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接吻是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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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容喝醉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仆人給他拿的酒。傅叔和看著床上蜷成一小團(tuán)露出漂亮腳踝的小美人,頗有些哭笑不得。 小美人兩頰酡紅眼神迷蒙,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神情懵懂。 他轉(zhuǎn)頭吩咐仆人給他做點醒酒湯,自己換了衣服上床:“這是喝了多少?怎么自己也沒數(shù)的?一會兒醒酒要頭疼了。” 綺容打了個小小的酒嗝,不舒服地在他懷里扭來扭去,一臉茫然無辜。 傅叔和揉了揉他,小家伙立刻往他懷里鉆把頭埋進(jìn)他胸口,躲避著主人的愛撫。 他又變成了半獸態(tài),耳朵尾巴都懨懨地垂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醉酒,原本灰棕色的耳翼都隱約透著一點淡粉。 他醉成這樣,傅叔和便也熄了別的念頭,只摟著他,要他靠在自己腿上,一邊安撫著他,一邊拿了床頭電腦處理事務(wù)。 他專心致志處理公務(wù),沒提防有東西悄悄卷了過來,嘶的倒抽一口冷氣:“容容!” 綺容臉頰已經(jīng)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噴吐出來的氣息都帶著高熱,燙的他小腹麻癢不已。他用那根軟乎乎毛絨絨的尾巴急切地摩擦逗弄著主人的性器,雙腿難耐地交錯摩擦著,微張的嫣紅唇瓣吐出急促的喘息呻吟。 他抬起半合著的濕潤眼眸,見傅叔和看向他,干脆直接去抓主人的手按向自己下身。 “好難受……”小美人發(fā)出嬌氣的泣音。 傅叔和擰眉:“你到底喝了什么玩意兒?” 仆人們給他的酒里大概摻了催情藥物,這小家伙估計是貪嘴喝了不少,這會兒發(fā)作起來就格外難過。 “自作聰明?!?/br> 他哼了一聲,對仆人們生出幾分不滿。 綺容要酒給他就是了,又不差這一回。加催情藥燒得人都神智不清楚了,還有什么趣味?何況兩樣對在一起,小貓咪清醒過來腦袋有的疼了,又要哭唧唧難受好一陣子。 傅叔和對他生出幾分憐惜,下手便格外輕柔。他把電腦扔到一邊,抱起綺容,伸手逗弄他筆直翹起的性器。 “嗯……嗯啊……”小貓妖酒醉后格外放肆,隨隨便便就發(fā)出誘人的嬌喘,目光迷離地望著主人,等著他繼續(xù)撫慰自己,尾巴悄悄卷上男人手腕時不時拍打,似乎在催促他更快一點。 傅叔和用手給他弄出一發(fā)來,綺容的情況卻絲毫沒有緩解,只安靜了片刻就再次哭啼著抱怨難受,傅叔和一邊罵著仆人們做事荒謬,一邊盤算著該怎么給小家伙紓解。 其實春藥什么的,哪有冷水解決不了的呢? 傅叔和心想,卻很快給自己找到理由,想著他這樣燥熱,用冷水一激肯定會生病,還是用樸素方法解決的好。 他這邊正糾結(jié)著玩法,綺容已經(jīng)難過地忍不了了。 他難耐地喘息著,把虛軟無力的手撐在傅叔和胸口,抬腿跨過男人的身體,坐在他小腹上,抵著他嗚咽歇息了一會兒,氤氳濕潤的眼眸半睜不睜,伸手去握男人堅硬的性器。 傅叔和被他這樣主動的姿態(tài)嚇了一跳。 說實話,如果不算那些勾引,這小家伙自從進(jìn)了家門,就沒有一次在情事上是主動的,每每都是被自己按在懷里翻來覆去cao弄一番,弄到他嗚嗚直叫淚水漣漣,過后往往是又爽又怕,這樣擺出架勢要主動獻(xiàn)身,還真是頭一次。 居然還選了個騎乘。 小容容原來好這口么?他琢磨著,以前倒是沒給他用過這個姿勢,既然他喜歡,倒是可以多用用。 小美人手指插進(jìn)xue里,隨意taonong兩下,便急切地往下坐。 傅叔和又驚了一下,連忙托住他柔嫩的臀瓣,拿手指又揉捏一番給他擴(kuò)張,才肯把他放下。 既然綺容喜歡騎乘,傅叔和干脆就往下躺了躺,任由他坐在自己結(jié)實的小腹上,也不肯動,只讓他自己主動taonong紓解,看著他難耐地喘息嗚咽呻吟,一邊嗚嗚直哭一邊爽得腳趾都蜷曲起來,渾身都沾染上漂亮的淡粉色。 綺容扶著他的腰,小聲吸氣,竭力拔出身子卻又頹然落下,爽得尖泣一聲,伏在他胸口手肘不住發(fā)抖,半合著眼,只下身軟rou微微顫動吸吮,緊窒的rou感讓男人爽到恨不得爆cao數(shù)下把他搗爛。 他濃密的長睫如纖弱的蝶翼般輕輕震顫,眉梢眼角盡是被yuhuo燒灼到春意盎然的艷色,撲閃著眼睛微微嘟起粉嫩的唇,虛捧著主人的臉頰,神色一派認(rèn)真專注,似乎想要親下去。 傅叔和真實地被他蠱惑了。 他盯著那一點有幾分殷紅的唇珠,十分期待它落下來,好和自己靈rou交融,合二為一。 快要靠近的那一刻,綺容眼中突然掠過一縷茫然,生生頓住,把臉埋在他側(cè)頸,微微吐息,卻不肯動了。 快要吃到嘴里的小家伙就這樣飛了。傅叔和怎么可能放過他, “親我一口,”他手下略微用力,拍了拍綺容挺翹的臀瓣,迫得他嚶嚀一聲,“怎么突然又把頭別過去了?” 綺容趴在他身上,柔軟的臉頰緊貼著頸側(cè)。傅叔和甚至能感覺到他長長睫毛正不斷刮刷頸部肌膚,弄得他側(cè)頸有幾分癢意,心頭也癢癢的。 可是綺容卻不肯聽話。 “不要?!?/br> 傅叔和皺眉,逼了他幾次,甚至有幾分微惱,伸手去扳他的頭。綺容臉色緋紅眼里水氣朦朧,一副醉酒模樣,卻格外固執(zhí),無論如何也不肯蹭過去。 “……”傅叔和念及他是個醉鬼,忍了一忍,又耐心誘哄他幾回,他卻始終堅持拒絕的態(tài)度。 “不可以的。” 綺容被他逼迫得氣喘吁吁,無助搖晃著頭小聲哀求主人不要再弄他了,卻死活不肯松口。 “為什么不可以?” 傅叔和見他不識好歹,本欲發(fā)作,對著他那張醉后越發(fā)嬌艷欲滴的漂亮小臉又實在生不起來氣,只好無奈問他,心里卻打算著等他醒了酒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這些日子倒是越發(fā)恃寵而驕了。 “接吻……是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吧?!毙∶廊四橆a微紅迷迷糊糊,卻很固執(zhí)地偏過頭,小小聲說。 “……”傅叔和有一瞬間疑心自己聽錯了,畢竟他聲音那么小,但是下一秒他意識到自己沒有理解錯,懷里的小美人確實是這個意思,震驚間連怒氣都忘了。 “……這就是你從不肯主動親我的原因?”半晌,他啞著聲音問。 腦袋昏昏沉沉的綺容大約是本能地感受到危險氣息,蜷了蜷身子,不說話。 這卻是一個默認(rèn)的姿態(tài)。 傅叔和第一反應(yīng)是一巴掌把他扇醒,好好問問他想好到底要怎么回答了沒,又不由得冷笑著心想,不知道被玩過多少花樣都被cao爛了的賤貨也敢裝純情,明明一張嘴都不知道被自己吸腫過多少次了,念頭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只覺心肝脾肺都好似被毒汁淬過,泛起一陣陣滿是妒恨的酸意,細(xì)細(xì)品味竟然還有一絲恍悟的悲涼。 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 他從前以為這個人總是喜歡說“主人親親容容”是在沖自己撒嬌邀吻,是害羞,是情趣,今天才意識到不過是那個人怕自己要他主動親吻的搶先一步。 難怪從來也不主動,在床上永遠(yuǎn)都在說不要,總是哭。連親嘴都不樂意,更別說被上了。 身為寵物的黎綺容拒絕不了被主人親吻,卻固執(zhí)地決不肯主動親吻他的主人。 就這樣還能把他哄得五迷三道。要不是他喝醉了露了端倪,恐怕再過多久自己也覺察不出來。 他想起上一次…… 他以為那個玫瑰花味兒的吻是小貓妖的浪漫,想不到不過是那個人厭惡同自己接吻,拿了朵玫瑰遮擋罷了。 人家嫌棄你呢。 傅叔和自嘲地想。 這么一想甚至想起了更多,比如這個人其實從來沒有對自己開心笑過,那些充滿討好的媚笑和或真或假的含淚笑容,甚至沒有當(dāng)初自己領(lǐng)他去做身體檢查時他被兩排禮賓逗笑的那次來的真心實意。 他越想越覺得心頭郁郁,一把推開身上的少年,轉(zhuǎn)頭出了門,點了根煙準(zhǔn)備冷靜一下。 他準(zhǔn)備把他那早就不算初吻的初吻留給誰呢? 傅叔和深吸了一口,吐出個煙圈,充滿惡意地想著。 已經(jīng)進(jìn)了這個門,簽了契約,還妄想著有離開的那一天么?或者說,都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這么一副yin賤模樣,xue里不插著東西就難受,碰兩下就yin叫著把水噴的哪都是,扭腰擺臀地發(fā)浪求cao,還覺得自己能找到喜歡的人?他喜歡的人會喜歡、能滿足這么一個sao貨么? 除了自己,還會有哪個男人愿意要這么個被cao爛的貨色呢? 他滿腦子的可怕念頭,轉(zhuǎn)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也不知道在酸些什么。 管他留給誰,反正不是留給自己的。 一時間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傅叔和默默抽完一整支,摁滅了煙蒂,叫仆人拿過來醒酒藥,端著進(jìn)屋。 弄醒了再說。 他決定再給小美人一個機(jī)會,畢竟他還是有點舍不得他的。 重新進(jìn)了房間才發(fā)現(xiàn)醒酒藥沒必要用了。綺容已經(jīng)清醒過來,安靜地跪在床邊柔軟的白毯上,低垂著頭,露出半截玉白柔美的纖細(xì)脖頸。 “酒醒了?” “……”傅叔和把藥放到床頭柜上,半跪下身子,去捏他精致的下頜,命令道,“吻我?!?/br> 綺容非常溫順地吻了吻他的手指。 “不是這樣,”傅叔和冷冷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他略微消了些氣,見他還肯親近自己,心道或許這個人剛才只是在說醉話。 “不可以的?!?/br> 然而少年再一次拒絕了他的主人。他垂下鴉羽般的細(xì)密長睫,神情平靜,露出一個恬然的笑容。 “寵物哪里有親吻主人的資格呢?” “……” 傅叔和被他氣得夠嗆,急促地喘著粗氣,胸膛不住起伏,雙目發(fā)紅,惡狠狠盯著他,幾乎氣炸了肺。 “只有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是么……可我記得,你明明親過蕭夜云?!?/br> “蕭……?您是說醫(yī)生嗎?臉頰罷了,我吻過您更多地方的。啊,這么說來,容容前面那句話其實說錯了?!?/br> 傅叔和知道他在說什么,無非是連為他服務(wù)的次數(shù)也都算上了。 “你管那個也叫親吻嗎?” 傅叔和死死盯著他,啞聲道。 “是,對不起。容容知錯,應(yīng)該是寵物沒有和主人接吻的資格?!?/br> “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嗎?”傅叔和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了。 平日里乖巧粘人的小寵物,今天居然格外叛逆,到現(xiàn)在也不肯順臺階下。 然而小寵物甚至可以更叛逆。 “主人想要對寵物做什么是主人的事,但是寵物是不會有這個權(quán)力的。”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