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憋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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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容被雙胞胎牢牢按著手腳露出下體,眼睜睜看著傅叔和取出一條全新的導(dǎo)尿管。 “唔……”他怕的不行,但是情知傅叔和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也不再向他撒嬌賣軟,輕輕地側(cè)過頭,盡量深呼吸緩解緊繃的身體,試圖能讓自己在接下來的懲罰里更好受一點。 幸好男人今天沒有非要逼著他看著自己如何被虐待。 傅叔和的動作相當(dāng)標準----當(dāng)然,是照著說明書。 他用消毒棉球消毒,檢查了導(dǎo)尿管的密閉性,拿石蠟油擦了擦導(dǎo)尿管潤滑,然后捏開了馬眼,一點一點插了進去。 “乖一點,放松,深呼吸,”傅叔和說,“我不想弄傷你,尿道弄壞了可是會感染的,我覺得不管是給你把感染粘連的尿道捅開還是給你上消炎藥,你都不會太開心。萬一徹底把括約肌搞壞,那你更得一輩子帶著尿管尿袋了?!?/br> 綺容吸著氣,盡量放松身體迎接導(dǎo)尿管的侵犯,還是被尿道擴開的綿長痛苦折磨得眼淚不住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傅叔和慢慢插進去規(guī)定的刻度:“自己做排尿的動作,我要插進你膀胱括約肌了哦,不配合可是會很痛的?!?/br> “啊……”綺容被戳了一個激靈,聲音微弱,“等、等一下,我、我醞釀一下……” 他合著眼睛,漂亮的小臉微微扭曲,努力幻想自己不是在被導(dǎo)尿管侵犯,而是在正常的排尿。 傅叔和一手壓著他胸膛,把軟管一下子捅穿了括約肌。 “……啊!” 綺容疼得發(fā)抖,兩眼無神地喘息著,然而男人已經(jīng)拾起末端的元件打氣,打完輕輕拉了拉導(dǎo)尿管試驗是不是插進去了,引得敏感至極的少年又是輕輕顫抖。 “里面還有么?”傅叔和手按在他小腹上,在導(dǎo)尿管末段連了個空尿袋,“有的話就排出來,排干凈了?!?/br> 綺容垂著頭,不動。 “沒有嗎?”傅叔和按了按,再次向綺容確認,“不想尿的話,那就直接給你清洗了?” 綺容手指戰(zhàn)栗了一下,繼續(xù)裝死。 “普通人類的膀胱容積在350ml到500ml,最大大概在800左右,習(xí)慣憋尿的可以上升到1000ml以上,”傅叔和不著急給他注水,反而耐心地給他普及起生理衛(wèi)生知識,“作為你控制不住自己括約肌的懲罰,你第一次憋尿的膀胱容積我決定給你800ml。” 他揉捏著綺容布滿冷汗的細嫩下頜,欣賞著他驚懼的眼神:“對于人類來說大概是到了極限了,但是對于身為妖怪的你,大概還是可以忍受的吧?” “主人……”綺容知道這大概是男人的新玩法了,心思轉(zhuǎn)了幾圈也沒想出來該怎么化解,只得露出一個虛弱凄慘的笑容,“可以……不要直接開始,先讓容容適應(yīng)一下,可以嗎?” “這算是合理要求,我可以滿足你,”傅叔和在他被咬出血痕的唇瓣上吻了一下,“給你清潔的時候你可以感受一下,待會真的開始的時候大概也有心理準備了?!?/br> 他取下空尿袋,掛上一袋溫?zé)岬纳睇}水,壓了進去。 “唔……” 綺容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膀胱液體逆流的感覺異樣的可怕,他頭一回知道原來膀胱上也有如此多的神經(jīng),被緩慢撐開的感覺絲絲縷縷無比清晰。 “頭一下是400,”傅叔和道,手平穩(wěn)地擠壓鹽水袋,“仔細感受一下,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有尿意了。” 綺容的喘息隨著水量的增加漸漸急促,等到傅叔和徹底灌進去,更是仰頭抽泣了一聲。 傅叔和停了幾十秒,按著他的小腹:“自己尿出來?!?/br> “唔啊……”綺容艱難地把體內(nèi)液體排出,傅叔和等到他排干凈不讓他放松,立刻又換了一袋干凈的鹽水再次灌注進去,讓綺容禁不住地悲鳴。 男人甚至還故意一陣一陣用力捏鹽水袋好讓水流澆在內(nèi)壁上,那種膀胱被逆向射尿污染的幻覺讓綺容感覺無比屈辱。 連著換了三袋,傅叔和估計已經(jīng)沖洗干凈了,輕輕拍了拍綺容被冷汗浸透的臉要他回神:“這次要開始了哦,剛剛適應(yīng)好了嗎?” 綺容沉默良久,最終還是低低哀求了一句:“主人……” 顯然沒什么用。 傅叔和惡意地在他面前揉搓鹽水袋,又拎著兩大袋鹽水要他親眼看看一會兒膀胱里要被灌注下去多少液體,愉悅地看著綺容嚇得緊緊閉眼不忍看,掛著水珠的濃密睫毛不住戰(zhàn)栗。 頭一袋的時候綺容盡量保持呼吸平穩(wěn),咬著牙忍著脹痛,等男人打開第二袋接上導(dǎo)尿管往里壓的時候,終于承受不住地狠命一掙。 他之前乖順,雙胞胎便只松松束著他的手腳,一時間沒有提防竟然被他掙脫了去。綺容翻身就要往地上摔,突然哀叫一聲,生生僵在了床邊,全身都在顫抖,不敢再動了。 “你是不是忘了導(dǎo)尿管是固定在你膀胱里的?”傅叔和慢條斯理地扯了扯尿管,“又想逃跑?這個錯早上你已經(jīng)犯過一遍了,怎么就是不記打呢?” “容容不是……容容不敢,”綺容微弱地反駁求憐,“只是容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太疼了,身體下意識地就……” 傅叔和神情玩味:“下意識?原來容容的下意識就是從我身邊逃開?” 他看著垂著頭不敢再說話的小美人,微笑。 “早就說了,你沒有資格拒絕主人的任何賞罰的,既然你的下意識讓我很不高興,那主人以后也只能勉為其難地把容容教育成下意識都是往主人懷里靠的乖孩子了,”他聲音冰涼,“大概不會很舒服,不過我想你會明白主人的苦心的。” 綺容低頭,無聲落淚,幾乎已經(jīng)能想象到無光的未來。 傅叔和抱起不敢再亂動的他,要他靠在自己懷里,繼續(xù)用力。 綺容如失水的魚般唇瓣不住張合,痛苦地幾乎要厥過去。 “不、??!救、救命……哈啊……好疼,好疼啊……” 傅叔和也壓的有點費力,皺著眉松了手,低聲:“你還真是不爭氣。算了,順便給你擴張一下好了。” 綺容惶然看他,被痛苦占據(jù)的大腦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他的意思,但沒了男人的壓迫,身體已經(jīng)誠實地向外排出鹽水。 傅叔和耐心地讓他排著,等到流出了大半,伸手,擠了回去。 “啊--” 痛楚讓綺容本能地戰(zhàn)栗,他試圖去抓傅叔和施虐的雙手,又在男人的低笑威脅聲中重新縮回手,絕望地飲泣。 連夾緊身體不讓水流出去避免被這樣對待都做不到。導(dǎo)尿管牢牢撐開他的括約肌,讓他只能被動接受水流的流進流出。 傅叔和把水壓進他的膀胱,略略松開,水流出來一點點,又被用力擠回去,來回沖擊著脆弱敏感的膀胱。 “不要……不要啊……”安靜的房間里,他虛軟無力的哀求聲格外清晰。 格外凄慘。 被死死禁錮在男人懷里,無力反抗只能被動承受他人的殘酷虐待任人施為的小美人。 明明被羞辱凌虐到了極致,卻連逃離都做不到,只能流著眼淚默默忍受以期望男人不再對他做出更加殘忍的事情的小美人。 傅叔和承認自己又可恥的硬了。 在這場殘酷的單方面凌虐中。 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殘忍地決定了綺容明天的日程,那些令人難以承受的念頭在他腦子里轉(zhuǎn)著,燒的他的下腹更熱了。 如果懷中的小美人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一定會不顧后果的從他的懷里逃走吧。 傅叔和滿懷惡意的想著。 綺容始終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抽噎,顫抖,身體因為痛苦緊緊蜷縮,又因為腹部的痛苦微微打開,呈現(xiàn)一個奇特的姿勢。 傅叔和最后一個用力把水全壓進他的膀胱,迅速關(guān)上了閥門,把水牢牢堵在他身體里,松開手,出了口氣。 “800,好像還可以,是不是?” 綺容眼里已經(jīng)沒了焦距,癱軟著側(cè)臥,手無力地放在隆起的小腹上。 “要炸掉了,”他虛弱地嗚咽,“會壞掉的?!?/br> “不會壞的,”傅叔和按了按他的腹球,看他被刺激的幾乎要彈起來,聲音淡淡,“哪就那么容易壞呢,你也太小瞧自己了?!?/br> “來條壓腹帶怎么樣?”傅叔和親親他,朝一旁伸手,取了條壓腹帶搭在他小腹上比劃。 綺容驚喘了一聲,身體本能的前傾,想起男人方才的話,又生生忍住,抽抽搭搭。 “隨、隨您喜歡吧……不管您要做什么,容容都會接受的……” 他的表情可一點都看不出來愿意接受。 但是傅叔和顯然對他的回答很滿意:“不錯,終于知道好寵物該怎么回應(yīng)主人了。” 他把束腹帶的搭扣給綺容扣上,慢慢收緊。 綺容手撐在傅叔和腿上后仰,盡量減少對腹部的壓迫顫抖著悲泣:“呃啊……疼……要壓壞了……” 腹部被壓迫的感覺讓他尿意不住上涌,出口被牢牢堵住,只能徒勞地呻吟哭泣。 “別叫了,”傅叔和揉了他一把,把他放到地上,“今晚睡我房間,跟我上樓?!?/br> 綺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回傅叔和臥室的。 這是他頭一回進入傅叔和的私人領(lǐng)域,但他根本沒心思打量,全部身心都放在下腹充盈的膀胱上。 爬到臥室的路上傅叔和又按著他發(fā)xiele一次,綺容不得不翹高了屁股任他泄欲,生怕惹得男人不悅變本加厲折磨他可憐的下體。 而后男人取了跳蛋和按摩棒,把他射出來的液體盡數(shù)堵在綺容體內(nèi),要綺容繼續(xù)爬。 手軟腳軟的綺容昏昏噩噩,也不記得自己用了多久才爬到的。 床邊鋪著一塊雪白的地毯,傅叔和指揮著綺容爬到床邊,看著渾身濕透的小美人放松下來,脫力地不住喘息。 “今晚在這里跪好,”傅叔和說,“忍過一晚上,明天我就帶你出去釋放一下?!?/br> 綺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釋放”兩個字上,喘息著點頭,根本沒注意到傅叔和口中有幾分詭異的“出去”兩個字。 他把按摩棒和跳蛋開到高檔,讓綺容軟在地上嚶嚀了一聲,半蹲在他面前伸手抬起綺容下巴要他看著自己。 “疼……”小美人滿眼氤氳水汽,小小聲說。 傅叔和笑了:“你可是在受罰,還敢要求這么多?我說過你得一直含著東西時刻保持xue眼兒濕潤的,難不成因為在憋尿就能停了?” 綺容嚇了一跳:“容容不敢……” “不敢就好,”他伸手,掏了塊懷表扔給綺容,“我要睡了,自己記住時間,明天早上六點叫我起來給你解開?!?/br> “六點?”綺容哭喪著小臉,又不敢反駁,“容容知道了……” 傅叔和吩咐完,讓綺容跪著,扔給他一瓶體力回復(fù)藥,自己徑直去洗澡,換了睡袍出來,掃了眼跪的歪歪扭扭放松腹部見他出來努力變回標準姿勢神情委頓的少年,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該怎么叫主人起床?” “怎么叫……”綺容茫然地重復(fù)了一遍,聲音猶猶豫豫,“呃,用嘴叫?” 傅叔和挑了挑眉:“倒是沒說錯,確實是用嘴叫?!?/br> “你知道男人早上會有晨勃的吧?” “啊……”綺容怔愣了一下,立刻反應(yīng)過來傅叔和的話外音,垂頭喪氣一臉不甘不愿,“容容知道了……” “知道怎么叫了?說來聽聽?!?/br> “容容早上,要給主人,嗯,koujiao……到主人醒過來?!?/br> “容容好聰明,”傅叔和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把他體內(nèi)的道具調(diào)低一檔,“這是給容容的獎勵?!?/br> 綺容一點也不開心。對于此刻難受的要死的他來說,調(diào)不調(diào)低根本沒區(qū)別,都是一樣在晃著他身體里的水。 “姿勢有要求嗎,主人?” 他朝傅叔和確認,生怕傅叔和又找借口拖延懲罰時間。 傅叔和看出來他的小心思,不過被施加了一身懲罰還不得不噙著淚可憐兮兮詢問該如何服侍的小美人實在太過可憐可愛,以至于他笑了起來:“沒有什么要求,跪著舔吧,記得好好吃干凈,每一滴都吞下去?!?/br> “是?!?/br> 綺容乖乖回答,低下頭,不說話了,因為男人已經(jīng)上了床,關(guān)上了燈。 其實他挺希望傅叔和陪他說說話的,說話雖然牽涉著小腹好難受,但是不說話也不會好過多少,還不如能夠轉(zhuǎn)移一點注意力呢。 “晚上不準把我吵醒,否則你知道后果?!备凳搴驼f完今天最后一句話,臥室里徹底陷入了靜謐的黑暗。 綺容一開始乖乖跪好,過了一陣見傅叔和沒動靜,就悄悄動了動腿換了個對肚子友好一點的姿勢,又等了一會兒,見傅叔和沒有跳起來因為他姿勢不對責(zé)罵他,干脆偷偷側(cè)臥在地毯上。 這是他能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勢了。 綺容虛托著自己雖然被束腹帶強行壓下去仍然凸起的小腹,怎么扭都是直沖腦門讓人恨不得立馬釋放的尿意,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又開始哭。 他不敢哭出聲,只好啪嗒啪嗒掉眼淚,越想越難過。 撒嬌也沒有用,哀求也沒有用,他的主人還真是鐵石心腸,明明之前自己乖乖聽話了,傅叔和也很滿意,可是只要犯了一點點錯,傅叔和翻臉還是那么快,總是讓他疑心他的主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一會兒充滿耐心溫柔誘導(dǎo)一會兒突然開始往死里罰他。 還不如讓他舔干凈呢,雖然惡心好歹長痛不如短痛,大不了回頭吐出來。 被尿意折磨的快發(fā)瘋的少年胡思亂想著,感覺連這樣的懲罰在仿佛無休無止的脹痛面前都可以忍受了。 他抽抽搭搭地輕輕摩擦雙腿微微轉(zhuǎn)動身體減輕一點痛苦,又抓狂的發(fā)現(xiàn)這樣居然會讓體內(nèi)的欲念漸漸升騰,立馬不敢動了,在心里咒罵他細心照顧到自己每個敏感點的主人一萬遍。 可是欲望一旦被點燃不紓解怎么可能自行消退呢,身上各處敏感點上火辣辣的鞭傷都仿佛更刺激了快感的勃發(fā),綺容忍了又忍,實在是受不住漸漸充盈全身的空虛,難耐地摩擦起雙腿,低低喘息著。 憋尿這么痛苦自己為什么還會有快感啊,綺容委屈地想,干脆發(fā)狠壓了自己小腹一下,差點痛呼出聲,好容易忍住了。 傅叔和當(dāng)然沒那么快睡著,他耳力很好,能清晰地聽到小美人在床邊抽泣喘息的聲音。 看來他今晚估計挺不舒服的。 傅叔和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 明天給他買點什么好呢,新的漂亮飾品?好像有人會給貓戴上漂亮的裝飾物遮住肛門,要不要給自家小貓也買些?不過要是給他帶上小家伙又要難受哭了。還得訂新的擴張器,按摩棒也得按他的尺寸新?lián)Q一批,鞭子倒是可以湊合,皮圈對他來說有點大,容易掙開,得看他的柔韌度給他重置一回,口枷口球也得重新買,要讓他自己試,再讓他自己挑喜歡的新款式,估計又能看到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了。 傅叔和心情愉快地想著,有點期待起明天了。 床腳的綺容難受地真的要哭出聲了。 他感覺自己這兩天被玩弄到時常軟爛柔順的雙xue已經(jīng)開始不自主的夾著內(nèi)容物收縮了,可是按摩棒頂端被男人惡意插進了宮口,收縮一下都是細微的疼痛,疼痛中又是酥酥麻麻的快感,難受地不住晃頭,終于忍不住伸手到下體自瀆,希望快點結(jié)束這痛楚與快感并存的情欲。 一整夜綺容都在痛苦的欲海中浮沉,身體剛剛掙脫快感,便又是令人承受不住的尿意壓迫,受不住脹痛掙扎著摩擦雙腿,快感就再次緩緩升騰,傅叔和在睡夢中略動了動身子綺容就嚇得不敢再動,等到確認安全后快感和痛苦就會像潮水一樣瘋狂反撲上涌,幾乎一瞬間就能把他逼到高潮,他眼睛半合半閉,累的睡過去好幾次,都沒過幾十分鐘就再次在痛苦中蘇醒,繼續(xù)反復(fù)重復(fù)同一過程。 到最后甚至連自己按壓束腹帶都會帶來自虐般的快感,綺容小心地摸著被導(dǎo)尿管擴開的嫩孔邊,輕輕給予身前一點撫慰——不敢太多,因為被徹底貫通的尿路里射精是不被允許的。綺容已經(jīng)對自己的身體絕望了,只覺自己真是yin蕩透頂,幾乎不敢想明天一早醒過來看到自己又把地毯弄得亂七八糟的傅叔和的臉色,又禁不住苦中作樂的想幸虧還能堵住一部分。 綺容合著眼小憩,不時驚醒看表。等到秒針一下下指到六點的時候幾乎激動地要哭出來,連忙吃力地往傅叔和床上爬,輕輕撩開他睡衣下擺,帶著幾分急切小心含住那先于主人抖擻精神的粗大roubang。 幾天前他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有這么渴望吃男人jiba的一天。 也許有一天他真能真心喜歡上這個味道吧,畢竟他主人的調(diào)教顯然是卓有成效,這才幾天就已經(jīng)把他整到恨不得傅叔和主動射到他嘴里了。 他凄凄慘慘想著,努力使出男人教他的招數(shù)服侍他的性器,希望他的主人快點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