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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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們用鑷子夾起酒精棉球,一點點擦去黎綺容下身的污漬,消毒。酒精擦在最敏感的皮膚上,揮發(fā)后無比冰涼,一不小心有一點沾到粘膜上,立刻引得少年驚聲哭泣不住掙扎抽氣,從齒縫中逼出凄慘的哀鳴。 擦干凈后仆人們?nèi)〕黾毤毜拿?,沾了肥皂水仔細刷洗著少年的外陰,其中一個一點點地清洗他的性器,另一個用鑷子夾著少年每一片花瓣仔細刷著,連菊xue的褶皺都被強行撐開一條條清理。 “唔!嗯嗯嗯!”黎綺容不停地掙扎著,喘息著,腦門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那刷子的毛實在太柔軟了,剛一碰上就癢得他拼命收起雙腿想把下體藏起來,但是雙手雙腳早就被死死扣住,只能大張著雙腿敞著下體任由他人玩弄。 仆人們在他的每一個敏感點上不輕不重的刺激著,青澀嬌嫩的性器被翻來覆去地握在手里擺弄,被柔軟的毛刷輕輕刷開褶皺,在頂端下的凹陷處不住摩擦,早已情不自禁地挺立起來,卻被根部的貞cao環(huán)束縛著,只能可憐地半硬著,從頂端吐出幾滴yin液。 花xue時而被毛刷輕柔摩挲,時而被大力刷洗,又時而被抵住一點用毛刷背戳弄揉搓,早就激動地不住翕張,頻率越來越快,粉嫩的xue口微微張開卻得不到填充,遺憾空虛地閉上,又忍不住再次yin蕩地張開渴望垂憐。yin水汩汩地流出來,被刷子蘸著刷遍了整個下體,仆人們一邊清理著一邊責(zé)罵他。 “容少爺?shù)乃娑喟。疾挥谜此戳?,用你的yin水就夠了?!?/br> “怎么這么下賤,給你清洗都能爽成這個樣子?把你的逼夾緊點,不是沒被cao過的小嫩逼么,怎么也跟被cao爛了一樣夾不住水?剛擦干凈你就又流一桌子,大腿都濕透了?!?/br> “真是個sao貨,我只是把手指放在這只xue上就感覺這張小嘴不停吸我,容少爺已經(jīng)饑渴成這樣了嗎,這么希望被男人玩?” “原來處子也可以這么sao浪啊,碰一碰就不停出sao水張著小嘴等著挨cao的?要不是您自己說,我一定以為容少爺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抱在懷里摸過jiba玩過小逼才這么有感覺呢,一會兒可得仔細檢查檢查容少爺?shù)奶幾幽?,可別是補好的才是?!?/br> “唔唔,唔,嗯!” 黎綺容被羞辱的渾身顫抖,屈辱地別過頭去,大滴大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然而頭被強迫著再次擺正抬高,逼著他把這幅羞恥難抑又滿是情欲的表情呈給傅叔和看。他想要掙開逃掉這場褻玩,然而仆人們略一拿開刷子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將下體往前送了送,又得到了仆人們的哄笑,和新一輪的辱罵嘲諷。他極力試圖抗拒下身傳來的快感,卻忍不住呻吟出聲,又馬上咬住口枷強迫自己忍住,羞恥地全身泛紅,雙腿繃緊,花xue卻不受控制的快速吞吐,甚至因為太急切發(fā)出了“啵?!钡乃菀?。 “先生,清洗不下去了,”仆人們停手抱怨,“容少爺實在太yin蕩了,越擦水越多啊?!?/br> 傅叔和支著頭,一直在興致勃勃地觀賞美貌少年被束縛洗刷的場景,早看到這少年讓人血脈賁張的傾情表演,懶懶地笑了笑:“我看他快受不了了,讓他爽一下吧,然后快點弄干凈,我還等著驗貨呢,二手貨我可不收?!?/br> 得了主人的命令,幾個仆人更是變本加厲地折騰被困在情欲里的小美人。他們?nèi)拥羲⒆?,直接用手玩弄黎綺容的下體,只留了一只刷子輕輕蹭著少年半閉半開的馬眼。 黎綺容被他們玩弄的嗚嗚直叫,兩腿繃得直直的,連腳趾都舒爽的蜷曲起來緊緊抓著桌子,他不住搖頭,眼淚和汗水連成線的甩了出去,呼吸急促臉色潮紅,可憐的性器早就腫脹成青紫色到達極樂的巔峰,仍然每時每刻受到仆人們的刺激,貞cao環(huán)卻無動于衷地卡得死緊,讓他一點釋放的可能都沒有。 被性欲折磨的頭暈眼花的可憐少年下意識把釋放的希望放在了他過去從未使用過的女性花xue上,花xue的收縮頻率早就不受他自己控制,快速顫抖著似乎在模擬吞吐什么東西一般。仆人們伸手揉捏了片刻,花xue就受不住地瘋狂抽搐,“噗”的一聲噴出大量yin水,黎綺容從齒縫里擠出一聲尖叫悲泣,癱軟在桌上,頭緊緊靠著桌面,爽的眼前發(fā)白。 黎綺容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無法自拔,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仆人們給他取下口枷也回不過神。 好爽,好舒服…… 他下身被玩弄太久,空虛瘙癢的不行,突然得到釋放,滿足中又再一次浮上一點有些空虛的渴望。 “接下來要給容少爺檢查身體了?!逼腿说穆曇糇兊帽洌跋壬?,我們剛剛發(fā)現(xiàn)容少爺下身其實長了四個眼兒,他還長了一個女性尿道口?!?/br> “是么?”傅叔和還真有些意外,“給他灌點東西,看看他怎么排出來,兩個孔一起噴水?” 黎綺容猛然驚醒,一時的意亂情迷早就不見了蹤影,聽到男人這平靜的命令,嚇得哭喊:“不,不要!” “我做過檢查的!我的女性尿道是堵塞的,我只能通過前面排泄,不要試了……” “先生,可是至少這一段是通的?!逼腿颂岢鲑|(zhì)疑。 傅叔和低低地笑了。 他看著掛著滿臉淚可憐兮兮滿目哀求望著他的少年,慢悠悠開口。 “你們要對小美人好點。這么可愛的小美人求我們,怎么能那么殘忍呢?既然他說了是不通的,那也沒什么用了,堵上吧。” “是。” 仆人們在黎綺容驚恐的眼神中取出了一根小小的金棒,那金棒不長,大約半指長,令黎綺容驚恐的是直徑——雖然并不如何粗大,也絕對不是能塞進尿道的尺寸。 “不要,不要……”黎綺容拼命搖頭哀求,哭的梨花帶雨,“太粗了……求求你們,換根細些的吧!會疼死的,真的會疼死的!” 傅叔和再一次悠悠地嘆息出聲。 “你還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啊,容容?!?/br> “我喜歡的事情,你是沒有拒絕資格的,懂了嗎?” “主人賞你東西的時候,你該感激地、乖乖地收好,而不是哭著反抗?!?/br> “這樣我會生氣,會開始罰你,會讓你會哭的更好聽。” 他微笑著:“這是教你的第一個規(guī)矩,好好學(xué)著?!?/br> 黎綺容驚恐地看著仆人將金棒湊近他下身,感覺到下身被兩指強行分開暴露尿道,一點冰涼抵了上來,終于絕望地啜泣著閉上了眼睛。 “停一下?!备凳搴徒辛送?,看著重新睜開美麗的眼睛眸子里帶上幾分希冀的少年,露出了一個堪稱殘忍的微笑,“還是先檢查吧,檢查完把里面也洗干凈。從里到外都洗的干干凈凈了,再放進去?!?/br> 他看著臉色變得比原先更加蒼白的小美人,輕笑著朝他眨了眨眼。 小美人哽咽著,擰過了頭,長長睫毛掩住了霧蒙蒙的眼睛,不愿意再看他。 明明是很惹人憐愛的小美人啊,傅叔和心情愉悅地想著,怎么偏偏這么容易勾起自己的凌虐欲呢? 罷了,今天就放縱一下,就當給小美人一個下馬威了。如果他以后乖乖聽話的話,就寵著他,不聽話的話,就可以親手一點一點地精心調(diào)教,讓他從頭到腳都成為一個好寵物了。 “首先確認一下,容少爺?shù)南律硭奶幎紱]被開苞嗎?”仆人聲音冷酷,問出了對黎綺容堪稱羞辱的問題。 “……” 黎綺容不想回答這樣恥辱的問題,但顯然仆人們沒打算放過他。 “問容少爺是想確認一下,如果容少爺不說話的話,我們就當已經(jīng)破過處了,到時候可是會直接上擴陰器的?!?/br> “沒……有?!崩杈_容幾乎是哭著擠出這句話,身體不住顫抖,被逼迫到了極致。 哪怕加上來時的路程,他身為寵物的時間也不過幾個小時。 然而這幾個小時中他受到了過去十八年從未受到的各種凌虐羞辱,以至于他的心理防線完全崩潰。 無論是被陌生男人肆意褻玩下體,還是被玩弄后反而是自己接受懲罰,甚至是被仿佛永無止境的污言穢語羞辱,都那樣令人痛苦。 而最令人絕望地是,他的主人甚至還沒有開始上他,只是簡單的清洗和驗身,就逼得他不敢有半點違逆的心思。 而且他的主人并不打算這樣輕易放過他。 “把眼睛睜開,容容,”他說,“不許躲。他們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必須認真的回答,否則,我可能會把你綁在這里,直到你聽話地回答完所有問題為止?!?/br> “……”黎綺容無力地睜開黯淡無神的美麗眼眸,不肯看,低低啜泣。 仆人們開始了殘酷又yin邪的提問。 “馬眼有人碰過嗎?” “沒有……” “馬眼被插過嗎?” “……沒有?!?/br> 仆人們?nèi)〕鲆恢粯O為纖細的毛刷,捏開了他的馬眼,插進去,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抽插刷洗。 “啊啊啊??!”黎綺容哭叫出聲,拼命搖頭,雙手掙得整張茶幾都在晃動,“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們,別這樣,救命,啊……” 仆人們冷酷的訊問還在繼續(xù)。 “以前有人這樣對你嗎?” “沒有……啊啊,求您,求求你們,真的沒有,不要啊……唔!放過我吧……” “曾經(jīng)被人玩弄過這里嗎?” “沒有啊……別碰那里!呃啊,真的沒有求你們了……” 仆人們反反復(fù)復(fù)換著花樣問他性器有沒有被別人玩弄過,直到黎綺容回答過無數(shù)遍意識快要不清醒才放過他,又開始反復(fù)問他些“你覺得自己sao嗎”“你覺得自己的馬眼欠插嗎”“你的馬眼被怎么玩才會舒服”“你想讓主人怎么玩你這個小sao貨”之類的話,誘導(dǎo)他哭著說出“喜歡被主人玩馬眼玩到失禁被大棒狠狠地插sao貨的馬眼止癢才會舒服”的yin邪話語來,才勉強放過他檢查他下一個xue眼,再次開始這一套流程。 黎綺容哭的嗓子都啞了,被折磨羞辱地昏厥過去好幾次,又再次被喚醒繼續(xù)檢查驗身,仆人們甚至不準他機械地重復(fù)問題答案,非要逼著他意識清醒地組織語言回答。等到驗身結(jié)束的時候,美麗的少年早已雙眼黯淡,神情恍惚。 與其說這是一場身體檢查,不如說是一場精神調(diào)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