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父親吃醋,小帥哥被羞辱打xue
路銘軒定位了路修遠的手機,才知道他的好兒子竟然去了一家酒吧。 路修遠之前奪門而出,路銘軒還以為他是因為被自己過于激烈的懲罰導致暫時性失禁而羞愧,出去一會兒自己就會回來??裳劭粗鸵砩狭耍沸捱h還是不見蹤影,微信不回,電話不接,路銘軒只能開個定位,然后暴跳如雷。 這兔崽子。 路修遠馬上出門,開車去了路修遠所在的那間酒吧,他氣勢洶洶地闖了進去,一眼就看見路修遠坐在一個男人大腿上喝著紅酒。 路銘軒氣得眼前發(fā)黑,他幾步?jīng)_上前把路修遠拽下來,恨不得當場給他一個耳光。而路修遠狠狠地推開他,滿臉都是難以遏制的悲憤。路銘軒怒極反笑,他這好兒子可真會給他添堵,他怎么就能這么理直氣壯地看著自己呢,仿佛做出在男人大腿上喝酒這浪蕩事的不是路修遠,而是路銘軒自己似的。 “路修遠!” “路銘軒!” “你瘋了嗎?” “你才瘋了吧!你在我未婚夫面前做什么呢?” 路銘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未婚夫?” “他是我未婚夫,明天我就和他去領(lǐng)證,你最好對他尊重點?!甭沸捱h顫抖著聲音說道。 “什么未婚夫?怎么就未婚夫了?”路銘軒不顧周圍人投來的目光,他上去要去抓住那男人的領(lǐng)子:“你給我來說說,你算是什么東西來給我兒子當未婚夫?” “你放開他!” “我放開他?他騙我兒子和他結(jié)婚我還放開他?” 路修遠想要扒開父親的手,可路銘軒反手抽在路修遠的屁股上,給路修遠打得痛叫一聲。 路銘軒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他手勁向來大得很,此時又氣到極點。只用了一掌就將路修遠的屁股打得發(fā)燙。而路修遠也由于被父親打了屁股,氣勢立刻弱了下去, “先生!”被牽連的男人也十分惱怒:“麻煩你搞清楚,是你的兒子主動要與我結(jié)婚的!” “路修遠!是你要與他結(jié)婚?” “現(xiàn)……現(xiàn)在都是自由戀愛!反正你也要把我從家門里趕出去,我給自己找一個結(jié)婚對象有什么不對!”路修遠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弱勢:“我……我就是喜歡他,我要和他結(jié)婚,他也同意了,這不是正合你的心意?” “你可真有出息,路修遠,你戴著我親手給你放進去的棉條,穿著我親手給你穿上的紙尿褲,反過來要氣死我!我讓你自由戀愛,我讓你結(jié)婚!”路銘軒一把將路修遠按在沙發(fā)上,三下兩下剝了路修遠的褲子,路修遠驚呼一聲,下身一涼,被包裹著紙尿褲的蜜色屁股登時呈現(xiàn)在所有人眼前。 “路銘軒你!” “看見了嗎?我兒子還在穿著紙尿褲呢,因為他是個雙性人,是個徹徹底底的還沒被管教好的sao貨,他對我這個父親都是這個態(tài)度,你確定要把這個沒規(guī)矩的雙性人娶回家嗎?” 路修遠大聲哭起來,路銘軒并不心軟,反而再次當眾狠狠抽打他的兩瓣屁股:“別亂動!欠打的sao貨!” 路銘軒看向那個男人,眼神里盡是攻擊性:“沒能管教好他是我的責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給你想要的補償,那么我就將我這個不爭氣的sao貨兒子領(lǐng)回去了,給你帶來的麻煩我非常抱歉?!?/br> 路修遠脖子上一緊,他生生被父親拖著衣領(lǐng),拽出了酒吧的大門。 “既然你做得出,就該要承擔后果?!甭枫戃帉β沸捱h冷冷道。 路修遠被帶回家中,路銘軒冷漠地將他用粗糙的繩子捆了起來, 路修遠兩條長腿被打開,分別綁在了椅子的兩個扶手上,雙手綁在胸前,上身緊緊與椅背綁在一起,連嘴巴也被緊緊地堵住了。 “唔……唔……” 路銘軒手持一條馬鞭,用雙手抻了抻,鞭子在空氣中發(fā)出凌厲的聲音,撥動著路修遠的神經(jīng)。 他的爸爸要做什么?要用這條馬鞭抽打他嗎?抽打哪里? “你想結(jié)婚?”路銘軒陰沉著臉問道:“為什么突然想結(jié)婚,還不管不顧地去找那種隨意去酒吧約炮的男人結(jié)婚?你的xue癢了?欠cao了?嗯?” 路修遠哭著搖頭,不斷地發(fā)出唔唔地聲響。 “不是?穿著紙尿褲坐在男人大腿上,路修遠,你可真厲害?!?/br> 路銘軒抬手一鞭,啪地一聲。 “嗯——!” 路修遠的紙尿褲還沒被脫下去,鞭尾打在紙尿褲上,減少了大部分的疼痛,可羞辱感卻只增不減。 “想給男人干xue了?嗯?去找男人?我打爛你的xue!”路銘軒又是一鞭。 路修遠敏感的陰部被連續(xù)鞭打,一股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明明是受辱的姿態(tài),還被父親激烈地言辭羞辱著,可是路修遠腦子里卻一片空白,他甚至有些想把紙尿褲脫掉,徹底迎接父親的鞭打。 由父親給予的,與快感交織在一起的疼痛,是路修遠多么渴望的東西。 為什么父親偏偏對他如此吝嗇。 明明是父親要將他的后半生交到別人手里,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 大概是高等性別特有的掌控欲吧,可是既然要掌控,就掌控得徹底一點啊。 路修遠眼淚止不住地流著,而路銘軒這邊終于也看不慣路修遠身上的紙尿褲了,他粗暴地扯下它,剛要扔在地上,卻發(fā)現(xiàn)紙尿褲是濕的。 “你果然是個sao貨!棉條都堵不住你的yin水!” 路修遠的xue在路銘軒的鞭打中不斷地分泌yin液,其實這不是第一次了,路修遠總會在父親的施虐中獲得性快感,只是路銘軒才發(fā)現(xiàn)而已。路銘軒只以為是路修遠和外頭的野男人做過了什么才一屁股yin水,這樣想著,心情更加煩躁。路銘軒扔了鞭子,直接上手,一只大掌并攏五指,高高地舉起,又極重地抽在路修遠的陰部上。 路修遠的xue馬上紅腫起來,連陰蒂都被扇打到一邊。 “saoxue!賤xue!看我不打爛它!讓它發(fā)sao?嗯?自由戀愛?我讓你自由戀愛!” “嗯——嗯——” 路修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父親的掌溫,父親說的沒錯,他的xue就是這樣yin蕩下賤,每每看到父親就會冒出yin水,就該讓父親好好責打一番,并厲聲斥責一番??墒歉赣H真的這樣做了,他的xue卻冒水冒得更加厲害。路銘軒不停地抽在微微顫抖著的xuerou上,水紅色的隱秘小口隨著手掌的拍打噴出汁液,像一顆多汁的果實。 “看看你這xue!被男人打到潮吹?嗯?迫不及待地想被別的男人打xue了?嗯?” “嗯——嗯——!” 路修遠被刺激得整個人向后仰去,隨著上身的動作,他腿間的xue口不由得向上挺起,看起來像在和路銘軒撒嬌,求他的父親多大幾掌似的。路銘軒冷笑一聲,隨了路修遠的意,他一手扶住椅背,另一只手高高揚起,兇狠地抽在路修遠噴著yin水的xue上。 “嗯——!” yin水被手掌拍打得四處飛濺,路修遠被打得神志不清,只有身下的xuerou又燙又痛,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潮吹了幾次,或者說他甚至感知不到自己的高潮。 “知道以前都管雙性人叫什么嗎?叫sao逼,我看這個叫法一點都沒錯,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路修遠,你就是一只欠收拾又不知廉恥的sao逼!” 路銘軒扯下路修遠嘴里的口球,逼問他:“你是不是sao逼?你自己說你是不是sao逼!” 路修遠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只能胡亂地粗喘著氣。 路銘軒一把捏住路修遠的臉頰:“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天底下最欠打的sao逼賤xue!嗯?” 路修遠的臉被捏得發(fā)痛,他終于回過神,聽清父親說了什么。 “我……我是……我一直都是……所以……所以你管不了我,就要給我……送給別人……我……我是賤xue……你……你就是大混蛋……大混蛋……” “無可救藥!”路銘軒又狠狠痛抽了路修遠的xue:“區(qū)區(qū)一個雙性人還敢罵我?我真是太放縱你了!一個雙性人而已,就該天天撅著屁股跪在我腳下,對我搖尾乞憐!下賤性別就該被踩在腳底下對待!” “啊——!” 路修遠的xue已經(jīng)沒有yin水可以噴,而他的roubang在父親的羞辱中勃起了。 父親說的沒錯,都是對的,父親既然知道,為什么不這樣做呢? “你愛過我嗎?”路修遠眼淚比xue里的yin水還洶涌:“爸爸,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 “我他媽從來沒有愛過你?”路銘軒恨不得拎起這個綁著他兒子的椅子重重摔在地上,他這兒子腦子里到底是什么構(gòu)造,怎么會問出這么傻逼的話來? “我父母早逝,妻子難產(chǎn)而死!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的親生兒子!你問我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你!” “我難道不是嗎,我也只有一個爸爸啊,我為什么感覺不到你在愛我?要把我趕出家門和別人結(jié)婚的不是你嗎?我從小學習的跪禮,遭受的懲罰,都是因為你要給別人提供一個高品質(zhì)的結(jié)婚對象,我說的不對嗎,要拋棄我的不是你嗎?” “你在胡說什么?” “難道不是嗎!不是你要我去結(jié)婚嗎!” 路銘軒被問得啞口無言,他突然意識到,他從來沒想象過路修遠離開自己,與別人結(jié)婚的那一天是什么樣子的。 他從小帶到大的兒子,干凈帥氣,身形修長勻稱,笑起來會隱約看見尖形的犬齒,跪著的時候溫順地像一只大型寵物的兒子,是要與別人結(jié)婚的。 結(jié)婚后,他要每日給他的妻子或是丈夫最溫柔的順從,否則一定會被責罰,嚴重的時候甚至會把性器打到真正的爛掉。他會用最低賤的姿態(tài)請求對方使用自己的性器,給予自己高潮,會整日為他們行跪禮。家中來了客人時,為了彰顯與自己結(jié)婚的雙性人知趣知禮,那個高等性別還會當著客人的面狠狠狠狠管教他的兒子,而路修遠只能任憑他的結(jié)婚對象對 他為所欲為。 那個場景令路銘軒的情緒激動起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路修遠和別人結(jié)婚,從此以他人的妻奴身份生活。 可是路修遠低眉順眼的樣子,又領(lǐng)他熱血上涌,他居然很期待。 兩種矛盾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剪不斷,理還亂,路銘軒煩躁起來,怒氣暴漲。他一腳踢倒了路修遠的椅子,路修遠毫無防備地摔在地上,全身骨頭酸痛。路銘軒無視了路修遠吃痛的表情,對著路修遠的xue又是一腳。 “啊——!” “叫什么叫!sao逼!你給我記住了!你他媽沒資格和我談條件!你就只是一只最低等的sao逼而已!我留著你還是不留全憑我的心情!你跟我講人權(quán)?我就告訴告訴你什么是人權(quán)!雙性人的人權(quán)就是這輩子都服從于高等性別!我的思想就是你的思想,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沒有什么平等不平等!只有尊卑!懂嗎?我是尊!你是卑!” 路修遠感覺自己的xue要被踹壞了,他的內(nèi)心十分絕望,此時父親的姿態(tài)令他迷戀,可是他注定不能被他的父親掌控和擁有。 因為他尊貴的父親不想要他。 突然地,一陣細小的疼痛在路修遠的小腹中騰起,火速地蔓延全身,路修遠當即痛得臉色發(fā)白,滿臉地冷汗。 “爸爸……爸爸——!” 與父親的踢打不同,這是一種純粹的生理性疼痛。 “爸爸——!好痛!” 路銘軒怒氣未消:“就是讓你痛!你才記得住自己的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 路銘軒看清了路修遠的神情,臉色也變了。 “修遠?修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爸爸……肚子,好痛……好痛……” 路銘軒急忙把路修遠解了綁,橫著抱在懷里,放在沙發(fā)上。 “肚子好疼,爸爸……爸爸……” 路銘軒給路修遠的小腹上貼了暖貼,又倒了溫水給路修遠喝下去。 “爸爸給揉揉,修遠不哭……” 方才狠抽過路修遠的xue的手掌此時覆在了路修遠的小腹上,輕柔地摩擦起來。 “爸爸……” 路銘軒又想到,兒子結(jié)婚后,他的結(jié)婚對象會在兒子腹痛時照顧他嗎? 會給兒子喂溫水,給兒子貼暖貼,給兒子揉小腹緩解痛意嗎? …… 越想越不能接受兒子結(jié)婚的事了。