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說罷,我感受到我的耳朵有了一絲濕黏的感覺。 意識到那是什么,我轉(zhuǎn)過頭,捂著耳朵一臉震驚地看著沈白玉。 他…竟然舔我耳朵 …他的嘴角掛著滲人的笑。 但是我卻并不覺得可怕。 我反而覺得有些生氣,“你覺得我只是說說而已嗎?” 我質(zhì)問道,雙眼憤怒地看著他,“如果我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和覺悟,我是不會來這里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對于我的反應(yīng),他似乎有幾分詫異,不過很快,他就接受了。 我看到他瞇著的眼睛像兩顆月牙,好看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 他的眼里都是愉悅,這種笑容,要比學(xué)校里假面好看太多了。 如今的我,早就能分清他是以真面目示人,還是逢場作戲。 他看著我,眼神中帶著幾分贊賞,“姜醬醬,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呢?!?/br> 我微微揚了揚下巴,沒有說話。 他將我壓在了床上,動作輕柔。 “先從哪里開始好呢?”他微笑著,略冰涼的指尖從我的眼睛滑到鼻梁,又從鼻梁滑到嘴唇上。 然后他低下頭吻了我,僅僅只是蜻蜓點水。 只是這樣,我就感覺到全身無力。 他開始動作緩慢地解我裙上的扣子。 我看著他清秀白皙的臉,呼吸急促,略帶沙啞地問道,“你給我下藥了嗎?” “嗯。” “藥效是多久啊?!?/br> “五六個小時吧?!?/br> “唔...”我艱難地移動了身體,雙眼開始逐漸濕潤,“沈白玉...我有個請求。” “說?!?/br> “肢解我的時候,動作快一點,不要磨磨蹭蹭?!?/br> ”......” “還有,我死了之后不要胡亂拋尸,將我找個隱蔽的地方埋了,確保不讓我父母看到我的殘肢就行?!?/br> ”......” “你...你快點答應(yīng)我...”我?guī)缀跬伦侄奸_始不清楚了,“這、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嗎?” 我等待著,但是沈白玉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瞟了我一眼,什么話都沒有說。 漸漸地,我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心里...開始劇烈的渴望某些東西。 在我模糊的視野中,我看到沈白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誰說我要肢解你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 接著,他突然低下身發(fā)狠地吻我。 吻完后,冷冷地說道。 “我只想睡你。” (21) 第二天,看著窩在被子里同樣坦誠相對的沈白玉,我羞憤欲死。 這個進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我感覺自己接受無能... “你不是給我的牛奶杯里下了那種吃后人就不能動但是能感受到痛覺的那種藥嗎?”我問道。 “電影看多了嗎?”他回答道,眉頭上挑,“那種藥只有醫(yī)院才能得到購買渠道,我給你下的那個是春|藥?!?/br> ”......” “而且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肢解你?!鄙虬子裣窨粗装V一樣看著我,“我又不是變態(tài)殺人狂。” 沉默兩秒,我不滿大聲嚷嚷道,“你雖然不是殺人狂,但你是變態(tài)啊!” “那你呢?”他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揶揄道,“你還跟蹤我呢,還在我家里裝監(jiān)控,別以為我不知道?!?/br> 我一驚,“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著我呆愣的表情,沈白玉低頭像小雞啄米一樣親了我兩下,“IQ200的天才,怎么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當(dāng)下就嫌棄地白了他一眼,“到底說不說?” “說,”沈白玉笑了,勾起的嘴角帶著幾分得意,“看你在班里每天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對我圖謀不軌已久了?!?/br> “而且...”邊說著沈白玉指了指屋頂?shù)慕锹?,“能把微型監(jiān)控放在這么顯眼的地方,你是當(dāng)我是瞎子看不到嗎?”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當(dāng)初我買的監(jiān)控穩(wěn)穩(wěn)地掛在那里...而且黑色的攝像頭配著白色的天花板,可以說是這個房間里最有存在感的東西了。 “呃...” 奇怪,我當(dāng)時還覺得藏得很隱蔽! 我一臉郁悶地看著沈白玉,“所以,你看到了監(jiān)控還裝作不知道嗎?” 沈白玉看了我兩秒,眼神閃了閃,”...我又不知道是誰放的,所以才想引那個人出來...沒想到是你。” ...... 變態(tài)! 沈白玉簡直就是個十足的變態(tài)! 就在我在心里不停對沈白玉進行腹誹的時候,沈白玉的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像是爪子撓門的聲響,而且還伴隨著兩聲狗叫。 我愣了,疑惑地看向沈白玉。 只見沈白玉拉開被子,拿起床側(cè)的T恤褲子簡單一套,然后起身打開了門。 剛一打開門,一個巨型的白色物體就沖了進來,嚇得我往床里面縮了一縮。 “醬醬!不準調(diào)皮?!鄙虬子窭渲槍δ莻€白色物體呵斥道。 我穩(wěn)住眼神這才看清,那床邊不停蹦跶還吐著舌頭的是一只純白色的薩摩耶。 而且...看向那只薩摩耶的腿部... 它前面的兩肢自關(guān)節(jié)處就被截肢了,看起來短短的一小節(jié),和它強勁的后腿比起來一點都不對稱。 看到這只狗我突然想起監(jiān)控里那天晚上沈白玉抱回來的那個紙箱... 那只狗和這只薩摩耶意外的重疊在一起... “這是怎么回事?”我抬起頭看向沈白玉,問道,“你不是把這只狗...呃,給殺了嗎?” 沈白玉無奈地瞥了我兩眼,“我又不吃狗rou,為什么要殺狗?” “可是那天在監(jiān)控里你明明...” 看著我驚訝的眼神,沈白玉說道,“我那天下去買東西,看到這只狗在馬路中間,好像出車禍了前面兩肢都被壓斷了,但是還沒死,就抱了回來?!?/br> ...... 所以!那天沈白玉是為了救狗而不是殺狗?! 我突然覺得我的腦回路跟不上了... 看著我大腦當(dāng)機的樣子,沈白玉笑了,說道,“我是會肢解一些小動物,但是大多數(shù)都是為了練手而去肢解小白鼠,寵物一類的不在我的范圍內(nèi)?!?/br> “而且...”沈白玉再次說道,“我爸爸是一名法醫(yī),他告訴我,有些欲望,用在正確的地方上,就不再是變態(tài)和恐怖了,而是服務(wù)與奉獻?!?/br> 解釋完,他蹲下身,摸了摸那只薩摩耶的頭,神情溫柔地對那只薩摩耶說道,“醬醬,是不是肚子餓了?” 我呆愣地看著沈白玉。 ... 醬醬... “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叫一只狗啊!“我反應(yīng)過來咆哮道。 沈白玉瞇起眼睛,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用自己喜歡的人的名字,不可以嗎?” “當(dāng)然不可以??!那你以后叫醬醬的時候,叫哪個都不知道...”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誒?你剛說什么?你喜歡我?“ “是啊?!?/br> “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我狐疑地問道。 外面的陽光剛好照進來,一層金光渡在了沈白玉的身上,他緩緩勾起了唇角,笑容明亮且溫柔。 “很早就喜歡了,姜醬醬學(xué)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