” “跟以前一樣?”丹鳳面頰慘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顫抖著問。 “當(dāng)然,不過元夕一定要在這看著,不能送走,否則就不好玩了?!彼室馓崞鹪?,就是想刺激丹鳳,方才二人屈辱痛苦的樣子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夠。 可惜丹鳳面沉如水,不起波瀾:“焚妖香……他看不見……” 靈虛子眼珠一轉(zhuǎn),恍然大悟:“也對?!笔种敢黄涣V樽域v空而起,驟然變大將元夕包裹其中。 “若他不能清醒地看完,這出戲也沒多大意思。” 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元夕如何看待自己了,如今這局面他絕無可能安然脫身,只怕再也不會見元夕了……也罷,本就是害人的妖物,不應(yīng)癡心妄想。 他又想起張真人的話,心中漸漸冷了下來。 看靈虛子隔絕了焚妖香,元夕再無危險(xiǎn),丹鳳緩緩?fù)鲁鲆豢跉猓]上眼:“開始吧?!?/br> 靈虛子手指在空中打了個旋,一只妖怪當(dāng)即脫韁一般沖到了丹鳳身上。 “不要!”元夕渾身一震,他清楚地看見那渾身布滿毛發(fā)的巨大妖怪提起了丹鳳纖長的雙腿,將胯下的猙獰兇器一點(diǎn)一點(diǎn)頂入。 鮮血從連接處不住滲出滴落,承受著酷刑的人只是微弱地痙攣著,妖魔粗重的吼叫掩蓋了他的一切聲息。 “寶貝,這個謎猜得到嗎?”靈虛子蹲在丹鳳面前,溫柔地替他擦去唇瓣上的斑斑血跡。 已經(jīng)連眨眼都忘了,元夕雙目因?yàn)槌溲嗉t,卻又無法將視線移開,只盼這是一場噩夢,一睜眼,還睡在師父懷里,而眼前這個鮮血淋漓奄奄一息的人,根本不曾存在。 眼睜睜看著丹鳳那布滿血痕的蒼白手指蜷起又松開,無力地隨著身體撥動著翻起的泥土,元夕腦子里像是被什么巨大的東西不斷地敲打著,痛得發(fā)瘋。 為什么寧可選擇這樣的可怖的折磨……也要拒絕自己? 想不通,不明白,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服自己。 “別擔(dān)心,他厲害著呢?!膘`虛子見元夕目光有些癲狂,出言提點(diǎn)。 松開血淋淋的唇瓣,丹鳳剛想說話又被頂撞得呻吟了兩聲,深吸一口氣,方才啞聲道:“是老虎?!?/br> 靈虛子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裝腔作勢道:“錯了,是雪豹?!?/br> 丹鳳蹙眉,似是思索似的確認(rèn),片刻又搖了搖頭,冷汗沿著玉白的下巴不住滴落,片刻后再度看向靈虛子:“是老虎。” 欣慰地三擊掌,靈虛子一臉炫耀地對著元夕感慨:“如何?” “你們……在干什么?”隱約猜到了什么,卻不敢也不愿承認(rèn),元夕只覺得寒氣陣陣往上竄。 靈虛子不答話,興奮的目光再次落在丹鳳身上,催促道:“好,待會我們再猜下一個?!?/br> 那虎精忙不迭地趴在丹鳳身上抽動,很快便嚎叫一聲xiele出來。 “好生厲害?!膘`虛子不由得感嘆,“多年不見,這sao勁倒是叫我刮目相看?!?/br> 丹鳳滿頭冷汗,耳中只余轟鳴聲,也不回答,只哆嗦個不停,無法合攏的xue口抽動著將團(tuán)團(tuán)混著鮮血的污濁擠出體外。 污物還未落地,又被另一個妖物的陽具推擠了回去,比方才那虎精的家伙大上了許多。 “嗚嗚!”被強(qiáng)行撐開的痛處讓丹鳳臉色煞白滿臉汗水,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靈虛子失望地?fù)u頭:“這也受不了?看來沒有獎賞了?!?/br> 丹鳳哆嗦著爬出去了幾步,驚喘道:“是……馬……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 “那怎么行,沒有泄陽可不能作數(shù)。”靈虛子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我……用嘴。”說罷,慢慢轉(zhuǎn)過身捧住那可怕的巨物,也不顧上面的腥臊液體,舔上了尖端。 嫩紅的舌尖仔細(xì)地在粗黑的陽具尖端盤旋挑逗,鉆入小孔吸啜,幾乎立刻,一股液體便沖了出來,潑了他滿臉。 污濁涂了滿臉,沿著尖尖的下顎、探出的舌尖和纖長的睫毛滴落。 “可以給我了獎賞嗎?”他舔了舔唇邊的污濁,期盼地扭頭看向靈虛子,滿臉的潮紅,滿目的期盼,往日里空谷幽蘭般的容顏,此時卻是yin靡放蕩到了極點(diǎn)。 元夕癡傻了一般看著這一幕,竟如遭雷擊,他的師父,那個總是溫柔微笑著的師父,與妖魔有著血海深仇的神父,從不沾染情欲的師父,竟然……會作出如此卑賤不堪的事!而且顯然……十分熟練! 不會的,我一定是瘋了,元夕猛地?fù)u頭,師父不可能是這樣的!師父怎么會懂得這些事情! 胸中黑暗的情緒瘋狂蔓延,將他的心片片撕裂。 十分滿意元夕的反應(yīng),靈虛子揮手丟開那馬精,贊許不斷:“寶貝兒,再猜一個?!?/br> 聞言丹鳳迷迷蒙蒙地垂下頭,似是困倦的小貓。 “打起精神,這個可不簡單?!?/br> 語畢,一道黑影傾覆下來。 “啊……啊……嗯啊……”妖物奇異的陽具令丹鳳無法抑制地呻吟起來,幾次三番想要說話,開口都全是放浪的喉音。 強(qiáng)烈的震動摩擦引起了可怖的快感,他一直委頓的分身都挺立了起來,沁出滴滴清露。 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夾雜著水聲與呻吟,在元夕耳畔回蕩,持續(xù)撕扯著他的靈魂。 “不要快活得忘了解謎?!膘`虛子譏笑道,“怎么樣,這么惡心的東西也能cao得他合不攏腿?!焙蟀刖鋮s是對元夕說的。 “不……師父……不會的……”元夕已經(jīng)有些癲狂,連眼都不會眨了,只是不住地喃喃,否認(rèn)所看到的一切。 此時,那妖物也在焚妖香的催化下,按住丹鳳嘶吼起來,埋入他體內(nèi)的陽物抖動不停,許久方才見濁液漫出,竟是淅淅瀝瀝好大一股水流,許久方才停止,而被如此抵死磨蹭,丹鳳竟也繃緊了身體,身下男根顫悠悠吐出一股白濁。 看到這一幕,勒在元夕心間那根繃緊的弦,終于斷了。 “啊啊?。〔?!不!師父!師父!”若是痛不欲生也罷了,可是他竟然在如此骯臟丑陋的怪物折辱下享樂,那些話,竟然是真的?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要作出一副清高純凈的模樣騙我? 見元夕已然徹底崩潰,丹鳳又完全變回了當(dāng)初的順從,靈虛子也失去了折磨他們的欲望, 上前摸了摸丹鳳的頭,靈虛子悄聲問道:“猜到了嗎?” 丹鳳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痙攣,只能動動嘴唇,靈虛子欣然一笑,推開那妖怪,將丹鳳抱到了懷里。 軟綿綿地依靠著靈虛子的肩膀,丹鳳遲滯的目光緩緩游移,終于在找到元夕后停了下來,隨即閉目不再看他。 靈虛子側(cè)頭親了親丹鳳的眼瞼:“真厲害,要獎賞嗎?來拿吧?!?/br> 聞言丹鳳垂下頭,雙腿想要著地,可顫抖太過厲害,根本不能著力,靈虛子也不幫他,只是看著。 實(shí)在無法站住,丹鳳只能抬起手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環(huán)住靈虛子的頸項(xiàng)。 靈虛子對他此刻的乖覺溫順十分受用,索性抱住他的臀丘,將大腿拉上了自己腰間環(huán)住。 后庭還在不斷往外流出濁液,靈虛子也不在乎,手指探入,在內(nèi)里攪了攪,收回時上面沾著幾道血絲。 “想不到純陽真氣真的把你體質(zhì)變了?!碧傺纳眢w斷不會為這種事情受傷,但被真氣淬煉過的rou體,似乎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丹鳳的下體輕輕磨蹭著他,目光中全是與當(dāng)初一模一樣的乞憐,又想到方才那幾個耐力驚人的家伙都如此飛速地在這家伙身體里敗退,靈虛子終于還是心癢難耐了。 “我可不像他們那么好對付?!苯K于,靈虛子將丹鳳抵在了召喚妖魔的空洞邊上,掏出胯下昂揚(yáng)。 “嗯……”丹鳳貓一般低吟了一聲,雙臂緊緊圈住了靈虛子,唯恐跌落下來。 “嘿……還是修道好,現(xiàn)在的身體……”靈虛子靜候片刻,開始律動,將丹鳳不住地往上沖撞,“可比以前的反應(yīng)有趣?!?/br> 回答他的只有丹鳳紅唇中泄漏的沉醉呻吟。 “好緊……怎么辦呢,我有些……舍不得讓你現(xiàn)原型了?!膘`虛子還在兀自抽送不止,人的身體與綿韌冰冷的妖藤截然不同,緊致溫軟,別有另一番妙處。 “給我……獎賞?!甭勓缘P睜開眼來,近乎癡迷地看著他,煙霞籠罩的眸中盡是對情欲的渴求。 靈虛子難得見他如此,也覺得頗有趣味,既然答應(yīng)了,自然要賣些力氣。 也不再說話,只專注享受火熱rou壁的吸吮,汲取些rou體的暢快。 丹鳳被他疾風(fēng)驟雨般的進(jìn)攻顛得呼吸急促,手指無措地開始亂抓,終于在靈虛子瀕臨絕頂?shù)囊豢?,他的指尖落在了后勁的凹陷上?/br> 一直濕潤迷茫的雙眼瞬間明晰,柔軟的身體也立時緊繃,一道寒芒沿著他的指尖飛速地竄入了靈虛子的身體。 “啊啊??!”靈虛子陡然變色,慘呼著掐住了丹鳳的脖子,用力收緊。 丹鳳只拿眼角看他,里面盡是嘲弄之色。 “你殺不了我?!彼每谛驼f著,隨即,青色的煙霧開始在他肌膚上蔓延。 放出了全部的真氣,將純陽真火注入了靈虛子體內(nèi),他縱然立時不死,馬上也會被妖藤吞噬。 冷笑著看著靈虛子渾身燃燒了起來,先是紅色的火光,旋即又變?yōu)榘咨?,竟是第一次覺得靈虛子如此好看。 他俊美的面目隨著燃燒越來越猙獰可怖,掐著丹鳳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終于松開。 “哈哈哈,你這般做戲原來是為了騙我真身露出破綻!”他大笑起來,“有趣,太有趣了!” 笑聲減弱,他的妖氣也越來越淡,那被拘束住的幾只妖物也瞬間失去控制,沖上前來,開始瘋狂地爭搶丹鳳。 擔(dān)憂地望向拘束元夕的那顆珠子,見依然如故,丹鳳終于安心地合上眼。 頃刻間,青色霧氣暴漲,將眼前的這一片污濁,盡數(sh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